食髓知味、顧京寒主動求歡,被玩后xue到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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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雙眼,顧京寒的神智還有幾分模糊。 最先回歸的觸感是浴缸的冰冷,修長白皙的身軀鋪展在白色浴缸里,竟分不出哪個更像陶瓷。 “唔……”隨著意識回籠,夢境中的yin靡的畫面噴涌而出,被cao到身體彎折yin水狂噴的感受仿佛就在上一秒,男人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本能地伸出手想抓住什么。 身前空無一人,下體黏膩不堪,只有依舊塞在xue口處的皮環發出一陣陣微小的電流,帶起一陣令人尾椎發麻的戰栗。 顧京寒咬住嘴唇,神色明暗不定。隨后他從浴缸中爬起,打開水龍頭,開始緩慢清理身體。 *** 風久再次帶著刑具進入地下室的時候,聞到一股水汽的潮濕。 顧京寒正閉目泡在水中,俊美到有些邪氣的臉上有氤氳的水汽,沿著鎖骨向下滴落,沒入線條分明的飽滿胸脯。 不知道是不是風久的錯覺,男人的胸脯似乎比之前飽脹了幾分,即便浸在水中也能隱約看出身體的曲線。 嘖。 風久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扼住顧京寒的脖頸,“這里可不是給你享受的地方!” 濃密的睫毛顫動一下,顧京寒睜開雙眼,漆黑不見底的眸子盯著風久,里面仿佛有暗流涌動。 “你到底是誰?” 他啞聲問。 風久低笑一聲:“重要嗎?反正今天過去你就自由了。他們只允許我囚禁你三天?!?/br> “不過沒關系,我會確保這一天里最大限度的羞辱你,讓你痛不欲生?!?/br> 在顧京寒微縮的瞳孔下,她從手提箱中取出一根尺度粗長,栩栩如生的假陽。 “都說顧先生冷漠無情,什么刑法都刺激不到你。那么想必被陽具開苞屁股……也無所謂嘍?” 風久敬業地維持復仇人設,將手提箱里的刑具一樣樣列出——或者不如說是情欲道具。 對于正常人的思維來說,讓一個男人被女人cao開后xue玩弄身體,的確是極具羞辱性的報復,風久的選擇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 顧京寒深吸一口氣,那股令人頭皮發麻的戰栗又涌了上來,讓他幾乎無法忽視。 已經嘗過情欲的身體,怎么可能平靜如初? 剛做了那樣的夢,醒來就面對這樣的“懲罰”,是巧合?還是…… 男人垂下雙眸,晦澀復雜的情緒暗潮洶涌。而風久對此一無所知,將他的雙臂捆綁在浴缸上方的吊抬上,露出一半濕漉漉的身體,冷玉色的肌膚溫滑又敏感,似乎已經亟待著被什么東西留下痕跡。 捕捉到風久眼中的一抹興奮,顧京寒咬住下唇,難堪地皺起眉。 僅僅是被握著手臂,他居然就……硬了。 “咦?”風久也發現了這一點,她露出詫異的神情,隨后變得有些惱怒。 “這么敏感,難道已經被cao過了?” 為了鑒定這個想法,風久直接用手探入顧京寒的臀瓣,手指插入隱秘緊致的褶皺里,粗暴地捅了進去。 “……唔!”沒有任何前戲就被手指插入令顧京寒敏感地弓起腰,后xue又酸又澀,被不知深淺的手指捅得不上不下,難受得不行。 “不……不要……” 才剛剛感受過夢中的極致快感,尚且敏感的身體在現實中就被毫無技巧的玩弄,顧京寒下意識搖頭抗拒,尾音沾染了幾分黏膩的上挑,仿佛依舊在和夢里那個把他cao哭的女人說話。 可惜“現實中”的風久明顯更想看到他難受。見顧京寒抗拒,風久更加用力地摳挖他的后xue,手指肆無忌憚地在柔軟的rou壁上捅來捅去,一不小心就捅到了敏感點上。 “嗯……呃嗯!” 顧京寒身體敏感得一抖,在浴缸中濺起一陣水花。后xue的難受也逐漸被快感侵襲,隨著腸液的分泌,rou壁甚至開始自主地吞吐風久的手指,一邊被玩得發抖抽搐,一邊享受得開始流水。 可惜風久看起來并不清楚他的臨界點在那里,自顧自玩弄了一會兒后xue,就草率地取了個跳蛋,用手指按壓著跳蛋用力向里塞。 rou壁本身就細窄又敏感,這一下對于顧京寒而言無異于在情欲深處炸開一朵煙花,連頭皮都一陣陣收縮發麻。 偏偏風久不解其意,又拿了一串震珠塞進去,試圖拓寬后xue的界限,細小的玩具在xuerou中震動不停,一陣陣酸麻快感沖進身體,卻始終在爆發的邊緣徘徊,令人得不到極致的抒發。 這樣幾個來回下去,顧京寒已經難耐地皺眉喘息,身體像脫了水般大汗淋漓,yinjing硬得挺在小腹前,后xue也滿溢出汁水,卻始終無法高潮。 低低呻吟幾聲后,他終于下了決心般咬住下唇,弓起腰主動打開修長的雙腿,同時夾住了風久的手指。 風久挑眉,抬頭看他,“你又要耍什么花樣?” 顧京寒偏過頭來,雙眸直視著風久,眼尾有氤氳的紅意:“直接……插進來?!?/br> “什么?”風久似乎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顧京寒咬牙,偏偏跳蛋正好在后xue的軟rou上猛烈震動幾下,將他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力氣碎得一干二凈,脫口而出的聲音竟染上幾分說不出的委屈: “我說……直接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