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翻雙性駱云/女xue潮噴/雙xue齊cao同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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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平靜的人生還沒被打破時,駱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壓在身下,張開雙腿任憑她為所欲為。 而且他還……近乎下賤得心甘情愿。 手指從泛著水光的蚌唇中抽出,軟紅嫩rou纏著風久的指尖,一股股滑膩xue水爭先恐后漫出來,風久將指尖液體抹在男人顫抖不停的大腿根部,又在上面曖昧地掐了一把。 ——換來一聲變了調的嗚咽。 駱云失神地呻吟著,風久不急著享用他,反而饒有興致玩弄著已經再次瀕臨高潮邊緣的花xue,逼得他好幾次在毫無撫慰的情況下差點射出jingye,又被她狀似無意地壓制回去。 “好,好難受……風久……” 駱云毫不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被玩到崩潰,明明對方什么都沒做,他卻會一身狼狽,哭著泄到一塌糊涂,而風久最擅長的就是如此。他紅著眼圈求饒,極力忍耐著一波波令人目眩神暈的快感,晃動腰臀和胸脯,希望能讓風久直接把他插入占有,來填補從雙xue中升起的巨大情欲和空虛感。 風久終于好心地饒過了已經在崩潰邊緣的男人,她輕笑一聲,猙獰的性器抵住了嬌嫩的女xuexue口。 一陣炙熱觸感從敏感處傳來,駱云被燙得悶哼一聲,被攪弄碾磨了半天的花蕊險些再次噴出水來。 有些混沌的大腦意識到即將發生什么,他戰栗起來—— 風久一挺腰,陽具勢如破竹頂了進去,頃刻間花翻蒂吐,粗大的guitou拓開xue口,一寸寸擦過敏感的軟rou,駱云尖叫一聲弓起腰,頭皮發麻大腦一片空白。 女xue……被cao進來了! 緊窄濡濕的花xue緊緊夾著風久的陽具,每一處細嫩的褶皺都被強制撐開,男人發出一聲在極度刺激下不堪忍受的哀鳴,卻依舊無法阻止陽具一寸寸的插入。 要壞掉了,要破掉了……駱云大口大口喘息著,酥麻快感和要被撐壞般的恐慌一齊涌上來,他胡亂蹬著雙腿,在床單上留下一條條褶皺,伴隨著一聲哭吟般的叫聲,風久的陽具徹底攻城掠池,撐滿了花xue。 他劇烈地彈了一下,身體像一尾從沸水中彈出的銀魚,幾股白濁落在腹溝上,小腹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抽搐,大汗淋漓。 風久用手輕輕按壓他的小腹,駱云立即咬著嘴唇難耐地哭叫出聲。撐滿花xue的陽具仿佛要撐破身體,用手在腹肌上下按,甚至能隱約感覺出里面的形狀。 陽具在戳在花心和xue壁上,也能感受到后xue里尾巴塞的形狀。xuerou自動吞吐著那精致可口的玩具,隨著性器的抽插,兩處嫩xue一同被擠壓得軟rou層層疊疊顫動變形,大腿根也承受不住地開始痙攣,jingye混合著yin水畫出一片狼藉。 風久勾起嘴角,手指從下往上握住他亂顫不止的胸脯,“總裁大人,你的奶子好像也變大了哦?!?/br> 原本就富有彈性的白皙胸肌此刻在少女手中微微鼓起,宛若兩團豐膩糯軟的糖圓,殷紅的rutou像顆浸透露水的櫻桃,顫顫巍巍垂在乳暈中間。風久的指尖在那乳尖上輕輕一掛,駱云便于喘息中泄出一聲甜膩的輕哼。 他震驚地睜大雙眼,狹長銳利的眼型在水光和酡紅的折磨下反而可憐兮兮,卷翹的睫毛像揉了團小心翼翼的蜜,一受驚就化作淚水,沿著上挑的眼尾暈開。 自從女xue出現開始,他的思考能力就隨著這兩瓣敏感脆弱的花唇一起,在風久的cao弄占有下泄得一塌糊涂,因此直到現在才發現胸部的異常。 “唔嗯……”胸乳被風久肆意揉弄成各種形狀,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和鼓脹感從這兩團白皙軟rou中傳來,他這才從風久充滿促狹笑意的眼睛里找到了答案。 “我的奶子,嗯啊……變大了,風久喜歡嗎?” 自從身體變化這兩個小時以來,駱云心中第一次涌上期待。 風久一直很喜歡玩他的奶子,有時候則會一邊玩著一邊挑弄他:“要是再大一點,再軟一點就好了”“總裁大人的rutou會不會被我吸出奶水呢?” 她……喜歡更大更軟,能出奶水的奶子? 駱云臉頰紅撲撲的,眼睛亮晶晶看著她。 風久被這眼神弄得小腹一熱,“當然喜歡,總裁大人喜歡嗎?” “風久……”駱云輕聲喚她,仿若懇求:“叫我駱云,好不好?” 他喘息著挺起胸脯,主動將奶子送入風久的手中,更方便她揉搓玩弄,隨著軟rou在她手中化開形狀,他的聲音也像團化開的糖水,“我是風久的,奶子也是你的……奶水也是?!?/br> “嗯?”風久挑眉,捕捉到最后一閃而逝的那個詞。 駱云連耳垂都通紅,聲音微不可聞,“想出水……想被你弄出水?!?/br> 風久眸色一暗,啞然失笑。 這小sao貨,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但是看著小刺猬一幅喘不過氣來即將羞赧而死的模樣,她只是重重一挺腰,將早已蓄勢待發的炙熱狠狠釘入他的花xue深處,用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頂撞來身體力行地回答: “那就要看看……你的水夠不夠多了?!?/br> “啊啊啊——好深,好脹 ,要被插破了!”駱云失神yin叫起來,哪里還聽得清風久說的話。 被單凌亂的大床上,男人仰面躺在后背堆積的枕頭上,腰部弓起,兩條筆直修長的雙腿緊緊纏著女子的腰,兩人下體交合處一片yin靡,女子長著根尺寸宏偉的陽器,深深插進男人小巧的女xue中再抽出,插得yin水四濺啪啪作響,撞得男人身體不斷聳動搖晃,大床也隨著吱呀個不停。 “哈啊,哈啊,呃嗯嗯嗯——”駱云胡亂呻吟著,臉上的神情又像是害怕又像是爽得不能自已,一波波劇烈的快感沿著尾椎竄入四肢百骸,女xue又酸軟又酥麻,卻也被粗大性器cao得sao水直流。 風久還不忘記揉弄調戲兩瓣濕漉漉的小花唇,還發現了一個趣味:每次掐弄這里,駱云就會發出小動物般的哀鳴嗚咽聲,xue壁也絞得更濕更緊,水光瀲滟的雙眸無辜又仿若控訴,身體的反應卻極其誠實yin蕩。 “好深……不行了——嗯嗯……要不行了——風久——” 駱云啜泣起來,又開始喊她的名字。 才大開大合cao干了一會兒,他就很快又攀到了高潮邊緣。風久對他的身體了若指掌,自然也察覺到這一點,她卻不打算這么容易就讓這只小刺猬高潮。 心念一動,手中就出現了一個遙控器。風久勾起唇角,按下一個按鈕。 駱云的yin叫聲陡然拔高了一度,這次連他臀瓣間夾著的尾巴都顫抖起來——這根尾巴本就是震動玩具,頂端的跳蛋正塞在yin水漣漣的后xue里,在腸壁里嗡鳴沖撞個不停。 “嗚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嗯嗯啊??!——” 前面xiaoxue吞吃陽具,后面的xiaoxue承受跳蛋,雙管齊下的刺激令快感如潮水爆發般噴涌,駱云咿呀哭叫著便要泄身,莖身上卻被套住了一個精巧的圓環,將欲望硬生生堵在了半路。 平時風久并不用鎖精環,但今天既然系統送了她這樣一份“大禮”,她自然也不能讓自己的小刺猬不夠盡興,是不是? cao干依舊在繼續,風久很快找到了駱云花xue的xue心,由大開大合變為鉆頭般釘著那一點研磨,逼得駱云搖頭哭叫起來,只覺得奶子連同下體都仿佛要被玩壞了,幾乎是不自覺地開始痙攣。 xiaoxue很快就被逼到極點,一層層軟rou緊絞莖身,從花心處抽搐著吐出一大股yin水,盡數澆在風久的陽具上。 剛變為雙性,還沒來得及適應身體的駱云被活活cao到女xue潮噴了。 陽具終于從已經紅腫的花xue里抽出,駱云眼尾通紅,滿臉淚痕,已經化成一灘被cao翻的軟泥,無力地癱在她身下。 “風久……”他嘴唇翕動,似乎在求吻,又像是在懇求解開束縛著性器的鎖精環。 風久低頭給了他一個吻,卻沒解開鎖精環。 她把渾身脫力的駱云掀了個身,呈跪趴狀匐在床上,兩塊濕漉漉的臀瓣和中間夾著的毛茸茸長尾巴都暴露在她面前。 風久將他后xue的尾巴拔出來,塞入剛潮吹過的花xue,駱云嗚咽一聲,腰忍不住塌了幾寸,又被風久撈起來,剛剛將他cao得欲生欲死的陽具抵在后xuexue口,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男人仰起頭,被撞得搖搖晃晃,發絲一縷縷貼著額頭,細密的汗珠順著下顎低落。 后xue慢慢適應陽具的尺寸,分泌出一股股腸液,xuerou前赴后繼吸附吞咽著roubang,風久抽插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她掐著駱云的腰,兩瓣滑嫩臀rou被撞擊得上下翻飛,yin靡的緋紅一直蔓延到尾椎根部,風久在上面拍了一下,這具在欲海起伏搖晃的身軀便一個哆嗦,男人沙啞而軟糯的呻吟也像是浸透了yin靡的濕意,勾得人心里發癢。 風久想起第一次見面,從這薄唇里發出的聲音冰冷嘲諷,看她的目光像看一只待回收利用的廢物。 她伸出手掰過駱云的下顎,迫使他轉頭看著自己,那雙狹長銳利的雙眼此刻水霧朦朧,隨時都能被她的動作欺負得掉眼淚。 她輕笑一聲,手指探入那雙微張的薄唇,駱云就自發地吮吸起來,來不及吞咽的涎液沿著唇畔滴落,卻沒分走男人丁點的注意力。 他喘息著,呻吟著,賣力地舔舐吮吸著手指,雙眼微微瞇起,宛若一只收斂了全身的刺,露出脆弱肚皮的小刺猬,任憑主人為所欲為。 抽出手指,垂在兩股間的尾巴不知何時被抓住放到他嘴前,“乖,叼住自己的sao尾巴?!?/br> 駱云張開嘴咬住,體內馳騁的roubang已經讓他無法思考,除了呻吟喘息便是懵懵懂懂地服從??谇槐晃舶腿麧M的瞬間,身后的征伐也猛地加快力度,兇猛地cao進xiaoxue深處,絲毫不管rou壁哀求地痙攣和男人無力的搖頭,將這具無數女性夢中情人的身軀cao干得搖搖欲墜,抽搐不止。 “嗚……嗚嗚嗚……”駱云的聲音被自己的尾巴堵住,只能含糊不清地嗚咽。他每被頂撞得聳動一下,尾巴連接的跳蛋便在女xue里來回戳插震動,相當于前后同時被cao干,一下比一下更激烈。 不行了啊啊啊……真的不行了…… 連續不斷的強烈快感已經令他幾近崩潰,被束縛著不能釋放的性器更是不斷壓抑著幾次要爆發的高潮巔峰,身體里最后一根弦也到了即將崩塌的邊緣,駱云數不清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渾身都開始痙攣—— “咿嗚嗚嗚嗯——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道道白光在腦海里炸開,籠罩了整個世界,絕頂的快感浪潮席卷而來,淹沒了他。 臥室內,一片狼藉的雙人床上,男人渾身顫抖癱軟如泥,渾濁的jingye和清透的yin水一齊噴射而出,抽搐不停的身體像是漏了水,淅淅瀝瀝不知何時才會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