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保護已知真相的人(主線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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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軼真頂著大太陽蹲在路邊啃甜瓜,酒佬和刺毛還有阿非陪他蹲在馬路邊上看車來車往。幾人都是普通休閑裝帆布褲和運動鞋,腰間藏著匕首手槍但從外邊根本瞧不出來。在高地,有不少打零工的青年會趁著午休時間出來,蹲在馬路邊透氣,因此尊軼真一行人的打扮和行為并不惹人注意。 “尊哥,您倒是給我們下令辦事去???”刺毛揉揉他只長出一層青皮的頭頂,無奈地對尊軼真說。 “嘖嘖,平時有事叫你們辦你們磨磨蹭蹭,在這蹲一會兒就哭爹喊娘的啦?”尊軼真吮著果汁,邊笑邊吃。 酒佬叮囑他:“尊哥您吃東西別說話,小心嗆……” “咳咳咳……”真是怕啥說啥、說啥來啥。 三只手幾乎同時拍到尊軼真背上,尊軼真被他們輕重不一的“關心”拍到炸毛,轉頭把吃一半的瓜丟到酒佬手上并朝他怒吼:“烏鴉嘴!幫我把皮啃了!” 酒佬連連搖頭,阿非一把搶過尊軼真啃剩下的瓜,嫌棄酒佬不識相:“你不吃我吃!不知好歹還能被賞口瓜皮?!?/br> 尊軼真伸手托住阿非的下巴笑著說:“你倆吃瓜,酒佬這小子吃皮?!?/br> 阿非歡呼著把瓜皮丟回去給酒佬,被尊軼真抓著手拽回身邊。 “噓……那老太婆出來了!”尊軼真示意三人閉嘴,警惕地盯著從醫院大樓里出來的人影。 長得頗為英俊的阿非急忙掏出梳子和偽裝成小鏡子的照相機,一邊假裝臭美地梳頭,一邊拍下那幾人的身影。 “妮琪塔·杜貝恩,還有誰?你們看那個!他不是西斯里家那個名字超級拗口的家伙嗎?”刺毛驚呼道。 尊軼真起身,對阿非說:“你在這盯著,刺毛你跟酒佬繞醫院后邊進去,我走大門那邊!” 幾人分工明確,尊軼真扯開襯衫衣領,捂住臉頰故作狼狽地呻吟著走向大門。 沒人懷疑他這個算是大眾臉又沒什么特征的青年,他輕松地從正門穿過,正看到大廳里還留著一批用白布蒙住的醫療器械。 不是手術刀這種小東西,而是高端手術醫療機器,和滾筒洗衣機一般大小,挺顯眼的。 尊軼真在大廳看到了柯羅飛,柯羅飛也一眼認出尊軼真,但兩人默契地假裝互不相識,各自調查自己想要的線索去了。 時間推回一個半小時前,柯羅飛與禾道揚在病房里旁若無人的親吻被來查房換藥的護士撞破了。兩人尷尬地分開,柯羅飛趁著護士給禾道揚換藥,趴在窗戶邊往外望。 他本已不想管那么多事,卻因遠遠地看到樓下浩浩蕩蕩地來了一隊車而被勾起好奇心。從弗倫薩那里拿來的望遠鏡還沒還,柯羅飛借它的“眼”看清來訪的人。 “道揚,我去買點吃的,你要吃什么嗎?”柯羅飛對禾道揚說。 兩人剛吃過東西根本就不餓,禾道揚敏銳地感覺到柯羅飛要去調查什么,他問道:“你嘴饞?” 柯羅飛嗯一聲,笑著回答:“我剛看到有個小孩在吃口香糖,就想下去買點?!痹诟叩?,口香糖的諧音與“妮琪塔”只差一個音節。 禾道揚一愣,但隨即便聯想到妮琪塔作為衛生部參謀長過來第一醫院視察也不算新鮮事,于是對柯羅飛說:“你幫我買包商船七號來?!?/br> 護士插嘴道:“您不能抽煙哦!” 柯羅飛哈哈笑著,故意逗這兩人:“但是我能?!?/br> 護士拉開床簾,對柯羅飛說:“您也不能在病房里吸煙,要抽煙請到樓下去?!?/br> 柯羅飛朝禾道揚擠擠眼,俏皮地說:“那你得稍微多等我一會兒了?;匾??!?/br> 下樓時,柯羅飛便已想好了自己能做的事。他從之前禾道揚說過抑制劑漲價百倍的事里推測出妮琪塔·杜貝恩估計已經準備好要跟某些人打輿論戰了,此時的妮琪塔因為這種決策,肯定會得罪特異雙性人。加上黑道那群人中有一部分好斗分子巴不得那個沖動還有點無腦、就知道用強權強兵碾壓其他勢力的鐵腕元帥克曼森趕緊對惡徒區宣戰,他們自信要真打起來自己也不會輸,紅刃黑幫當家的三子弗倫薩就是典型代表,他認為早開戰比拖到紅刃當家大壽那天再戰要更容易取得勝利。而壓下克曼森戰斗準備的,正是妮琪塔本人,妮琪塔同樣是個強勢的人,下手不會比克曼森更輕。 按照羅戰朋和漢伯頓黑幫那些人的一貫思維模式來推理,柯羅飛認為他們可能會派人暗殺主謀妮琪塔。而柯羅飛要做的,就是努力為人民保住這位理性清醒、帶頭造福人民的大好人。 柯羅飛向上級匯報了因高地面臨黑白斗爭而不得不暫停調查雙性人買賣案件的情況,轉而自發去調查妮琪塔。 他從工作人員的口中得知,妮琪塔將在這里接受一批當地有名的企業家族“西斯里”家半捐半賣的醫療器械,順便舉辦一場演講活動。代替西斯里家族出席活動的,是西斯里家的養子“普托奧里恩”。 柯羅飛躲在暗處偷偷觀察他們,一邊注意周圍的情況。好在妮琪塔身邊也戒備森嚴,不需要柯羅飛擔心太多。 妮琪塔像往常一樣說話直擊重點,只用二十分鐘強調了醫療改革新政就閉了嘴??铝_飛感覺妮琪塔發動的醫療改革雖然降低了民眾的醫療費,卻有點“拆東墻補西墻”的失衡感??铝_飛深知做好事是需要代價的,捐出一分錢的背后可不止一滴汗水那么簡單,甚至并非等價的一分錢,特別是全民福利最后將會反饋給民眾的負擔絕對不是民眾能輕易承受的。 天下哪有不產出就能得到回報的好事?吃一把野菜之前都得先彎腰采摘不是么? 柯羅飛無暇多想妮琪塔用來扶貧的那些錢從何而來,但是有個從他腦中一閃而過、令他渾身發冷的設想:妮琪塔最終也在向黑道“薅羊毛”。 這就是惡徒區存在這么多年沒被政府徹底端掉的理由之一。 柯羅飛不確定妮琪塔到底想不想打仗,但他認為自己可以勸說黑白雙方停戰,并非以他國際軍警的身份,而是他的另一個身份:國際問題處理方針建設意見策劃部副參謀。聽上去頭銜響亮,其實基本工作是硬著頭皮去進行得罪多方人士的游說。 妮琪塔說完,輪到那個名字拗口的普托奧里恩講話,那一套資本主義jian商的騙人說辭讓柯羅飛很是頭疼,總之半個小時的演講里沒有半點真話,真實目的是給自己的企業拉人氣拉生意。妮琪塔臉色也不好看,但誰讓這是西斯里家族的捐贈?她再怎么聽不下去也得為了他人一片善心而隱忍自己的情緒。 剩下的活動安排,是妮琪塔和普托奧里恩跟著醫護人員上樓視察。 柯羅飛沒法接近那批設備,只能偷偷記錄它們會被運到哪里去。 直到中午時妮琪塔他們撤退了,那批醫療器械還沒被全部運走,因為登記程序相當繁瑣。 說回尊軼真身上,尊軼真整理好衣服,打算偷偷調查這批醫療器械,在準備從醫院后邊的貨梯上去時,看到了幾個走錯路的人。 “這邊是貨梯啊尤希娜!” 尊軼真一愣,他好像聽到了熟悉的人名。 “客梯難道是在左邊嗎?維林,我們要不然再問問?” 又一個熟悉的人名! 尊軼真探頭看去,大白天里相當惹眼的黑皮膚女孩和同弗倫薩的老婆奧薇拉長得挺像的小男孩吸引了他的眼球。 “你們幾個在這做什么?”尊軼真幾步走出來,站在四人面前。 黑皮膚女孩是尤希娜·甘答空,漢伯頓黑幫地區管理乍勒西的女兒,和奧薇拉長得像的男孩不用多說,就是弗倫薩的兒子“維林沃·西斯里”!而他們中間站著的中性化特異雙性人名叫斐薪,他們身后的雌化人則是斐薪的生母斐悅。 “喲,超有趣的阿尊哥耶!”尤希娜笑著打招呼。 維林沃不太認識尊軼真,畢竟之前都在外公外婆家住著,與黑道人士沒多少交集。 尊軼真習慣性給尤希娜遞糖,他五年前第一次見尤希娜的時候就這么做了,尤希娜對他印象還不錯。 斐薪頷首回答:“我們的老師受傷了,我們代表同學們過來看望他?!?/br> “禾道揚老師嗎?”尊軼真問。 幾人點點頭。 “你們走那邊,第一個路口右拐就是電梯了?!弊疠W真看到柯羅飛的時候就知道禾道揚可能也在這,他給孩子們指路后便直奔貨梯,等一批醫療器械過來之前先藏好,記住工作人員去的樓層。 幾個孩子在聽說禾道揚被子彈擊中時就急得坐不住了,一下課就趕緊過來看望禾道揚。斐薪在被禾道揚資助后就一直想回報禾道揚,他打算把政府退還抑制劑購買費用的事跟禾道揚分享。 禾道揚安靜地等待柯羅飛回來,沒想到會先等來自己的學生。 “老師!您還好吧?!”孩子們一擁而上,關切地撲到禾道揚面前。 禾道揚挨個憐愛地撫摸他們的臉頰,告訴他們沒什么大礙:“恢復順利的話,十天左右就能回去上課了?!?/br> 斐悅看了一眼掛在床頭的透視檢查照片,問禾道揚:“骨骼都受損了,十天真的可以回去嗎?請不要勉強?!?/br> 斐薪對家長說:“老師是特異雙性人吧……” 不等眾人從震驚中回神,斐薪便先開口說了抑制劑費用被政府返還的事。 “這一定是妮琪塔將軍為我們爭取來的!”斐薪感動地說。 禾道揚沉默著垂下頭,輕輕撫摸斐薪的頭發。他不會為妮琪塔的命運感到可惜,也不會對這些受益于妮琪塔政策而依賴妮琪塔的人感到悲哀,他只是在想: 如果你們生活在性妄之島,抑制劑都是免費的。但我們更想隨時控制自己的性欲,隨時泄欲而不被指責,抑制劑,完全是沒必要在普通人身上使用的東西。 “斐薪,我建議你不要依賴抑制劑,學習怎樣瞬間泄欲后即刻回神吧?!焙痰罁P對自己的學生說:“這將是屬于我們的新時代到來之前的準備工作,你沒必要因為單性別人的歧視就壓抑自己?!?/br> 斐薪震驚地看著禾道揚,卻聽尤希娜和維林沃出聲支持他:“沒錯!你沒必要活在別人歧視的目光中!至少我們都不會介意你發泄的!” 柯羅飛終于回來了,他手上還拎著剛從樓下買回來的rou醬燴飯。 “是學生們嗎?”柯羅飛笑著問。 禾道揚微笑著挨個介紹:“是的。尤希娜,維林沃,斐薪,斐薪的父母斐悅?!?/br> 柯羅飛對維林沃說:“我們見過?!?/br> 維林沃笑著問:“是爸爸的朋友?” 柯羅飛點頭,把東西放在床頭柜上。 禾道揚問他:“我的煙買來了嗎?” 柯羅飛拆開煙盒,給禾道揚遞上一根。 孩子們剛想抗議,禾道揚便勾起一側嘴角笑著說:“我當初在戰場上受重傷的時候,可是靠煙續命的。好了孩子們,探望結束了,我不想耽誤你們的午睡時間。別擔心我,只是小傷而已?!?/br> 孩子們無奈地對視一眼,留下祝福后便在柯羅飛的護送下走出病房。 等看望的人走遠,柯羅飛在禾道揚床邊坐下,苦笑著問他:“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禾道揚深吸一口煙悠閑地享受這片刻的安寧,對柯羅飛說:“我還希望你夜深人靜的時候幫我koujiao呢?!?/br> 柯羅飛樂意這么寵溺他:“遵命,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