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幼犬護鷹(小臘皮的主線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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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羅戰朋給分舵主們打電話,讓他們阻止尊軼真,但還是讓尊軼真逃離了自己的掌控。尊軼真在惡徒區生活多年且經常在外走動,早已深知惡徒區的隱藏捷徑。 他一出門就直鉆下水道,從八區后邊穿過,來到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秘密基地——無人管轄神秘九區的其中一隅之地。 他其實并沒有跟丟當時駕車進入惡徒區的那群人,這個擅長追蹤的小子早就在其中一個高大強壯男人身上貼了發信器,盡管已經過去幾天時間,但那群人在發現發信器之前曾停留過的地方已被尊軼真掌握。 尊軼真取出藏在九區的摩托,馬不停蹄地往一座墓園趕去。 即便是圈套,他也要過去,因為直覺告訴他,那群來到惡徒區的、被禾道揚懷疑是北大陸黑幫“冬之詩”成員的人身上絕對藏著有關特異雙性人的秘密! 尊軼真慶幸自己因為沒有實錘而還未向老大匯報發信器掉落在墓園的事,他在臨近天亮時趕到了墓園,剛把車停下,就聽到有人呼喚他的聲音。 “你果然也是個黑幫成員?!?/br> 說話的人聲音低啞,說著一口流利的國際通用語。 尊軼真回頭看去,只見管理人小屋邊上站著一個身材高瘦的人,用一個暗紅色的面具將整張臉罩住,頸部黝黑的皮膚在屋檐的燈泡光線照耀下,顯現出迷人的暗金色光芒。 “自己一個人過來的?”黑皮膚的男人問。 尊軼真點點頭,從腰側拔出帶刀鞘的防身匕首,丟到男人面前。男人背后走出來一個隨扈,從地上撿起那把刀,將之從刀鞘里拔出,不由因為刀的品質而發出一聲驚嘆。 “你們喜歡,這把刀可以送給你們,這是我自己打的,材料和品質都有保證?!弊疠W真說著,舉起自己的雙手證明自己無害:“我是來跟你們交換情報的,為了我的老大。這是我個人行為。跟我所待的戰鷹黑幫無關,我老大也不知道我在這里跟你們見面?!?/br> 男人冷淡地說:“我跟你們的黑幫沒有任何恩怨,也不想插手你們的生意。就算這樣,你也要跟我說話嗎?” 尊軼真點頭,認真地回道:“我們已經知道您的身份了,安瓦那·寒巖先生。在跟您深入交流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您?!?/br> 男人打斷尊軼真的話頭:“作為晚輩,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此人確實是安瓦那,他早已在電視上露臉,因此出行時都會小心地穿上遮蓋自己膚色的衣服并戴上面具。 尊軼真放下手,不卑不亢地回答:“車里的北大陸報紙,您手下的雪國人口音,您露出來的皮膚和高瘦的身材都可以作為證據。不過最關鍵的是我們這邊有人認識您,甚至曾經與您并肩作戰過,不知道您是否記得暴亂軍第八分隊隊長老揚頭?” 安瓦那不愧是曾任反抗軍將領,后期又登上大型黑幫領導人之位的人,他心中震驚,表面的反應卻僅僅是輕輕點了下頭。 “那么你的問題又是什么?!卑餐吣菃?。 尊軼真回答:“您對特異雙性人是持維護的態度吧?” 安瓦那警惕地看著尊軼真,反問:“這是顯而易見的,但你問這個問題,真正的含義是什么?” 尊軼真并無保留自己想法的意思,他對安瓦那說:“有些事說來話長,我想私下跟您溝通。為表誠意——”尊軼真后跨一步,當著眾人的面作出一個令安瓦那吃驚不小的動作,他竟然當眾向安瓦那下跪! “我是個單性別人,但我想保護的人不是,我是為了解決他不愿跟我分享的困擾才來找您的,我想您一定了解某些內情,我也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所有的一切、我做這些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想保護的人……”尊軼真拼命忍耐自己的哭腔,雙手撐在地上,向安瓦那磕頭。 安瓦那面冷心熱,他看不得尊軼真這么卑微,于是讓隨扈把尊軼真帶到自己從當地租來的車里,開車到荒郊野外,只留最親密的木樁隨從,其余人下車,蹲在隱秘處守護車子。 尊軼真先說了柯羅飛前來調查買賣特異雙性人的事,引出戰鷹老大并不知道高地還有這種犯罪事件存在。 “我們戰鷹做的是情色行業的生意,多是組織特異雙性人賣身,因為我們老大自己也是個特異雙性人,他對雙性人們其實也挺好的,所以他絕對不會參與特異雙性人的買賣!更何況是那種、什么區受損的雙性人!從老大和裕島堪次郎先生的調查可以知道,我們惡徒區可能沒有人在做這種買賣……但到底是誰散發出去的消息?還有,我家老大因為知道某些人過來而驚惶不安,他提到代號黑皮和海藍,還有阿銘學長的人……” 安瓦那一邊聽一邊思考,他也從報紙上看到李威爾到高地來的消息,他對于李威爾會來高地并不感覺稀奇,衛駿銘會跟著李威爾也不奇怪畢竟兩人是愛侶。 但為什么一個特異雙性人會因為三人同時來到高地就惶恐不安?安瓦那猜測戰鷹的老大恐怕是猜到了十分了不得的事情。 安瓦那心想,從尊軼真給出的消息可以輔助驗證巖墨承的想法:由他父母“愛法·瑞里昂”所帶領的那批特異雙性人,依舊在與主戰派打輿論戰,甚至想用莫須有的罪名來攻擊主戰派! 愛法·瑞里昂是個什么樣的人,不同的人對他有不同的猜想,巖墨承從他的養父、民間情報組“天友戲班”的班主“巖鄉梓”那里了解到愛法的鐵腕與功績,由于巖墨承幾乎是愛法百分百基因遺傳的孩子,因此他清楚愛法能瘋狂到什么地步。 這些秘密,巖墨承只跟安瓦那和衛駿銘兩人說過。 安瓦那看了一眼眉頭緊蹙的尊軼真,問他今年多大、什么時候開始跟著羅戰朋的。 “我22歲了,是十年前被老大從人販子手里搶救下來的?!弊疠W真苦笑著說。 安瓦那暗想,難怪這個孩子身上沾到了特異雙性人的那種“愚忠”。 他語重心長地對尊軼真說:“你的老大不讓你深入,是因為這觸及到了特異雙性人的核心。他也有他盡力在保護的人,甚至他們這群特異雙性人,從誕生的那一天開始,就是為那位偉大的‘大人’而活。你絕對不能碰他心里的那條線,哪怕他的大人要殺他,你也不能去殺他的‘大人’?!?/br> 尊軼真震驚地問:“為什么?!那位大人是什么身份?!為什么他要殺我的老大?!” 為了特異雙性人群體的安全,安瓦那不想說。但尊軼真死死拉住他的手臂,急切地懇求他:“您告訴我吧!我不能讓老大有危險??!就算知道有人可能會殺了他,我、我也要先代替老大去死!可我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安瓦那沉默片刻后,對尊軼真說:“就像是幫混沌的世界建立新秩序的神明一樣,你一個凡人,永遠比不過神明。你也了解特異雙性人的身體特性吧,如果沒有一個神志清醒的人領導他們,他們會淪為單性別人的玩物一輩子不能翻身。你設身處地想想就知道為什么你的老大甘愿自己受死也不愿讓你知道那位大人的存在了,那是將他從死亡與屈辱中帶回光明世界的恩人,他絕對不能出賣那位恩人?!?/br> 尊軼真痛苦地抱住頭,問安瓦那:“也就是說……老大要他手下的人去死,我也不能阻攔老大了?” 安瓦那沉痛地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br> “難道就沒有不用犧牲手下的辦法嗎?”尊軼真痛苦地問道。 安瓦那對他說:“一般情況下,我們總是希望在斗爭中能盡量保證己方人員的存活率高一些,但也僅僅是高一些而已。唯一可以做到不犧牲任何人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和平?!?/br> 這個詞從安瓦那嘴里說出來還真是不可思議,畢竟他曾是帶頭打仗的“將軍”,現在還是個黑幫的老大。但他確實在與巖墨承與衛駿銘配合,為這個世界爭取“和平”。 想到這,安瓦那不由嘆息。他理解羅戰朋為什么會煩躁不安,因為羅戰朋擔心愛法和他的孩子巖墨承兩人會因為觀念不同而打起來。 不需要繼續調查了,剩下的事情交給巖墨承去辦就好,畢竟那是他們父子倆的事,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摻和太多。 “希望我們今天的對話對你會有所幫助?!卑餐吣菓z惜地拍了拍尊軼真的肩膀,順便告訴他:“你最好別把來見過我的事情跟你老大說。特異雙性人的心思縝密,要是讓他背后的那位大人知道他立場不堅定,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事?!?/br> 尊軼真追問:“做出什么事?等等,老大的立場又是什么???你們的立場我知道……但是那位大人想干什么???!” 安瓦那搖頭不語。 “我會亂猜的哦!豁出性命去亂猜哦!” 面對尊軼真雖然孩子氣但有可能真的去做的威脅,安瓦那感覺自己不說不行了。 “那位大人身邊養著一群激進派,他們的嗜血程度絕對不亞于主戰派那幫老頑固,這一點你應該有體會,因為老揚頭和羅戰朋都是那樣的人吧?!?/br> 尊軼真并非不能接受這種說法,他長嘆一口氣,認為自己是時候回去了。 安瓦那想起巖墨承說過的話,他叮囑尊軼真道:“我所代表的勢力的領導者名為‘巖墨承’,你最好記住這個名字。但是你絕對不能在特異雙性人面前直呼他的名字,你可以叫他少爺,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將‘阿承少爺’這個名號拿出來當擋箭牌。這是他所允許的?!?/br> 尊軼真疑惑地眨眨眼,回頭問安瓦那:“怎么?這個名字有毒???” 安瓦那雙臂抱胸,一臉認真嚴肅地點頭:“跟他爹一樣不能直呼其名的毒?!?/br> 尊軼真沒忍住笑出聲,他急忙捂住嘴,畢恭畢敬地倒退著下車。 安瓦那知道自己跟尊軼真說這些事是無所謂的,就憑尊軼真那敢為了羅戰朋去掉腦袋的態度,憑他敢獨身一人過來找自己談事的態度,安瓦那就確定這人對特異雙性人群體絕對無害。 而把巖墨承的名字告訴尊軼真的結果,就是他們將來手上會多一張牌。雖然父子反目是眾人都不樂意看到的,但安瓦那知道他家那個“墨墨醬”,可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可愛,巖墨承早就想好總有一天會舉刀給他爹來一個背刺了,衛駿銘和李威爾都知道他這種瘋狂的想法。 “嘖,父子倆瘋起來誰都不輸給誰,這個世界上能制住愛法那個瘋子的,恐怕只剩下他的孩子了?!卑餐吣悄剜?,讓手下的人上車,準備打道回府。 這一趟出門不算虧,好歹證實了愛法、或者說是愛法手下那幾個領頭的瘋子又在給主戰派埋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