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小臘皮出馬聯手對家黑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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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徒區很平靜,平靜得令人恐懼。 尊軼真一直陪著羅戰朋,他發現羅戰朋越來越不安,一整天都窩在沙發上,不停地擺弄著手機,翻看著從外界傳來的消息。 “安瓦那過來了……李威爾也來了……怎么會?怎么……”羅戰朋不斷地干吞空氣,甚至還因為肚子里裝滿了空氣而滑稽地打了個嗝兒。 尊軼真看不下去了,他主動蹭到老大身邊,抱住他,把頭貼到老大面頰上。 “我能做什么?”尊軼真問。 羅戰朋沒有回答他,嘴里依舊喃喃自語著:“沒有命令……沒有指示……為什么?遇到什么問題了?不……千萬不要、不要……” 尊軼真肯定自己聽不懂老大在煩惱些什么,他將老大抱緊,與他貼得更近。 “哈啊……”羅戰朋捂臉嘆息,痛苦地咬緊牙齒,他掩住嘴,煩躁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但還是有嗚咽從他喉間發出。 那不是單性別人所能理解的痛苦,主戰派與主和派不止單性別人有,特異雙性人之中也存在這樣的分裂,但一直是統一的,他們的統領——愛法·瑞里昂,將一切安排得恰到好處,除非…… 羅戰朋與禾道揚的思想還是有差別的,他更懂得靈活變通,也更能及時地矯正自己走向死路的思維。 他開始察覺自己煩惱過多,明明一切只要順水推舟就好。 羅戰朋深吸一口氣,看向懷里的尊軼真。 “軼真,你去給、給漢伯頓的人傳話,傳我的話……”羅戰朋在說話的時候,因殘留的情緒而嘴唇哆嗦,說得并不是很連貫。 但尊軼真聽出來了,他的老大已經往“平靜”的狀態調整,只要消除身體的異常反應,老大就還是那個無畏無懼的老大。 “我們的敵人、是……那個看穿了一切的人……聽著,妮琪塔·杜貝恩,我們必須、干掉那家伙!” 尊軼真震驚地反問:“妮琪塔?妮琪塔·杜貝恩?” 羅戰朋沉重地點頭:“對,殺了她!必須!在紅刃當家的大壽之前!” 尊軼真舔舔嘴唇,他聽過妮琪塔的事,準確來說,妮琪塔是個鐵腕,同時也是個絕對的好人,一個為民著想的好人。 漢伯頓、紅刃乃至戰鷹他們雖然是黑幫,但有一條絕對不能違反的規矩:在沒有被好人掀起足以導致大規模傷亡的戰爭之時,要尊重那些為民謀利的領導者們。畢竟黑幫成員同樣生活在某個國家的制度之下,國泰民安,也將惠及這些黑幫人士的生活。 而妮琪塔所主張的、讓弱者得到保護的措施,根本與黑幫人士的利益毫無瓜葛,甚至可以說,某些黑幫的教條里也有著這樣的規矩。 尊軼真還不是很明白為什么要動妮琪塔。 羅戰朋捧起養子的臉頰,在他嘴唇上親吻幾下,然后將他推出懷抱,拍拍他的屁股,勉強自己痞笑著說:“去!快去!” 目送尊軼真出門后,羅戰朋才轉頭看向窗外。 他想起自己還餓著肚子,因為煩躁而大半天都沒吃飯。 當然,作為特異雙性人他耐得住這饑餓,但他的養子……羅戰朋心想他的小臘皮也不會那么傻吧。 確實,絕不在狀態低迷時談判是常識,尊軼真在下樓時就順便買了個面包勉強填飽肚子,帶上幾個手下,開車到乍勒西·甘答空所在的別墅區。 尊軼真親自來訪讓乍勒西很是意外,見這小子態度畢恭畢敬,乍勒西便讓他進屋說話。 尊軼真眼球一轉,他的手下立馬會意自覺退到一旁,而尊軼真則當著乍勒西的面舉起雙手,冷著臉看向乍勒西身后的保鏢,淡定地說:“搜身?!?/br> 這個只有二十二歲的青年已初現黑幫領導者的雛形,乍勒西心中不禁為他的氣勢而贊賞一把。 尊軼真沒帶槍沒帶刀,因為他知道不需要。 進門之前,尊軼真對乍勒西說:“單獨談,免得隔墻有耳?!?/br> 乍勒西反應過來尊軼真要說的是大事,于是屏退左右,與尊軼真一起進入書房。他并沒有在書房里直接說話,而是打開書柜后的暗道,請尊軼真進入。 不大的房間幾乎是書房的鏡像,只是沒有門窗。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尊軼真開口直奔主題:“老大讓我傳話,在紅刃當家七十五大壽之前,解決掉真正的大麻煩?!?/br> 乍勒西從尊軼真的眼里看到冷如冰的神色,他在他的頂頭上司眼中也曾見過,那是令他曾甘拜下風的氣勢。 “你直說麻煩是誰吧?!闭Ю瘴骼湫χf。 尊軼真捋了一把自己的寸頭,深吸一口氣,對乍勒西說:“我就只帶來這樣一句話,漢伯頓家的區管?!?/br> 乍勒西半帶嘲諷地說:“呵,長得圓頭圓腦,真是猴子一般的機靈。套話?嗯?你憑什么?” 尊軼真面不改色,淡定地回道:“憑我是個傳話筒,該說的我一句不落?!?/br> 乍勒西將左腿搭在右腿上,雙手交握放松地擱在腿上,微微揚首,盯著尊軼真看了好一會兒才說:“你自己的主意?好歹老羅也對外宣稱你是他養子還是個副手,跟我說說你這家伙在想什么?!?/br> 尊軼真嗤地笑出了聲,他傾身頷首,語氣輕快地說:“我們戰鷹的人,向來是爽快人。能想什么?想著讓老大安生做他的生意而已。我們戰鷹在惡徒區做皮rou生意,不妨礙你們漢伯頓走私詐騙吧?但我們沒了這塊地,可是會很難受的?!?/br> “你的意思是你們老大想跟我聯手?”乍勒西饒有興趣地問。 尊軼真微微偏頭,朝乍勒西擠擠眼:“您直接說條件唄?!?/br> 乍勒西捻著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淡淡地說:“我不出人?!?/br> 尊軼真垂下頭,嘴角上揚,語氣也未有變化,還是那輕松的口吻:“您線人是最多的,我自己出錢,買信息,只向您求一個公道的友情價,您看如何?” 乍勒西警惕地看著尊軼真:“你們還沒有計劃吧?” 尊軼真老實地回答:“確實沒有,至少,我沒有?!?/br> 乍勒西不禁失笑:“胡鬧!” 尊軼真抬起頭,笑得略有些狗腿:“所以嘛,這不,我們老大讓我傳話來了。我們一起面對那個大麻煩唄?!?/br> 乍勒西不耐煩地對尊軼真說:“態度,我們也都各自擺清楚了,你這家伙現在可以直說,那個麻煩,到底是誰?” 尊軼真伸出雙手食指,輕輕將指尖對到一起,對乍勒西說:“您清楚,惡徒區沒亂起來,是托了誰的福。但是這表面是福,暗地里可不是哦。我們對一下頻道吧,漢伯頓的區管先生,傻子是沒法在黑幫中活下來的?!?/br> 乍勒西明白尊軼真這顯得自己智商忽高忽低的理由到底是什么,這個年輕人不斷地丟煙幕彈,可惜乍勒西認為這對自己完全不好使。 尊軼真暗示的人已經不是秘密,乍勒西沉默著等待尊軼真繼續說話。 “我們玩個游戲,我數一二三,同時說出那人的名字吧?”尊軼真不等乍勒西點頭,就自顧自倒數起來:“一、二、” “三”剛出口,乍勒西就自信地說出一個人名:“妮琪塔·杜貝恩?!?/br> 然而他很快便發現,出聲的只有他自己。 尊軼真沒回答他并不意外,只是被一個小孩耍了,乍勒西感覺自己的面子有點掛不住。 好在尊軼真平日里就將溜須拍馬這一本事練得爐火純青,他立即接道:“論邏輯還是您厲害,晚輩我就算準備好了那個人名,剛想出口就被您截斷還忘了自己要說什么。真是抱歉。不過確實是她,正是妮琪塔·杜貝恩!” 乍勒西畢竟是四十歲的人了,他見過的人不算少,也沒有尊軼真那種天真,對于羅戰朋將準星對準妮琪塔,他并不覺意外。 乍勒西沒再多問什么,他摸摸下巴,撇撇嘴,示意尊軼真有話就說。 “哦,我都覺得很意外您不覺得嗎?杜貝恩將軍是個致力于公正公平,樂于幫助弱小的大好人耶……”尊軼真可惜地說。 乍勒西好笑地反問:“這種事情還要我教你嗎?” 尊軼真還真雙手抱拳拱手求教:“晚輩不才,還請您賜教!” 乍勒西被他這突然端起來的東大陸人語言習慣逗樂,明明生在高地長在高地,卻因為跟著羅戰朋而學了不少東大陸人的知識……話說羅戰朋也不是東大陸人啊,據說祖籍就在北大陸上。 “你忘了我們是黑道?沒錯,杜貝恩女士為民謀福,她推行的醫療改革讓窮人也看得起??;她規范化了粉紅區,將賣yin者從皮條客手中解脫出來;她提出強制性隔離性犯罪者與易受害人群的措施,并因此保護了不少弱勢人民;她甚至在這次你們戰鷹隨意下殺手后力壓鐵腕元帥克曼森的怒意,避免惡徒區與高地軍部發生因準備不足而有可能導致嚴重傷亡的慘案?!闭Ю瘴饕粭l條地數著妮琪塔的功勞,他放下手,冷笑著反問尊軼真:“但是,那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我們是弱者嗎?我們強暴過她保護的人嗎?還是說我們被什么人強暴了我們要對她的維護感恩戴德?” 尊軼真聽得一哆嗦,他看向乍勒西的眼神有些許動搖。 尊軼真甚至在想,自己可能不適合混黑……不,其實是他不適合混乍勒西這種純粹的黑道。 “她如果暗藏陰謀打算等我們松懈的時候趁機捅刀,那我沒有理由不把她先干掉?!闭Ю瘴骼湫χf完,探出身子,伸手輕輕在尊軼真臉上拍了拍:“好小子,謝謝你的傳話,那老女人果然是不安好心,這仇,我跟你家老大一起記著?!?/br> 話都說完了,尊軼真聳聳肩,從椅子上起身。他感覺自己好似沒什么收獲,但在走出密室之前,他還聽到乍勒西說了個情報:“我的下級人員被干掉了,這事被人瞞了很多天,重新安插眼線需要點時間?!?/br> 尊軼真點點頭,在乍勒西的引導下走出密室并和他握手。 乍勒西的手溫暖有力,他笑得溫和爽朗:“合作愉快,戰鷹家的小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