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難以相容的性觀念(黑老大x手下,稍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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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性別人有單性別人的社會規矩,同樣,特異雙性人也有他們自己的社會規矩,不同的是,特異雙性人隱藏在單性別人無法觸及或窺探的角落,默默發展自己的社會。 而被夾在特異雙性人與單性別人之間的人們呢?他們又應該遵守怎樣的規矩? 禾道揚,身為特異雙性人的他表面上與單性別人為善溫和親切,背地里卻丟不掉特異雙性人們的“王”愛法·瑞里昂傳授的那套弱rou強食的規則,也丟不了他作為特異雙性人的yin欲。 尊軼真,身為單性別人的他表面上遵守著特異雙性人之間色欲橫流的規則,背地里卻對隨意zuoai的行為十分排斥。 羅戰朋回到居住的酒店,思索著柯羅飛給的情報順手推開門,正撞見自家小臘皮舉著話筒,雙腿岔開站著、手掌緊緊握拳激動得渾身發顫,對著寬屏電視的屏幕聲嘶力竭地哀嚎:“你傷了我的心——你偷走了我的熱情——你叫我看清這個荒蕪的世界——在沙漠里埋葬名為愛的軀體——啊啊啊——” 羅戰朋甩上門后疾步沖上前,一把扯掉電視的電線插頭。 “爺我養的狗從來不叫喚!”羅戰朋憤怒地丟下插頭。 尊軼真一臉懵逼地舉著話筒,遲疑片刻后怯怯地雙眼上翻看著突然回來的老大,忸忸怩怩把剩下的一句唱完:“你還是我的唯一……嗯嗯……” 羅戰朋又好氣又好笑,奪走尊軼真手里的話筒:“干嘛?事兒都辦完了?” 尊軼真縮了一下脖子,輕輕點頭。 “閑得慌就睡覺去?!绷_戰朋一話筒敲在尊軼真屁股上,不疼,就是敲這么一下,話筒收聲發出“嗙”的一聲巨響。 尊軼真當著羅戰朋的面把自己的上衣掀起來,從頭頂脫下去,沖著羅戰朋大吼大叫:“和我睡覺!老大您一看就是一整晚沒睡還他媽喝了咖啡回來裝精神!” 羅戰朋放下話筒,轉身往房間里走:“行行行,給爺過來,我摟著你睡?!?/br> 尊軼真,22歲,身高一米七四的大男人,像個剛成年的小灰兔似的蹦蹦跶跶地跟在羅戰朋身后進了房間,還認真地關上房門。 他剛把門關上,就被羅戰朋用手臂困在門邊。 “說實話?!绷_戰朋壓低聲音,威脅意味明顯。 “后邊癢癢……”尊軼真背對著羅戰朋,把手放在胸口,咬著右手拇指指甲弱弱地說。 “誰問你這種話!我是問你昨晚干嘛也不睡?”羅戰朋拍了拍小臘皮的臀。 尊軼真放下手,往羅戰朋懷里靠,喃喃著撒嬌:“身邊沒有溫度,獨守空閨當然睡不著。老大,我沒在說謊,我就是想考慮點兒私人感情的事?!?/br> 羅戰朋摸摸下巴,追問他:“你說的這些是實話?一晚上都在想這些?在想著依賴我?” 尊軼真遲疑片刻后點點頭:“嗯?!?/br> 羅戰朋雙目一瞪,掰著尊軼真的肩膀將他的身子轉過來,揚手、揮下。 那是極重的一巴掌,打得尊軼真眼冒金星! 那一巴掌發出的聲響在房間里回蕩著,但尊軼真聽不到,他的耳朵因這一巴掌而嗡嗡作響。 羅戰朋疼愛尊軼真,他甚至幾乎沒有打過自己人,這是戰鷹里人盡皆知的??纱藭r…… “蠢貨?!绷_戰朋放下手,后退著走了兩步,面無表情地看著尊軼真嘴角流出的血。 死寂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氣氛僵冷,凍得尊軼真渾身顫抖起來。疼是一回事,他不怕身體上的疼,他怕的是心上被自己的老大劃開一道口子。那就是所謂的,撕心裂肺。 “滾出去,把我的命令傳達給呈昀,讓他挑個假面人?!绷_戰朋說完,轉身往浴室走去。 尊軼真目送羅戰朋離開,打開房門往外走。 他抹下嘴角的血,將之舔入口中,順手從桌上拿起車鑰匙,全程一言不發。 老大不說一個拒絕的字,但卻拒絕得明明白白。尊軼真被羅戰朋的氣勢震懾,他坐在車上,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沒了他家老大就不行。 他知道特異雙性人中間有一套嚴密的規矩,像他這樣的單性別人根本走不到高層去,按理說,羅戰朋也不可能把他當作繼承人來培養。 尊軼真深吸一口氣,胸腔被空氣撐開后反而越發地疼,把氣全放出來也無法緩解。他摸摸自己的臉,放下手時順勢掛擋。他一夜沒睡,考慮的確實是自己同羅戰朋的感情,他想念羅戰朋的體溫,喜歡每個在羅戰朋懷里入睡的日子,盡管那是在三年前才逐漸適應的事。 尊軼真在郊外公寓找到了呈昀,他是第一次想認真地向這個雌化人討教一下這人最擅長的“情感之事”。 “我說我一整晚都在想我跟老大的感情,然后被他打了,你看,巴掌印還在這?!弊疠W真把車停好,對出來接他上樓的呈昀說。 這個休假在家所以穿得十分寬松休閑、一頭柔順黑色長發簡單扎成單馬尾的漂亮特異雙性人愣住了。 他仔細端詳尊軼真的臉——腫得很嚴重,那一巴掌當時打得是有多用力可想而知。 “但是,老大他控制力道了?!背赎郎斐瞿粗?,輕柔地揩去尊軼真嘴角殘留的血。 “他只是不想打死我。真下手我還能活?”尊軼真說著,做了個請人上樓的手勢。 或許在別人看來,羅戰朋這一巴掌無情狠絕,但在呈昀這樣感情細膩的人眼中,這一巴掌,得是帶著多深厚的感情和多深遠的考慮才打得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安慰尊軼真,或者跟他實話實說,或者跟老大唱雙簧一起傷害這個單性別人? 直到尊軼真問起:“我把所有都給他,難道不對嗎?我錯在哪了?任務都完成了,我沒事做,才想那些的?!?/br> 呈昀撇撇嘴,反問尊軼真:“你把自己擺在什么地位?” “老大的泄欲工具。畢竟我就只有一根jiba,不可能在你們圈里混得太深?!?/br> 呈昀是冷淡的大美人不假,但他不是那種完全不近人情的人,正因為少時太過熱心結果不小心貼到冷屁股而被傷害過,他才選擇偽裝成現在這模樣。他對這個在他們中間生活了數年的單性別人產生了憐憫。 “你是主動來找我還是帶著任務?”呈昀打開家門,讓尊軼真先進去,聽他嘟噥了一句“都有”。 他們現在在公寓二樓,通過下樓的暗道可以去地下室。弗倫薩·丹奈爾的妻子奧薇拉就被關在那里。 表面上呈昀居住的公寓非常普通,是打掉墻壁后連在一起的三室兩廳乘以二。 呈昀大大咧咧當著尊軼真的面掀起衣服,扯掉自己的胸罩,他形狀完美的rufang在尊軼真面前從粉色的胸罩里彈跳而出,像兩只調皮的小白兔般惹人生憐,但這對傲人的胸脯并未引起尊軼真的注意。 很明顯,這個本來對個人性取向就不太重視的男孩,現在徹底成了一個只喜歡被他老大開后門的“假·同性戀”。 呈昀在沙發上坐下,朝尊軼真勾勾手指:“過來?!?/br> 尊軼真看起來完全不在狀態,他晃晃悠悠地在呈昀身邊坐下。 “有一件事我要說清楚,我能看出你雖然是單性別人,但你已經認為這個單性別人社會容不下你,你更想留在老大身邊。而我們特異雙性人是極其團結的集體,幾乎每個人,都不會對與自己性格不搭的人產生消極情緒,至多是感覺畏懼或者頭疼。你應該知道這一點,我們嬉笑怒罵,但感情絕對不會產生任何裂痕?!背赎勒f著,掀起自己寬大的襯衫,露出半邊rufang,順勢抓過尊軼真的手,將之輕輕覆上去。 “……”尊軼真想抽回手,發現手腕被抓得生疼,呈昀用上尊軼真想都不敢想的力道來控制他的手。 “你依然是單性別人的性子,那就永遠別想跟老大更進一步?!背赎览涞貙λf。 尊軼真否定道:“難道我非要跟你們某些人zuoai或者把自己的屁股露給你們看,才能融入你們的社會嗎?也有對性事不感興趣的突變特異雙性人吧?他們也會被要求這么做?” 呈昀放開尊軼真的手,放下衣服認真地打量這個男子。 片刻后,呈昀問他:“如果我現在發情,想要一根jiba,你會cao我嗎?” 尊軼真抿了抿嘴唇,深吸一口氣后拒絕道:“不?!?/br> “但是現在只有你我,我要是真的很想要,我沒有別的辦法泄欲。你,會cao我嗎?”呈昀的語氣越來越冷,他以為尊軼真會繼續回答“不”。 “那種情況下,應該算是幫助吧。會,我愿意幫你解決性欲。但是我不會在你身體里射精?!弊疠W真說。他的表情同樣嚴肅,雖然流落在西大陸,可他卻是偏向于東大陸的黃色人種,他那雙黑色的眼睛緊盯著呈昀同樣純黑的眸子。 三秒后,呈昀笑了一聲:“呵,挺懂事的。不過我要是要求你必須內射呢?” 尊軼真蹙眉反問:“你不會想跟我生小孩吧?” 呈昀愣怔半秒,最終還是被逗笑,佯裝生氣地揮手打他:“臭小子!美得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臉!我跟冬淶那個棒棒冰生小孩都輪不上你!” 尊軼真趁機轉移話題,一臉八卦地湊上去:“和冬淶哥就這么嫌棄?不是經常一起行動么?” 呈昀順著他的話冷笑道:“嘖,我自己一個人就夠無趣了,跟他在一塊兒根本是冷上加冷……” 當呈昀發現自己被尊軼真輕巧地繞過那些尊軼真不想談論的話題時,尊軼真已經放松地開始拿桌上的水果來吃了。 呈昀從桌下的藥盒里拿出一管軟膏遞給他:“拿著,老大直接打你臉,未免也太不計后果?!?/br> 尊軼真接過藥膏,道了聲謝后把蘋果叼在嘴里,給自己臉上抹藥。 呈昀不得不承認這小子挺機靈,有時候確實讓人疼愛,但疼愛跟戀愛那是兩碼事。 “我偏要潑你冷水,你不覺得老大跟揚哥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呈昀雙臂抱胸,看著涂完藥膏后繼續悠哉吃水果的尊軼真。 尊軼真一愣,把眼睛轉向別處,盯著墻上的裝飾掛畫,磕磕巴巴地回答:“嗯、啊,確實……揚哥嘛……人是真的不錯……” “而且一樣是雙性人?!背赎澜o自己剝了根香蕉,一大口咬下一塊,一邊咀嚼一邊看似漫不經心地說。 尊軼真沉默片刻,突然轉頭盯著呈昀的臉,神情嚴肅地問:“昀姐,我今年要是出國變性,您給我推薦一個國家嘛?” 呈昀驚得忘了咀嚼嘴里的香蕉,愣愣地看著尊軼真。 “昀姐?”尊軼真推了推呈昀。 呈昀甩甩頭,咽下嘴里的東西,認真地對尊軼真說:“你們單性別人的特性就是單性別,雖然也有人妖這玩意兒,但是你非要把自己往雙性人邊上湊,削減壽命不說,還會有諸多麻煩和變性手術后遺癥……算了吧,男的就男的,你看大家也都沒嫌棄你啊……” 尊軼真傻笑著,雙手捧在臉上,憧憬地對呈昀說:“我要是給自己多做一條假的yindao來,會跟你們更接近吧?也就是開個洞而已嘛……” 呈昀無語地望著尊軼真,在心里暗暗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