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黑老大怒懲間諜,約會對手挑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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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戰朋所在的酒店距離惡徒區之外的高檔別墅區還有些里程,不過不少黑幫大佬都樂意住到別墅區去,因此別墅區幾年前擴建了一波,距離惡徒區也近了些許。雖說這點距離不足為道。 惡徒們從來不遵守什么交通規則,高地的高速路限速一百公里,車技嫻熟的尊軼真能直接開到130去。 羅戰朋怕出交通事故便也沒跟養子搭話,直到車子進了別墅區,尊軼真才放慢車速,順口問老大下一步安排。 “我們到那邊第三排第五座……”羅戰朋一面說,一面注意著窗外的情況,他眼神很好,不經意間瞥見一棟燈火通明的別墅前站著一個漂亮女人。 那人他認識,畢竟是他的手下。且那也不是個真正的女人,而是一個雌性化雙性人。 女人從別墅的臺階上下來,胳膊被一個男人扶著。 那男人羅戰朋也認識,是紅刃家最小的兒子,經手過軍火生意,據說也是個狠角色。 羅戰朋往自己嘴里丟了顆薄荷糖,嚼得咔吧作響。 那雌化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上級的車子,他鉆進自己開來的車,故意從羅戰朋和尊軼真開的車子旁邊經過,降下車窗,向羅戰朋眨眼:左右左右,意為任務進行順利。 如果這點小插曲就能打斷羅戰朋和弗倫薩的約會,那也實在太瞧不起羅戰朋這個黑幫老大了。 羅戰朋故意讓尊軼真驅車經過紅刃家幺子居住的別墅前,卻見那少公子打開家門,領著另一個女人出來! “好嘛……還藏了一個?”尊軼真嘲諷地嘁了一聲。 “這家伙看著眼熟。不是賭場的女莊家么?這女的跟紅刃家幺子有一腿?”羅戰朋呢喃著說。 “感覺是臥底啊,老大?!弊疠W真只是匆匆一瞥,就繼續開他的車了。 “這家四個兄弟不是很和氣,互相安排臥底沒什么奇怪的,老大掌管海外走私,次子表面上是經商實際上是洗錢,老三就是管著這里的幾個賭場,是他們老大最不看好的一個,這個最小的手段最狠、兩面三刀笑里藏刀總之不是個能輕易對付的東西,跟他爹年輕時倒是很像,做的什么生意從來不說,手下養著一大批瘋狗?!绷_戰朋將嚼碎的糖咽下,回頭看了一眼別墅區大門所在的方向,冷笑著說:“難怪呈昀搞不定他,再吊著他怕是得讓他失去興趣?!?/br> 尊軼真通過后視鏡看到紅刃家幺子和女莊家親吻的動作,那個男人肆無忌憚地揉著女莊家的胸部。 “賤貨?!弊疠W真不屑地咂舌。 羅戰朋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兩人,男人仗著自己未婚就恣意打破他們家的規矩,紅刃家老頭別的道德不講,就感情十分專一,雖然也是娶了好幾個老婆,但那是受高地的傳統所逼沒辦法。那老頭后來在家族里定下規矩:所有家庭成員必須好好地愛自己的伴侶,不許出軌、不許打罵伴侶,甚至不許離婚。 女莊家嬌嗔地拍開男人的手,拉起被男人拽下的胸罩擋住暴露的rufang,掩著胸快步下了臺階。 “小臘皮?!绷_戰朋冷冷地開口。 尊軼真會意,打了個方向調轉車頭。 “我跟你說過黑幫成員記仇,你也記得那件事吧?”羅戰朋轉頭對自家“小朋友”說。 “讓您沒面子的當然要干掉咯?”尊軼把車開到別墅區大門邊才停下,從羅戰朋手里接過一個道具。 那是一支特制的水槍,彈藥不是普通的液體,而是幾乎能立即致死的金屬毒藥。 水槍個頭極小,可以被尊軼真輕松握在掌心。他帶著槍下車,趁護送女莊家回去的車停車檢查的時候靠近,抬手敲了敲車窗。 坐在副駕駛的女莊家疑惑地降下車窗,打量尊軼真的臉。 “嘿小姐!你剛剛上車的時候是不是掉了什么東西?”尊軼真笑著問。這青年的面相看起來有些俏皮,一般不會被人認為是惡棍,何況他現在還戴著眼鏡,穿著休閑的衣服,活似個還沒高中畢業的學生。 女莊家戒備地看著尊軼真,掃視自己攜帶的東西,對尊軼真說:“不,我沒有……” 尊軼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槍口對準女莊家的嘴,噴出幾毫升的液體毒藥,女莊家雖然感覺有什么東西掉進嘴里,卻下意識吞了一口才想到要吐出來。 尊軼真伸出食指和拇指比了個手槍手勢,歪頭咂舌,附帶作個鬼臉后對女莊家說:“只是惡作劇哦,小姐你長得可真漂亮。晚安?!?/br> 女莊家不明就里地怒罵了他一句,升起車窗催司機快點開車。 任務完成,尊軼真目送保鏢駕車帶女莊家離開,才轉身回自己車里。 他有些忐忑地問羅戰朋這搞得太明顯會不會惹弗倫薩不高興,羅戰朋卻輕松地說:“叛徒和臥底一旦被抓住就難逃死亡命運,更何況這家伙跟爪老三搞又跟他弟弟有一腿,就算是紅刃的老大知道了也饒不了他們?!?/br> 羅戰朋提前到弗倫薩的別墅,用弗倫薩給的鑰匙打開他們家的鐵門,從后院潛進去。他知道怎么避開攝像頭,今晚弗倫薩為了他專門關閉了一個區域的監控。 結果他剛進入別墅,就聽樓下大廳里傳來yin靡的zuoai聲響。 羅戰朋用手肘捅捅養子的腰和他調侃這屋子的主人:“你聽,多他媽刺激?” 尊軼真在為自己即將、可能去cao一個女人而心生不快呢,根本沒心情搭理自家老大的話。 羅戰朋見這小子又在鬧別扭,他大氣地拍了拍這年輕人的肩膀,拉著他秦王繞柱躲過室內攝像頭的拍攝范圍,朝正在辦事的弗倫薩吹了聲口哨。 弗倫薩被這一聲嚇得不輕,他急忙抬頭看向聲源,見是羅戰朋的臉,頓時放下心里的防備。 他懷里的妻子已經因為藥效而昏昏欲睡,她并沒有為那杯茶生疑,或者說她早就料到丈夫會給她下毒似的,一臉滿不在乎地任弗倫薩cao干,并用不屑的目光掃視自己的丈夫。 如果不是不想惹麻煩,弗倫薩當下就想把妻子直接殺死在沙發上!正如他對羅戰朋說過的,他已經無法忍受妻子的控制與貶損。 弗倫薩示意羅戰朋先到樓上去,等目送兩人上樓后,他才將妻子扶起,半拖半抱地帶著妻子往樓上走。 這個高傲的女人不會料到自己的丈夫有膽子戲弄她,她放心地躺在床上,聽弗倫薩說客人提前到了,讓妻子先睡一覺。 弗倫薩聽到了妻子不屑的冷哼。 他裝作不在意,轉身走出臥室,徑直來到書房。 剛打開門,弗倫薩就看到羅戰朋悠閑坐在待客沙發上捧著一本書在看,羅戰朋帶來的小臘皮則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聽到開門聲才回過頭朝弗倫薩頷首。 從弗倫薩的視角觀察羅戰朋,這是一個英俊高大又強壯的“男子”,一頭棕色的發,左金右紅的異色瞳,因為常在夜里活動而使得白人血統遺傳的膚色偏向于白皙,看著卻一點也不娘炮。 跟羅戰朋認識超過十年的弗倫薩也搞不懂羅戰朋究竟是怎樣的人,他記得自己二十五歲時在惡徒區賭場初見羅戰朋,這個有著北疆人血統的“大漢”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里,上半身只穿一件黑色的背心,身上沒有任何飾品,給人一種吊兒郎當的不羈感覺。 羅戰朋一甩手就是千萬比盧索的籌碼,一局翻倍回收,拔腿想走,被賭場打手攔住。 弗倫薩表面看著溫和,心里卻藏著病態的渴望,他遠遠看著羅戰朋朝打手揮拳,宛若浴血的戰神,一拳一個,照臉打,毫不留情。雙拳難敵四手這種老話在羅戰朋身上毫不管用,警衛對他拔槍,他奪過打手手上的電棍朝持槍的人臉上甩去,快準狠地撂倒一個。 弗倫薩本來想出面阻止這場鬧劇,卻聽門外響起槍聲,眾人被這意料之外的聲音嚇住,紛紛停止手上的動作。 羅戰朋一腳踏在倒在地上的人的背上,他的笑容充滿嘲諷和自信:“爺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羅戰朋,這三個發音給老子死死記在心里!可別說爺我對你們太殘忍,沒這么點血性我他媽怎么在你們高地扎根?” 門外進來一個“男人”,將手里剛被打死、甚至還沒開始降溫的尸體拋在賭場正中央的地面上。 那只是一個普通的賭徒。 拿普通人開刀會觸犯黑道的規則,羅戰朋對此不以為意。他閉上金色的那只眼,望向站在人群后的弗倫薩:“乖乖讓我拿走那一千萬不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么?我也沒作弊啊,爺我天生運氣就這么好。紅刃家的老三是么?弗倫薩?蠻好聽的名字,我也記住你了?!?/br> 弗倫薩眉毛一動,眼看羅戰朋在桌上放下什么東西。 “我只想跟你們分一點關于情色行業的利潤,反正你們家老大好像挺討厭這行的,不如讓給我唄?這是一塊敲門磚,咱們改天見?!绷_戰朋流里流氣地說完,帶著手下離開賭場。 弗倫薩至今還留著羅戰朋當時放在桌上的那東西,那是羅氏商會的客戶徽章。 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羅戰朋屬于那種敢拼命又不至于把自己送上死路的狠角色,智勇雙全的他首先對弗倫薩下手,一波刷下弗倫薩的好感。 紅刃派人跟蹤羅戰朋和他的手下,沒能從他們身上獲得一點有用的消息。反倒是收到羅戰朋主動透露的一些廢話:“爺我喜歡看書,你們不妨到書店狙擊我?不過要是我出了事,我手下的人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身邊的平民?!?/br> 紅刃的人知道羅戰朋跟他們不一樣,那是真正的恐怖分子頭頭,根本不好惹。 不久后,羅戰朋不知用什么手段圈了塊地,在惡徒區建了一家酒店,專搞情色服務,又不至于跟燈街沖突。 沒人知道羅戰朋的人從哪里來,但總有人通過各種途徑加入羅戰朋建立的“戰鷹”中,不過三年,羅戰朋就在高地惡徒區站穩了腳跟。 直到現在,弗倫薩結束回憶,視線轉回眼前的人臉上,他依舊無法將“愛看書”與這樣一個時而狠戾殘暴的惡徒結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