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黑老大養兒來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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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嘗試讓自己被世俗之海浸沒,然而只要他癮還在,他就無法坦然地走向那片人海。 “想念書嗎?”禾道揚拇指指腹摩挲著男孩的嘴唇。 地處黃種人與白種人血緣交界的高地盛產這種混血的孩子,他們有著黃種人的“靜”、也有著白種人的“狂”,這是形容相貌的詞語。 男孩嘴唇輕啟,又遲疑著閉上。 “想嗎?”禾道揚再次溫柔地問。 “想……”男孩輕聲回答。 “那就等你掙夠錢后,從貧民區出去吧。我還是照價給。兩百比盧索?!弊鲆淮?,僅僅一天的飯錢,這些男孩的身價極其低廉。 “嗯……”自知得不到救贖的男孩只能任由自己沉浸在禾道揚給的溫柔中。 禾道揚身高一米八二,看起來身材中等,穿多了顯得骨架子大甚至“微胖”,其實這是他掩蓋自己一身肌rou的衣著,擁有靈活的身軀意味著能殺更多的人,早年他在戰場上時便深諳其道。 禾道揚甚至都沒做完就退了,他必須在十一點前到家,洗完澡后吹干頭發,十二點前入睡。盡管第二天什么事都不用做,他也要活得規律。 “讓我幫您清潔吧?”男孩怯怯地問。 “沒必要,你休息吧?!焙痰罁P真就只拿出兩百,放在床頭柜上。 只是一句拒絕的話,都能讓人陷入其無邊的溫柔中,禾道揚是真正的外柔內冷。溫柔也并不算是他的偽裝。 因為有時候會晚歸,所以禾道揚被人傳說私生活混亂也不無道理。洗過澡后,他叼著煙坐在沙發上,手掌在沙發扶手上撫摸磨蹭,那種久違的殺戮快感令他戰栗又愉悅。 能讓他感到開心的行為也就兩種,排在第一的是性欲,第二便是殺戮。他曾與北大陸的中立家族“冬之詩”成員“安瓦那”聊過天,那時候他還是個身強體壯的男性化特異雙性人,與同樣沉浸在殺人快感但比他而言十分克制的安瓦那并肩作戰其實挺開心的。 禾道揚將這種欲望稱為“戰士的本能”并延續至今。 “呼……”禾道揚吐出一團煙霧,望向天花板,原本就微微上揚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有在無人時他才會這樣放縱自己,一根煙,一杯酒,回憶刀子割裂血rou的手感,生啖用調料腌過的rou。 陽光里的天使,夜晚中的惡魔,禾道揚就是這樣一個矛盾的結合體。 他突然想起那個四海島國來的國際警察。 國際警察來這里做什么?一個處在政權動蕩中的小國家,就算發生殺人案,他們也不會管。 “走私之類的,不是東大陸的白鷗羅家管著么?四海膽子長毛還是主戰派賊心不死?”禾道揚咀嚼著煙蒂,把腿架在客廳的待客桌上,黑色的眼眸目無焦距,望向眼前一片空白的墻壁。 身為特異雙性人的他身上還有女性器官,包括極強的第六感、即是屬于女性的直覺。他感覺到那個國際刑警不同尋常的目的。 怕不是又要拿雙性人開刀?只要中立聯盟里沒有特異雙性人領導,這個世界的主戰派分子肯定會拿雙性人當政治棋子肆意擺布。 然而單性別人玩了雙性人數十年,雙性人自然也不會呆呆地任由他們搞,特異雙性人的頭領要做的是大事,而非僅僅爭取一個中立聯盟的代表席位。 禾道揚拿起手機,給他熟悉的人打了個電話。 當今世界、整個藍星被分為東西南北四塊主要大陸,東西北各有中立家族占據鰲頭,東大陸主要聚居黃種人,中立派羅氏家族,全族經商,生意遍布藍星,最有錢的商業世家。西大陸有掌握整塊大陸軍權和全藍星最多軍權力量的科斯特家族,羅氏都不敢惹他們,科斯特上將可是強權主義者,他兒子威爾·李·科斯特看似溫和其實只會比他更狠。北大陸冬之詩,工業強國,老牌黑幫集團,首領安瓦那·寒巖就是之前禾道揚提過的戰友。處于大洋上、東西大陸之間的島國“四?!?,全藍星的兵器庫,只有他們家是被迫中立,但那群與世無爭的人也樂于閉嘴。 羅戰朋,冠姓羅氏肯定不是普通人,他正是四大中立家族羅氏上代家主的高徒,曾用名“羅由鷹”,與科斯特家族成交一筆武器大單、名震東大陸后突然銷聲匿跡。你敢想象一桿三流大炮就能賣出天價嗎?就連羅氏家主都搖頭嘆息認輸的單子,硬生生被羅由鷹賣出去了。 如今的羅戰朋同樣是變化了身形,以一米九的強壯大漢形象藏身于高地惡徒區,秘密經手來自世界各地的生意。 禾道揚知道黑老大沒那么閑,他故意等十二點半才打電話過去,深更半夜的,那家伙肯定能接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接通了,禾道揚清晰地聽到那邊傳出“噗滋噗滋啪嘰啪嘰”的聲音。 別問,問就是那邊辦事兒呢。 “快點,爺忙著呢!” 這話不是對禾道揚說的。 “誒呀……老大!老大您慢點兒……受不住您大炮頂得……腸子都給拽出來了……臥槽!媽的怎么這么……爽啊……!” 禾道揚樂得聽他們辦事,那個羅戰朋撿回來養了十年的皮皮蝦他也挺喜歡的。 “呼,老揚頭,你等等我家小臘皮,今晚帶著手下在那吸白粉,可把我氣得……!” “……”禾道揚差點沒憋住笑。 “他敢?”禾道揚忍不住說。 “哪敢?別人吸粉他、他媽的他吸細砂糖!還瞇著眼裝得津津有味!我說他別干黑幫了去白鷗戲劇院深造唄,回頭給我弄個小金人兒回來,爺還倍有面兒是吧?” 特異雙性人就是強,一邊zuoai一邊打電話,大氣不帶喘的。 “你先忙,我給自己整碗面?!焙痰罁P聲音溫柔,那邊外放,全給羅戰朋身下的人聽到了。 “揚哥聲音就是舒服……嗯、老大,您也溫柔點,小的這就射!” 羅戰朋垂頭看著身下的男人,長得挺可愛那一類型的,體型偏瘦,但肌rou一塊不少,一雙三角眼,像個什么小動物似的,眼里放著精光。 羅戰朋憐愛地揉著身下人的小寸頭,捧著他的臉一通親。 那人順勢閉上眼,嗯嗯呻吟的聲音越來越沙啞。 “快完事兒了是吧?”羅戰朋賊笑著問。 羅戰朋這張臉,長得挺帥,不笑的時候威懾力滿點,笑起來反而像個混子,他干脆假裝自己是老大的傳話筒,走在外邊還能順手調戲一下站街女,跟對手打招呼的時候看起來挺客氣,由于面帶壞笑而經常被鄙視嘲諷。直到對手同羅戰朋一起坐上談判桌,要感慨一句“完蛋”已經晚了,這群做黑幫生意的,都出了名記仇。 “沒完……”男人揚起頭,亮出喉結,在細瘦的脖子上上下一滾。 “別鬧,臘皮,老揚頭打電話來可是要事,我還得下樓給他點燒烤,趕得上他過來趁熱吃?!绷_戰朋苦笑著說。 男人醋勁兒上來了,撅起嘴索吻:“親親我,我就告訴你想要什么?!?/br> 羅戰朋捏住他的鼻子一邊揉一邊罵:“你個sao雞!小心我jiba塞你嘴里!” 男人驚喜地看著羅戰朋,彩虹屁張口就來:“不愧我家老大!小的心里想啥你都知道!” 羅戰朋也沒跟他客氣,把男根從男人后xue里拔出來,身子一抬,嬰兒手臂粗細、足有二十三公分的男根直接塞進男人嘴里。 “叼好咯,爺給老揚頭打個電話,你丫別叫太大聲?!?/br> 男人壞笑著瞇了瞇眼,故意把嘴里的男根吮得嘖嘖作響。 羅戰朋瞪了他一眼,拿起手機給老友回電話:“還是那家小城市燒烤,最外邊的露天座,我帶臘皮過去吃。你明天沒課對吧?給你來幾個蒜蓉蝦蠔沒問題吧?” “軼真不嫌棄你身上有味?”禾道揚笑問。 羅戰朋身下的男人吐出他的性器,一臉疑惑地問:“軼真是誰?” 羅戰朋揚手就是一個巴掌,雖然聲音響但是不疼,他橫眉豎眼怒斥:“臭小子你自個兒正名記不得?!尊軼真三個字給老子寫上一千遍直到記住為止!不許用復寫紙!” “cao!您平時老臘皮臘皮的叫我,小弟又不叫我正名,我怎么記得住嘛!”尊軼真掙扎著就要下床,被羅戰朋用大手掐住后頸拖回去,掰過臉一通顏射。 平時在外邊跑跳慣了的男人面色是健康的小麥色,濃稠的白濁掛在他臉上十分顯眼。 尊軼真委屈地睜開眼,伸出舌頭舔掉嘴唇上的jingye,呵呵地傻笑:“老大的精華真他娘的好吃……嘿嘿,沒了???” “就剩下水,也不會給你喝?!绷_戰朋冷笑著說。 特異雙性人身份是羅戰朋的逆鱗,尊軼真一直挺怕觸碰它的,但有時候就是忍不住嘴賤。 “換衣服,想吃什么先想好,免得在老揚頭面前丟臉?!绷_戰朋翻身下床,往浴室里走。 尊軼真三下兩下抹掉臉上的jingye,嘖嘖吮到嘴里,跟進浴室洗澡。 尊軼真個頭不算高,也不過一米七五左右,在強壯的羅戰朋面前顯得十分“小巧”。 “別磨蹭,爺教你遇到正事別嘰歪,記不記得?”羅戰朋嚴肅地教育他。 “記得,所以我差不多洗完了……”雖然身體里留著特異雙性人用來當潤滑和止疼用的yin液也不要緊,但這東西有催情作用,尊軼真生怕自己在溫柔的禾道揚面前發情,所以不得不洗出來。 尊軼真沖出最后一點yin液才敢放心擦身體換衣服。 兩人都穿得休閑,又不是去談生意。 “喲,又干活兒了?”羅戰朋一見禾道揚就知道他殺人了。 “煙癮犯了,雖然大人說過不能有癮。不過殺人帶抽煙,大人算是批準我這么干?!焙痰罁P坐下后,毫不客氣地把自己想吃的東西點上來。 羅戰朋帶著“養子兼下屬”坐下,一邊問禾道揚遇到什么事了。 “來了個國際刑警,名字叫裕島堪次郎·蘭德·柯羅飛?!焙痰罁P開門見山地說,他們用的是雙性人之間交流用的加密方言。 “回頭我查查?!绷_戰朋說完,轉頭看向因為聽不懂他倆說話而百無聊賴的尊軼真,笑著問禾道揚:“你今晚是不是沒爽?爺的小臘皮給你caocao?” 禾道揚一想也覺得不錯,羅戰朋轉頭跟尊軼真說完這事,尊軼真面上閃過一絲悲傷,在羅戰朋察覺之前揚起爽朗的笑:“揚哥愿意碰我,我就服侍到底唄?!?/br> 特異雙性人yin亂,尊軼真早就聽過,他雖然是個單性別男人,但為了自己的老大,他不得不假裝自己樂意被分享出去。 “后邊也可以?”禾道揚故意問。 羅戰朋一愣,隨即笑著說:“剛才我干猛了,他有點受不住?!?/br> “是嘛,我jiba可沒你大?!焙痰罁P笑道。 羅戰朋面上有點掛不住,他是舍不得自己養了十年的皮皮蝦被別人cao,就算禾道揚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友,他也有點…… “那就只用嘴,行不?”禾道揚用上尊軼真能聽得懂的本地話。 “行?!睘榱瞬蛔屃_戰朋為難,尊軼真爽快地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