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中)(主攻np/延產/難產/臨產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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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熟悉的花園里,貪婪坐在花叢中間,神身上堆滿摘下來的花朵,每一朵都是他所見過最漂亮的。 貪婪在跟他對上眼的一刻站起來,身上的花掉落在地,神毫不在意地踏過它們的尸體,目光緊緊地黏在他身上。 “哦……所以,今天輪到我了?!必澙窊涞剿砩?,嘴夸張地咧開,神銀灰色的頭發飄揚起來,撓得他發癢。 他覺得奇怪,在今天之前,他幾乎沒有見過他,不過他很快又不再那么奇怪了,邪神如果不讓人覺得奇怪,那才是件奇怪的事。 貪婪永不知足,但跟色欲不同,他幾乎沒有技巧,不過單純地滿足自己貪欲般地索取。但他不太介意這些,貪婪跟之前的神擁有同樣美妙的軀體。 他同神在花園里zuoai,身上沾滿花香,他已經在貪婪的孕腔里射了三次。貪婪垂下眼睛看向他,掛著汗水的雙頰一片緋紅,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腹部,不知足地扭動身體。 “不夠、還不夠……嗯!” 其實貪婪的小腹早就因為他射進去的大量jingye而鼓出顯眼的弧度,他用力按壓了一下眼前隆起的肚子,成功換來貪婪的驚喘。 他會懷上幾個孩子呢?他瞇起眼睛想,再次挺腰深深挺入貪婪的孕腔。 直到貪婪的聲音都變得沙啞,昏昏沉沉地靠在他懷里,這場激烈的性愛才算結束。他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起神,穿過走廊送貪婪回到自己的宮殿里。他在路上遇見了傲慢,他只是輕蔑地瞥一眼半夢半醒的貪婪就離開了。 傲慢擁有一頭屬于夜空的藍紫色長發。 他轉回頭,繼續朝貪婪的宮殿走去。 貪婪的zigong跟他自己一樣,似乎是拼命吸取過精華,讓他的肚子很快驚人地鼓脹起來,估計里面恐怕有四五個胎兒,看上去叫人心驚不已。 但貪婪是永不知足的,還挺著巨大的肚子來纏他,他自然來者不拒。 貪婪的肚腹一天比一天高聳,開始逐漸下移,神到了懷孕后期時常在自己的宮殿里休眠,他就逮著機會四處游蕩。他最近總能撞上渾身血污的憤怒,不知道他又在做些什么事情。 “嗯!啊啊——” 他進入宮殿時正趕上貪婪即將分娩,神跪在大床中央,雙手托住自己沉重的肚子,足月的胎兒把他的肚子撐得太大,他幾乎產生出貪婪的腰會被拉斷的念頭。貪婪撐大到極限的胞宮在緊緊收縮,讓他為當時的貪念而痛苦。 “呃!痛……唔嗯!”胎兒的手捶打在貪婪的zigong壁上,他終于忍受不住陣痛倒在床上,身體一陣陣地顫抖。 “全生出來就好了?!彼坏卣f著,爬上床將神拉進懷里,一只手粗暴地拉扯著貪婪慢慢張大的產xue。貪婪不耐地呻吟著,宮縮的劇痛使他控制不住地蜷縮起身體。 他挑眉,略顯粗暴地將被角塞進貪婪口中,貪婪的產口已經開得差不多,他全身緊繃著向下推擠,試圖擠出肚里那些折磨了他半天的小東西。 “呃、嗚……” 等到第四個胎兒娩出體外,貪婪的肚子依舊如同常人單胎足月一樣頗有規模,沒多久便又開始陣痛。貪婪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哭喊,又不得不跟著宮縮用力,以求快些消除自己的痛苦。 最后一個胎兒發出微弱的哭聲以后,他頭也不回地憑借記憶摸進了暴食的宮殿里。 “你挺喜歡他的吧?” 暴食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依然在吃東西。 暴食的宮殿充滿食物香甜的氣味,他的長桌上擁有整個宇宙之中能搜尋到最誘人的美食,從桌子這頭擺到幾乎望不見的另一頭。神渾身上下仿佛也在散發出令人流口水的香氣,他不大確定。 “誰?”他局促地撓撓頭。 “傲慢?!北┦成斐錾囝^舔掉指尖的液體,“所以你來我這兒做什么?我對跟你zuoai可是完全沒有興趣的哦?!?/br> “度假?!彼犕瓯┦车脑捪肓税敕昼?,然后這么說道,話音剛落發現暴食一臉要把自己扔出去的表情又補充了一句,“我可以做飯給你吃?!睕]有想否認暴食說他喜歡傲慢的意思。 “神不……”“你稀罕?!?/br>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手邊不知道哪一個星球的水果就往暴食嘴里塞。 這些天他完全確定暴食只對一件事情感興趣,就是吃,不管其他神都認為他長得非常不錯,暴食的眼睛從未在他身上停留超過十秒,畢竟桌子上還有那么多的食物。 那天他坐在暴食對面——不論暴食吃下多少東西,他的身體都不會產生絲毫的改變。 “你的身體都不會變的嗎?”他撐著自己的左臉。 暴食為他的問題停滯了一會兒,歪過頭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看他:“我可是神,孩子?!?/br> “你覺得我帥嗎?”他又指指自己,用無聊的問題來打發時間。 “還不錯?!鄙窆卦u判,“不過對我來說,還沒有這塊蛋糕迷人?!比缓蟀延糜谡故镜牡案鈳卓谙麥?,低下頭尋找自己的下個目標。 “嗯……”他盯著暴食精致的面容,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摳自己靴子的外皮。 “覺得無聊了?!标愂鼍?。 暴食說著突然走到他面前,還留有幾點奶油的嘴唇堪堪停在他嘴邊。 “你不是說……”他有點兒手足無措,想就這個姿勢摟上暴食纖瘦的腰,又覺得這么做實在不太合適,只得茫然地抬起頭,觀察暴食的神色。 “我說我沒有興趣?!北┦晨缱剿拇笸壬?,“不代表你不可以?!?/br> 與這位神相處過一段時間,他倒是發現對方完全沒有想象中的無聊,暴食在說話時不像傲慢那樣高高在上,他有相當多奇趣的見聞會講給他聽,他教他如何通過顏色辨別紅酒的種類,甚至主動用嘴接住他扔過去的葡萄。 他擁有邪神的身份,也并不代表他不擁有美德吧。他在腦內默默地思考。 對比其他神,暴食在他進入時格外游刃有余,即使臉上覆蓋一層薄薄的汗水,神仍然微笑地注視著他的雙眼,任由他在身體深處沖撞。 “嘶……??!” 只有他把積攢的jingye悉數注入暴食的孕腔,他才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過后暴食疲憊地靠在他身上,用濕潤的嘴唇親吻了他的嘴角。 “這次你滿意了嗎?”神揮手,桌子上的杯盤被即刻清理一新。 暴食慵懶地陷在長桌邊的沙發里,肚子挺出一個并不夸張但撩人的弧度,他徑直越過長桌,摟住神變粗的腰身。暴食的頭發不長,整齊地攏在腦后,一定是吃東西的時候為了不碰到食物。 神隆起的肚子貼在他身上,他能感受到其中的熱度。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上微微發硬的腹底,暴食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襟。 “哈……啊啊——” 神把頭靠在他的肩窩,臉上一片隱忍之色,卻還忍不住低聲痛呼。 “好久、嗯……都沒這么痛了……” 這位神喜歡親吻他的雙唇,像對待甜蜜的糖果,他并不反感他這么做。暴食陣痛時就雙眉緊蹙地環住他的脖頸,湊過來同他接吻,收縮的肚子在他飽滿的腹肌上蹭動。 暴食肚里的胎兒沒多久就被娩出體外,神一邊因為陣痛的余韻顫抖,一邊再次跟他四唇相接。 憤怒今天已經洗去身上的血,他的皮膚相當白皙,烏亮的頭發,唯獨赤紅色的眼睛能讓人辨認出幾分邪神的樣子。 “我播撒憤怒,代表憤怒,我的脾氣確實也不怎么好,但不意味著我得一直保持在憤怒的狀態,孩子?!睉嵟鏌o表情地用松香耐心地擦拭著手中的武士刀,他看清了神如同大鴉羽翼般濃密的睫毛,它們微小地顫動著。 他在憤怒對面盤腿坐下,要求去他練習戰斗的場地參觀,他還呆在人界的時候受過訓練,不過他明白自己目前還不具備能夠跟這位古老的邪神抗衡的能力。 憤怒邀請他做自己的陪練,與其說陪練,不如說他在單方面挨打。 憤怒扔掉手里的長劍,竟然抱胸對趴在地上的他笑了:“看你一副狡猾的樣子,沒想到是個學不會的蠢貨?” 他翻了個身,對上憤怒猩紅的眼眸:“要我打贏了你,你準備給我什么呢?” “和他們一樣?!睉嵟羝鹈济?。 “成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