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ou湯【學生發現老師被囚,NTR看老師被cao,見面忍不住探索老師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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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德納傷的不重,但也不算輕,他遣退了侍從,坐在屋內自己療傷。 維特諾斯今天的行為莫名其妙,但他也想不出所以然,老師不在,守護圣城都讓他每天忙的不可開交。 奧德納閉著眼調息了一會兒靈力,他一直放在胸口處的徽章開始慢慢發燙,奧德納把它拿出來,看見羽毛的紋路邊散發著銀色的光。 “這是……” 曾經西塞爾送給他這件東西時,只說這是一件可以報名的靈器,并沒有多說什么,他不知道這東西為什么忽然發光,但肯定和西塞爾有關。 奧德納也顧不得傷,連忙穿好鞋,拿著徽章四處走動,一遍往徽章里注入靈力,看看有什么變化。 在他移動的過程中,只要朝某個方向移動,徽章就會更亮一些,越來越燙。奧德納心里急躁,他覺得徽章可能是在給自己提示這什么,順著這條路下去……他或許能夠得到一些老師的消息,說不定,老師真的還活著? 他兜兜轉轉,不停的在神宮中穿行,因為是夜晚,他不敢驚動任何人,小心翼翼的屏住氣息,輕手輕腳,做了一個簡易屏蔽陣法,確認任何人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 徽章指引他停在了沐浴池的門外。 奧德納不敢莽撞的推門進入,他輕輕的推開側門的一角,窺探里面的情況。 屋內煙霧迷蒙,繚繞著熱氣,墜在湯池之間的白紗飄飄搖搖,在空曠的房間內,回蕩著一股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啊……別……做了……嗚呃……” rou體啪啪的聲不絕于耳,一個男人沙啞嘶啞聲音不停地喘息嗚咽著,空氣中除了花瓣香,還有那種yin靡的味道,昭示著這里正在發生什么。 奧德納聽得面紅耳赤,他不敢抬眼,只聽著那個男人崩潰的求饒聲,便知道著場情事已經持續很久。 手心里的徽章更加灼熱,奧德納確定以及要找的就在里面,他醒著頭皮抬頭,在幾個浴池間尋找,很快便在左邊的浴池邊上看見了兩個糾纏的人影。 那是——伊萊! 奧德納連忙收斂所有氣息,伊萊正站在水池中,他身前另一個人躺在水池邊的大理石上,被他分開雙腿狠狠地cao進臀部之間,yinjing在臀rou中進進出出,因為被紗幔遮擋著,奧德納看不清楚那人是誰,只知道那是個皮膚很白的男人,身上青紫一片,手腕和腳腕處戴著精致的飾物,像是伊萊豢養的禁臠。 周圍沒有其他人,奧德納也不好輕舉妄動,他盡量把自己隱藏地天衣無縫。 伊萊對自己的床伴沒什么憐惜的溫柔,動作很重,那男人斷斷續續喘息痛苦了許久,慢慢地也沒了聲音,似乎暈了過去。 “無趣?!比藳]反應,伊萊沒過多久也退了出來,自己用手對著對方的身體擼動,結果半天也沒射出來,伊萊暗罵了一聲,把一直躺著的軀體換了個方向趴好,又插入了對方。 這一換,那個人就正好對著奧德納的方向,屁股被伊萊握在手里cao,奧德納看了一場活春宮,覺得小腹也熱得不行,他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清醒一些。 窗子沒有關,外面起了風,正巧把那幾張遮擋的紗簾給掀開了一角。 ! 奧德納看到了一張他日思夜想,熟悉不過的臉。 在伊萊身下的人沒有意識,左手搭在大理石上微微蜷縮,一頭銀發凌亂的鋪散向四周,肩膀和脖頸全是咬痕和吻痕,即便從奧德納的角度看不清正臉,可他一眼就認出——那是他的老師! 伊萊扯著他另外一只手,下身的性器一下一下插入到西塞爾體內,把西塞爾頂的往前,伊萊又會控制住不讓人脫離他的胯下掌控,cao弄得又重又急。 奧德納內心震驚不已,他想沖上去,把老師從這種境況中解救出來,但同時理智告訴他,這樣肯定會打草驚蛇,他現在救不了西塞爾,他需要一個完美的計劃。 他死死盯著面前的兩人,西塞爾眼睛閉著,脖子上套著圓環,在這樣潮濕溫熱的環境里,他的臉卻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任由伊萊在自己身上肆虐。 是伊萊……是他用卑鄙無恥的方法逼迫了老師,還將他囚禁了起來……他的老師,本來是不可褻瀆的、守護著王朝的神官。卻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拉下神壇……占有了處子之身,還如此凌辱他。 奧德納指甲嵌入手心,他在這種荒謬的情況下,反倒愈加的冷靜。 伊萊把西塞爾拉進了水池,在水池里抽插了幾下,射在了對方體內,流水把jingye沖刷掉。伊萊一邊給西塞爾清理身體,一邊玩弄著他身上的敏感處,奧德納聽見,偶爾西塞爾會被刺激的穿出模糊不清的幾句囈語。 伊萊抱著一絲不掛的西塞爾出了泳池,奧德納悄悄跑到花園中隱秘著,伊萊給西塞爾披了一件浴衣,抱著他七拐八拐,走到了神宮西邊一處僻靜的角落。 他念念有詞,角落里出現一個微小的法陣,下一秒,兩人都消失不見。 奧德納藏在暗處一動不動,天快亮時,伊萊和維特諾斯一起出現在法陣外。 ——原來不止他一個……參與這場布局的人…還有維特諾斯! “你昨天做的也太久了,這一兩天估計都沒法碰他了?!本S特諾斯對伊萊說:“早知道你這樣,我就該多玩兒一會兒?!?/br> 伊萊回答:“前天一直到昨晚,就是他承受的極限,還是太少?!?/br> 維特諾斯:“當然,你我都不是人類,但西塞爾只是個人類的身體,沒辦法,只能克制一下,真是麻煩,不過就是被輪流艸了幾次就受不住了?!?/br> “還有一個月就要動手,在這之前還得讓他適應,也不用留情,只要這次他承受得住,下次也可以,我們時間不多了?!?/br> “那下次我可就不客氣了?!本S特諾斯說:“也可以試試兩個人一起,我可不想下次在一邊干看著?!?/br> “再說……” 兩人逐漸走遠,奧德納紋絲不動,他聽著兩人殘忍的話,手腳冰涼。 西塞爾失蹤的半個多月,就是被他們囚禁在這個陣法空間里,當做娼妓一樣發泄快感…… 他無法想象,曾經的主神官被折斷了羽翼和傲骨,在這里度過的是怎樣的一段日子。 “老師……”奧德納摸著那塊已經冰冷的徽章:“我一定會帶你出來的……一定?!?/br> ———— 接下來的幾天,奧德納一有空就蹲守在陣法入口,一點一點記住了這個陣法的模樣。他回去又翻閱典籍,找到了能夠順利進出的咒語。 伊萊和維特諾斯幾乎每天都來,他多延續一些時間,西塞爾在里面收的折磨就越多。 他等不及了。 這天,他等兩人先后離開不久,便大膽的進入了陣法之中。 一進入里面,瞬間便暗了幾個度,他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光明能量至少運轉的慢了幾倍,這是個巨大的囚籠,囚籠四周的石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黑暗魔法,如果被鎖在這里,想逃跑成功接近不可能。 這也是伊萊和維特諾斯如此放心的主要原因,西塞爾調動不了能量,而且一進來就是虛弱狀態,也補充不了光明之力。 西塞爾躺在唯一的床上,一只腳被扣上了鐵鏈,奧德納適應了光線,急忙跑過去查看情況。 如此近距離的看到,比他想象的更加糟糕。 床上沒有被子,西塞爾一身只穿著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紗衣。從耳后、脖頸、胸膛,一直到小腹和大腿內側,都有吻痕,掐出的青痕。尤其是胸前,一顆乳珠上穿著紫色水晶,胸肌周圍牙印指痕到處都是。 他佩戴著女人才會帶的首飾,原本就瘦削的臉更是形銷骨立,被消磨去了以前的威嚴,只剩下不堪一擊的脆弱和清冷。 奧德納定定的看著,他忍不住伸出手,觸碰了一下西塞爾的手背。 西塞爾昏睡著,躺在床上,任由他做什么,都不會醒來。 奧德納想起了他從前那個大膽的夢。 夢里的老師也像現在一樣,脫去了一切距離感,變成了可以握在手心的人,而且是讓人忍不住、克制不住的……想要做些什么的人。 他那些不堪啟齒的愛慕和欲望猛然放大,他慢慢的將手掌落在西塞爾的腰上。 “老師……”他解釋說:“我看一下你的傷……” 自欺欺人的話語,他只是想趁這個機會,去達成自己和伊萊他們一樣骯臟的目的。 紗衣被解開,手下細膩緊實的觸感讓人欲罷不能,奧德納呼吸加重,他吞了吞喉結,腦袋發熱。 有一個聲音告訴他:西塞爾都已經被別人抱過,他檢查一下身體,碰一碰,也沒什么。 他想起那天在浴池,西塞爾痛苦無助的呻吟,他其實也可以……讓他尊敬了這么久的老師,發出那種聲音? 一旦有這個想法,他便忍不住的想要得到的再多一點,更多一點。他的雙手輕輕觸碰過西塞爾的rutou,蜻蜓點水一般把上半身撫摸了一遍。又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他的雙腿間。 那個地方,是用來容納男人的嗎?會不會被撐得很大……老師會不會喜歡,如果太兇,他是不是也會受傷?然后會想那天一樣,求饒嗎? 奧德納鬼使神差般拉開了修長的雙腿,看見了那個隱匿的入口。 就是這里…… 可能今天伊萊和維特諾斯沒有碰他,那個地方合得很攏,周圍的褶皺呈現出一種誘人的紅,奧德納緊緊是看了一眼,就覺得口干舌燥,下腹的火不斷地燒灼著。 這么小,真的可以容納男人的性器嗎? 奧德納伸出手指,探入那個地方,令他想不到的是,xue口一下子就把手指吞了進去,毫無阻礙,內里的軟rou也立刻討好一樣的吸住他,緊緊的纏著他的手指。 這么緊……他的東西如果進去,是不是也一樣…… 他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同樣的,進入很輕松,但里面也很緊。 “嗯……” 西塞爾察覺到身體的異樣,低低的發出一個音節。 ?。?! 奧德納瞬間清醒,他咬了一口舌尖,看了一眼西塞爾微皺的眉頭,把手指從對方身體里退了出來,又急忙忙給他把紗衣重新穿好。 他剛剛在干什么……他竟然對自己的老師…… 奧德納看著自己硬起來的下體,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指尖還殘留著溫熱的觸感,奧德納卻陷入深深的自我厭棄之中。 他不應該這樣……即便他想要和老師在一起,想要和老師做那種事,也不應該在這種時候,他和伊萊,維特諾斯,有什么區別。 他解開自己的外袍,把西塞爾一片痕跡的身體遮住,自己在一邊平靜了一會兒,才重新跪在床邊。 “老師?” 他感覺自己耳根發燙,但他已經因為自己的齷齪耽擱了太久,不能再多想什么了。 奧德納給西塞爾注入了一點兒靈力,推了推他,輕聲呼喚:“老師……?您怎么樣?” 西塞爾收到靈力影響,才慢慢地從昏沉中蘇醒,看到奧德納的臉,他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怎么……” “老師?!眾W德納說:“我帶你走?!?/br> 西塞爾動了動,腳腕處的鎖鏈叮當響起來,奧德納拉著他的手又說了一遍,西塞爾才明白現在是什么處境。 他的學生闖進來,他知道了……他看到了自己這樣的身體……看到他如今是如何的墮落不堪。 奧德納動作急促,他想把西塞爾抱起來:“老師,他們可能一會兒就要回來,我們先走?!?/br> 西塞爾閉了閉眼,按住了他。 “今天不行……”他說:“鎖鏈沒有解……我吃了伊萊的藥,沒有力氣?!?/br> 西塞爾強迫自己忽視他現在的恥辱之感:“三天后……這個時候,你再來,帶上解藥?!?/br> “老師……”奧德納猶豫片刻:“我知道了,三天后我再來見您?!?/br> “外面怎么樣?” “很不好?!眾W德納說:“黑暗之神瘋了一樣進攻圣城,大部分地區都淪陷了?!?/br> 西塞爾沉默半晌,才道:“是我的錯?!?/br> 奧德納立刻道:“您沒錯,是伊萊他們……他們怎么能——” “多說無益?!蔽魅麪柎驍嗔怂?,把身上的外套拽了下來,推了推他:“快走,他們隨時都會回來,別被他們發現?!?/br> 奧德納也知道不容他多留,他走了兩步,又回頭說:“老師,我會帶您出去的?!?/br> 西塞爾對著他還未脫去稚氣的面龐,微微的點點頭。 法陣光芒閃過,奧德納消失不見,他來的快,去的也快,囚籠中又只剩下他一人。 西塞爾慢吞吞的坐起來,他扣住自己脖頸處的銀制頸環,又看了一眼自己yin靡污穢的軀體。 他低垂下頭,銀發遮住了他面無表情的臉和死水一般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