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殊不知范暄對上他就像眼瞎了一般,就算他披張麻布袋子范暄也覺著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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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還愿意和自己說話,范暄高興,恨不能知無不言:“我受過先皇后恩惠,她是先皇后身邊人,先皇后遺命,托我多看護她,便也算相識?!?/br> 范暄細細同他說起這層陳年舊事,先皇后年少入宮,心性純善,不欲與貴妃爭長短。宋暉雖對她無意,但見她脾性如此,又出身名門,也不想苛待了她,便叫范暄暗中幫扶一二。 先皇后自幼體弱,冊封大典耗盡她的心血,讓她的病情雪上加霜,她娘家便送了家生子胡醫女來,就是為了給皇后調理身體,好給皇家延續血脈。 這自然戳中貴妃痛點,頻繁針對先皇后,范暄從中周旋,一來二往,先皇后一脈同范暄相熟起來。 后來先皇后病重,按下不表,賣了個人情給范暄,好叫他同貴妃示好。雖不知范暄是宋暉親信,卻也是一番好意。 而她身無長物,在宮中似無根浮萍,唯一遺愿就是能讓與她朝夕相伴的胡氏安好。這實在不算過分,范暄自然愿意照辦。 所以論起來,范暄與先皇后相熟些,與胡氏實在沒有過深瓜葛。 長行聽完,酸溜溜地說:“原來還有這樣一層淵源,先皇后崩逝,胡醫女舉目無親,得你庇護,對你的情分定然不同于旁人。也難怪她一門心思都撲在你身上,連你走路急了這樣的小事都記掛著?!?/br> 話已至此,范暄再遲鈍的腦袋也該明白過來。但看長行委屈得皺成一團的小臉,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得意,只能偷著樂,嘴角也不能揚起得太過分。 “我是著急著回來瞧你,你也不說哪里不舒服就要看太醫,我實在放心不下?!?/br> 長行這才轉怒為笑,但被范暄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的要緊事,懊惱又浪費了一天光陰。 “我身子骨好著呢?!遍L行在此之前可沒想過生子的事,若是要他同范暄講明其中緣由,他實在說不出口,只能打著馬虎眼糊弄過去。 “就是你,晚膳都沒用好!”為了掩飾那事,他居然愿意直白地說出今日的醋意。 范暄歡喜得不得了,面上不顯,一雙鳳眼在黑夜里閃閃發光。 “那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前兒不是說想吃燒雞嗎,我去給你弄?!闭f著范暄就要起身,不是哄長行的玩笑話。 長行趕緊拉住他:“我還沒囂張跋扈到這個地步,宮里有宮禁我還是知道的。再說了,夜里吃東西容易發胖,你可別害我?!?/br>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長行自負美貌,自覺是這張皮囊才將范暄拿捏得死死的,哪里肯做出點不利于美貌的事。 殊不知范暄對上他就像眼瞎了一般,就算他披張麻布袋子范暄也覺著他好看。不過長行不許,范暄也沒有起身。 胡醫女這事可沒翻篇,反而叫長行知道范暄光憑這個名號,這個位置,哪怕他真就是個太監,也不缺人投懷送抱,不由得警惕起來。 一晚上沒睡好,第二日又起不來,范暄得出門,長行還迷糊著,抱著他的腰身不許他走。 范暄不敢動彈,輕輕拍打著他的后背。他的院子無人敢入內,外頭倒是圍了一幫人翹首以盼,等著廠公出門。 胡醫女傷心了一夜,想起昨日還沒將長行的脈案交給他,特意起了個早來拜會,誰知一來就讓人攔在門外。 她算是范暄的貴客,雖然不能徑直進去,但好歹要通報一聲。伺候的人明知道這時候不對,卻也不敢直接回絕,硬著頭皮在門外回稟。 長行本還不想睜眼,一聽到這個名字立馬來了精神,騰一下坐了起來。他咬著牙嘟囔:“大清早的來做什么,可沒聽說這位主有這么殷勤的時候?!?/br> 范暄耳聰目明,聽得一清二楚,生怕一大早觸了長行眉頭,叫他一天都不開懷,便揚聲吩咐:“我今日不宜見客,請她回去吧?!?/br> 沒想到長行還是不高興,心想誰叫你對她這么客氣,可不見你對別人也這樣。 這樣一想,長行嘴一癟,抓著手邊的軟枕就朝范暄扔去。 見他動了火,范暄也不問是什么緣由,趕緊坐起來哄:“都是我的錯,快別生氣了,一大早就動了肝火當心身子吃不消?!?/br> 長行狠狠轉身躺下:“我現在哪哪兒都是火氣,不缺這一處肝火!” 不患寡而患不均,長行不怕范暄待所有人都好,就怕他格外對某人不一樣。若是如此,他又怎算得上是范暄心中最緊要的人。 不需要長行說出口,范暄自己也能想到這一點。但他沒有急于解釋。 長行躺著,沒聽見有動靜,到處都靜悄悄的。他不由得慌亂,要是范暄覺得他恃寵生嬌,不愿意疼他怎么辦? 一著急,他趕緊轉身,卻見范暄就在身后。還沒等他委屈,范暄俯下身,輕柔地在他臉頰親了一下。 這比萬語千言都管用,長行一下就安心了,知道范暄還緊張他。 范暄卻覺得還遠遠不夠,他要做更多,叫長行知道他的心意。 他一雙大手從長行寬松的褻褲邊伸進去,握住一大早就斗志昂揚的陽物。剛剛發了那一通脾氣,這玩意還是一點沒有消退的意思。 厚實的大手握著與范暄陽物相去甚遠的小東西,秀氣的陽物誠實地在他手里跳動一下。 長行自己一個人獨處還不覺得,但只有范暄在身邊,哪怕是輕輕碰一下,也能叫他渾身酥軟。 他的東西在范暄手里迅速變大變硬,情欲慢慢升騰起來,長行氣勢反倒弱了下去。 “別以為這樣我就不同你計較,可沒這么便宜的事!”嘴上卻不肯饒人,依舊張牙舞爪。 范暄復而躺下,同他緊緊貼在一起,陽剛的氣息噴灑在他耳畔,叫他真正的火氣起來。 常年習武,范暄的手上帶著厚繭,反倒刺激著細嫩的私處,叫長行快活。 只見長行面色一點點開始紅潤,輕輕咬著唇,含羞帶怒地瞧著范暄:“和你好好說話呢,怎么又到這處來了。一天天凈想著下三路,當初就該真叫人將你那玩意割了?!?/br> 要真割了,這會兒該是長行舍不得了。范暄不在乎長行這些話,見他面色紅潤,面帶風情,趁其不備,將他的褲子慢慢脫下。 長行想到胡醫女還在外頭,忙叫范暄停下??刹皇遣缓靡馑?,而是早知道這樣,就該叫人帶她進來,好叫她知道他與范暄多恩愛。 可惜胡醫女走了,范暄也不曾停下動作。他突然翻身,撐在長行身上,手上的動作也停了。 長行正不高興,范暄突然俯下身,將他的陽物一口含入嘴中。 “??!”這猝不及防的動作讓長行叫出了聲。 溫暖的口腔包裹著長行最私密最要緊的地方,這種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覺叫長行欲仙欲死,他的手指穿過范暄的長發,下意識抓著他的頭皮。 “你這是做什么……” 范暄哪里還答得了他的話,認真的吮吸著嘴里的東西,生怕一個不注意,牙齒磕著碰著,叫長行難受了。 只要是長行身上的,哪怕就是一根頭發絲他都無比上心,更別說能叫長行快活的事。 口腔里滿滿的,范暄奮力吞吐,臉頰部分一會兒凹陷一會兒鼓起,看得長行才真的是yuhuo焚身。 他實在忍不住,抓著范暄的頭,粗魯地在里頭橫行,一個挺身,guitou刺進范暄嗓子眼,那更緊致的地方叫他爽得渾然忘我,喘著粗氣進攻。 來回數十下,長行小腹一緊,覺得不妙,卻也來不及拔出來,悶哼一聲,直接全都射到范暄嘴里。 范暄俊美的臉通紅,這股jingye更是突然,叫他差點嗆到。長行實在舒爽,倒在床上,顧不上其余的,只顧著自己喘氣舒服。 將嘴里所有的東西都吞下,一點不浪費后,范暄拉開長行雙腿,露出粉嫩的花xue?;▁ue口一張一合,顯然也是饞極了。 范暄直接將鼻子湊近,光是鼻息就足以讓長行戰栗。 “別、別這樣,我還沒……” 長行話還沒說話,只覺得花xue叫柔軟的舌頭舔弄著,一下一下,靈巧地撫平周圍的媚rou。 濕潤柔軟的舌頭挑逗著敏感的花xue,叫里面分泌出更多的yin液。范暄覺得這些汁水都是香甜的,什么也顧不上。 舌頭頂開xue口,淺淺地刺著。不似范暄大陽物大刀斧闊的豪邁,舌頭更加靈活多變,慢慢累積起來的快感更叫長行難熬,剛剛才高潮過的身體又來了感覺。 “別舔了、??!”話雖如此,長行卻將范暄的頭緊緊抱住。 當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長行尖叫著,又高潮一次,重新倒回去。 過了好一會兒,長行才坐起來,沒看見范暄將他的體液悉數吞下,只見他面色如常。更親密的事也做過,這會兒長行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誰叫你這樣做的,多折辱人?!遍L行以前沒見識過這樣的,所以覺得這是不好的事。 范暄捧著他的臉:“我只為你做這樣的事,不是折辱,只要能讓你高興,都是應當的?!?/br> 長行反倒臉紅起來,牙尖嘴利的他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抱著范暄的腰與他溫存,難得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