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這等好事,長行才不在乎合不合禮制,高興地要坐起來抱范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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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下褲子,那跟小兒手臂版粗壯的陽物出現在眼前,顫顫巍巍,好不壯觀。長行光是看著就眼饞不已,不自覺并攏腿,不敢讓他察覺他腿間的異樣。 “怎么這般大!”長行吃吃的笑:“假太監就不說了,居然還這么大?!?/br> 隨后又突然生氣:“好呀你,既然有這么個東西,還只眼巴巴地看著我,一點沒動作,莫非剛才說的都是哄我玩?” 范暄看他這反應,一把將他拉進懷里,火熱的陽物抵著他腿間。 “我只是想等著你心甘情愿通我好?!狈蛾汛鴼?,頗急切,手胡亂在他滑膩的身子上摸著。 長行自進宮來就一直想抓牢范暄的心,除開這一層,他對范暄也不是無意。況且他生得兩幅器物,也比常人更容易挑起情欲。 以前在家也總尋摸一些閨中密物讓自己快活,卻沒那個膽子讓別人知道??煞蛾巡煌?,他與范暄親近,如今知道彼此的秘密,他那物看著就解饞,范暄又疼他,再沒比他更合適的人物。 范暄對他已是朝思暮想,陽物在他腿間,不住往里鉆。長行還跟只饞貓一般不住在他身上蹭,仿佛多聞兩口他身上的氣息就能滿足。 可惜那陽物往腿間鉆了半天,在蜜xue口徘徊,弄得外頭一片泥濘,卻遲遲沒有進去。 長行香汗淋漓,微微喘息,早已情動。 “好哥哥,你快報恩吧,我這受不住了?!闭f著就去扒范暄的衣裳。 范暄有哪里是什么正人君子,心一橫,捉住他的唇,狠狠吻上去。 香香軟軟的長行,連口中的津液都是甜津津的,愛人的緊。他咂摸著情人的丁香小舌,胸膛在他軟乎乎的rufang上蹭著。 長行浪得不行,卻是頭一次親嘴兒,只覺得親密無間,舒爽極了,勾著范暄不放,只求于他多溫存會兒。 兩人的涎水從嘴角流出,親得長行發絲皆亂,面色緋紅。范暄壓在他身上,只見長行張開腿,露出那處又癢又濕的地方。 那里白生生的,粉嫩無毛,看著可愛極了。范暄手指攪動兩下,就將熱騰騰的陽物抵在外頭。 “心肝,自那年見了你我就再沒把你從我心上挪去,今夜咱們成了夫妻,我再離不開你,定要將你綁在我身邊才行?!狈蛾颜f得無比認真,表情嚴肅。 長行心頭火熱,被他這一通非他不可的告白弄得心潮澎湃,勾著他往蜜xue里去。 “你多疼我,我也離不得你,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边@張小嘴抹了蜜一般,哄得范暄眉開眼笑,扶著陽物就往里頭去。 長行那處空了近二十年,空虛難耐,被填滿后連痛也顧不得,扭著水蛇腰緊緊絞著火熱的陽物,吃得緊。 他那細腰扭動著,明明看著那嘴那般小,卻能將陽物吃得那么深,很快得了趣,連聲叫著好哥哥,香汗淋漓。 范暄癡迷地吻著他的臉,他的脖子他的肩,眼神陰沉有用充滿欲望,各種情緒摻雜在一起,只恨不得將他融進自己的骨血中。 那處緊致的不行,范暄也是頭一回,一個沒防備,先射了一泡在里頭。 長行正在興頭上,不免有些不滿。范暄冷靜了一會兒,隨即發起狠來,重整旗鼓,糾纏在一起。 “你快些動,往里頭搗搗……” 范暄依言,死死地抱著他,喃喃道:“你是我的人,化成灰也是我的?!?/br> “都是你的都是你的,你別說了,快進去——??!”長行被他那粗長的家伙弄得正美,哪有心思聽他說這些,恨不能他再快些。 范暄惱羞成怒,動作又快又急,長行被弄得再沒多余的精力說話,只能承受著。 窗上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屋里浪叫連連,好不火熱。長行雖是頭一回,但被范暄好生憐愛,一點苦頭沒吃,快活不已。 小嘴里灌滿了范暄的jingye,兩人做完一輪,汗津津的,身子疊著身子,抱在一塊親嘴。 長行一點心沒cao,倒頭就睡,還是廠公打來熱水給他擦身子。 白日里落了水,晚上又貪歡,長行迷迷糊糊的發起熱,把范暄急得不行,原定的計劃往后推,就為了照看長行。 宋暉一早就知道昨日御花園的事故,今日得知長行發熱,竟親自來看。 范暄胡亂行了禮,宋暉也不怪罪,問他請過太醫了沒。范暄答沒有,長行的身子不便讓外人知曉。 宋暉與范暄的關系不似其他人所想,真正將范暄一手提拔起來的正是他,深知范暄的底細,兩人頗有幾分莫逆之交的意思。他自然知道長行之于范暄的意義,沒有多勸,反叫他好好陪著長行。 長行昏睡著,反倒夢回十五年前的冬至。那年他同家人前往樓外樓用過餐,他覺得冷,陳皓便讓下人提前將他送回來。 行至一處巷子時,見到一形容猥瑣的男子在毆打一個男孩。他向來面冷心軟,見不得這個,喝止住那人,當即給那男孩贖了身,帶回府里。 小時候的長行身子骨極弱,那夜起他接連發了好幾日的熱病得迷迷糊糊,好起來后又過了許久才想起有這人。管家告訴他,那孩子的親戚尋來了,陳皓想給長行積福,便將他放了出去。 好不容易熱退了下去,他睜開眼看到范暄,他的眉眼與那日的男孩頗有幾分相似,才知道原來他們的緣分很早就開始了。 范暄見他醒了,連日的陰郁終于消散,露出笑模樣。長行瞧見他的神情,又看外頭天光大亮,問:“我睡了很久嗎?” 范暄端著湯藥哄他喝下:“你睡了一天一夜,這已經是隔日上午。我讓人熬了米粥,先吃點再喝藥吧?!?/br> 長行知道自己這不成器的身子骨,怕以后范暄顧忌他的身體不合他歡好,乖乖吃飯吃藥。 良藥苦口,長行皺著眉捏著喉嚨,一口氣將它喝完,好不容易按捺住惡心,只見范暄轉身拿出一早準備好的蜜餞給他清口。 他這樣事事周到貼心,像和他相處了許多年似的,長行不免懷疑他是不是很早就開始關注,亦或是監視自己。 但看他眼底的烏青,到底沒在這時候說著些傷情分的話,反倒說起那年冬至的事。 “我夢到咱們初遇時的情形了,你那時候又瘦又小,但眉眼居然和如今差不離,莫非皇宮的水土有保持容顏的功效?” 長行對這場往事頗感興趣,范暄想起那夜的長行,溫柔地說:“你倒是越長越好看?!?/br> 這話長行愛聽,側身躺著,抓著范暄的衣角:“那是自然,不然怎么把你勾得神魂顛倒?!?/br> 范暄知道長行有意讓他高興,但想到前夜他受的苦,笑不出來。 他是知道的,長行在家就是嬌生慣養,半點委屈都不曾受過。反倒是到了自己身邊——都怪他沒定力、貪心,才讓長行受這么多罪。 長生深知過猶不及,范暄心疼他固然是好事,但總執著于此念念不忘,只怕日后會成為兩人的嫌隙。 “不許再喪著臉,不然就是你嫌棄我,不樂意同我好?!?/br> 范暄心頭一驚,趕緊收起愁思。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長行受了苦:“西域上供了不少好東西,有新釀的果酒,上等的玉石,金線密織的綢緞,我讓人送來,你若是有中意的就留下玩?!?/br> 長行假意推辭,范暄細聲說:“不打緊,都是我扣下的,與你無關?!?/br> 有這等好事,長行才不在乎合不合禮制,高興地要坐起來抱范暄。范暄一反常態的強勢,不許他起來。 若是平時有人逆長行的心意,哪怕說是為他好,他也早就惱了。偏就是范暄,他一味同他賣俏賣乖,生怕他不疼自己,聽話地不得了。 長行躺著修養這兩日,流水般的珍寶往小院子里傾倒。宮里大大小小的太監都來給他請安問好,滿皇宮只?;噬吓c貴妃沒來過,這樣大的體面,弄得他飄飄然,只消一口氣,就能飛天了。 白日里長行趾高氣揚,活脫脫就是老虎后頭那只得勢的狐貍,到了夜里,他就神氣不起來。 他欲望重,開了葷更了不得。嘗過rou的饞貓忍一天兩天還行,多了就要上房揭瓦。 這天白日里還出了點太陽,晚上就開始淅淅瀝瀝下起小雨,推開門窗寒意撲面而來。 為了吃rou的長行可顧不了這么多,見往日范暄偏好紅色,便穿了一身紅衫,倚在院子門口等范暄回來。 范暄遠遠就見那紅色身影,身形婀娜,帶著一點只他能品出來的風情,遙遙張望著。見著范暄,立刻喜笑顏開,乳燕投林般朝他飛奔而來。 美人撞入他懷,猶如一團溫暖的火焰在胸口燃燒。范暄將他緊緊抱住,捏著他的手,有些不高興,但生生壓下去:“夜里涼,該多穿點才是?!?/br> 長行嘴一癟,范暄見他這一身穿著,立刻改口:“紅衣雪顏,更襯得你膚白貌美,果真沒有人比你更適合穿紅衣了?!?/br> 長行這才高興了點:“這樣才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