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當初是你說要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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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在伊登的房間里昏昏沉沉地睡了幾天,感覺外面好像都亂了套了。 步還看著手機,這兩天關于S市和W市有名大企業資產變動的新聞層出不窮,但也只是表面上的變動罷了,讓人看不出什么內情來。 君臨企業突然破產,許多的遠近企業都想著分一杯羹,D先生早已準備好接手君臨由自己重新推進紅日計劃成為最大受益者,所以將旗下半數資產交由伊登管理,對他的防備已然卸了一半。 正當D先生豪取強奪,準備將整個君臨一齊拿下時,豈料被伊登捷足先登,與君吟簽訂了個人的企業收購合同。 此后君吟就淪為棄子,D先生手上的東西已不能威脅到君吟。 但他仍然可以利用這些來威逼君吟曾經的那些“老相好”們,用那些yin蕩不堪的照片和視頻讓他們站隊來幫D先生。 然而伊登手持一個U盤便足以勸服他們站了自己的邊,以威脅勒索的罪名報了警,再遞交他手里充滿罪證的U盤,一切都是那么順理成章。 本來只有伊登前來也不一定能保證內藏高層間諜的警局、檢察院甚至法院,是否能確確實實地將D先生定罪,然而由于其他被D先生威脅的人也加入進混戰,最終D先生也成了強弩之末,檢察院當即以綁架勒索、巨額行賄、謀財害命等多項罪名將D先生告上法庭,三天之后將開庭審理。 證據確鑿,想要他死的人數不勝數,被暫時拘留在警局的D先生插翅難逃,而如此嚴重的罪行數罪并罰,可以預見庭審后他必將被判死刑,即赴法場。 伊登有些出神,他還沒從大仇得報的痛快中恢復過來,便又覺得自己是那個男人的親生孩子何其悲哀。 等他回過神來,見步還打起了呵欠,不由得問道:“你要去看看嗎?”雖然不可能直接進入法場,但還是有辦法去看看實時監控的。 “你要去嗎?”步還不答反問,伊登怎么說也是D先生的親生兒子,再痛恨他也不至于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吧,而且他心里又有了不好的預感,“你要去我就陪你去吧?!?/br> “嗤……”伊登忍不住輕笑一聲,一臉鄙夷地看著步還,“這就是你的謝禮嗎?” 雖說U盤是藏在步還家得以幸存,但現在出了大力解決掉D先生的可是伊登,步還只不過躺在他的房間里吃喝玩樂了幾天,便能目送仇人被處死,虧他還好意思說出陪伊登去這樣的話。 “我們都這么熟了,還說謝不謝的真是太生疏了?!辈竭€抱起伊登壓倒在床上,手指撩起他的衣擺,指尖曖昧地磨蹭他纖細的腰。 伊登本應該拒絕他,因為自己已經答應了君吟的條件,等事情結束之后步還就不能留在他身邊了,說起來步還自己應該也不會一直留著,他看得出這人的眼里永遠是一望無際的天空,他不愿意為任何人停留。 可惜君家父子似乎沒有看透這一點呢。 然而他很快就沒有立場說別人了,本想推開步還的手忍不住摸上他的背,在步還的撫摸下情不自禁地分開雙腿,任由他對自己的私密部位為所欲為。 伊登眼神迷蒙,主動吻上步還的唇,伸出舌頭與他交換蜜津。 …… 庭審結果如同伊登所料,判處死刑翌日執行,按照他那樣的罪行來說當即執行都不過分,但這幾日D先生病發,正在ICU搶救,也就是得等搶救回來之后才能執行死刑,說起來也是十分諷刺。 聽說D先生總算脫離了生命危險,伊登便獨自一人來到醫院。 床上躺著的人打著吊針,戴著呼吸器,每一下呼吸都孱弱而費力,似乎下一秒就會失去生機,他目光渙散,看也不看伊登一眼。 醫生說他的精神還處于發病狀態,十分不穩定并且隨時隨地都想自殘。 門外守著一排武警,病房里也站著幾個警員,這樣的重罪犯本是不允許任何人探望的,考慮到伊登是他的親生兒子,便也通融讓他進來了。 D先生一生追名逐利,為了利益心狠手辣無惡不作,死到臨頭親生兒子是作為仇人來探視他有沒有死,也著實悲哀。 伊登感到無趣,便抬腳想要離開,只見D先生突然抬了抬手,手上的戒指便閃了一下。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用途的戒指,但肯定跟自己手上戴的差不多,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于是下意識地四處觀察,猜測D先生的用意。 “嗖——” 只聽一聲巨響,病房的玻璃窗被打破,一顆子彈打在了伊登身旁的墻面上。 “小心,有狙擊手!離開這里!”這里是十幾層的高級病房,從窗戶那邊打過來的只可能是狙擊槍的子彈,身邊的武警頓時拔出槍四處警戒,抬起床上的D先生離開病房。 D先生虛弱的面容一陣扭曲,他只是想和他親愛的兒子一起死而已,這些人真是礙事極了。 “呼……”千鈞一發啊,這可是殺手排名上有頭有臉的狙神‘流星’,不知道和流火有什么關系。步還一腳踹開架在陽臺上的狙擊槍,看了一眼旁邊被他打暈的男人。 要是步還沒有提前趕過來阻礙他,那一槍很明顯是要瞄著伊登的腦袋去了。 小黑氣喘吁吁地跑上來,他不放心伊登一個人去醫院看望D先生,便把這事告訴了步還,還幫助他離開了層層封鎖的伊甸園。步還只是對醫院周圍的地形觀察了十分鐘便推斷出最適合狙擊的位置,并且飛速地趕到現場阻止了狙擊手,等小黑到場時已然危機解除。 別問,問就是望遠鏡偷窺癖練成的直覺。步還擺了擺手:“你把他帶去伊登那?!?/br> 小黑崇拜地看著步還,連連點頭:“好……還哥你要去哪里?”又見他手心被地上躺著那人反抗時用匕首劃出的一條血痕,“你跟我一起回去吧,傷口要包扎一下??!” “不了,告訴伊登我會想他的,后會有期?!辈竭€從兜里掏出一個創口貼,很顯然并不能蓋住這么大的傷口,于是他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他像一個路見不平的江湖大俠,救下一個受難的女人之后不留名字,毫不猶豫地離開……太帥了!小黑呆呆地目送步還的身影消失,猛地搖了搖頭,怎么能說少主是女人呢,呸呸呸……還是先趕緊把這家伙帶回去吧。 伊登還未聽小黑說什么,見他回來第一句便問:“步還人呢,不是讓你們看緊他嗎?” 知道步還的身手不凡,門鎖換了高強度的太空鋁,而且陽臺處的落地窗也鎖上了,他房間的落地窗從上次被步還打碎之后就換成了防彈玻璃,步還怎么都不可能溜出去。 小黑苦著臉把事情交代了一邊,D先生有多老謀深算他最清楚,即使有武警守衛,他也實在不放心伊登一個人去。他不懂為什么少主要突然關著步還,其他人又不肯違背伊登的命令擅離崗位,便只好冒險把步還救出來了。 步還明知道這兩天伊登把他關著不懷好意,出去之后竟然還跑去醫院救他?伊登有些發愣,他那么敏銳,應該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用意了,這才多少天,竟然把他的心腹小黑哄得見他如見神明,逃跑之前還順帶救了自己一命,何等游刃有余。 伊登嘆了口氣,他不是什么好人,本來打算過河拆橋把君臨全部吞并的。 可是他現在好像受了步還的影響,不愿意去為難無辜的人了。他不想成為下一個D先生。 “吟叔,上次答應你的條件我可能要失信了?!币恋强嘈χf,“他趁我不在,跑了?!?/br> 君吟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無奈得快要哭出來的感覺,心想伊登竟然也有如此失態的時候,反而安慰著說了一句:“本來提出條件也就是為了能夠互相信任,現在我們的目的都已達成,條件倒也不那么重要了?!?/br> 可是他心里知道,他們倆都很重視步還這個“條件”。 伊登答應事成之后不僅是君臨企業的資產如數奉還,還將步還五花大綁送給君吟,提供一個軍用級別的房間大小鐵籠,他知道君吟這個年紀如狼似虎,根本不似他表面上表現的那樣無欲無求,于是提到不少新鮮的助興藥品,可以讓步還乖乖聽話。 君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態接受了這樣的條件,比起讓步還住那樣的鐵籠,他更想自己進去做他的奴隸……真是瘋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嘲笑自己。但是他想得到步還這個人的心思,是伊登已經了如指掌的。 顯然他們倆這樣不考慮步還本人意愿的交易遭到了他的反抗,步還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三個被他搞得心神不寧的男人。 其實也不是不行,步還對于床伴在床上的要求一向是有求必應,除了反攻不可能之外,其他的他還是盡量滿足的。 不過伊登和君吟兩個人把他當做交易籌碼可就不是一回事了,他又不是一只寵物,生氣之余是感到無奈,小可愛們這樣觸碰自己的逆鱗,還真是讓人溫柔不起來了呢。 提著自己的大行李箱下了船,步還來到了一個新的城市,E市。這里是國內首屈一指的科技實驗市,街道上隨處可見掃街的機器人和各種電子廣告牌,所有的建筑物都高聳入云而且發散著奇異的光輝,有一個詞“賽博朋克”足以用來形容E市。 這里就是他時隔幾個月接的新單金主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