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父子間的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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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登想起眼前這人他小時候曾見過之后,問題就多了起來。 “你是因為我救了你,所以上次才輸給我的嗎?”這好像說不通,當時他的確一副被逼到極限的樣子,而且一點后路也沒有。 “上次你身后的保鏢都拿出槍來了,我哪敢贏你啊?!苯裉斓氖┕ひ呀浗Y束了,步還和伊登兩個人走到被夷為平地的地面上,找到那個地下室的門。 “你的意思是真憑本事,我絕對會輸?”伊登跟在他身后,他作為整個家族勢力的繼承人,學習的更多的是管理,賭術方面確實并不精通,不過在道上也算師出名門,對上步還卻好像一絲勝算都沒有。 “誰知道呢……”步還聳聳肩,拉開地下室的門,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來吧寶貝,看看你到底想要什么?” 步還是真不覺得地下室有什么好東西,伊登都纏了自己好幾天了,看在他這么乖巧,甚至還主動獻身貼著他暗示自己今晚有空的面子上,讓他看個清楚也就算完事了。 當然如果不是看見伊登白皙的指節上戴著的戒指,步還倒想先把他吃了再說別的。 那不是一般的戒指,里面是藏有毒刺的,用來防身。 “我打算把這個地下室填平?!辈竭€一腳踢開擋在道上的雜物,灰塵頓時揚了起來。 伊登仔細地把整個地下室都觀察了一遍,卻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東西,果然可能藏在更深的地方。 他彎下身子,用手敲了敲地板,皺著眉頭又換了個地方敲,像一個考古的學者。 “干什么,這底下要是空的我們不早就摔下去……”步還挪開了一個架子,往前邁了一步笑著說。 話音未落,他感覺一腳踩空了似的,腳下的一塊地方很薄。 聽到步還的聲音停頓,伊登立馬站起身走了過來。 “別激動……”步還無奈地攔住他,底下這塊地方踩著感覺太薄了,他都不敢輕舉妄動,瞧這烏鴉嘴,等會真要摔下去了。 他慢慢地收回腳,試探性地踩了邊緣的地方,發現地板有一個正方形的鏤空。 伊登已經直接用手在地上摸索看有沒有邊縫了,弄得渾身都灰塵仆仆,他的眼神仍然十分專注。 邊縫是沒有的,似乎是在底下挖了個洞之后就用一塊板子和水泥蓋上了,但水泥只是薄薄一層,所以踩上去有種隨時會掉下去的感覺。 而且因為地下室的角落常年陰暗潮濕,仔細看地面已經出現了些許龜裂。 伊登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還沒等步還問他想做什么,他便從角落拿了一個錘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并沒有多費力就砸開了這塊薄弱的地板,碎裂的水泥和底下墊著的木板一齊被扔到一邊,下面是一個正方形的洞,里面有一個黑色的小鐵盒。 “呼……”伊登還未伸出手,步還已經先手拿走了鐵盒,他頓時表情不悅了起來,“你自己說地下室的東西隨便我拿的?!?/br> “那也得讓我這個主人看看是什么才行?!辈竭€沒想到真讓他找出東西來了,于是嬉皮笑臉地拿著鐵盒退開一步,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個U盤。 步還拿著U盤跑上去,伊登便緊緊地跟在后面。 不確定U盤里是什么,如果是病毒的話可能要報廢一臺電腦……不差錢的步還直接把U盤插進了筆記本電腦里,兩個人身上都臟兮兮的,于是就坐在帳篷外面的空地上一起看。 這個U盤的內存幾乎被占滿了,每一個文件夾都是俄文,而且帶了許多地名和俗語,步還并不能完全看懂,但看了個大概,這些好像都是犯罪記錄……老爸的地下室怎么會放了這種東西? 伊登搶過鼠標,一個個地點開來看,沒錯……這就是他要找的東西。 步還“啪”地一聲把電腦合上,瞇著眼說:“你現在應該告訴我這是什么了吧?” “……是我父親這些年犯罪的證據?!币恋且矝]想過要瞞他,只是想確認之后再解釋清楚,“你父親就是因為無意間拿到這個,才會被他滅口?!?/br> “我爸怎么會有這個東西?”步還更疑惑了,父親只是個白手起家的富商,哪來這么機密的東西,說到底為什么犯罪還要留下證據啊喂。 “我也不清楚……”伊登搖了搖頭,“這種資料一般是兩方勢力互相留底才能共存,我只知道當時有一個很厲害的黑客,他的父母都是被我父親殺的,所以他想扳倒我父親,花了很多年的時間收集全了所有的證據?!?/br> 但是那樣龐大的家族勢力,也并不是光有證據就能至對方于死地的,所以黑客蟄伏多年尋找機會,收集更多的信息,沒想到被發現了。 追蹤之下發現這個黑客在S市,被找到之前他已經匿名將U盤寄了出去,父親多疑又心狠,硬是追查到了U盤的下落。 這個U盤就在步還的父親手里。 “你這么一說……”步還之所以有那么厲害的一個黑客網站,正是他小時候,一個經常來找父親的叔叔幫他注冊的賬號。 父親說過,不要問叔叔的名字,他的名字不能被人知道。 原來如此,叔叔逃走前把U盤寄給了他,后來父親深陷賭博,也忘卻了這件事,結果被借著討債的由頭直接滅了口。 “你爸是那個……為什么每次出現都是一個代稱?”步還想著他曾經在賭場上見過幾回那個男人,眼神陰鷙表情冰冷,別人稱呼他為D先生,從來不透露他的名字。 伊登搖了搖頭,他不知道父親的名字,長這么大,陪著他的只有結婚之后就沒得到過父親正眼的母親罷了。 “所以,你拿這個東西是想干什么?”步還瞥了他一眼,大義滅親?難度好像有點太高了吧,只有證據沒辦法成事啊。 “他已經老了?!币恋窍肫鹪卺t院病房看見的那個神色痛苦,想死都死不了的男人,“等我完全掌控了家族勢力,就能用這個證據把他送進牢房?!?/br> D先生得了一種很罕見的病,這個病無法治,只能用最先進的藥物續命,即使如此他每個月還是會定期發病,癥狀如同犯了毒癮一般,精神焦躁身體不受控制,難受到自殺了幾次,都被看護阻止了。 但其余的時間,他仍然是那個目光冰冷唯利是圖,心狠手辣令人聞風喪膽的D先生。 “你真的這么恨他?”說實在的等他死了按部就班地繼承家業不就行了,步還有些懷疑。 “……因為他,我母親半年前去世了?!币恋谴怪?,他不喜歡這樣扒開傷口給別人看,可是不說的話步還是不會相信他的。 母親因為多年的抑郁癥本就身體虛弱精神不好,半年前俄羅斯的賭場效益不好,D先生直接以母親的性命威脅,將外公手下所有的賭場全部吞并,害得外公破產之后還要被債主追上門,后來就莫名地曝尸荒野,聽到這個消息的母親當時就昏倒了。 伊登把母親送去了醫院,看到母親轉醒又放下心來,D先生安排他去應付在伊甸園豪賭的步還,他也沒有拒絕,畢竟要做一個乖孩子,才能讓他卸下防備。 可是醫生和護士早被D先生買通了,他們告訴伊登母親沒有事,他便先趕去了賭場。 回來時母親已經被蓋上了白布,伊登才知道之前的轉醒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 在母親的葬禮上他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伊登面無表情,他恨自己愚蠢地信任了那個男人的鬼話,更恨那個男人對母親的無情,臨死之前竟然把她的親生兒子支走。 他太恨了,可是又深知自己現在的權力全都是D先生給的,多么渺小不堪。 于是他想起了D先生追查多年都沒找到下落的U盤。 伊登想起這回事的時候,意外地發現步還輸給自己的房產之中竟然有一棟就是當年被燒光了的別墅,他以為只是碰巧在步還手里,當時這棟別墅已經賣給君吟了。 他早就偷偷潛入過這棟別墅了,什么也沒找到,畢竟都裝修過幾次了。 但是他發現地下室之后,就猜測是不是藏在地下室里,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就想把底下挖開看看。為了掩飾他對這棟別墅的關注,伊登放出消息說別墅的前主人是一個富豪,藏了不少的古董珍品,D先生以為他是對古董感興趣,便也沒有緊盯著問了。 步還搓著下巴看了他一眼:“那你還是放我這兒吧,免得拿回去被你爸發現了?!?/br> “是D先生?!币恋瞧乘谎?,從母親死后,他心里一直稱呼那個人為D先生。 “哦對了,那你上次輸給我的事,D先生知道了嗎?”步還突然想起來他輸給自己應該是家族勢力的恥辱吧,說不定還要被懲罰呢。 “嗯?!币恋钦克{色的大眼睛里全是無辜,“他讓我殺了你?!?/br> “嘖,你們是開賭場的還是黑社會?”不過開賭場本來就不合法,這一行的人多是這樣權勢滔天的法外狂徒。 “你要是怕,不如把U盤給我……”伊登伸手摸他手心的U盤,卻被步還猛地一握拳收在手里。 “還玩上色誘了?”步還挑起他的下巴,臉上灰撲撲的都有些不好看了,“先把你那十次的賭約給我履行了吧?!?/br> “履行了你就把U盤給我嗎?”伊登咬了咬下唇,似是有些不信。 “我要替你保管到你有把握把他扳倒的時候?!辈竭€把帳篷拉好,起身離開。 “你去哪?”伊登急地跟了上來,他想把U盤帶到哪兒去? “我去開個酒店洗澡,你要來嗎?”步還曖昧一笑,“沒準我洗澡的時候你還能把U盤偷走?!?/br> “……”總覺得跟上去會很后悔,但是不跟就不知道他會把U盤藏到哪里了。伊登想了想只好亦步亦趨地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