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真君送法寶 殺神動凡心(小道具被拆下來了)
李云祥直接掐了個法訣神行至德興集團的大樓底下,只見那巍巍高聳、幾近入云的大樓樓頂上火光沖天,上方昏暗不見天日的幾片烏云壓了下來,隱隱有幾聲龍吟和獸吼。 消防隊剛接上高壓水槍,準備架云梯攀上去滅火。 李云祥往前走了兩步立馬被攔下來了。 “先生,太危險了,您不能再往前走了?!?/br> 李云祥看了看面前穿著消防服的人,又抬頭看了看頂上的火,眉頭愈皺愈深,“這火……你們多半是滅不了?!?/br> 消防員吃了個大憋,“……您還是趕緊退開些吧,請配合我們工作?!?/br> 李云祥仰頭看著那些愈發低垂的黑云,有些發愁。 “哪吒!” 這聲兒肯定不是大圣。李云祥正納悶還有哪個會喊他哪吒,還不及回頭,就聽見了兩聲狗叫——一只毛絨蓬松的大狗跑到他旁邊,正兇神惡煞地沖著他剛才盯著瞧的那團黑云狂吠。 一個身材筆挺的男人向這邊走了過來,頭戴著一頂呢子禮帽,帽檐壓得低又低著頭,看不清楚長相。男人手上拿著兩個輪環兒,頭不抬眼不睜地直接將那倆環兒沖著李云祥飛了過來。 那環兒帶著勁風,嗖的一聲還帶著破空飛旋的錚鳴——單瞧這一手就不像個凡人了。李云祥下意識地揮出一道火焰去擋,可孰料那倆環兒一碰著他的真火卻熟悉貼合地不行,立時變作兩團火球鉆到了李云祥腳下,鞋子一瞬便給燒成了灰,但踩上去卻不燙。 李云祥也就愣怔一下便記了起來,這就是他哪吒三太子的法寶風火輪,他也不迭去瞧那給他送法寶的男人第二眼,雙腳一蹬便躥上了云頭。 可幸來得及時,云層之上有一只四足生焰、滿身金縷、似犬又似馬的妖獸,抓著他已經養了不少時日的小白龍張嘴要咬…… 李云祥一手將混天綾揮出去捆了那畜生,一手抓著敖丙的龍角將他從那畜生口中奪了下來——龍頭頂上已經被那畜生的獠牙咬開了個口子,只怕是再晚來一步,這小龍的腦殼就給咬穿了! 太子爺火氣上來了,目眥欲裂,“打狗也要看主人,哪來的惡畜,作到老子跟前來了!”說著,那混天綾便越勒越緊,眼見著就要把那妖獸給勒斷氣兒了。 “慢著慢著!”方才那來送法寶的高個兒慢悠悠地走上云端,“師弟消消氣兒,這畜生殺不得?!?/br> 李云祥回頭一看,那人已將帽子摘了下來,高鼻深目、風神俊秀,額頭正中間有一道挺顯眼的印記…… “二……哥?”李云祥腦子有些漲,一個稱呼脫口而出。 “喲,臭小子還記得我吶?”楊戩快步走到李云祥身邊伸手胡嚕了兩把他頭頂亂糟糟的頭發,“挺好挺好,二哥沒白疼你!” 李云祥被他一通亂揉搓,想起來個八九不離十——闡教三代弟子中,楊二哥是同他最要好的,每每闖了禍也都來給他收攤子,起先還老老實實叫師兄,到后來就直接喊二哥了。他那名義上的親二哥、托塔天王二子木吒都沒受過哪吒這一聲二哥,足見遠近親疏。 李云祥腦子徹底清醒過來,剛想同楊戩敘敘舊,便覺著手里一輕——被他從獸口中救下的龍三太子又化回了人形。 敖丙頭頂著一個汩汩冒血的傷口沖楊戩拜道:“真君?!?/br> 李云祥眼神黯了黯,召回混天綾將他給嚴嚴實實的捆上了,包括頭頂的傷口,然后將被捆成一條蛹的敖丙抗到肩上,“二哥,先回家說話?!?/br> 混天綾撤了,那妖獸沒了束縛,又嚎叫一聲,四足踏火沖著李云祥狂奔過來,目標似乎仍是他肩上扛著的敖丙。 不待李云祥抬腳去踹,楊戩便祭出一件法寶,是個卷軸模樣的圖畫,金光一閃便將那畜生收了進去。 楊戩回頭對哪吒解釋道:“這畜生叫做犼?!?/br> 李云祥想了半天沒想起來犼是個什么東西。 楊戩道:“慈航道人的坐騎,約摸著又是吃素吃的不耐煩了,出來作惡食龍,不巧就尋見你扛著的那個小家伙了。欸?他身上莫不是起先就有傷?讓這畜生聞見龍血味兒了?” 李云祥臉上神情聞言又陰沉了幾分,把敖丙又往肩上挫了挫,踩著風火輪走下云頭。 回頭一看,那樓還在燒著。 楊戩又解釋道:“這是那孽畜身上帶的火,凡人沒那個能耐滅它,等這樓燒完了估計也就熄了?!比缓蟠亮舜帘焕钤葡榭乖诩缟系陌奖?,問道:“小公子,不如你來試試?” 敖丙聞言,從緊縛的紅綾中伸出一只手來,白皙修長的指頭掐了一個法訣,那團烏云便化作了傾盆大雨,如數澆在了樓頂的那團大火上?;鹗菧缌?,龍三太子也徹底脫力了——他本就是被哪吒強行拉回來的,背上一根烙鐵不說,還與一頭??她堊宓男笊p斗了那么久……雖然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施雨法訣,卻也近乎將他渾身的力氣都抽干了去。 李云祥清晰地感受到了肩膀上扛著的小龍脫力的發顫,咬緊了后槽牙,抬手在那圓潤挺巧的臀上扇了一巴掌,“老實點兒!” ——給楊戩看懵了。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牽著狗跟在后面走著,“噫……” 然后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好奇心害死貓,楊二喵心里癢得很,于是便將天眼悄悄睜了一條縫……乖乖! 楊戩恨不得把腦門兒上的那顆眼珠子摳出來!乳環兒、串珠、尿道棒……這些也就算了!那根紅線又是怎么回事啊淦! “哪吒!” “???”李云祥應著。 “站??!”楊戩捏著拳頭,幾乎都快把狗繩給攥斷了,“把三公子放下來!” “……怎么?”李云祥回頭看他,但是完全沒有要把敖丙放下來的意思,“他又走不了路?!?/br> 放下來是要他爬回家嗎? ——其實這才是李云祥的意思。 但二哥只聽到一句“他又走不了路”。 楊戩伸手去摸敖丙的后背,燙手! “……走不了路是誰害的!”楊戩斜眼覷著他,“我勸你啊,有機會去借個占星盤,自己給自己算一卦?!?/br> 李云祥沒聽進去,兀自往家走去。 李家大哥早就回了家,但沒想李云祥去救個火還能帶朋友回來,大聲招呼著廚房里的喀莎要再多添雙碗筷。 李云祥先把敖丙扛回房間,又轉頭下了樓,看到大哥瞪著眼一臉難以置信地指著楊戩腳邊的白毛大狗子,“你是楊戩,那那那那這是哮、哮天犬?!怎么是條薩摩耶??!” 楊戩隨手擼了把狗頭,答道:“啊,近來我覺著薩摩耶好看,沒準過兩天看膩了就在讓他變個德牧玩玩?!?/br> “……” 喀莎端著碗盤從廚房出來,“開飯啦!”然后一眼瞅見咧著嘴傻笑的狗子,驚呼一聲丟下碗筷就去擼狗,“??!太可愛了吧!” 李家大哥無奈地搖搖頭,自己去廚房端飯了。 喀莎邊擼狗邊抬頭問李云祥:“三公子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李云祥聽了,咬牙道:“……我先回去了,你們吃吧!” 然后三步并作兩步回了房間,門也哐地一摔。 李家大哥和喀莎對視一眼,齊齊的嘆了口氣。 楊戩好久沒有來過這樣有凡塵煙火氣的地方了,先坐下來扒了兩口飯,“小公子受了點兒傷,他大概是先去照顧了?!?/br> 喀莎忙問有沒有事,楊戩擺擺手說不打緊,讓二人也先坐下來吃飯,喀莎吃了兩口,“我還是去給他煲點湯吧?!?/br> 喀莎去煲湯,李家大哥給楊戩倒滿了酒,將自家弟弟和德三公子之間糾纏不清的前因后果倒苦水似的說給他聽,但是他每夜都不太能睡好覺這段沒說,畢竟還有小姑娘在。 楊戩聽完,連剛扒進嘴里的飯都忘了嚼,“你們竟然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 “哪吒那個小兔崽子已經把三公子拐上床……唔!” 李家大哥也顧不得眼前這個豐神俊朗的帥哥其實是個神仙了,“啪”的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并向廚房的方向使了個眼色:還有小姑娘在呢! 喀莎端著一盤煎餃和一碟香酥花生米出來,“來,楊大哥,這個餃子是上次和蘇jiejie來一起包餃子吃剩的,你嘗嘗……誒?金祥哥,你扇楊大哥巴掌做什么?!” 李大哥撓頭,睜眼說瞎話:“喝酒劃拳,他輸了!” “輸了也不能打人啊,你怎么也學得跟云祥哥似的那么暴力,我去給你倆再熱壺酒,你倆換個彩頭昂!” 李云祥看著在床上蜷縮著已經睡著的敖丙。 足以見得敖丙這次是真的累了——以往都是被李云祥干暈過去順便睡個囫圇覺的,不然,就依著他背后那根烙鐵的存在感,估計得讓他烙半宿的燒餅才能睡著。 ……心里揪扯的十分不舒坦。 雖然不舒坦,但還是伸手扒開他的頭發看了眼頭頂上的傷,所幸及時,只是點兒皮rou傷而已。 確定無事之后,又把敖丙蜷縮著的手腳扯開,原本只是像給他擺個舒服些的姿勢,但是一扯開就看見那身玉肌凝脂上星星點點的情欲痕跡。 李云祥沒忍住,伸手去揉敖丙胸前穿著環兒的rutou——那顆小東西原本小小一粒,被他接連不斷的吸舔揉弄,已經明顯的變大了一圈,像顆小櫻桃啊一樣紅紅潤潤的垂在雪白的乳rou上,單瞧著也能叫人雞兒梆硬! 但是李云祥今日卻不想折騰他了,甚至將兩顆rutou上的乳環輕輕緩緩地給他拆了下來,鏈子下面還捆著的小rou棍也給他松開了,輪到馬眼兒中的那顆珍珠…… 李云祥縱然已經夠輕手輕腳的了,但敖丙還是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敖丙望著李云祥,憋了個呵欠沒敢打出來,全數憋成了眼淚水兒在眼眶里打轉轉。 李云祥被他這個濕漉漉的眼神一望,盯著那兩片粉白的薄唇——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