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誘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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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吧撿了個男人回家。 說來也是機緣巧合。 我并不喜歡社會主流的一愛,一方面是從前留下的陰影,這個以后再提,另一方面是我經過多方驗證非常明確自己對四愛的熱衷。放開心里枷鎖的我就徹底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我開始越來越多地關注著這方面的知識和資源,刷著推上的那些身段風sao的男人們,心里堆疊著欲望與躁動,這些都成為了青春期性幻想的主題曲。 一如往常,那天周末我來到酒吧角落里欣賞男色,作為獨居女性,我自然不會讓自己喝到很醉,感覺差不多了,我就去洗手間用冷水清醒一下。 隱約間,我好像聽到了一個男性的哭泣聲。這一側的洗手間是兩個小隔間,不分男女。 我走進開著的隔間,非常自然地解決著需求。而隱約的哭聲早在我開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沒有多管閑事的想法,我正推門離開的時候,旁邊的那人敲了敲隔間的隔板。 我回過頭,一臉問號。 “那個,你有多余的紙可以遞給我嗎?” “……” 我懷著復雜無語的心情給他在底下的縫隙遞了過去。也不知道他是擦上面還是下面,我漫不經心地瞎想著。 洗手后我也沒急著走,對著鏡子好好整理了一下妝容和發型。 羅子寒深深吐出了一口氣,聽到洗手的水聲響過后外界就安靜了下來,才小心地打開門走了出來。 真是太狼狽了。他心想?;盍巳嗄甑谝淮芜@么放肆狼狽,不過不會有下一次了,以這種理由離婚,真的很傷人啊,傷的他喘不過氣來。 聽到腳步聲,我下意識轉頭,直接對上了男人的眼睛。 眼里情緒交錯,還沒來及被主人好好掩飾,混雜著壓抑、痛苦、深深的自卑和一抹迷離。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起來。 我和他面面相覷,誰也沒先開口。片刻后還是他率先對我禮貌地點了點頭,邁著略有些僵硬的步伐來到了洗手臺。 我挪開了視線,側身讓開地方準備離開。 悲劇或者說緣分就這樣展開了。 他一個踉蹌哇地吐了。 吐在了我身上。 小小的空間氣氛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我臉都要綠了。 難聞的酒氣直沖我的鼻翼,熏的我火冒三丈。 男人也是一臉蒙圈,暈乎乎地尷尬地看著我。 我冷著臉邊擦衣服邊罵他,他看起來滿腦子都是酒不太聰明的樣子。忽然我想到了什么,抬手捏著他的下巴仔細打量著他的臉,長相還挺吸引人,屬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種,再帶上一絲成熟男人的韻味,算是個小極品了。 “你剛剛說要補償我?隨便怎么都可以?” “啊,嗯,是的,很抱歉?!?/br> “那你跟我回家吧,今晚隨便我玩,這事就算了。如何?”我有些玩味地看著他,一瞬間他的臉有些囧紅,被捏住的下巴都繃緊了。 “那不是,我在占便宜嗎,這怎么行?” 話說的挺正派,我不無諷刺地想。 “我說了,今晚隨便我玩,你不許拒絕,不許反抗,別高估了自己。叔!叔!” 就這樣,我把他帶回了家。 “去洗個澡,把自己弄香一點?!蔽颐畹?。 他乖乖點頭,走了兩步忽然回頭,看著我有些遲疑的問道,“那我換洗的衣服呢?” 我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沒有?!?/br>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咽了回去。很快,衛生間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看著磨砂玻璃映出的朦朧的rou體輪廓,我的心在瘋狂跳動,腎上腺素飆升。我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理智,三更半夜,把一個酒吧相識不到一個小時的男人,帶到了家里。 我真是瘋了,色欲熏心。 他裹著浴巾出來了,裸露著雙肩,微暗的燈光下,那一刻我幾乎以為他的肩膀白的在發光。 水滴順著下顎滴下,沒入了浴巾里。 他正想說什么突然卡住了,不太好意思地問我,“我該怎么稱呼你?” “……”是的,我們連彼此叫什么都沒有交流。 “叫我主人?!蔽移椒€自然地回復。 他明顯呆了一下。 “你今晚就是我的狗?!?/br> 我用手銬把他銬在了客廳的大理石桌腿上,避免他激烈地反抗。畢竟他是個男性,比力氣我是比不過的。 我扯掉了他的浴巾,踩著他的背強制讓他跪趴在地上。好在地上鋪了一層地毯裸身也并不那么難受。 “啪!”一聲脆響。 我用鞭子狠狠鞭打他的身體。 “誰允許你穿著我的浴巾出來的?狗就是狗,也配穿人的衣服?” “啪!”又是狠狠的鞭打。 “怎么不說話?嗯?” 男人緊緊咬牙忍著,疼痛讓他大腦看起來清醒了許多。 我用輕賤的語氣問他知錯了嗎。 他放不開,還沒有放下他的自尊,沒有認識到他就是只狗。 我用鞭子柄拍他的臉,提醒他,“你答應過我的,今晚隨便我玩,小狗?!?/br> 他屈服了。果然,我的先見之明起到了極大的作用,他的一只手和桌子腿銬在一起,兩只手兩只腳又銬在了一起,總共用了三只手銬。他根本掙脫不開。 “我錯了?!?/br> “錯哪了?” “……我,我不該穿衣服出來?!?/br> “為什么不應該?” “……狗不應該穿衣服?!?/br> “你是狗嗎?” “……我是?!?/br> “你是誰的狗?” “你的?!?/br> “我是誰?” “你是,主人?!?/br> 他逐漸自暴自棄,答的流利起來。察覺到我的喜好,他抬頭用勾人的眼神看我。 “我好疼,別打了好嗎?!?/br> “不夠誠懇?!?/br> 他好像暗暗嘆了口氣。 “狗狗知道錯了,別打了,放過我吧?!?/br> 他可憐哀求的表情只想讓人更加過分。 我站起身,一腳踩在他的背上。 “跪好了?!?/br> 他的上半身順著力道被迫跪伏在地毯上,白嫩肥碩的大屁股rou感十足,一看就是久坐養出來的飽滿?,F在這個大屁股上已經滿是紅痕。 我伸手揉捏了一下,軟rou從指縫流出來,色情又性感,又帶著男性的硬度和張力。 “腰下塌,屁股撅起來!跪都跪不好?真沒用!” 我感覺到掌下身體的僵硬,訓斥道。 在鞭打的疼痛威脅下,他慢慢把腰貼近了地面,屁股高高撅起,然后一動不動了。 我用手撫摸著這具清瘦性感的身體,暗暗給自己的眼光點了個贊。 取過事先備好的紅酒,我命令道,“等下記得放松不許亂動,把地毯弄臟了就打死你這條不聽話的狗?!?/br> 紅酒灌腸我還是第一次做,當我把導管口插進他的菊花時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大驚反抗起來。 “你拿出去!拿出去!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已經晚了。 他在地毯上滾動想要把導管蹭出體外,可是我插的比較深,他又在緊張地收縮,導管根本掉不出來,紅酒被我緩慢地推進他的后xue里。 他嚷嚷著,聲音逐漸低落下來,變成了抽氣和低吟。 我看著他的肚子一寸寸鼓起來,液體在里面流淌。他的額角滲出了冷汗,哀求地看著我。 “不要了,求求你了,停下吧,我好疼,我好疼啊?!?/br> “要叫主人哦?!?/br> “主人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br> “狗狗太臟了,需要清洗干凈才能使用哦。你也不希望主人玩一只臟狗吧?” 注射完畢,我把導管口拔出來,拿出手機計時。 他痛苦地咬著唇,甚至于流出了生理上的淚水。他覺得自己好像要壞掉了。 我摸摸他的眼角,乖哦寶貝。 在別人面前排泄是需要極大心里素質的,所以他再疼也會強忍著。 時間到了,我取出一個桶讓他把酒排出來。他看著我,羞恥得真的要哭出來了。我安撫地親親他的眼角。 紅酒的味道混雜著污穢,我皺眉把它倒掉了,第二遍用清水沖洗的時候他已經乖巧多了,倒在地上像一條癱死的咸魚。 酒精透過腸道滋潤著他的身體,清洗干凈后他無力地躺在地上,懶懶地看著我,雙頰紅潤。突破了人生一大羞恥的他看著我已經沒有了最開始反抗我的理直氣壯,仿佛被拿捏住了把柄一樣心虛躲閃。 嗯,他勃起了。 把他重新固定好跪姿,我的手指探入了他的身體。菊花緊緊地收縮著,腸道蠕動著包裹住我,觸感溫潤又緊致,好像在給手指做按摩。 他低吟了一下,脫力白皙的手驀然收緊,抓住了身下的毛毯。 看著他青筋暴出,背脊繃直,全身都在用力的樣子,我起了玩心。手指不斷在腸道中游走,尋找著前列腺。 他的sao點真的很好找,在我按壓到的那一刻,他的整個身體都在躁動。 我抽了抽手指。 有點抽不到。 我聽到了他從喉嚨里發出的微弱的呻吟。 “放松,寶貝。怎么爽成這樣?只是開胃菜而已?!?/br>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感真好。我忍不住像捏面團一樣揉捏著大屁股。 在我敷衍的安撫下,他逐漸放松了身體。我起身戴上假陽,他回頭看我,神色中清明與混沌交織。 “叫兩聲我聽聽?”我調侃道。 “…主人?” 我踹了他屁股一腳,“誰家的狗會說人話?” “……” “汪!” “汪汪!” 叫了一聲后他覺得也沒有那么難說出口,也不知道什么心理又叫了兩聲。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學著狗叫,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被踐踏被控制的快感。 他撐著身體,靠近了我,用頭蹭著我的小腿,嘴里嗷嗚嗷嗚地叫著,我有些吃驚地低下頭,一只柔軟的舌頭輕輕舔著我的后腳跟,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擊心臟。 艸! “賤狗!”我罵道。 他頓了頓,繼續做他的“舔狗”。 “真是天生的賤。不過是隨便玩玩就這么sao了?” 他微微僵住。 “不過嘛……” 我戴好了假陽,彎腰挑起他的下巴。 “我就喜歡sao的?!?/br> 他的眼睛如釋重負地彎了起來,輕輕道,“主人,cao我吧?!?/br> 他調整好姿勢跪趴在那里等著我。我想了想把他腳上的鐐銬打開了,他非常懂的把雙腿大大分開。 我跪坐在他身后撫摸著他的菊花。他的xue口一收一縮,在我的撫摸下顫顫巍巍。 “小sao狗,單玩后面就能硬?嗯?” “嗯啊~啊”在他低低的呻吟中屁股被注入了一整管潤滑液。 我起身扶著假陽,對準他的xue口緩緩頂了進去??紤]到他應該是處,我選擇了比較小的假牙,而且柱身平滑,雖然有著阻力,但還是很容易就整根沒入了。 我撫摸著他因被入侵的異樣感而緊繃起來的大腿,心情愉悅,“哼哼唧唧的,怎么跟小貓一樣?!?/br> 固定住他的腰,我緩緩抽插起來。我的一只手環過他的腰,捏住了胸乳。 ?! 這么大? 從扯掉浴巾起,他就一直背對著我跪趴在地上,所以我也沒有注意到他的胸有多大。 我喜歡大胸。 我一邊干著他,一邊玩著他的rutou。真是個意外之喜。 他終于受不住了,劇烈的喘息著,哭叫著,呻吟著。 “shuangma?sao狗?” 我腰好,精力十足。他被cao的yin叫不止,在最后的高潮來臨后,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癱在了地上。 撫摸著身下這具不斷顫抖的身體,我心滿意足地起身。 欲望平復過后,我有點嫌棄地踢了踢他,“sao狗,把我家地毯都弄臟了?!?/br> 他哼唧了兩聲作為回應。 “蠢狗!今晚睡沙發吧!”我正準備去洗澡,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向了臥室。 我掰開他的臀瓣把尾巴肛塞塞了進去,冰涼的觸感激得白屁股一哆嗦。他幽幽地看著我,“主人~” “嗯?!?/br> 我淡定地應了一聲,傾身給他解開手銬,套上項圈,另一端照常拴在了桌子腿兒上。只不過這一次侮辱性的象征意義大過了實際意義。 他沒有說話,目送著我離開,眸色變換的讓人無法讀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