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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煜東回過神來,他一把攥住自己松垮的褲腰,盯著華朗:“你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你脫了褲子,臉朝下趴著?!?/br> 華朗微微笑了一下,隨即隔著褲子一把握住了丁煜東襠內的一團軟rou。 “你聽錯了,”華朗跪直上身,湊到丁煜東身前,“我說的是,我要上你?!?/br> 說完,身體向下一壓,將丁煜東壓在了浴缸壁上。 丁煜東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華朗密不透風地吻上了。 屬于成年alpha的、強勢又剛烈的氣息鋪天蓋地地襲來,連帶著周圍氤氳的水汽一起,將丁煜東的神智一點點地蠶食、磨滅。 華朗一邊吻著丁煜東,一邊不停地擼動著丁煜東的欲望。 華朗沒什么接吻的經驗,但手上的經驗還是不錯。他時而快速擼動那莖身,時而把玩著下面的兩個又大又圓的囊袋,借著熱水的侵染,很快把丁煜東摸的全身發軟,yinjing卻毫無保留地硬了起來。 丁煜東很久沒有做過了,以至于他的身體過分敏感,只是被華朗撫摸竟然都硬了起來。 “這么快就硬了……”華朗松開了丁煜東的唇,湊到他的耳側,輕輕地吹氣。 “很久沒做了吧,想射嗎?” 丁煜東確實很想射,也很想華朗繼續撫慰他的欲望。 華朗的手掌很大、很熱,掌心還帶有粗糙的硬繭,撫上去感覺很不一樣。跟丁煜東從前的所有體驗都不一樣。 可是丁煜東還有一絲微弱的理智,他還沒有為了那點可憐的快感而忘記自己是誰、忘記華朗是誰。 丁煜東抬手攥住華朗的肩膀,用力一擰、一推,將華朗推開了一個身位的距離。他粗喘著氣,強作鎮定地說:“有人摸我,我當然會硬,但這跟是誰在摸我無關?!?/br> 華朗眼神里閃過一絲恨色,他沒什么第一次情結,但在這種時候提這個,丁煜東擺明了就是要讓他不痛快。 “放心?!比A朗咬著牙,狠狠地說,“以后也只有我能摸你,你想硬、只能對著我,想射、也只能因為我?!?/br> 說完,華朗猛地一把拽下了丁煜東的睡褲和內褲,丁煜東腿間已經硬起來的分身立刻彈了出來,打出了一小片水花,濺到了華朗的唇角。 華朗張開嘴,伸出舌尖舔干凈那點水花,露出一個邪獰的微笑:“我是第一次,沒有什么經驗,只能盡量不弄疼你??墒侨绻阍龠@樣招我,我可不管那么多了。畢竟,你好像還挺喜歡玩SM那一套的,不是嗎?!?/br> 說完,華朗雙手扒著丁煜東的睡褲向外狠狠一拉,沾了水的脆弱布料登時從中四分五裂。 丁煜東被這劇烈的動作慣性帶倒,身子沒有坐穩跌進了浴缸里面,嗆了好大的一口水。 華朗把那碎了的布條往地上一扔,然后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華朗也早已硬了起來,他的莖身顏色淺淡的多,但卻更粗更長更硬更熱。 華朗自己擼了兩把,然后趁著丁煜東剛剛自己從浴缸里坐起來滿頭滿臉都是水的時候重又俯身貼了下去。 他把自己的莖身貼在了丁煜東的分身旁邊,盡情感受著身下人的guntang欲望。開始聳動腰身,上上下下地蹭。 丁煜東氣的腦袋都要炸了,但下身傳來的詭異快感又讓他沒有多少力氣推開華朗。alpha都是誠實的下半身動物,此時此刻,他恨不得按住華朗的屁股,好讓他們兩個人的yinjing更加親密無間地蹭在一起。 華朗一邊賣力地聳動著腰,一邊用右手去照顧丁煜東的兩個囊袋。他湊過去,繼續毫無章法卻又充滿熱情地親吻著丁煜東,刁蠻的舌在丁煜東的口腔里橫沖直撞,肆無忌憚地品嘗著他的味道。 這樣蹭了一陣,華朗覺得不夠過癮,便改用右手套著兩個人的分身一起快速地擼動。 “舒服嗎?”華朗一邊問,一邊身體向后,讓丁煜東壓在他的身上。 “唔……”丁煜東咬著牙,嘴硬道,“沒、沒什么特別的感覺,這種事情,不就是這樣,啊……” 丁煜東突然大叫一聲,那是因為華朗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子。 “你他媽的……”丁煜東氣的揮拳狠砸華朗的鼻子,“誰讓你停的!” 話一出口,丁煜東就后悔了,他在心里大罵自己精蟲上腦、說話口不擇言,于是趕緊給自己找補:“你再這樣攥我,小心我也攥你!” 華朗歪頭一躲,拳頭砸在了他的悶聲一笑:“那我求之不得?!?/br> 說完,伸長了左手去浴缸邊的木架子上拿來了沐浴液,在掌心擠了很大很大的一坨。然后一邊在前面擼動著丁煜東的分身、一邊把左手向他身后探去。 這種事情華朗從沒做過,說一點不緊張絕對是假的。他只知道alpha的身體不像omega,如果事先潤滑、擴張不充分,那么身為承受方的alpha肯定會受傷、流血。 而他,一點也不想讓丁煜東受傷。 丁煜東被華朗伺候爽了,開始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的異樣,直到華朗用那明顯低于人體溫度的左手義肢沾著大量濕黏的沐浴液往他后庭里戳了幾次、都沒進去的時候,他才猛然回過神來。 “你干什么!”丁煜東猛地推了一把華朗,“你他媽的把手拿開!” “拿開怎么做擴張?”華朗用右手使勁按著丁煜東的肩膀,不讓他站起來,同時左手繼續試探著往那狹窄的通道里面頂,“你難道想讓我直接進去?我倒是沒所謂,但疼的可是你?!?/br> “做你麻痹的擴張!”丁煜東已經出離憤怒了,他完全顧不上優雅風度,瘋了似的朝華朗身上招呼拳頭。 華朗一邊用右手吃力的擋,一邊繼續左手的動作。他只擋開了一小部分的拳頭,大多數都硬生生地受下了。 這樣僵持了一會兒,華朗總也進不去,他也有點急了,于是便猛地跪起來,扳著丁煜東的肩膀,迫使他坐起來、轉過去,背對著自己。 丁煜東擰著一股勁兒就是不配合,兩個人都累的夠嗆。 華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丁煜東的身體擺成了一個不那么標準的跪趴姿勢,他用右手按著丁煜東的后頸,指尖狠狠壓著他的腺體,給他強有力的施壓。再看準了那個幽閉的xue口,帶著大量的沐浴液潤滑,終于探入到了丁煜東的身體深處。 從未有過的詭異感覺從尾椎處傳來,那種異物進入身體的感覺加上華朗低溫的金屬手指,丁煜東只覺得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這種古怪的感覺了。 “你越動、越緊張,這里就會越緊、越不好擴張?!?/br> 華朗累的渾身暴汗,他俯下身,一邊溫言柔語地哄著,一邊用左手擴張、同時還要用右手兼顧著丁煜東身前的欲望。 前后夾擊之下,丁煜東獲得爽快和難堪正負相加,將他裹挾到了從未到過的神秘仙境。 華朗兩只手的速度同樣地快,他的左手從一根手指,增加到了兩根手指、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快速地抽插,還伴隨著呲呲的水聲。 “唔……”丁煜東咬著牙,雙手不得不扶著浴缸壁,以防自己跌入水中。他重重地呼吸,不想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華朗覺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現在下身脹的發疼,只想鉆入丁煜東的身體里,發掘、深入、不停地耕耘。 華朗一手扶著自己guntang的欲望,一手快速地在丁煜東身前擼動,在丁煜東釋放的瞬間,他松開右手,扒開了丁煜東的屁股,狠狠地向前一頂,粗長的莖身只進了一個rou頭,就再難進入分毫了。 “啊……”丁煜東不可遏制地發出一聲嘶吼,他感到身體被撕裂般的痛楚,“滾出去!滾出去!” 華朗卻不為所動,他按著丁煜東窄細的腰,往兩人交合的地方又擠了一大灘的沐浴液,然后借著這極致的潤滑,用力挺身,將自己的莖身完完全全地深入到了丁煜東的xue口之中。 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華朗單單是進去,就爽的差點射出來。 他扶著丁煜東的腰,一動不敢動,啞著聲音道:“你射了,我怎么辦?!?/br> “我他媽管你怎么辦!”丁煜東氣的大吼,他覺得自己要裂開了,哪怕華朗只是進來不動,他都要裂開了。 華朗顧不上再跟丁煜東說話,他暗暗鎮定了一會兒,然后開始試探著抽插起來。 緊閉的xue口從未受過這種刺激,被迫張開、閉合、再張開。 “華朗,我殺了你!”丁煜東咬牙切齒地罵道,他想翻過身把華朗撲倒,狠狠地揍上一頓,可是他現在全身都疼,根本沒有力氣。 華朗卻俯下身,抽出了自己的莖身,貼著丁煜東的耳畔問:“想去床上嗎?” 身后突然空了的感覺有點奇怪,說不上是留戀還是不舍,總之,丁煜東感覺非常不爽。他跪趴的時間有點久了,膝蓋疼的要命,也想回床上好好躺著。 丁煜東強撐著起身,想要抬腿出浴缸,可是剛一邁步,下身就疼的腿軟,身子一歪差點就跌倒。 好在華朗在他身后抱住了他。 “你現在走不了路?!比A朗溫柔地說著,彎腰將丁煜東打橫抱起,“一會兒上了床,恐怕你要明天都下不了床了?!?/br> 丁煜東正欲大罵,華朗卻搶先一步俯身堵上了他的唇。 一邊吻,一邊走到了床邊。 華朗把丁煜東放在了床上,然后挺身覆了上去。 軟糯的洞口大張著,華朗沒費什么勁兒就進入了,他面對著丁煜東,腰肢不停地聳動著,不知疲倦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和華朗的不知疲倦相比,丁煜東簡直毫無力氣,經歷了最初的疼痛,他也感到了一種離奇的快感。 就好像,每一次,華朗插入他身體里的某一個點時,他都會不由自主地發抖、渾身酥麻。 丁煜東閉上眼睛,不愿再看華朗。 華朗拉開了丁煜東的腿,撞擊地越發兇狠、越發快速,他把鼻尖湊到丁煜東的頸側,深深嗅著丁煜東的信息素味道,猛地一陣沖刺,終于將他這么多年來的愛慕和眷戀射入了丁煜東的身體最深處。 到最后,丁煜東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一片不可言說的快感和迷茫之際,他仿佛聽見,那個青年在自己耳邊說。 “丁煜東,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