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房事-指jianrouxue/內射噴精/相互磨屄
崔春枝回房時辟淑恰好睡醒,睡眼惺忪,頭發凌亂,呆呆地盯著崔春枝看,樣子很是懵懂可愛。 崔春枝笑了笑,倒了杯水遞給他,茶水是婢子不久前送進來的,尚有余溫。 辟淑接過后小抿一口,才清醒了些,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知道自己睡了有一會兒了,問道:“夫人今日也出去散步了嗎?” 崔春枝點頭,提及這就不免想到了花園里面那兩個惡心至極的人,崔春枝眉頭緊蹙。 “怎么了?”辟淑跟崔春枝待久了,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心情不好,忙問他。 崔春枝想了想,還是沒有瞞辟淑,將遇見承恩伯府的管事和宋俞城的事通通說了。 辟淑聽完就怒火中燒,心道:宋俞城這老畜生,送了自己不夠還要將明媒正娶的夫人也送去,無恥至極! 只是他心里再怎么痛罵,現在也沒了辦法,生怕崔春枝不知其意,哀求崔春枝道:“夫人,萬萬不可跟著一塊去京城,他絕對沒安好心!” 崔春枝何嘗不知道呢? 他本來想慢慢安排帶著辟淑遠走天涯,只是照他的計劃來,起碼還等待來年開春,才能脫離這里……但現在,無論是辟淑還是他,都等不得了…… 心里的思緒萬千,最后化作一個念頭。 崔春枝沉聲道:“辟淑,我們逃吧?!?/br> 辟淑愣了一下,猛地點頭,就要從床上起來,嘴里說:“我這就去收拾細軟?!?/br> 崔春枝拉住他,又是歡喜又是好笑,歡喜在于辟淑只是聽了他的一句話就肯跟著走,好笑在于辟淑急急忙忙要去收拾東西的樣子。 “倒也不是即刻就要走,到時候宋家的人來抓我們,我們往哪里躲,凡事都要籌謀?!?/br> 辟淑不管其他,只聽崔春枝的話,點頭答應,又殷殷切切道:“不管怎樣,還是早些走得好?!?/br> 崔春枝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的。 辟淑起了床,兩人坐在屋子里各自拿了書讀,偶爾吃些桌上的零嘴果子,偶爾從書中脫離出來,抬眼便是對方的臉龐,心上生出好一陣歡喜。 夜間冷,床上也換了稍厚些的被褥,原本兩人是一人一床的被子的,只是他們睡著睡著就睡到一塊去了。 只穿著里衣的兩個美人窩在被子里,親親我我,氣氛曖昧,柔軟的唇貼著唇,舌頭勾著舌頭,親吻的水聲漬漬,兩人的臉都逐漸紅潤起來。 催春枝輕而易舉地就掌握了主權,他讓辟淑分開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就摸到了辟淑的胯間,修長的手指隔著內褲摩擦辟淑的陰戶,手指摸了一會兒,里面就有濕濡的潮水沁出,染濕了白皙的指尖。 “辟淑好敏感啊,都出水了?!?/br> 崔春枝湊在辟淑耳邊說道,說話的熱氣撲在辟淑耳朵上,有些癢意,辟淑不由得縮了一下脖子,躲了一下,崔春枝卻靠得更近,用牙齒咬住了辟淑的耳朵,力道很輕,舌頭舔舐那rou乎乎的耳垂rou,晶瑩的唾液濡濕了耳垂。 耳朵被夫人含住玩弄,舌頭舔得耳朵濕漉漉的,下身的私密部位被手指隨意戳弄,辟淑很快就受不住了,順從身體的欲望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帶著yuhuo的喘息呻吟聲像是一把把小鉤子,勾得崔春枝心煩意亂,yuhuo焚身,難以忍受這樣的勾引。 崔春枝索性直接扯下辟淑的褲子,隨手扔在一旁,一手覆蓋上了那個飽滿的陰戶,軟綿的陰rou被手指隨意蹂躪,陰rou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辟淑的美xue里瘙癢不已,他再也不想壓抑自己的欲望,主動挺腰把rouxue送到崔春枝的手上。 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了rouxue通道,緊致火熱的rouxue被手指隨意抽插,手指粗魯地在里面抽插,saorou被手指插了一會兒,逐漸得了一些快感。 辟淑食髓知味,主動攀著崔春枝的脖子,帶了點撒嬌的語氣,在崔春枝的耳邊道:“夫人……夫人插進去……嗚嗚……想要……嗯啊……夫人……” 心上人跟小貓叫春一般的呻吟,崔春枝哪里還忍得住,他解開褲子,從中扯出已經硬起的jiba,那jiba早已鼓脹硬挺,guitou赤紅,正是蓄勢待發。 崔春枝的雙腿岔開著,那個殷紅的陰戶正對著jiba的guitou,崔春枝握住辟淑的腰,手稍稍用力,辟淑就直直的坐了上去,粗大的性器破開兩瓣粉嫩的yinchun,捅進了緊熱的rouxue里,rou柱撐開了火熱的yindao。 “啊……夫人……夫人……啊啊進去了……”辟淑的rou逼陡然被yinjing填滿,他呻吟著,一邊不由自主的擺動腰臀。 jiba在嫩逼里穿插著,一次又一次沒入xue內,給辟淑的逼xue解癢,硬挺的jiba撐開緊致的逼rou,鑿進rouxue深處,帶來的快感足以令讓人沉溺于著欲海之中。 兩人興致高漲,性愛交媾的同時,時不時親吻,崔春枝更是低下頭去咬辟淑那高聳的rufang,一邊吃著奶子一邊cao他的rou逼。 崔春枝愈發興奮,胯下的jiba也愈發兇狠,cao得rouxue門戶大開,xue口的逼rou被jiba撐得發白,殷紅的逼rou被jiba捅出了一個幽深的洞口,分泌的sao水順著逼rou往外流,屬于情欲的、獨有的糜爛味充斥著結合處。 rou逼被cao得yin水直流,浸泡著捅進逼xue里面的猩紅的jiba柱身,里頭緊熱的陰rou像一張張小嘴死死的咬住闖入的粗大jiba,隨著崔春枝的抽動,碩大guitou猛地碾壓過辟淑的rou逼里頭的敏感點,兩人皆是舒爽的嘆息。 “好辟淑,換個姿勢?!贝薮褐λ砷_嘴里銜著rutou,溫聲說道,辟淑聽言點頭。 兩人換了個姿勢,原本坐在崔春枝身上的辟淑躺在床上,崔春枝壓在辟淑身上,jiba仍塞在rou逼里,辟淑一條腿夾在崔春枝的腰身上。 崔春枝抵在辟淑身上,與辟淑十指交叉,崔春枝挺動腰身,jiba飛速cao弄辟淑身下那個rouxue,青筋盤虬的粉白rou柱在嫩逼里頭進進出出,捅得rou逼汁水橫流。 這次性事崔春枝極為霸道,不像之前的性愛一般的溫柔,jiba腫脹得可怖,全都塞在熟艷rou逼里頭,十分用力地一下又一下的鑿進去,仿佛要把辟淑釘死在身下一般。 兩人大汗淋漓,汗水順著崔春枝的身體的曲線落在辟淑身上,正是所謂的水rujiao融。 這樣一番cao干下,辟淑雌伏在崔春枝身下,無力的喘息,口中皆是yin言浪語:“唔……夫人……啊用力cao我……夫人要把我cao爛了嗯啊啊啊……啊輕一些……夫人……” 聽到辟淑的浪叫,崔春枝越發興奮,聳動腰身cao弄rou逼的頻率越發急促,辟淑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艷麗的臉上滿是欲望的春潮,他的唇微微張著,伸出了口中紅舌,喘著粗氣。 崔春枝俯身壓下去cao弄的時候,看見辟淑一副被cao累的樣子,崔春枝喉結滾動,愈發眼熱心癢,湊上去舔舐辟淑的喉結,舌頭掠過那凸出的喉結,隨后在辟淑的潔白的脖頸上吸吮出一道道緋艷的紅痕。 rou體撞擊的聲響不輕,崔春枝的jiba全然沒入辟淑的xue中,兩人結合處更是一片泥濘。 cao干的動作不停,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崔春枝悶哼一聲,滅頂的快感涌上頭頂,欲望攀頂,他下身的roubang再也忍不住,在嬌嫩的rou逼里狠狠一撞,將囊袋內那些濃精都射進了辟淑的rouxue,jingye在殷紅緊致的rou逼里噴射,白色的濃精沖刷在陰戶rou壁。 隨著jingye注入,rou逼被cao干的陰rou翕動,辟淑也跟著到了高潮,渾身痙攣,陰戶里頭汁水橫流,sao水齊齊噴射,沖刷著rou逼里頭的jiba,陰水全都打在崔春枝的guitou上,辟淑前頭的小jiba也跟著噴出稀薄的jingye,下身荒唐一片,兩人卻顧不得這些,只緊緊抱在一塊,享受高潮的余溫。 緩了許久,辟淑又開始作妖,挺著腰臀用自己逼xue去貼著崔春枝的嫩逼,原本只是小幅度的動作,見崔春枝不阻他,美人嘴角噙笑,越發膽大,貼著rou逼摩擦。 兩個逼xue緊緊貼在一起,軟乎乎的yinchunrou貼在一塊,黏膩的yin水淋漓,剛射進辟淑rouxue里頭的jingye因為xue口大開慢慢地從yindao內流出,白濁的jingye的透明的sao水糊了崔春枝的rouxue厚厚得一層。 這樣還不甘心,辟淑一邊嘴里嚷著:“夫人快些吃進去?!币贿呌檬株_崔春枝rou逼的yinchun,手指帶著白濁jingye就往里面弄。 “哪有人吃自己的東西的?!贝薮褐︴菊呙?,抓著了辟淑作惡的手,阻止他這一行為。 見辟淑臉上不服氣,崔春枝忽而笑了,往下去摸辟淑那根小yinjing,手指撫慰著柱身,摸了一會就把辟淑那不爭氣的玩意摸硬了,崔春枝的手指輕點那根jiba的guitou,調笑道:“你該用這玩意捅我才對?!?/br> 辟淑臉上一紅,他那根東西實在小巧,怎么可能滿足得了雙兒,但是直言自己不行又太丟臉,于是他撲上前去,壓倒崔春枝,嘴里說著:“這就來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