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04章 段暄【預警:含蘇林反攻楊章遠描寫】
段暄被繩子綁在了凳子上,明明只是普通的麻繩,他卻無論怎么動都掙不開,他正面的床上,小遠正跪在上面背朝著自己擴張,“小遠?來幫我解下繩子?!?/br> 話一出口就像泡在水里一樣,還混著咕嚕咕嚕的氣泡聲,楊章遠動作不停像是根本沒聽到,他索性就不再開口。等楊章遠擴張好了,抽出黏糊糊的手指,轉頭朝自己胯間掃了一圈,卻是皺著眉頭沖自己身后說:“林林,我不想用那個了,一點都不舒服?!?/br> 段暄跟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震驚的眼前一花,自己胯間挺著一根紫色的假陽具,又粗又猙獰,前端還帶著觸須,他趕緊抬頭不再看,只覺得san值都掉了一截。 蘇林同樣裸著身體從他后面走過來,指尖還戲謔地挑動了下他胯間那些丑陋的觸須,他邊從床頭柜里拿出一根尺寸和外形都正常的中空假陽具,套在了自己yinjing上,帶子在身后打了個結,邊笑著對楊章遠說:“好,你不喜歡就不用了,明天就把它丟掉?!?/br> 楊章遠順從地隨著蘇林的動作跪在床上,腰線下塌,把濕淋淋的xiaoxue露出來。蘇林并未留情,像是經過了千百次一樣,熟練地挺腰,把那根rou色的假陽具直接cao了進去。 段暄忍不住皺起眉開口:“林林,慢點,這樣小遠不舒服?!?/br> 楊章遠仍舊是沒聽到一樣趴伏在床上,蘇林卻是轉頭沖他笑了一下,伸手把楊章遠埋在床上的臉掐著下巴抬起來給他看,才剛吞進了那根假陽具,他就爽得眼神發直,連舌頭都吐了出來,搭在唇邊。 蘇林趴在他身上動著腰把陽具抽出來,又猛得cao進去,笑嘻嘻地問他:“老公,喜不喜歡被我cao?” 他一動,楊章遠就抓著床單整個人都抖了起來,流著口水嗚咽著說:“喜歡……嗚……別震了……” 段暄仔細一看,那根時不時抽出來一截的假陽具果然在瘋狂震動著,xue口不知道是痛還是爽,傻乎乎地只知道縮緊了咬著那根roubang,從他整個臀縫都在激烈的震顫不難看出,整根含住這假陽具的腸道會經受怎樣的蹂躪。 蘇林伸手抓住他硬得通紅的性器,只不過輕輕擼動了幾下,又濃又多的jingye就噴了出來,因為角度的關系,甚至還沾到了楊章遠失神的臉上。 「剛剛射完精的小遠最美味了?!?/br> 段暄瞇著眼,念頭剛起,就見蘇林用和他一樣的習慣,在楊章遠高潮縮緊的腸道里攪弄起了roubang。果然楊章遠的反應也是一樣的討喜,腰腹顫抖著把臀rou抖出了yin蕩的rou波,那根永遠喂不飽的性器在過量的快感下跳動了幾下,精囊抽搐著又被榨出了精。這時他甚至會被逼出生理淚水,眼眶通紅,一副委屈的樣子,偏偏爽的嘴都合不攏,含不住的唾液就像下身漏著的精一樣,帶出一片yin靡的水光。 連出兩次精之后楊章遠的roubangrou眼可見地萎靡了下去,蘇林卻是撐起身子,雙手架住楊章遠的腿,身上肌rou一鼓,把他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雙腿大開著站在自己面前。段暄沒功夫去想蘇林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距離一貼近,就連楊章遠xue口被震出的水滴都清晰可見。 蘇林舉著他,把他從那根假陽具上拔出來,頭埋在他背上不知是在跟誰說話:“saorou在哪兒呢?” 楊章遠嗚嗚咽咽地說不出話,段暄卻是喉結一動,聲音低沉地說:“小腹偏下3厘米、前列腺上面,能把他cao到憋不住尿?!?/br> 蘇林輕輕一笑:“章遠,今天把你cao得失禁好不好?” 話音剛落就手上xiele勁,楊章遠整個人狠狠往下一墜,被磨得殷紅的xue口一路被柱身上栩栩如生的青筋磨蹭著、震動著,含到了根部。他整個人懸在空中被cao地上下挺動,雙手卻擼動著自己的性器,一邊溢出嘶啞的呻吟,一邊貪歡地自己把jingye榨了出來。 還是很濃稠的jingye射了段暄一身,他卻眼神銳利,直直盯著那個在指縫間進出的guitou,楊章遠喘息著說了幾句“不要”,蘇林的動作卻半點不肯緩下來,每一下都把那個又圓又大還在震個不停的guitou隔著腸roucao到他的膀胱上。段暄眼里帶著自己都沒發現的期待,見他又哭又叫,卻還是在精孔無力地張合之下,被cao到了失禁。 他整個下身都在顫抖,透明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淋了自己一聲,把之前射在上面的jingye都沖淡了,蘇林從那個濕淋淋的xiaoxue里拔了出來,把楊章遠抱回了床上,鉆進還在時不時打個尿顫的人懷里說:“我們之間,再也不需要別人了……” 段暄睜開眼時眸色暗沉,蘇林在旁邊抱著自己一條手臂睡的嘴都張開了一半,輕輕地打著小呼嚕,他輕著動作把自己的手從他懷里抽出來,坐起身在他被驚醒前抽了枕頭塞到他懷里。披上睡袍去客廳找煙,知道蘇林懷孕的時候,他就把煙戒了,現在到處找了個遍,才在酒柜的抽屜里找到半包不知道什么時候放進去的煙。他點了煙順手倒了杯酒,邊想著心思,不知不覺就喝完了半瓶。 他從小被生母當成工具人來培養,槍械、格斗、五感、偵察、反偵察……學完一門永遠有下一門在等著他,年紀小的時候也不死心地向她撒過嬌,舉著手背上深可見骨的傷口問她“能不能幫我吹吹”,得到的卻只是一眼冷冷的注視,和一句失望的“真是沒用?!?/br> 后來呢?后來他學聰明了,只要不把自己當成是人,而是一件兵器,就舒服多了。他想到了很多,母親聽到自己比試拿了第一名時激動又貪婪的眼神,她查出白血病時理所應當地朝自己要錢的表情,以及被自己拒絕時錯愕的怒吼“我可是你mama!” 現在回想起來段暄還是會笑出聲,兵器的mama該是個什么東西? 只有楊章遠和蘇林,把他當成一個人,在鮮活的生命旁邊,好像作為人的感覺也回來了,他們笑,他也會跟著笑;他們難受,他也會跟著難受;甚至現在他們還有了一個孩子,小小的、軟乎乎的生命。 如果不是今天的夢,連他自己都不會察覺到心底被埋了多少嫉妒、酸澀,以及恐懼。 他把剩下的半支煙滅在了煙灰缸里回了臥室,捂著楊章遠的嘴把他從床上抱起來,如法炮制地抽了他的枕頭,塞在蘇林背后。楊章遠被驚醒,下意識就掙動了一下,看清是段暄,才呼了口氣,眼神埋怨地看著他。 段暄手心被他熱乎乎地吹了口氣,像是心被柔軟的羽毛搔了一下,但他手卻半點不松,半摟半抱著他打開了臥室和陽臺的玻璃隔門,兩人進了陽臺他輕輕把隔門又推了回去,蘇林還在床上安穩地睡著。 到了陽臺楊章遠也不怕吵醒蘇林了,扒拉著段暄的手想讓他松手。段暄卻仍舊是捂著他的嘴,把他按到欄桿上俯身就咬住了他的后頸。 楊章遠痛得一哼,掙扎的動作根本逃不開段暄的壓制,他說不出話,只好拼命動著脖子想回頭,眼神里充滿了疑惑。 他睡覺向來只習慣穿條睡褲,裸著上身,段暄伸手拉下他的睡褲手指探了下他的xue口,就握著鼓脹的性器用力往里頂。 雖然他們睡前才做了一場,xue口倒是還軟乎著,但一點潤滑都沒有往里硬頂,還是讓楊章遠疼的夠嗆,他嘶嘶地吸著氣,手里捏著欄桿往前趴了點,讓屁股翹起來,能進地更順暢。 頂過了干澀的xue口,里面的腸rou倒是好多了,因為之前的性愛還帶著誘人的濕氣,前列腺被干澀的roubang蹭過,不情不愿地被喚醒了欲望,楊章遠嘴里說不出話,喉嚨里卻是慢慢傳出了舒服的喘息。 段暄在他后頸留了個齒印,輕輕動腰抽插了一會兒,在他剛想放松地享受快感時,猛地抬手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為什么要用假陽具?” 段暄含著怒意的聲音混著沒散盡的煙酒味在他耳后響起,楊章遠剛疑惑地從喉嚨里發出個“嗯?!”,段暄下身就開始了激烈的cao干,邊頂著他的前列腺,邊用手不停拍擊著他的屁股,嘴里還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前言不搭后語的話,“為什么不喜歡帶觸手的按摩棒?”“試都不試一下就說不喜歡!”“會震動的真的比較shuangma?有我cao你shuangma?”…… 楊章遠被他邊打邊cao,沒一會兒眼睛就被這又痛又爽的感覺逼得濕漉漉的,他睡之前剛被榨空過,在這強烈的刺激下精囊勉強抽動著,又擠出了一點jingye,他喉嚨里哼喘著講不出話,只能在一團漿糊的腦子里拼命大吼:‘你倒是松開手讓我回答??!’ 段暄被他高潮時的腸rou絞地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喟嘆,cao著他的roubang卻是角度一變,輕車熟路地壓到了他的膀胱上,“我也能讓你爽到尿出來?!?/br> 楊章遠握著欄桿的手一緊,被嚇的反手去推他,因為要準備嬰兒房,他們現在沒住在蘇林公司附近的高層,換了個楊家產下的獨棟別墅,陽臺外面雖然是一片綠化,但不遠處就是小區的道路。就算他們沒開燈,但二樓的高度只要有人路過,抬頭就能看見他們在夜幕下交合。被按在欄桿上cao也就罷了,如果在這里被cao得失禁,也太有傷風化了吧! 他推不動段暄,反而因為這含著拒絕的動作惹得他怒意更甚,被打的浮腫的臀rou被手抓著揉捏了幾下,腿就被他勾了起來,成了個公狗撒尿的姿勢,膨脹的guitou直直朝著膀胱頂上去。 楊章遠腰被他逼得一陣顫抖,預感到充盈的膀胱抵抗不了多久這激烈的cao弄,他喉嚨里“嗚嗚”地喊著,余光看見一輛晚歸的車從道路遠處駛來。 段暄粗喘著氣,看著愛人在月光之下掙扎,渾身的肌rou覆著一層薄汗抽動著,他卻不松手。嘴里喃喃自語:“小狗被cao尿就該認主了吧?” 楊章遠繃緊了神經想抵抗下身的尿意,卻在接連幾下深重的撞擊之后一陣痙攣,被強行cao出的尿液順著身后cao干的頻率,一股一股地漏了出來,落到了樓下的綠化地里,汽車的燈光一閃而過,他xuerou扭動著,絞出了段暄的jingye。 段暄趴在他身上喘著氣,高潮時的暈?;熘鴼堄嗟木苿?,他埋在心底的話此時才敢說出口:“別不要我……” 兩人疊在一起都在激烈地喘息,等身下人的顫抖停歇了,段暄這才撤出了半軟的性器,楊章遠的屁股被他又打又撞,已經腫得像塊松軟的面包,被毫不留情地蹂躪過的xue口也腫成了一張紅彤彤rou嘟嘟的小嘴,顫抖著收縮了幾下,濃白的jingye把xue口的皺褶糊成了一顆爆漿的果實。 他終于松了手,把渾身狼藉的楊章遠摟進了懷里,沉默著等著他的宣判。 楊章遠下顎都被他可怕的手勁捏出了青紫,他此時才能轉頭對上段暄的眼睛,深呼吸了幾下,竟是連臟話都憋了出來:“臥槽……暄哥你這也太不講究了吧,如果明天物業的來問,你自己去說??!我可沒臉去跟人家解釋!” 段暄愣了半晌,掐著他的后頸猛地親了上去,吮吸著他的舌頭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吞下去。 他是我的。 楊章遠雖然不明白段暄為什么大半夜睡的正香的時候把自己從床上抓起來狠cao了一頓,但他聞到了段暄身上的酒氣,只以為是他喝多了所以下手沒輕沒重。反手摸了摸xue口,只有白色的jingye,不見流血,就隨手把手上的黏膩抹在身上,“還做嗎?去屋子里吧,再來幾回我要被嚇出神經衰弱了?!?/br> 段暄呆愣愣地只看著自己不說話,楊章遠就當他答應了,伸手把他拉進了臥室,輕手輕腳地關了隔門,楊章遠探頭看了看,蘇林精神看來是恢復得不錯了,被兩人的枕頭糊弄也沒從睡夢里醒過來。 他帶著像是喝懵了的段暄進了浴室,也不敢讓他泡澡,開了淋浴給兩人沖干凈,見段暄也不像是還要做的樣子,就打了個呵欠輕聲說:“你身上還有點酒味,睡我旁邊吧,別把林林吵醒了?!?/br> 楊章遠說完就自顧自地上床,把段暄的枕頭放回原位,摟著蘇林準備入睡,閉了會兒眼覺得不對,又摸索著抓了段暄的手來攬住兩人,睡了過去。 段暄的手壓著兩人,指縫間還被楊章遠的手指擠了進去,整個懷抱都被填滿了,最真實、最殘忍的他,也被接納了。 第二天早上段暄是被旁邊的動靜驚醒的,他閉著眼沒動,好像是蘇林不小心碰到了楊章遠的傷口,他嘶嘶地吸著氣,還噓了一聲,像是怕把自己吵醒。 蘇林沒想到一覺起來身邊的人就變成了這么個凄慘的模樣,下顎青紫,腰上帶著紅腫的指印,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是夢游了把人打成這樣。 楊章遠揉了揉被蘇林碰到的腰,湊過去和蘇林小聲地咬耳朵:“林林,我發現一個秘密。暄哥喝了酒之后,會鬧酒瘋欸?!?/br> 蘇林半信半疑地說:“不會吧……” 楊章遠伸手把睡褲扯下來一截,稍微側了下身給他看被打腫的屁股,“真的!昨晚半夜把我抓起來去陽臺做了一回,嘴里還說胡話,什么按摩棒、假陽具說了一堆?!?/br> 蘇林看著他凄慘的傷口面露擔憂,伸手幫他輕輕揉著淤血的地方,“那以后他再喝酒我們要看好他?!?/br> “嗯!” 兩人雖然壓低了聲音交談,但也一字不落地傳進了段暄耳朵里,在經過了昨晚暴虐地發泄之后,他現在也莫名有些羞恥對兩人說實情,總不能說他做了個夢,然后就被嚇地開始發瘋吧。 就讓他們以為自己是酒品不好算了…… 之后的幾天,段暄發現蘇林陸陸續續自以為瞞得很好的搬空了酒柜上的酒,還裝作不經意地大聲朗誦酒駕、酒后肇事、酒后尋釁滋事等等的處罰,旁邊的楊章遠還跟他搭腔念廣告詞“酒雖好,可不能貪杯!” 段暄又尷尬又愧疚,只能在他們期待的眼神里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喝酒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