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關脫光衣物,跪著爬向S,被腳玩弄yinjing,坐大腿上如同男妓一樣磨逼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一年就過去了。 他們表面上是死對頭,私下卻又是像這樣用身體深入交流的關系。莫羽晨一直遵守著自己的原則,從不會跨越那條界線,與關易保持距離的方式就是像這樣拒絕他的過夜邀請,即便他心里已經有點動搖了,也不會表現出來。關易除了是S這一點之外,不但顏好,身材好,性格各方面也都無可挑剔,完全符合莫羽晨的癖好。人人常說一句話叫做日久生情,而在與這樣的人相處一年之後,很難有人不會動心,即便冷淡如莫羽晨也在不知不覺中淪陷進去了。 他上回說因為工作忙而失約其實只是個藉口,他只不過是想稍微冷靜下,壓抑自己的心動。他的身體依然受控於關易,完完全全的,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怕哪一天會被關易給看出來了。明明是他自己說要訂下的規則,卻是他自己先犯規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關易居然會在工作的時候說出那個命令詞。他這樣……也算破壞規則了吧。 即便過了一年,莫羽晨還是看不透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莫羽晨手中捧著酒杯,看向外頭的夜景,他住在高級住宅的頂樓,每當心情煩躁的時候,他就會像這樣看看外頭。 手機鈴聲突兀的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他看了一眼來電,是今早被他罵得狗血淋頭的部下,他按下接聽鍵,喂了一句。 下屬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有些戰戰兢兢的:“莫總,關於那批珠寶訂單,已經按您的吩咐,擬定好三倍的價錢了。只是……” 下屬明知會被罵,還是給了建議:“只是這樣一來,商品的定價就需遠高於成本價,否則將會入不敷出。您確定真的要這麼做嗎?” 就連外人都看得出來莫天集團跟關寶集團的惡劣關系,莫羽晨會意氣用事也不意外。但下屬依然盡責地提醒了一句。 莫羽晨現在已經冷靜下來,再聽見這些話後也不感到生氣了。他在床上什麼都聽關易的,下了床之後卻不是如此,甚至因為如此,他更想在事業上贏過關易,好平衡自己在內心上的微妙失衡感。這與關易無關,純粹是他自己的好勝心作祟罷了。 莫羽晨也知道這次是自己意氣用事了,他語調冷靜地道:“撤銷吧,不需要出價了?!?/br> 下屬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今晚的莫羽晨這麼好說話。雖然這一整天都白忙了,但總比之後投入了大量資金再賠錢得好,下屬不敢有怨言,恭敬道:“是。那我就不上報給財務了?!?/br> 莫羽晨想了想,問了沒有其他事後,最後說了一句:“你辛苦了?!比会峋蛼炝穗娫?。 莫羽晨很是嚴厲,很少稱贊人,就是因為這樣,被他慰勞過的員工,才會更覺得受到鼓舞,更愿意替他做事。莫羽晨一向賞罰分明,管理員工的方法跟關易不一樣,但都同樣有效。 莫羽晨最近總有一個念頭浮出腦海,如果他跟關易不是死對頭就好了,這樣或許還能有解決的方法。 但,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他心知肚明。 隔日,關易從秘書那里聽說,莫天集團放棄加價了,這表示他們順利拿到這筆珠寶訂單。 關易知道莫羽晨的性格,要莫天集團再加價也不是不可能,但莫羽晨這次居然這麼好說話,就這樣放棄了? 關易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他跟莫羽晨維持這樣的關系已經一年了,一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也可以改變對一個人的想法。對於不想放手的東西,關易也絕對不會放手。 這周的約定,地點改了,不再是外頭的酒店,而是改在關易家里。 莫羽晨實在不是很想去關易家,雖然他在這一年里也只去過一次而已,就是在生病的那個時候。但關易卻只用一句話說服他了:“你不想換個地點嗎?老是在同個地方不覺得無聊嗎?” 在這一年里,關易為了不讓兩人的隱私都曝光,大手筆地包下了酒店的頂樓一年的時間。在幾百坪大的酒店頂樓,他們可以任選一間房間使用,甚至還將其中幾間房改造成情趣房,并把所有監視器都撤下。關易就曾在房間外頭的走廊上干過莫羽晨,手中握著連接在他頸圈上的牽引繩,一邊cao他一邊命令他從走廊的一頭爬到另一頭去。當然,這都是情趣,也不會有人看見。 但就算關易的花樣再多,在同個地方久了確實也很容易感到無趣。 莫羽晨同樣也是喜歡刺激的人,一想到要換地點,他竟然拒絕不了了。於是,就變成了莫羽晨下班後直接到關易的家里去。 關易家里的私密性高,也沒有比這個地方更為安全了。 莫羽晨到的時候,關易已經在家了。他的外套西裝已經脫下掛好了,上衣的扣子松了兩顆,兩只衣袖也卷起來,露出小臂,有幾縷碎發從額上滑了下來。這個模樣的關易看上去很休閑,很居家,卻隱約帶著一股壓迫感。 莫羽晨一進到屋子里,看了他一眼,目光就很難從他身上移開了。 關易坐在沙發上,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他也不需要裝得溫和:“把衣服脫了?!?/br> 這里還是客廳,客廳旁有一片落地玻璃窗,正對著庭院,廳院外雖然有圍墻,但也屬於半開放的空間。 莫羽晨最初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很快脫了衣服,這次關易沒有說出命令詞,但莫羽晨卻拒絕不了這樣的關易。 關易見他站在玄關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身上一絲不掛,這對莫羽晨來說是一種極重的羞辱感。也因為這樣,關易看見他的性器已經微微勃起了。 “過來?!标P易說。 但在莫羽晨往前踏出一步時,關易又說:“爬過來?!?/br> 莫羽晨又看了他一眼,但在對上關易的目光之後,他的身體立即做出反應,跪在關易的面前,朝他爬了過去。 關易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他看見莫羽晨朝自己爬過來時,腿間晃動的yinjing越來越硬。在莫羽晨爬到自己的身前之後,他伸出右腳,往莫羽晨的腿間探去,用腳背撫弄他勃起的東西:“怎麼硬得這麼快,我上次讓你射得還不夠嗎?” “沒有……”敏感的地方被撥弄,莫羽晨忍不住夾了夾腿。 關易勾唇笑了笑,用腳拇指去玩弄他的花xue:“逼也濕成這樣。是知道今天要過來,一整天都在發sao嗎?” “不是……”莫羽晨的呼吸有點急促。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地點的緣故,他總覺得關易今天有點不太一樣,連連說出羞辱他的sao話。 “別夾那麼緊,跪起來,把腿打開……” 客廳全都鋪了地毯,不磕膝蓋,莫羽晨記得上回來關易家還沒有。這次,難道是為他所準備的?莫羽晨越想越興奮,立刻挺起上半身,在關易面前跪直了。胸前粉色的rutou還是一樣誘人,下體已經完全勃起,對著關易筆直翹起。他的雙腿如關易吩咐的往外打開,腿根已經有些濕了,yin水正在往外流,弄濕了關易的腳背,將這副情色的景象詮釋得更加yin靡。 “跪過來一點?!?/br> 莫羽晨只好往前挪動,他貼著關易的腳背往前挪動,一路滑到小腿上,把男人昂貴的西裝褲給弄濕了。他的花xue被布料磨得輕輕地哼了出聲,快感不斷涌起,rutou也已經硬了。 關易見他的臉色已經有些泛紅了,拍了拍自己的右大腿,又說:“坐到這里來?!?/br> 莫羽晨稍微站了起來,輕輕地坐在關易的右大腿上,不敢將身體重心完全往下壓,用雙腳支撐著身體。這樣的姿勢跟半蹲差不多,挺累人的。 “磨逼會嗎?”關易又提出了一個令人感到羞辱的要求,伸手去抓他的屁股,控制著他的身體在大腿上前後磨動,“這樣動……” 關易的西裝褲布料其實很柔軟,這樣磨也不會痛,只是細細麻麻的觸感不斷從xue口傳來,讓莫羽晨忍不住呻吟出聲。再加上他貼近關易的身體時,性器會抵在男人的小腹上。 關易說完之後,突然拍了一下莫羽晨的屁股,發出響亮的聲音:“寶寶,自己動?!?/br> 莫羽晨一手搭在關易的肩上,一手搭在沙發背上,開始對著關易的右大腿磨逼??蛷d里的落地玻璃窗彷佛成了一面鏡子,映出他下流如同男妓一般的yin穢動作,纖細的腰肢與挺翹的屁股不斷在扭動。 關易也會玩角色扮演之類的情趣,他看見了莫羽晨的表情,彷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接著道:“sao貨,認真點,你就是這樣接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