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毀諾(父子,連續絕頂,崩潰求饒,兇猛虐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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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后續 時隔大半月,周嘉駿留家修身養性,他許久沒有開葷約男孩私會(stand one night),心頭發癢。 如若不是外傭被他威脅踢爛舌頭講出實情,周嘉駿方還不明白該如何“逃”出那房間。 渾身發顫地周嘉駿跪在地板,他身材挺拔高大,連蜷縮著都顯得不似稚嫩的17歲高中生。 少年的額頭靠在來人褲腿前磨蹭,鼻涕眼淚摻合,他那英俊非常的硬朗面容仰視中年男子,露出可憐凄慘的認錯眼神。 “爹地,爹地,”周嘉駿伸出舌舔過唇瓣的唾液,低聲說道:“是我錯,我可以發誓,我不會再找他們。我怎么會喜歡男人,只是貪玩而已?!?/br> 少年下身一塌糊涂地淌流愛液,嘀嗒地弄濕衣褲和地面。 透過頸間大開的縫隙隱約可見他腹部肌rou青紫淤紅的新鮮傷痕,結實的小腹俱是愛痕般的毆打痕跡。 “爹地,我想回家。好不好,我認錯,我真的錯得離譜,讓我回家吧?” 仰起臉龐的周嘉駿與秀逸的中年男人對望,濕潤的眼眶示弱似地透出撒嬌的意味,已經變得低沉的男聲軟孺地冒出抽泣鼻音。 秀逸如玉的周國棟好多年沒見過周嘉駿這般乖巧的模樣,他忙碌得沒有空閑多理會兒子。 學校時常傳真信件,無不是贊譽周少爺學科優秀,品行優良,于是作為嘉獎,周國棟慣性地滿足他兒子所有物質需求。 中年男人再想和自家小孩親近已經發覺周嘉駿成長得與他平肩,容貌亦鋒銳英偉,盛氣凌人,不懂收斂自傲,更別指望周嘉駿像小時候那般扯他衣角,叫囔撒嬌要生日禮物,豪華跑車、名牌球鞋和奢侈手表。 若不是今次他得知周嘉駿聯系外人要綁架他議會政敵的私生子,周國棟不至于發怒窩火到笑出聲,連眼尾皺紋都頭疼得多添幾道。何況他心底......對周嘉駿喜歡玩男人,著實產生沒道理的不滿。 按道理講,這種事情他不應該干涉,西方教育開明,東方自古也流行斷袖癖好。身為留國海歸的文人學子,周國棟確實沒怎么抵觸。 可惜,他這越想越不對勁,可謂鉆入牛角尖想不通透,以至于文雅秀逸的政務司長罕見地生起重怒。 “這是......遺傳問題吧,那么到底是我養的有問題,”周國棟淡紅的唇呵出薄荷的芬芳香氣,他飲用芬蘭進口的氣泡水,良久地抿唇道:“還是......” “我有問題?” 如此深入思慮,追溯源頭,他無名火更甚。亡妻愛他如命,然而得病身故,年過不惑的他從未產生沖動愛戀等感情。 那么究竟是何種遺傳,不言而喻,令他心頭驚怒交加。 于是,周嘉駿這副凄慘可憐狀便是如此下場,而由于這無名火,周國棟也就全程旁觀著兒子和他命令的下屬男人們“玩樂”。 以他所見,兒子既然受得起男人們如此折辱,日后也就不必、也不敢再和外面不三不四的男孩們胡混。周國棟為人父母,見著孩子收到禮物開心,他心里足見放寬心,輕松高興地品味起過程來。 “他竟如此喜歡男人?”周國棟意外地想。 周嘉駿剛開始仍不愿接受男人們的服務,到后來喜歡得連聲大叫,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卻不知他這副做法,在他自己看來是嚴父管教走錯道的兒子,于服侍他和周嘉駿多年來的管家、及眾下屬們看來,可謂是走火入魔的前兆,無人敢勸。 眼見周嘉駿情況愈下,連下手的男人們亦心有不忍,畢竟僅僅拳頭輕碰到小腹,周嘉駿都發抖得厲害,若是掌心深按下去腹部,周少爺連多受一下都無法,直接弓起身軀慘叫地嘔吐射精。 可憐得讓男人們不忍,他們作為家仆下屬,畢竟看著周嘉駿長大,實話實說沒有人心里好受得起來,卻都畏懼旁觀過程的老爺周國棟——中年男人秀逸斯文的面容讓人猜不透,他時不時從家里過來酒店房間休息,困倦地說見不到兒子無法睡得安心。 可是周嘉駿激烈的慘叫求饒聲連下人們聽著都發憷,為什么周國棟能聽著安然入眠?眾人面面向覦,頭低得更低,沒有膽量想老爺是否有何精神病癥。 周嘉駿已經是被男人的拳頭調教得熟透了的模樣,再持續關在房間里毆打腹部,以后很可能無法正常生活。 “爹地......我想回家......我會生性,是我犯錯。爹地.......讓我回家嘛,我好想家?!?/br> 周嘉駿暗自作嘔,他裝得可憐又內心糾結討饒,擰眉覺得自己這副樣子被那些男人們見到非常丟臉,想戳瞎他們的眼睛。 周國棟似乎被說動,猶豫地問:“你知道什么錯?” “讓我回家吧,爹地,我真的知道錯!我以后不亂搞了,說到做到?!庇洑獾母叽笊倌昱e起三指,做發誓狀。 “呵呵呵......”周國棟唇紅齒白的長相笑起來時,十分和藹,秀氣的俊美中年模樣。 周嘉駿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腿腳俱是發紫的淤痕,被男人的拳頭責打腹部時他仍會掙扎,男人們不得不照他爹地的要求把他的腿腳掐得沒有力氣踢踹。 “啊......爹地,我我腿痛......” 此刻,求饒認錯的周嘉駿讓所有人提心吊膽,只見周國棟單手拎起和自己平高的周嘉駿,讓壯實英氣的兒子踉蹌數步,追著他文雅的爹地走。 “不要這么嬌氣,走吧,廢物?!敝車鴹澋纛^松掉少年的衣領,好笑他連爬帶扶地要追過來,生怕晚數秒趕不及上車回家,逃難似的。 久違看見日光,周嘉駿挺拔健壯的身軀暈眩地要倒,被周國棟握住臂膀,索性三兩下扛在肩膀要將兒子帶走,少年的腹部半折掛在中年男人寬闊肩頭。 “呃......嗯啊......哈啊......爹地.......”周嘉駿臉頰潮紅,擰眉咬牙地憋忍回呻吟:“不要......我不要他們看......” 腹部被堅實的父親肩膀頂著,全身重量都擠壓在那部分,錯亂的疼痛快感仿佛蟻般濕癢地在腦袋里攪亂神經。 周嘉駿疼得嘴唇發抖,他也無法掙扎,越掙扎淤紅發紫的、被凌虐大半月的腹部就竄上麻木的酸痛,讓他嘴角唾液忍不住的淌,性器逐漸地發硬,頂端還微微滲水。 秀逸的中年男人察覺到兒子的異樣,周國棟微笑著反問道:“不要看什么?你不要像女孩家似的,你都快長得比你爹地要高呀......我不吃這套?!?/br> “爹地......”周嘉駿有氣無力地求道,手腳發軟,他的小腹抵在周國棟肩膀,被走路時的摩擦和下墜的重心折磨得眼白充血。 周國棟走下階梯時連帶著他的小腹被顛簸的肩膀撞擊,劇烈的快意和深入骨髓的疼痛襲擊腦弦。 少年頓時眼前發白、如遭雷擊,他衣褲里的性器濕得吐出些許精白,喉嚨嗚咽地發出細弱呻吟。 “嗚嗯......咕......呃嗬......嗯啊啊......唔嗯唔......”周嘉駿拼命捂住嘴巴,阻止高潮登頂的呻吟吐出喉嚨。 “好吧,嘉駿。你們看夠了嗎?轉過身去。年輕人好面子,我這老頭子只好顧著點啦?!敝車鴹潛u頭嘆氣地說道,嗓音滄桑而溫柔。 周嘉駿回家后消停數日,沒碰過男孩的欲望再次反復作祟。 他將本來答應周國棟修身養性、找女孩家約會看電影的承諾拋諸腦后。 少年掐住保鏢的把柄威脅,抓緊機會在周國棟沒空回家的那星期,和各種漂亮的男孩到酒店渡過。 只是熟悉他身體的男孩們疑惑地想,怎么周少多出怪癖,要他們踩他的腹肌呢? 不過越踩得重,周嘉駿抽插他們的速度越快,猛得男孩愛死他的公狗腰,親他胸膛前梨花般的黑青胎記。 周嘉駿暢快地揚起笑容,終于排解壓抑許久的欲望,他爽到不停喘息悶哼。 這日身體檢查,讓周嘉駿厭惡的醫生拍拍他矯健結實的腰,示意張開腿躺好,過程聲調冷漠又公式化,惹得少年發脾氣甩翻他的醫療用具。 “你要是再搞我看看,我讓你滾去農場!”周嘉駿先是兇惡地說,繼續扯起嘴角嘲諷道:“你整個人都像是變態,玩我肚子很好玩嗎?說啊,為什么揍我!” “周少,請你躺下來?!蹦腥舜髌疳t用手套,他平靜講:“如果被老爺聽到你這話,很多人又要受牽連陪你在酒店虛度光陰?!?/br> “你......呃......哈啊......”周嘉駿忽然僵硬身軀,他說不出話地揪緊床欄桿,溢出喘息。他腦袋發昏,視線失焦,晃神地對男人的觸碰有精神作用的反射畏懼——這男人之前是對他用拳頭最重的。 周嘉駿深切懷疑是因為他身邊的男護士實習生都被自己cao過的緣故,私人醫生看他的眼神明顯冷漠又反感。 醫生的手掌掰開他的臀瓣,將拔掉針尖的注射器直接抵進去,濃稠膩滑的液體 “噗啾噗啾”地撐開緊致的腸道內壁,大量冰涼的半凝液體灌進嫩紅的腔道底部。 “啊啊啊??!你發瘋——啊......好脹......我從來沒被......你找死嗎.......”周嘉駿脖頸冒著青筋,他憋忍地罵道,不敢置信醫生敢給他灌腸,一次性灌的量快要逼瘋他。 嫩紅嬌嫩的腸道被大型針筒頂進最深的部分,粘膜內壁遭到液體刺激,蠕動地吞容進更多噴涌進的灌腸液,胃部開始逐漸絞痛地產生反應。 周嘉駿過度敏感地嘔出一小股清液,他顫抖地要縮起臀rou,有力的手臂捂緊結實小腹,并且瞪紅眼睛斥罵醫生:“我要告訴爹地,你街邊去討飯吧!” “檢查需要?!贬t生的語氣沒起伏地解釋道。 接著,男人突然湊近周嘉駿的鼻尖,盯著少年的紅眼睛說:“這里沒有別人看著,你很想要的話......”他的指尖摸向周嘉駿的小腹。 “咕......呃嗯啊......”周嘉駿驚駭地張開口想喊人。 少年四周張望,見不到可以下令的其他人,頓時繃緊身體想往后逃,抿唇陰著臉敵視醫生。 “周少,你現在這樣就很好?!贬t生冷漠地收回手,提起結實少年的手臂,牽著他去洗手間:“這次檢查要洗干凈你的身體,做乖小孩,請配合醫生的要求?!?/br> 周嘉駿腿腳不穩,他被灌腸灌足一下午,恨死私人醫生的報復,連去找學弟打桌球的行程都取消。 “我讓人封殺你,爛醫生,害我沒得去找......”周嘉駿扶著客廳椅子扭動發軟的腿腳,想回房間,忽然聽到他爹地的聲音,令他渾身發毛。 “嘉駿,這星期夜生活很豐富呀。比我這老頭子年輕的時候,更精力旺盛,你毀諾毀得很痛快嘛?!敝車鴹潉倓偦氐郊?,帶著遠出歸來的疲態,倚著沙發側目說道。 中年男人如玉秀逸的面龐有著歲月的痕跡,細密的魚尾紋帶著風雨欲來的責備意味,連傻子都知道事情敗露,周嘉駿極力想著借口平息爹地不太美好的情緒。 周嘉駿實在太過害怕被送回酒店被爹地送男人和他玩,心底發慌,腦袋跟著迷糊,慌神成一團漿糊,平日里的詭計陰謀和花言巧語都破防地消失。 他做賊心虛,還沒等他想好借口,急忙踏出的步伐不穩,整副身軀晃著砸在椅子上,恰好是小腹的位置重重地砸在椅子突起的圓角。 柔軟結實的腹部感到劇烈的疼痛,時隔一星期,被男人們調教得過度敏感的小腹被砸在椅角的疼刺激得痙攣,發麻的針刺雷電流過感官似的痛苦讓周嘉駿臉色發白。 “啊......啊啊......啊啊??!救......救我......爹地......” 周嘉駿的腿根發顫地跌倒,兩手緊緊地捂住小腹,他渾身被痛苦襲倒,瑟縮在地板微弱叫喊。 疲軟的深紅性器小口翕合著吐出濕黏的液體,他瞳孔渙散地打哆嗦,被扭曲的痛楚快感逼得近乎淌淚,緊實的翹臀也溢出些許干凈的粘液。 椅角撞擊小腹的劇痛導致周嘉駿聽不清周國棟微妙的話語,他爹地異常專注地直直注視地看他,甚至于眼尾都染上笑意,他在沙發撐頰視線柔和地瞧周嘉駿。 “奇怪呀,你什么時候成的這樣?”周國棟講道:“嘉駿,你太依賴我了?!?/br> 周國棟的神態語調都不像是擔心兒子,他只覺得周嘉駿此番虛弱地忍耐疼痛的模樣莫名地吸引他,甚至于他有閑心考慮要不要幫小孩擺脫困境,拉他一把,抑或他要嚴格地教育,命令周嘉駿自己爬起來。 “唔嗯......唔嗚......媽的......好痛.......哈啊......”周嘉駿實在疼到失去理智,唇內唾出臟話,唾液溢出唇瓣,牽著晶瑩的銀絲,他試圖竭力撐起身體,再度軟塌回地板。 “唔啊嗯......嗯哼......”周嘉駿自暴自棄地捂緊自己的腹部悶哼,蜷縮地卷起身體,不再動彈,像縮進殼的高大寄居蟹。 “好啦,不痛不痛,”周國棟不容他抗拒地掰開周嘉駿護住小腹的手臂,插過他腋窩將他撐扶起身,安慰地呵呵笑道:“有爹地在呢?!?/br> “痛......爹地.....我其實沒做,我只是......叫他們去打球?!敝芗悟E講道,仰著臉狡辯。 周國棟逐漸斂起微笑,透出斯文氣的秀逸臉廓在陰影覆蓋下,陡然間生出一股陌生的意味。他審視般巡視周嘉駿身體的每一寸,停留在他隆起濡濕的衣褲。 “周、嘉、駿,”中年男人的指腹捏起周嘉駿的鼻尖,口吻親昵說道:“你無法無天。我不親自動手感覺你不怕呀。我管得你太少,你還學會騙老人家啦?” “爹地......爹地......我沒騙你?!敝芗悟E抓著周國棟的手腕,無法呼吸地被揪著鼻尖搖來晃去。 周國棟松開捏緊的少年鼻尖,猛然間手掌抓握他的臉龐向自己——力道兇猛而迅速,沒有絲毫青澀的遲疑,中年男人熟練地宛如捕獵的深吻。 周國棟甚至松開自己的領扣,那塊與少年相近的青黑胎記盤踞在白皙頸窩,似蛇的毒牙,又似看似無害的罌粟。 “唔唔嗯???” 周嘉駿的心臟嚇得驟停,周國棟的容貌近在咫尺,他的唇舌被冷薄的舌卷過,嫩滑的紅舌被強迫地與冷意潮濕的薄舌互相交纏起來,甚至被男人的舌攪弄舐咬到發疼的地步。 “哈啊......唔嗚嗯......等.....唔嗯.......” 口腔里連濕熱嫩滑的舌根都被滑蹭,留一連串濕潤水跡。 “咕啾......唔哼嗯......” 齒關被輕柔地舔舐,嫩紅的唇內粘膜遭到侵犯入內的舌舔弄,再次被卷起舌尖扯進中年男人的唇瓣內里纏繞含吻,少年的唾液不可抑制地倘流出嘴角。 “唔嗯唔嗚......” 周嘉駿的下巴被周國棟掐著,男人的拇指擦過他流出的透明液體,又扯開他的嘴唇迫使他張開齒關,喉嚨仿佛要被侵犯進去,周嘉駿膝蓋彎曲地要滑倒在地,他實在太害怕了。 “我......們......在做什么.....” 周嘉駿怔愣地呆滯,喉結滑動時才驚覺他順勢吞咽冷舌留在喉嚨根部的唾液,埋在小腹底的胃部就像被灌進逆倫的罪惡,犯了滔天大罪。 少年頓時臉龐連小腹下方的性器都冒出熱度,火燎地燒得腦海感知不到任何邏輯、語言和思考能力。 周嘉駿被這種天大的荒謬感和重物砸中自己的驚懼擊中,手足無措地不敢和周國棟對視,他的胸膛灼熱還未能平息,很快地升起背德luanlun的恐慌。 這種違逆人倫的恐懼很快表現在他臉龐,他唇齒發出震顫聲,怯弱畏懼地不知道該講什么話語,亦有種被揭穿所有的羞辱。 周國棟流露了然的微笑,抹過自己唇邊的銀絲,他親兒子的額頭,捧住他的臉殘忍地宣判道:“原來你搞男人搞到連爹地也想搞啊,嘉駿?” “我.....”周嘉駿的視線移向周國棟平坦體面的西裝褲,再低頭眼見自己頂出來的勃然,硬朗俊氣的臉龐驚慌。 挺拔少年掩飾地蓋住衣褲,平日五官輪廓的侵略性全都被茫然畏懼所取代,他想解釋些什么:“爹地......不是,我沒有......我只是.....” 剎那間,方才承受過椅角撞擊的小腹被修長有力的手掌緩慢而深重地摁壓,連矯健壯實的腰身都被摁按出年長男人的指痕。 “呃嗚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咕.......呃嗯......哈啊.......唔呃嘔.......” 凄厲的慘叫聲被掩埋在僻遠的別墅區,到絕境的頂點戛然而止。 少年腹部凹陷的程度嚴重,內臟都快移位的瀕臨嚴酷虐待的折磨,小腹迅速淤紅得近乎發黑,無比接近承受極限的痛苦席卷周嘉駿的腦神經。 四肢百骸流過電流般麻木的快意和瀕臨崩潰的激烈痛楚,這讓他喪失自主cao控能力,小腹被爹地的手掌貼合,掌心撫摸淤紫發黑的小腹,中年男人像是好心腸替他揉摁慘遭疼愛的腹部。 “婊子?!敝車鴹潨惤鼉鹤拥亩鲁鰺嵯?,他低聲以舌尖將字詞送進周嘉駿的耳廓里,唇畔含著淺笑,嗓音是依然往常的威嚴滄桑。 “唔......唔嗚哼......嗚唔......” 周嘉駿的瞳孔失焦地渙散,他小幅度地搖著遲鈍的腦袋,已然想不明白為什么周國棟會對他講這種話,大腿內側濕淋地滑出濃稠的奶白液體,一股又一股地滑落,蜿蜒著肌rou感的腿腳溢流,他被摁壓的小腹抽搐,連腿根都發著顫。 痛楚導致的眼淚布滿臉龐,反嘔的清澈胃液滑出無力合攏的唇瓣,少年反胃地嘔出大量清液,被嘔吐造成的不適刺激到難受地鼻涕淚水混合,晶瑩的液體交雜,順著下巴臉頰滴落,令周嘉駿的臉龐像是臟兮兮的野生獸類。 “......爹地......不......不要......對不起.......” 周嘉駿如同劫后余生般,額前滿是豆大冷汗,他渾身發抖,攀附在周國棟身前,指腹揪緊他爹地的衣角,無法吞咽唾液地喘息呻吟,看架勢,是要滑著跪倒在地。 高壯矯健的男孩卻被清秀斯文的中年男人提起來,熱而柔滑的指腹蹭過少年抽搐的小腹,勾進他泛紅發顫的肚臍眼,往里力道明顯不輕地狠攪挖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爹地.......我錯.......對不起........爹地!??!啊啊.......” 這種折磨導致周嘉駿再次叫喊不停,甚至掙扎地要逃,求饒地喊“爹地”,透紅可憐的肚臍眼溢出許多有些黏度的透明液體,很快濡濕周國棟的指腹,顏色發紅地變得艷麗漂亮,被年長男性的指節頂蹭地玩弄著,抽搐地討好地含住他的手指。 如本人般修長清秀的指尖牽出不明的yin蕩液體,中年男人的指腹抵在天生淡紅的唇邊,冷舌舐過黏膩透明的液體。 “嘉駿,那些男人還是給你留手了呀?!敝車鴹潫o奈道,深覺被下屬們陰奉陽違的感覺不是滋味。 忽然,他俊秀眉眼嚴肅地、神秘莫測地問周嘉駿:“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咕嗚哼......唔嗚唔嗚......”周嘉駿疼得想縮起小腹,被爹地的指尖抵住肚臍眼時,胡亂說:“不......不知道......我不要這樣......我好痛.......” “你的肚子和肚臍連著,它要是破掉,里面的汁就不斷流出來。你要是喜歡這般和男人玩,遲早肚穿腸流。嘉駿,你要再yin蕩下去,我這老頭子怎么救你?” 在身為人父的中年男人慢條斯理地吐出這句話時,他忍俊不禁,仿佛已經親眼看見家里兒子抽搐地小腹被捅穿的情景。 周嘉駿的瞳孔不由自主發顫,他無法思考,血液倒流沖向腿腳,面色發白發青。 臉龐秀逸的中年男人將周嘉駿的手掌放在自己臉側,坦白講道:“嘉駿,他們都說爹地這樣不對不好不合適,那......都是他們在發瘋罷!你不是很喜歡嗎?你幸??鞓?......我比誰都高興......你喜歡什么,我想都有辦法給你。你喜歡跑車、名表、球鞋,你還喜歡男人,我都給你?!?/br> “可是我還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遺傳的我呢?還是遺傳的我呢?還是遺傳的我呢?” 周嘉駿被他爹地驚嚇得發憷,拼命掉著眼淚搖頭晃腦,結實身軀要朝家門外奔逃,被周國棟攔腰扯回來,小腹被爹地勒得發軟發痛發麻,他嗚咽地性器半勃流水,說話間,少年已經被強迫扯到別墅主臥。 四肢被強行拉扯捆緊,少年的腰窩被半身高的床鋪卡著,下身懸空,腿腳在地板踢蹭掙動,姿勢暴露出剛才被摁壓得發黑淤青的結實小腹,周嘉駿渾身顫抖得將要發狂似的,他的嘴巴被周國棟的領帶綁縛,壓著舌根,只能不斷無力地淌流唾液。 他驚恐地的目光跟著周國棟的手掌,作為他爹地的中年男人緩緩地戴上貼緊的半白手套,牙齒咬著手套口調整松緊度,唇邊含笑,連眼尾的細紋都十足迷人地顯現。 “小婊子。你想呀,你覺得我應不應該窩火?”周國棟說道,他的指掌抵在周嘉駿赤裸的小腹前,滑過接近膀胱的部分,又往上移,繼續開口:“不過我是你爹地,這點事情還是忍下來吧,遺傳不會全都是直系。但是你想搞男人想到我身上,你存心讓我無法睡安心覺嗎?” “唔嗚嗯......唔唔唔嗯嗚——!”周嘉駿被捆住口,無法解釋。 而且證據確鑿,他腿rou發軟,性器逐漸無法抵抗地勃然發硬,被周國棟滑過小腹的碰觸讓他渾身恐懼得汗毛倒豎,腿腳扭動地被捆綁的麻繩擦傷。 “它還真是喜歡我。老頭子有什么讓它這么喜歡的,嗯?”周國棟的指腹抹過兒子的性器前端,拳頭的指節開始緩緩抵磨進少年柔軟發顫的小腹,連親密緊貼的肌膚都能感受到瑟縮發抖的恐懼。 “——嗯嗯呃嗯嗯嗯!”少年條件反射地試圖蜷縮起小腹,連滴腸液的臀部都往前頂,要折疊起身軀。 緊跟著,男孩被周國棟的手掌滑進尾椎,力道兇狠地摁壓,發紫的淤痕指引霎時浮現,周嘉駿痛得頭皮發麻,鯉魚翻身似的后仰腰將小腹完全地展露在外,迎合拳頭指節的舔舐。 周嘉駿呼吸不穩地大口大口喘息,他疼得眼眶發紅,感覺到爹地在他耳旁呵氣,含住他耳尖耐心柔和地問:“躲什么?腰往后彎?!?/br> “好疼......很痛......對不起爹地,我不喜歡爹地.......我不想搞爹地.......”周嘉駿痛苦地想著,腦袋混亂地求饒認錯,但是沒法說出話表達意思。 結實柔軟的小腹被戴著半白手套的堅硬指節碾磨,頂得發抖抽搐地深陷進底部,內臟仿佛要被指節碾碎似的力度讓周嘉駿意識到周國棟和那些男人不同,沒任何留手。 被男人們調教得極度敏感的小腹幾乎是瞬間就被碾壓得讓少年掉出洶涌的眼淚,極端遞進的疼痛仍在繼續,混合恍惚發麻的小腹內酸痛發熱的快意。 “咕喝呼......嗯唔嗚!嗚嗚唔嗯唔!” 周嘉駿的唇瓣淌流出許多唾液,他想崩潰地大喊大叫,但舌根被領帶壓緊叫不出聲。 “嗯嗯嗚嗚唔嗯......啊嗚嗯呃咕......”他眼前發白地陷進精神層面的高潮。 少年的腳趾無力又竭力抓繞地板,手心緊抓著粗糲的麻繩,腿根緊繃,被爹地碾頂小腹的力道逼迫直接攀升去云端。 健壯的男孩妄圖蜷縮起小腹,但是腰窩被床鋪頂著送他爹地面前,沒有地方可退,手腳都被麻繩鉗制,只能伸展身體裸露出發軟嫩弱的腹部。 白皙且硬的拳頭指節頂磨得小腹內陷到yin糜暈紅的夸張程度,順勢沿上而下地碾磨小腹,從靠近內臟的部分、到胃袋,接著擠壓膀胱,再緩緩地用力朝下往上地盯磨,左右轉圈地、慢慢擰轉被折磨得發軟碾得淤紅的小腹。 少年的喉嚨被這種擠壓嘔出所剩不多的清澈胃液和唾液,嗚咽地發抖汲取喘息的氧氣,下身的性器又被擠壓得噴濺出金黃透亮的yin糜液體,失禁地流出一大股一大股金閃閃的水光液體。 當中年男人的拳頭扭轉地頂弄小腹時,結實的小腹發顫地深陷,膀胱隔著皮rou和拳頭的硬骨接觸,仿佛想念地主動貼緊不斷施加力道的拳骨,少年眼瞳擴張,失神地被這股痛苦麻木送上持續性高潮,身體的顫抖仿佛無法停止。 絕頂的疼痛快感襲擊周嘉駿變得異常發熱的腦袋,他眼瞳朝上翻起,強烈的痛楚被轉化成同等的快樂,舒服得意識渙散,又疼得小腹痙攣發軟,被指節埋得更深,頂弄內腔的胃袋和膀胱。 周嘉駿的唾液不斷從下頜滑落,甚至嗚咽呻吟地挺起腰身將小腹送給面前疼愛他的拳頭,他的性器半軟半硬著,腳趾忍耐不住地拍打地板,體內被沖頂的高潮占據腦神經。 深紅的性器淪陷地流出失禁的金黃水液,直到膀胱被粗硬的指骨碾磨得紅腫,完全無法再被擠壓出一滴水液,性器才更緩慢地,些許滴瀝出奶白的精水。 這期間少年顯得乖巧誠實的的肚臍眼溢流出許多黏膩的愛液,周國棟戴著半截款白手套的指骨抵進黏液充盈的肚臍底部。 抵磨時連接到腹部內里的不適感,和施壓頂弄的殘暴插磨讓少年攀升到耐受程度的閾值,被綁縛住舌根壓抑地慘叫。 “嗯嗯嗯唔嗚——爹地呃唔——嗚嗚嗚唔嗯姆嗚嗚嗚唔嗯嗚嗚嗯嗯嗯喝咕唔嗚嗯——!” 周嘉駿求饒地搖擺臉龐,涕淚交錯,連裸露的身軀都憋紅成大片玫瑰色,小腹柔嫩的肚臍眼被頂弄插磨,使得少年的高潮來得猛烈又迅疾,一波接著一波。 持續性地、綿長的、虐待性質的高潮讓男高中生痛苦地不受控地慘叫,矯健的身體發顫。 拳頭的指骨從仿佛要深陷入內頂磨進胃袋的肚臍眼里抽出,隨著放輕力道的過程少年痙攣地抬起腰身,登頂的高潮始終無法停止。 周嘉駿抽泣地呻吟悶哼,肚臍眼“咕啾”“咕啾”地不舍得松開指骨,溢流出更多粘液,直到被覆蓋住肚臍的唇舌含吻地舔舐,勾出牽絲的膩液。 周國棟的舌尖舔舐著溢出yin液的肚臍,良久才“啾”地吸吮了一口,放過雙腿不停細顫、哭得凄慘地呻吟、性器間斷地吐出些許jingye的周嘉駿。 “好啦,嘉駿,不痛的?!敝車鴹澆潦脙鹤拥难蹨I,嗓音溫潤地低聲哄他:“像是被蚊子咬而已?!?/br> “唔嗯!嗚嗯!唔嗚嗯!”周嘉駿眼神渙散,唇內不知道胡亂喊出什么,只是腰身朝面前挺,送出自己凄慘淤紅紫黑的小腹,臀xue流得滿是嫩滑腸液。 “喜歡?”周國棟聽懂似的,在兒子額頭親吻,秀逸臉龐欣慰地低語道:“嘉駿,你能這么乖都是因為要被我弄壞了呀?!?/br> “呃唔嗯......爹地.......唔唔嗯......”周嘉駿呻吟喘息,積極地仰起健壯的腰身,瞳孔顫抖地胡亂晃,追逐本能的快樂。 “嗯唔唔唔嗯呃——哈啊.......啊啊......啊.......哈啊.......” 周嘉駿的舌頭頂松脫綁縛他唇舌的領帶,發出微弱的、徹底的悲鳴,他的腰身被爹地圈進懷里,結實小腹正面對準疼愛他的堅硬拳頭,背后的脊椎被男人的指掌抵壓,以便他無法做任何瑟縮躲避的反射動作。 修長白皙、骨筋分明的手指收攏成拳,力道足以讓內臟破裂般地親吻上那凄慘發抖的嫩滑小腹,重壓仿佛千鈞力頂。殘忍地用力侵犯進小腹的拳頭疼愛地頂磨著發青充血的腹部肌膚,吻過內腔溫熱嫩滑的內臟。 “咕喝——啊.......啊啊.......” 手掌撫摸著小腹稍作愛撫,猛然間再另一拳更狠地親吻痙攣不停的小腹,少年全身發抖、小腹痙攣地抽搐,窩進中年男人的懷里想躲避讓其崩潰失聲的痛苦,他控制不住地陷入連續不停地絕頂。 “.......——!——!.......嗯哈啊.......——!” 每次拳頭用力疼愛地重力落下,親吻緊實發軟的小腹,大股接著大股的yin糜白色液體噴涌四射,腿側抽搐地想要合緊,卻被緊實的麻繩捆縛住四肢,無法動彈。 少年柔韌堅實的小腹軟塌成深陷的薄皮,含住碾磨進去內里的拳頭,瑟縮地痙攣著討好地包裹著施壓頂弄的指骨。 “啊......啊啊.......”周嘉駿無法發出聲音地抽著氣,尖叫出微弱氣虛地哀嚎。 柔嫩小腹被兇猛的拳頭毫不留情地親吻,無停歇地,連續地,內臟被重擊碾壓,恍如破裂的痛楚亦被癡醉的麻木快意。 敏感顫抖的小腹被重拳親吻得紅腫、發青、發紫,脹刺的火熱和電流般的疼愛席卷變得異常的大腦皮層。 “啊.......啊啊.......爹地........啊......啊啊啊.......” 周嘉駿的喉嚨嘔出四濺的清液,他呆滯失神張著口,仰著臉龐溢出滿溢的唾液,發麻酸軟的痛吸吮他淪喪正常感官的大腦,填滿他痛苦與甜蜜快意。 強硬被拳頭頂弄疼愛的內臟和膀胱,被重壓和碾磨擠壓最敏感快樂的部分,舒服得讓他下腹的深紅性器噴涌出大股白精,四散噴濺,性器紅嫩的頂端翕合地吐出精泡,緩緩流淌奶白的液體。 少年連續無休止地被兇狠過外人數倍的拳頭親吻到絕頂,連臀部亦淌流腸液,含咬住中年男人探入的指掌,仿佛不知道饜足似的引誘著luanlun行為。 周國棟唇紅齒白的俊秀臉龐,泛起異樣的薄紅,神情難得壓抑地嘆出一股情欲的氣息,喘息失序地將指掌深埋進兒子的體內。 “嗯哼.......爹地.......啊啊......” 周嘉駿失神高潮的臉龐喃喃自語,柔嫩凄慘的結實小腹再次被責罰似地拳頭親吻時,瞳孔痛苦地擴散,牛奶白的jingye流淌到地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