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慰、喉結抹jingye、暴力、深喉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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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eeting “嘭——” 身著燙金校章制服的少年將書本傾倒在外傭面前,伸手拍落同學幫他背著的書袋肩帶,跟班們嘻嘻哈哈彎腰跑走。 書本、筆袋和工作紙掉落在校門口,阻礙行人出入,堆積成麻煩的擋路坑洼。 身型矯健的少年視若無睹,表現似在離島度假那么隨性自在,鞋履隨著步伐、無意間踩踏過傭人收拾書本的手掌。 皮膚熏黑、模樣端正的異國傭人無法及時躲過踩踏,疼得喊家鄉母語,眼鼻皺成千層蛋糕似的難堪表情。 “周少,我的手......請你不要踩。我痛,痛很難受?!彼怎磕_的英文表達意思。 “骯臟的手怎么可以碰我的鞋啊。你不懂避開,怪我嗎?低能工人?!?/br> 剛放課的高中生輕聲說著提起腿腳,露出明顯厭惡的面容察看鞋底。 他的臉龐屬于那類侵略性的英俊,但是這引起不滿的公子做派,致使數道目光針刺般聚焦于他所在的位置。 挺拔驕滿的少年慣于受人注目禮,不論好壞,沒有任何心理層面的不適,追隨他身上的視線讓他鋒芒更甚。 "會做戲裝可憐,你不報演藝班好可惜啊。"他鞋尖輕碰外傭的身體。 缺失共情心理的少年掏出折疊鋼梳,對著反光的車窗梳理整潔、清爽透風的發絲。 眼神移到臉頰時,突然,他看著車窗里某對形影不離學生的倒影,表情凝滯地擰起牙,像見到令自己反感到惡心的東西,迅速轉過身。 “收拾啦,你這家伙?!?/br> “要讓我的書留在地板多久?昨天耳聾啊,讓司機開這種垃圾接我。你如果去殘疾基金會還是去堆填區做回收都很沒意義吧,誰會聘請你這種......” 高中男生揚起夸張笑容,聲調偏大地嘲諷男傭,這時悄悄圍觀的途人才見他桃紅英俊的臉蛋有些不顯眼的淤青紅腫。 他圓頭咖啡皮鞋埕亮,周邊圈起白線的特殊設計,裝嵌輕薄的鐵片。 在他眼里這是給低階工層的犒賞,對管教仆從有奇效,踩壓人臉時猶如幫他們重塑丑陋的五官似的有趣。 來自墨西哥的外傭驚恐地抬起手臂,擋住自己有可能被踢爛的臉龐和前額。 外傭瞪眼珠的模樣像俗爛金魚,少年收起笑意,彎腰進車座前,探出半身注視男人。 他朝傭人伸手,說道: “起來吧?!?/br> 傭人被他的舉動驚嚇,誠惶誠恐,不敢握向尊貴的主人家。然而,少年直接摸過菲傭黝黑粗糙的手腕,握緊對方的手掌強迫性地拉扯他起身。 “——————!” 令人脊骨發麻的抽泣、憋忍的呼痛聲從異國大男人的嘴唇發出,他跪在少年膝前,不停搖晃憨實腦袋,縮回手掌抱在自己胸膛前。 櫻桃般糜爛的紅色液體于男人的手心縫隙迸發,血漿流淌般,一滴滴急速潤濕地面。周遭停下腳步的某些學生碰見這幕,不由倒吸氣,撇開好奇視線后,快速離開校門。 男人手心血rou模糊,似乎被尖銳的物品反復劃割,又被戳穿掌rou......無數細微的血洞,密密麻麻。 少年置若未聞,沒興趣理睬在地面憋忍痛苦的男傭。 男高中生躺回車內座椅,他抽出濕紙巾,如同擦拭不小心沾附到指縫間融化的蠟燭,然后將某樣小物件甩給司機。 ——是一枚徽章,針尖滴瀝著男傭的血珠,還黏附粉紅色的碎沫rou。 戴著墨鏡的強壯保鏢兼司機先生意會,替周家的獨生少爺系安全車帶,同時男人湊近少年校服領口,幫他整理儀容,手部仔細地別上那樣小物件。 別在少年領帶的“學生杰出領袖”徽章,寫著——周嘉駿。 周嘉駿像對家養畜生那樣冷淡,等待車內司機開口講話,卻許久聽不見對方做聲。 “開車。新來的嗎?你無視我啊?!蹦樀鞍l疼導致脾氣差劣的男高中生說道。 “周少,下午好?!彼緳C硬邦邦地說,按部就班似地發動引擎,車頭掉轉方向。 車窗外經過刻伊莉莎伯大道的街牌,頂尖的私立英國傳統名校羅列,沿途更經過歐式建筑的教堂,門口站立的神父們接待陸續排隊的虔誠教徒們。 “表現馬馬虎虎。專心開你的車。和你說,今日我在學校.......” “嗯?!?/br> 司機并無其它回應,服從指令,直至聽完少年漫長的整段校園生活故事。 “最白癡是跟我搶人的智障,他動手揍我的臉。我要他死得很慘。爹地不在,沒有人能阻礙我做事?!?/br> “......” 周嘉駿低聲咒罵臟話,心思情色的想法冒泡般浮現。他覺得這很適合教訓不知道那種身份差距的低賤男性。 少年想起酒店里向他邁開大腿的男同學的濕潤洞xue、主動和他調情的yin蕩學長,以及奢侈酒吧里妖艷得像女人的男妓。誰不是對他畢恭畢敬,拿他當大佛尊待? 隱約成型的想法使得周家俊眼神晦暗,他分開腿將手掌伸進校服長褲里,猶如他眼前的該死混賬體育生已經被五花大綁,痛哭流涕地對他求饒,要他玩爛他的臀rou。 “啊......哈啊.....啊啊......”周嘉駿的唇喘出急促的呻吟,撫摸下身逐漸勃發的性器。 仍未成年的周嘉駿展現著早熟和享受自我撫慰的模樣,似是沉浸于不加節制的欲望里,全然不顧旁邊駕駛的司機。 強壯的司機戴著墨鏡,不發一言,無可避免地接收著少年情欲燥熱的氣息,腥濕的黏膩水液聲響起,周嘉駿已經忍耐不住taonong性器的快樂。 “啊.....啊啊......射,好爽......——??!” 由于臉部淤青而吃疼,周嘉駿臨到高潮時不慎咬到口腔里腫起的rou,正在噴濺奶白液體的濕淋硬挺性器吐精到一半,頓時耷拉無力地窩進底褲里,慢慢地冒奶泡。 “唔啊......真痛......我總有天要玩死他?!?/br> 周嘉駿低垂著腦袋呢喃,他伸舌舔舐發腫的口腔粘膜。 車輛剛好到達宅邸,兼職司機的保鏢先生對呼叫器低語,別墅里的私家醫護團隊開始準備膏藥。 “周少?!蹦腥送芗悟E,戴著墨鏡的臉看不出神情,他在征詢少年同意。 “我有手嗎?你眼睛和嘴巴都不好用,這些給你當見面禮吧?!?/br> 周嘉駿被臉龐淤青的疼痛害得性情惡劣,他的手指將沾滿jingye抹在男人突起的喉結。 “幫我穿好衣服啊,你這新來的啞巴,是不是要惹我生氣?” 濕黏的稠精順著保鏢喉頭運作的滑動,流進緊扣的樸素黑西服領口,戴墨鏡的男人沒有回應。 驕縱的少年無法對像梧桐老樹的精壯保鏢作威作福,他本想、可是掐不住男人的脖頸——手掌不夠大。 深覺有趣的周嘉駿要把手指捅進成年男人的唇內,卻率先被保鏢摁住手掌,拿濕巾擦得干干凈凈。 “嗤,不反抗還以為你喜歡。喂,如果不是你壯得過度,我可以和你開房的,玩你別有滋味?!敝芗悟E終于忍俊不禁。 “周少,失禮?!?/br> 兼職司機的新保鏢沒其他特別反應,他將周嘉駿的校服長褲重新整理。如磨砂般粗糲的指腹將年輕少爺的底褲齊全地包裹臀rou,以及那根疲軟發紅的性器。 周嘉駿回到別墅,立即受到淤青的治療處理,他想,應該讓企圖討好他爹地的那些家伙去幫他搞定學校里搶他小情人的體育生。 他爹地是司級職銜,到現今港英政府地界出任司級的華人只有兩位。 低級的商家子嗣和周嘉駿沒有可比性,討好他,就等同于討好他爹地,他天生受到特級權力的待遇。 周嘉駿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今日校園里的事情,他喜歡的同學竟然撲進別的男人懷里接吻。 不知道從哪里的鄉村入校的體育特長生不僅搶走他喜歡的小男友,更趁他沒留心時往他的臉毆打偷襲,他想: “那他合不攏腿、滿身jingye的視頻也很受歡迎吧?!?/br> 周嘉駿英俊的桃紅臉龐貼著紗布,捏起身旁男護士的腰,唇部叼住玫瑰,邀請對方共度夜晚。 少年的五官深邃硬朗,翹起的睫毛像刷進人心里的羽絨,他敞開的結實胸膛有塊梨花般的黑青胎記。 2 happening 太子爺周嘉駿是何等人物,一呼百應、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都要在學校巴結他,喂他吃午餐、給他當人rou沙包玩弄,甚至跪地舔他皮鞋的事情也做得出。 貴族學校里的華人逢迎巴結官二代周少,意味著家族移民出國、躲避繳稅和政府掛關系,都輕而易舉。雖然名義上華人不具有從政資格,但港英政府臨近國際形勢變更,不得不放寬限制,實行懷柔政策。 少年的父親正特例的首位——政務司司長周國棟。 他是政府里居于高位的首位華人高知識份子,立法會的常任官守議員,女皇親自授爵的太平紳士。 摩登時代里,年過不惑的周國棟當屬杰出政官,獲得媒體贊譽,黑白電視里常見他的煥發身姿。 依仗爹地的地位,周嘉駿生活得順風順水,沒遭受過任何委屈。 他是含金匙出生的嬌貴少爺,所以,周嘉駿根本不必客套。他總洋溢笑容,對英國朋友坦誠說著:“我錙銖必較,是因為天生特權。我爹地是司長,誰高貴得過我?誰又能挑戰我爹地的權威?” 周少喜好男人的事情對于校園內學生們而言心照不宣,高中部的前任男友們都是自愿和他交往。至于初中部,不少男學生都被邀請去過俱樂部陪周嘉駿打桌球和游泳,之后再怎么樣都會愿意陪他睡覺。 學校里長得不錯的男人都被周嘉駿拐上床玩過,他們很多回校時都會大幅度地叉開腿,坐姿“豪邁”。傳聞周少的公狗腰能連斬數人,厲害過貨車引擎,和他交往過的男生們見到周嘉駿,饑渴翹臀就開始發癢。 自從特優體育生揍周嘉駿一拳,那星期內,校園里的同學就沒再見過他出現。 不過校園里平靜如常,仿佛從最開始體育生就沒來過學校,眾人學業生活忙碌,連給周嘉駿戴綠帽、被體育生搶走的小男生亦逐漸忘記他的男朋友。 然而,周嘉駿自此也沒來上課......直到特優體育生重新返回校園,周嘉駿依然沒來上課。 小男生跟在體育生背后,他們手牽手坐在草坪吃午餐,引得隔壁成群結隊打籃球的學生頻頻側目。 好事之徒朝體育生打探消息,問他:“周少不是說要教訓你嗎?你沒被他搞?” “他還要怎么樣,我都道歉過。我沒見到他。他敢搞我?我繼續揍他!”體育生愣著回道,補了句:“家里有背景的不是只有他?!?/br> “那你為什么沒來學校?”小男生也好奇地多問。 “家里人要我去留學,送我去機場。然后,我和他們吵架又跑回來上課。他們有病,說我不孝讓老媽沒法安心睡覺,半夜還聽他們講有人要綁架我......” “喂,來打球??!聊天哪里好玩,過來打球!” 眾人的注意力被隔壁學生吸走,小男生兩眼發亮,憧憬地說道:“哥,你去打球吧!我要看你贏!等你打完教我打?!?/br> 體育生接過隔壁學生傳來的籃球,箭沖去投漂亮的一記灌籃。 3 pung 疼得倒抽氣的短促叫喊,微弱的呼吸聲,在密閉的類似酒店的房間門內,不斷傳出。 端著酒杯的侍應路過金燦靚麗的長廊,注意到動靜,剛要側耳細聽,就被轉角出現的客人叫走。 “你們酒店提供的服務很周到,這是給你的貼士?!?/br> “…...救?!?/br> “咳......救我,你老母.....賤種.......” 虛弱的罵語傳達不出門外,蚊般的喊聲傳達不到外界。 少年的口腔被填滿啫喱似的半凝固體,連喉嚨里面的深處都被堵塞的卵狀半凝固物體撐開,鮮紅喉腔發麻、發痛。 難耐的快感酥麻從喉管底部升騰,陣陣作痛的喉嚨甬道仿佛適應被塞滿,發出擠壓黏膩的聲響。 少年的眼眸失神,從頸部看可見撐起喉嚨的輪廓。 某位男人半跪于地,扶起周嘉駿的后頸,粗糙手指插弄他合不攏的嘴唇,壓著啫喱半凝固體挖進喉腔底。 “咕......咕嚕......咕......” 指腹反復地插弄喉腔,彎曲指節后挖開緊閉的喉嚨,將濕黏的魚膠卵推撐進紅嫩嫩的甬道里,剛好卡在喉口,迫使周嘉駿無法吞咽。 “咳......咕唔......唔喝......咕咕......” 疼癢隨著男人廝磨般的撫弄泛起,深喉的嫩軟粘膜被指腹摳挖,反復地磨擦、滑蹭,濕漉漉又沾滿唾液的手指抽出。 “咕喝......嗯咕......” 周嘉駿的喉嚨溢出各種古怪的聲音,他的眼周泛濕,不時倒翻著黑色瞳孔,哼出破碎又不成語句的呻吟。 細長的直勺牽絲濃稠,試探地挖進紅腫的喉口,男人前后來回地挖弄少年的喉嚨深處。 彎曲的勺尖擠壓那些濕膩的卵半凝固體,蜂蜜的甜滲進卵塊,被勺子勾起,又推滑進喉腔。 “......嘔......咕......啊喝......咕唔.......” 干嘔的少年感到抓癢的疼和麻木快感在喉腔涌動,他像是快被掏空內臟的雄鹿,被塞滿情色欲望的漿果。 貪心的人類用勺子挖弄他的喉道,同時卻故意讓漿果越進越深,期盼噴涌濃郁的鹿血浸泡漿果,制作補陽的藥料。 濡濕的晶瑩唾液,濕濕嗒嗒地從唇口流出,驕縱的男高中生趴在地面被勾起滿是冷汗的下巴。 男人的指腹攏住少年脖頸,被撐開成yinxue的喉嚨透出yin靡的深紅,舌根被那些裹蜂蜜的卵塊抵埋。 “咕嚕.....咕喝......咳唔......” 熟紅的喉道內壁連接著內臟,少年錯覺喉嚨要被當成吮含男人性器的滑嫩洞xue,腦神經都是被填滿的疼痛和詭異的酥麻快感。 這讓周嘉駿無法思考,他的舌鮮紅欲滴,被男人含吮著咬,滑溜的觸感掠過他的舌根,喉嚨里被推進新的卵塊。 健壯高中生無法推拒男人,他被暴力調教得隱忍不敢反抗,只能在腦袋里將男人扭斷手臂,拿酒瓶砸爛他的臉。 那些留在窄細喉管的卵塊逐漸融化,流進管道盡頭的胃部。 他的唇角滑過更多無法吞咽的唾液,濡濕地板,蜂蜜和唾液像是吸引害蟲的誘惑源。 蜷縮在墻角的周嘉駿四肢都是青紫的淤痕,他的身體顫抖地倒在地面,碎短黑發披散在額前,視線晦暗。 他眼眶中心的瞳孔緊緊地縮起,想咳嗽反胃,卻被喉嚨里的卵卡得猛嗆,發出微細的氣虛呻吟,眼眶溢出生理性淚液。 俊帥的高壯少年被折磨得發不出聲,泛紅水潤的唇猶如涂抹口紅,口水沿著下頜止不住地流淌。 周嘉駿只身穿輕薄的T恤和四角短褲,塞滿口腔里的半凝固體全都快融化,滑進他饑腸轆轆的胃部。 少年緊致結實的大腿內側被男人舔舐,留下凌虐似的咬痕。 嫩白的腿rou被溫熱的唇親吻,隨著牙齒陷沒進皮rou里,痛感亦沖往腦神經,周嘉駿弓起腳背,被活生生咬到忍耐不住尖叫出聲——“啊??!” 他的臀rou被男人的大掌狠厲地拍打,“嘶”地痛叫,還沒來得及往后退躲避,腳踝就被男人揪緊,毫不留情地用戒尺拍擊脆弱腳心。 “——??!” 他的腳踝要被男人給擰壞,戒尺又是重狠地朝腳心擊打,要把他弄殘廢似的。 戒尺拍擊腳底的疼痛劇烈,那里的皮rou敏感,戒尺掃過帶起一陣惹瘋少年的癢意。周嘉駿雙手使勁去掰男人的臂膀,隨后引得戒尺再次兇狠地擊打在腳心細皮嫩rou的部分。 “??!啊??!”痛徹心扉的慘叫。 周嘉駿壓抑不住地低聲想,臉色發黑,甚至沒意識到想的話已經脫口而出:“撲街......連我爹地都沒打過我.....你......算哪的草根......啊——” 腳腕被戒尺的尖角狠擊,連腳骨都要被撞碎的劇痛——!手持戒尺的男人連續多次地猛力拍打少年柔嫩的腳心,快要皮開rou綻似的,腳底肌膚底層的微血管破裂,恐怖的紫紅淤青浮現。 “??!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呃嗯——!” 腳心紅腫得迅速,周嘉駿出言不遜的陰沉黑面頓時被無法言喻的恐懼叫喊替代,他瞳孔發顫,試圖搶回被男人鉗制在臂膀里的腳掌。 “啊??!——??!——啊啊啊??!不不......不要——啊啊??!” 周嘉駿慘叫掙扎得過于激烈,被男人死死地扯回想挪開的腳掌,摁在懷里用戒尺狠打,落下的力道蠻橫粗暴,不顧少年刺耳高聲如殺豬似的呼喊。 漸漸地,針刺酥麻的疼痛,竄過脊椎、令男高中生恥辱的快感積累,一波接一波,周嘉駿閉緊眼發抖,憎惡又恐慌。戒尺的尖角捶打他的腳趾,將他的尖叫逼出喉頭,少年弓起蜷縮的腳趾,又被打得生不如死。 少年被拖著腳踝,他試圖抽回腳的同時戒尺再次連抽他腳心數次,痛楚使得他全身顫動得厲害,下意識地搖晃吞咽不了唾液的下巴。 周嘉駿越是反射性抽回腳踝,戒尺落下的力道越重,到后面已經打得嫩弱的腳心一道道淤血青紫,細嫩的腳板皮rou紅腫,不堪入目。 確保少年無法獨立站起后,男人離開房間。 周嘉駿意識混亂不清,他眼睛發紅,硬是憋回想掉出眼眶的液體,這時候才敢低聲咒罵那些男人們。 他結實胸膛的乳尖剛才還被男人隔著T恤吸,腳心被抽打得淤紅發青,他喊得凄厲慘烈,被徹底侵犯開發過的喉嚨發痛,麻木似的疼。 然而越痛,內褲里面的性器愈有勃發的趨勢,男人卻完全不管他下半身,只重重地抽打他的腳心,戒尺插進他的腳趾縫隙滑蹭,然后用尖角捶打腳趾rou。 周嘉駿盯著自己微微淌水的性器,把臉埋進手臂,表情扭曲成報復和怨恨糾纏的猙獰模樣。 “等我爹地找到我,不會放過你們?!?/br> 周嘉駿恨道,陰暗地想: “把你們全都賣去非洲做苦力,挖煤礦挖到病死!剩下的,都抵押給地下俱樂部做精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