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醉酒哄人在屋頂(無rou、甜)
方之列百般糾纏,撕破臉的撒嬌打歡,臨丘罵了一下午,除了罵人就是說滾,方之列已經做足了心里準備,任你打罵三千,本太子就是不理。 臨丘氣急,心道方之列這次過來卻又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仿佛放棄了所有尊嚴,地痞流氓追小姑娘用的死纏爛打都用上了。 什么太子身份、什么天潢貴胄,統統變成一杯塵土,在糾纏臨丘的時候幾乎無所不用其極。 臨丘被氣的沒法,咬著后槽牙最后說了一句滾,方之列看他真的是氣到心底了,于是悶悶不樂的出了房門。 臨走之前還貼著門縫偷聽了一會兒,發現實在聽不到什么動靜才郁郁而歸。 被臨向在后面看了個遍。 方之列一走,臨向就迫不及待的詢問臨丘談的怎么樣了。 臨丘抿著嘴,半天才發出一句畜生。 臨向大驚:“他?他……”臨向緊張的拿眼上下掃視臨丘,臨丘頓時反應過來,忙安慰道:“二哥別慌,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是……” 臨向在旁邊急紅了眼:“是什么呀,你快說?!?/br> 臨丘一咬牙:“他纏著我,要共度此生?!?/br> 臨向又一驚:“他瘋了?” 臨丘點點頭:“我是不會同意的?!?/br> 臨向背著手在屋里走來走去,再三強調千萬不要被方之列迷惑了,不管他提出什么條件,總之不能和這個畜生在一起。 臨丘重重的點了下頭:“二哥你放心吧,我不會那么傻的?!?/br> 當晚臨丘就抑郁難受,出來半年有余,身體隱秘的反應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作,想他忍了多久,才能熬成今天這樣無動于衷,誰知方之列一來,所有的努力都前功盡棄。 身上仿佛有萬蟻噬心、瘙癢難耐。 臨丘夾著腿的在床上來回磨蹭,青蔥筆直的手覆上那根顫巍巍的玉莖,須臾間就見一道白濁射出,臨丘喘著氣,緊了緊身上的被褥,再睜眼還是一片清醒。 強烈的虛脫感襲來,心累,身體也累,累得那么明顯卻怎么也睡不著。 臨丘翻來覆去半天,最終爬上屋頂去欣賞月色。 這是他近幾個月來發現的清凈之所,每逢他心情沉悶或是思念臨淵,總會來上面小坐一會兒,看流云月色,看清風徐來。 這晚有云,天上綴著幾顆星子,臨丘攥著一瓶酒,偷偷的爬上屋檐之上。 幾口酒下肚,又換來一陣暈眩的沉悶感。 沉悶總比心煩好,醉著總比清醒強。 臨丘一口一個憂愁,把煩悶都咽進肚中,而煩悶沒少,酒卻很快見了底。 身后有人,慢慢的靠近臨丘,臨丘還在微醉著,半靠在屋脊上,仰面對著月光。 方之列慢慢摸上臨丘的背,臨丘嚇了一跳,轉臉看是方之列,心中更煩了。 他揮手打了一下,被方之列一把抓住,握在心口上捂,說:“丘兒你手怎么這么涼?” 眉頭微皺之間,已然脫下身上外衣,臨丘身上瞬間出現一件帶著體溫的薄外套。 臨丘撕扯下來,帶著醉意:“方之列你,說話不算數?!?/br> 方之列回:“我是特赦你遠離臨淵,永不踏入,并不是答應你我收回成命你就要違背天命,再說了,(方之列略微有點委屈)當時那種情況,你不走,不是被當作棋子就是被殺,為了顧全你,我可是冒著被父皇剝奪新帝的稱號,你還驅趕我,枉費我舍命相救?!?/br> 這話似乎聽著有點在理,臨丘有點發懵的頭腦被他說的更暈,方之列趁機又給臨丘披上外衣。 臨丘推了一把,反而把方之列推的箍緊了他。 臨丘在方之列懷里掙扎,方之列趁亂湊近臨丘耳邊:“你不想三更半夜都把大家吵醒吧?” 臨丘一愣,解釋不清的麻煩讓他停止了掙動,方之列趁機把人抱緊了些,還把衣服箍好,把臨丘雙手都握在懷里,說:“小心著涼?!?/br> 臨丘任方之列抱著,心累的說:“你到底想怎么樣?” 方之列特別鄭重的說:“我想你跟我回去,我會擯棄六宮,只留你一人共度此生?!?/br> 臨丘說:“這話我下午已經回過你了,不可能?!?/br> 方之列自動摒棄臨丘的回答,只拿眼看向臨丘微醉的泛著駝紅的臉,手癢的總想摸一下。 又感受著身體里圈著的帶點溫度的皮rou,身體發膚緊貼之間,讓方之列起了久違的情意。 方之列強行扭過自己的心思,問臨丘幾件政事,臨丘說我不知道。 方之列舉著空酒瓶,對著下面晃一晃,很快就有人扔上來一瓶酒,方之列舉到臨丘嘴邊:“丘兒不想說就不說了,我這還有一瓶酒,丘兒想喝就喝吧?!?/br> 臨丘一把奪過,咕咚咕咚就灌了進去,冰涼的酒嗆的臨丘一陣咳嗽,方之列心疼的抽氣又忍不住想灌醉他,一邊拍一邊勸他慢點。 臨丘瞪了他一眼,臨丘果然中計,事實上應該說是臨丘故意借酒消愁,仿佛破罐子破摔的灌酒。 臨丘喝醉了,方之列哄著人說了很多最近的時政看法,臨丘一一解答,方之列聽的及其認真。 哪里是來尋醫問道,根本就是貪戀懷里人顏色。 臨丘醉著的一張嘴,一張一合之間都透露著情色。 方之列看的入迷,從他打開的兩瓣紅唇里聯想了很多,更甚至于腦補了一場把人壓在屋頂koujiao的大戲,方之列感覺自己的下體有點微微抬頭,臨丘也朦朧中感覺到,一個激靈的起身。 方之列立馬按住懷中人,說:“丘兒,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太喜歡一個人,所以一時沒忍住?!?/br> 許久不見的曾經幾乎天天用的東西就在身下,臨丘雖然恨,身體卻很誠實,方之列一硬,臨丘就有點酥,好不容易去下的難耐情動,這時卻像著了火,唰一下燒遍了全身。 臨丘掙扎的要起,方之列一邊按著臨丘別動,一邊抽打自己:“讓你不聽話,讓你抬頭……” 臨丘目瞪口呆的望著方之列,驚駭程度不亞于看到日落西出,他傻呆呆的望著方之列懲罰著自己的下體,眼看方之列已經沒輕沒重的打了十幾下,臨丘不知怎么的說了句“夠了?!?/br> 方之列收回手,繼續兩手交叉著抱著臨丘,臨丘說:“松手?!?/br> 方之列孩子一樣的回:“不松……嗯,你還沒說完剛剛的提議呢?!?/br> 臨丘閉了下眼,想說點什么,又被方之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弄得啞口無言,最終醞釀了半天,回了一句:“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