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到天遙,得罪太子(圓鐵鉤吊屁股、喂yin藥浪蕩發sao)
一路走走停停,翌日中午,在路邊野炊,飯菜都已好,臨丘早飯沒吃,午飯急躁了些,幾口下肚,就嗆的咳起來,天展子趕忙拿了自己的水給臨丘。 臨丘想都沒想接過來就灌下去,末了說聲謝謝,在旁邊看了個全場的臨婉兒心里很不是滋味,這太子殿下和七弟未免太熟絡了些,熟的有些過頭了。 臨婉兒拿絲巾去給臨丘擦嘴,告誡七弟吃飯要慢些,臨丘笑笑,說謝謝四姐關心。 天展子拿眼看著,那絲巾越看越不得勁。 圖耳深知三人心思,祥裝看不見,自個吃的痛快。 終于抵達天遙。 天遙城門大開,歡迎太子殿下歸來。 臨丘一行人幾乎累慘了,一到房間就呼呼大睡。難得的天展子沒折騰他,一夜好夢到天亮。 剛坐起來沒多久,天展子著一身黃袍,錦衣緞帶的出現在臨丘的房間,一上來就拖著臨丘給他口,臨丘好好的心情被折騰的全無,一氣之下,皇子矜貴的勁兒就出來了,狠狠吼了幾句天展子。 天展子只是笑笑,說著很好就出去了。 臨丘心里一窒,完了完了,剛睡迷糊過頭了,這是徹底把人得罪了,遂急的團團轉,還沒等自己想出來個三四五六七,就有十幾名小太監出現,請尚書大人內府走一趟,臨丘聽著內府兩個字,心中忐忑不安。果然是想象中的刑罰房,臨丘被脫了個干凈,從里到外清洗了三遍,最后一遍的時候,幾乎是顫抖著手沒一絲力氣,被十幾個小太監包著毯子扛到太子的御書房。 房里掛著一個鐵鉤,長長的垂到半空,鐵鉤打磨的很圓,勾頭也是圓滾滾的球狀,臨丘盯著那個鐵鉤,看高度,莫不是勾嘴用的吧。 還在恐懼的尋思著,十幾個小太監走過來,把臨丘拖著站在中間,拉下鐵鉤就往臨丘的屁股塞,臨丘大驚,掙扎著不讓,天展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走了進來,定定的看著這場好戲,嘴角掛著戲謔的笑。 雙拳難敵四掌,臨丘很快被按住掛在鐵鉤上,冰涼的鐵球硬生生擠進甬道里,激的臨丘渾身打顫。 臨丘忍不住大喊:“太子殿下,快讓他們住手,太子殿下,微臣知錯了~~~” 天展子還是戲謔的笑,說:“現在知道錯了,剛才干嘛去了,繼續,不要停?!?/br> 十幾個小太監七手八腳,終于把鐵鉤貫穿到臨丘的深處,臨丘一會兒夾緊雙腿,一會兒分開,刺激的不知道怎么辦好了,忽然甬道里覺得一癢,瞬間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下半身,原來鐵鉤上喂了yin藥,現在已經浸透了甬道的表皮,臨丘啊了幾聲,求太子殿下放了自己。 天展子不為所動,十幾個小太監把臨丘貫穿了,又開始用布帶捆住臨丘的身體、rutou、會陰,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布帶裹著,隨著另一邊的拉扯,臨丘整個人被升到半空,腳尖剛剛著地的那種。 “啊~~~好熱~~好癢~~”臨丘蹬著兩腿,在捆綁中掙扎。 天展子看著臨丘,臨丘整個人被一根鐵鉤勾住屁股往上吊,身上捆綁得體的布帶也施加了幾分力托住,整個看起來就像是屁股被勾住的人,聳著、翹著吊在半空中。 天展子很滿意,讓太監繼續。 小太監們井然有序的調弄著碗里的yin藥,用毛筆一層層的給臨丘的敏感點涂抹。 臨丘被濕潤的液體一涂,立馬明白過來這是什么,抖著腿說:“太子殿下,快住手,快讓他們住手,求你了太子殿下,這樣我不行的,我會被弄死的~~~太子殿下~~~” 不管臨丘怎么求饒,天展子都不為所動。 小太監們盡職盡責的涂抹著,很快臨丘身上就濕溻溻一片。 臨丘開始扭動著身體呻吟,嘴里發出嗯嗯的叫聲,一邊哼叫一邊不停的求饒。 天展子在后面冷冷的說:“怎么樣,天遙特制的yin藥,專門對付忠貞圣潔的婊子,尚書大人,你這么yin蕩的身體,想必配起來了是剛剛好?!?/br> 臨丘此刻的心里,悔的都想撞墻,他不該在來天遙的第一天就如此得罪太子殿下?,F在全身被yin藥浸個透,嘴里涎水都流了下來。 天展子坐回書桌,慢條斯理的處理著政務,一會兒圖耳走進來,睨了眼被吊起來的臨丘,別的不說,皮還挺白,屁股也挺翹,蜜桃一樣的臀尖,此刻夾著那個鐵鉤子,看樣估計被上了yin藥。 圖耳想到這玩意自己也用過,那滋味可真比死了還難受。 圖耳不動聲色,心里卻樂開了花,該,小狐貍精。 天展子和圖耳在商量一些可有可無的事,一消磨就是一上午,此間臨丘已經被折磨的快瘋了,涎水流了一地,后xue也在一縮一縮的跳著,jiba那里幾乎不能動,就是沒人撫慰的前提下,自己扭動身體都 射了兩次,兩次都讓臨丘羞憤欲死,天展子每次看到臨丘自己把自己扭射了,都是戲謔的笑一下。 圖耳還沒走,天展子就伸了個懶腰走到臨丘身邊,手一碰上臨丘的身體,臨丘就全身痙攣一下,還沒摸上十幾次,臨丘又一次把自己抖射了。 “真是敏感?!碧煺棺訚M意的看著臨丘羞憤的面孔和期期艾艾的欲望,天展子往臨丘臀尖上拍了一下,臨丘一驚,下體又顫顫巍巍的抬頭。 臨丘哭叫著說:“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天展子按住臨丘的嘴:“以前教過你怎么求歡,怎么這么快就忘記了?” 臨丘垂塔著頭,被欲望折磨的幾近崩潰,他咬牙喊出:“太子殿下求您cao我的saoxue,小的受不了了?!?/br> 圖耳還在,天展子卻繼續調戲臨丘:“哪里受不了?說清楚?!?/br> 臨丘抬起頭:“太子殿下,是,是丘兒的saoxue受不了了,求太子殿下垂愛我,求太子殿下cao我的saoxue?!?/br> 天展子接著問:“saoxue怎么個受不了?” 臨丘復又低下頭,涎水又流了一條,他磕磕巴巴的說:“微臣,微臣的saoxue像是千萬條螞蟻在咬,全身都癢的難受,saoxue里更癢的難受,求太子殿下拿龍根cao一cao,給微臣解癢?!?/br> 天知道臨丘說出這般話需要多大的勇氣,天展子聽的滿意極了,親手解下臨丘的束縛,圖耳知趣的退下,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鄙夷神色。 人一放下來,天展子就噗呲一聲插進去,甬道的軟rou立刻討好的吸附上來,裹著天展子的jiba,細細麻麻的吮著。 天展子爽的喟嘆,臨丘也爽的頭皮發麻,恩恩呀呀的叫起來,叫太子殿下快點再快點。 天展子被吸的爽,骨頭縫里仿佛都浸了水,下體更像是火燒,恨不得自己的jiba變成鐵棒,搗死yin叫的臨丘。 臨丘除了全身發抖還是發抖,天展子每搗一下,臨丘就尖叫一聲加發抖,嘴里哼唧個沒完,后xue也斷斷續續分泌出水來。 天展子看了大喜,這是被自己調教的可以自行分泌液體了,于是搗的更加使勁,掐著臨丘盈盈一握的細腰,死命的干著。 臨丘幾乎被cao死,爽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他緊緊依附著天展子的身體,手腳并用的纏著,恨不得融進天展子的身體,整個身體像是被溫水泡著,哪里都酥麻的要爆炸,又被后面一根棍子搗著,每搗一下就炸一下,血液像是凝固了又炸掉,臨丘雙腿纏著天展子:“我還要,太子殿下,我還要,我還要,啊~~太子殿下,cao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