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勾引狙擊手哥哥,扒下褲子吃大jiba,用他的手自慰到高潮
自在這個世界醒來,岑若已經在軍營里過了半個多月,從一開始的忐忑茫然,不知所望,到現在加入特殊人才訓練,憑借優秀的表現在整個新兵營如魚得水,雖然還無法觸及到更高級的領域,但是絕對已經可以滿足她的任務需求。 新兵營最近組織了一次野外訓練,岑若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見到路嘉訓,驟然間感覺整個生活都變得空虛,主要是她除了路嘉訓還沒發展出其他任務對象,現在一朝都出現訓練,她連人都看不到,更別說去勾引。 她放下手上的翻譯書,終于放松地舒口氣,這是上面安排下來的作業,整個營里外交翻譯這塊兒就她一個人,于是大部分的目光都緊盯著她這根苗苗,一絲一毫都不放松,這本外文翻譯將近十萬字,縱使她對自己的外語能力非常自信也足足花了一個多星期才完成。 把作業交上去,岑若如往常一樣朝后面的山林里走去,現在回到寢室也只有一兩個人,還都是沒什么交集的,更不符合她攻略的資格,即便是這幾天實在yuhuo難忍的時候她也沒輕易放低標準,頂多是在洗浴的時候自慰,稍稍緩解一下身體的空虛。 完成了多天積壓在頭頂的任務,她腳步都輕快了許多,聽著樹林子里清脆的鳥鳴聲都比往日要動聽,雖然周圍的仿生圍欄有些礙眼,不往那兒看到也還過得去,一路往里走,能走的路越來越小,四周的草叢也越密,為了維持野外的訓練環境,這山出來設置些仿生圍欄幾乎都沒有人工開鑿的痕跡,行走其間別有一番野趣。 然而在岑若看見躺在草叢中的男人時,這‘野趣’兩個字兀地變了味道。 看樣子是中暑暈過去了,這在軍營里并不少見,想來是訓練過度,對于長期經受高強度訓練的軍人來說,中暑就跟小感冒一樣,幾乎是不需要借助任何藥物,一般是休息一個小時左右就會恢復,而他會中暑她想應該是自己訓練額度太大,一時沒察覺到。 她記得他的名字是叫路嘉盛,與路嘉訓的青澀純粹不同,他的哥哥完全是嚴肅高冷型的帥哥,走在軍營里沒幾個人敢在他面前嬉笑,光是看他的眼神夏季的燥熱都能消退大半。 岑若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他來找路嘉訓,之后就從不同低頭聽到些有關于他的傳奇,總的來說,他在新兵營幾乎是讓人仰慕的存在,再加上出色的外形條件,如果不是軍營里只有男人,恐怕不知有多少狂蜂浪蝶撲上去。 她蹲在草叢里,濃密的草莖立即就將人淹沒,乍一眼看過去連一絲衣服的顏色都看不見,她蹲下身,僅僅是這樣稍微靠近一些,男人身上灼燙的氣息就源源不斷地傳過來,可想而知他身上該是多熱。 視線一寸寸滑過躺著的男人,無論是古銅色的皮膚還是健碩的身材都令她心頭猛跳,最后落在他高挺懸直的鼻梁上,她聽說有這樣的鼻子的男人那物都很大,他們兩兄弟鼻子長得幾乎一樣,弟弟的roubang確實不小,她已經知道了,哥哥的現在就在眼前。 微風拂過,她難耐地吞咽口水。 劇烈運動過后的汗水還沒有干,浸濕了身上的衣服緊緊貼在剛強有型的身體上,岑若熟練地挑開他束得嚴謹整齊的腰帶,隨著一聲輕響,她手伸過去拉開他上身的衣服,露出里面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的短T,純黑色的布料散發著灼熱的氣息,胸前微微起伏,凸起的兩個小點格外吸引視線。 中暑之后本該是要放松身體的,在上身的衣服解開后,他臉上的躁紅明顯消退了許多,來不及再仔細觀察男人絕佳的身材,岑若直取黃龍,挑開他的褲子緊接著就褪下同樣是黑色的平角內褲。 明明平時他們穿的都是一樣的內褲,偏偏穿到他身上就好像格外的高檔有品質,岑若撥弄一下因為運動半充血的roubang,雖然還沒有勃起,但是那粗壯的模樣已經可以窺見勃起后該是多么驚人。 衣服解開之后,身體里的燥熱稍稍散去,那因為運動發硬的jiba也逐漸消退下去,岑若在rou頭上輕輕畫圈刮弄,俯首湊近那處,剛剛發的汗并沒有難聞的異味,只有濃得化不開的雄性氣息充斥鼻腔,她舔舔舌,一手扶住低俯下去的生殖器,嘴唇張開探出小舌,輕輕在上頭舐過,嘗了一下嘴里的味道后方才張大些嘴把整個guitou都吞含進去,小嘴立即被堵得呼吸不暢。 給人koujiao并不是件輕松的活,大多數時候是男人爽到,而口的人被堵得呼吸不暢,何況他的小兄弟大得驚人,不過許是在不自覺間她就已經給這個人加了許多層濾鏡,干著吃力的活也沒覺得不開心,反而是瞧著那物膨脹變大愈發有成就感。 路嘉盛進軍營的年紀跟現在路嘉訓也差不太多,盡管岑若無法完全肯定,但是大概率他還是處男,這樣一個集齊各方面優點的男人她是怎么也不肯錯過的。 岑若俯首他胯間,頭部一下接一下起伏,火熱的rou根也在唇間進出,不一會兒就把唇瓣摩挲得嬌艷欲滴,粗壯的柱身上面沾著她不小心流出的津液,此時的roubang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度都是沒勃起時不能比的,她對他身體的興趣也更加茂盛。 靈巧的舌尖頂住rou冠上的小孔,口腔震動一下下吮吸著男人的jiba,隨著呼吸的節奏小舌不斷頂弄著馬眼,沉睡中的男人驟然繃緊身體,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 岑若一愣,小嘴張開吐出已經脹大到可怕的rou莖,guitou已經被含吮舔舐得水紅,她抬手擦點嘴角殘留的口水,抬眸往路嘉盛的臉看去,目見沒有清醒的跡象才松口氣,手圈握著濕潤的roubang滑動,頭又低回去,舌尖抵住一顆卵蛋,舌面隔著粗糙的皮膚在卵蛋上摩擦,深色的皮膚被飽滿的睪丸脹得一絲褶皺也不見,她玩弄了好一會兒才又張嘴叼住一邊。 昏睡的男人比她想象得要聽話太多,岑若甚至都無法相信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就是那個在軍營里不敢直視的狙擊手,尤其是他素來面無表情,即便是面對上級也不會和善多少,現在這個男人就躺在身邊任由她為所欲為,難以言喻的興奮感幾乎讓她的底褲濕了個透徹。 目見那物已經完全勃起,雄赳赳地挺立在一片濃密的恥毛中間,手指輕微撥動都會彈跳擺動,粗粗的一根看上去頗為駭人,然而對于早就已經經了性事的岑若來說,不僅不會被嚇到,反而更加地歡喜他這樣兇猛的模樣,禁不住又低頭在冠頭上啄一下,順便把男人分泌的前精舔進嘴里。 事實上,能這么快就接觸到路嘉盛,還這么順利就把人搞到手,她是有些意外的,原本還想該找個什么借口才能讓他弟弟把他約出來,然后又該怎么做才能同時睡到兩兄弟,而不會鬧矛盾,現在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把這個男人的給辦了,無論后面的結果如何,先睡了才是正經事。 然而目前的情況是她完全不敢確定他什么時候醒,而且她也不知道路嘉盛要是一醒來看見一個女人騎坐在他身上會不會一怒之下把她給殺了,男人是要睡的,但是命更重要。 不過,岑若把目光重新轉回到他胯下的大家伙上去,光是看著就讓人軟了身子,更別說要是真cao到xiaoxue里,伸出手在guitou上彈一下,笨重的rou柱搖頭晃腦,看上去頗有幾分傻氣,但是她是清楚這個男人完全不是他弟弟那么好哄的小男孩。 想了一會兒,要讓她放棄太可惜,可是要是現在就上了這個男人也不合適,瞅著那格外碩大可口的大rou,身下又涌出一股熱潮。 山里不比外面熱,許是她太過興奮躁動的緣故,這時候也有些悶熱不安,伸手握住男人垂放在兩側的手,兩掌交握就明顯感覺到手掌的粗糙,以及食指和虎口處練槍留下的粗繭,寬厚的手輕易就把她的手抱住,溫暖燥熱,有十足的安全感。 沒來得及細細感受握住男人手的感覺,岑若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褲子脫了下來,和被打濕的內褲放在一起,緩緩牽過男人的手到潮濕的身下,分開中間最為粗長的手指,對準中間饑渴的小口就喂了進去。 將近十天沒有性生活,即使這手指遠不如大jiba來得爽快,也足夠讓空虛的甬道稍稍撫慰一下,岑若對準指頭根部坐下去,一寸寸感受他的手指滑過yindao的異樣,調整好姿勢,托著男人腫脹的roubang再次含進嘴里。 昏睡的男人比清醒的時候要更持久些,但許是他格外敏感些,岑若照著小黃片里的動作做了幾次深喉之后就察覺到他隱隱有要射精的欲望,抬起屁股前后聳動幾下,蜜xue里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淌,她深吸一口氣把roubang含到最深的位置,口腔一陣緊縮,隨即roubang猛地震動,濃稠的熱液就噴射而出,強大的沖擊力噴在口腔內壁上引起一陣快感。 岑若腰肢一顫,夾緊腿耐不住也奔赴高潮,嗚咽一聲趴在路嘉盛身上,寬厚的胸膛帶來十足的安全感。 從一開始發現他,帶結束已經半個多小時,依照他的身體素質估計馬上就會醒來,想著得有一段時間吃不到他的大jiba,她戀戀不舍地把嘴里濃白的jingye吞咽下去,舌頭把男人的roubang舔舐干凈塞回作訓服里,草草把腰帶給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