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鎖定獵物,夜晚挑逗小弟弟,摸xue摸出了水
帶新兵營的營長看上去差不多是四五十歲的樣子,并不嚴肅,岑若簡單把來的目的講一下,主要就是希望可以留在軍營里,至于那個特殊人才培養計劃則能進則進,不能也不強求。 老營長把桌上的文件遞給她看,“這是招生的方向,你看看,我記得你外語是不錯的,可以考慮發展一下?!?/br> 岑若在外語上確實是有些天賦,十七歲就已經自學了兩門外語,加上母語和英語,已經掌握四門語言,她看到上面的外交翻譯方向眸光閃了閃,把文件遞回去:“那我就選外語這個吧,不知道有什么要求?” 老營長點點頭,毫不意外她的答案,“要求和安排要等一周之后才確定,你這幾天就先準備準備?!?/br> 要問的已經差不多,岑若臨走前把最想知道的問出口:“參加這個培訓要換宿舍嗎?” 聽到這個問題老營長一愣,沒有對她問這個問題進行深究,和藹地笑了笑:“這個暫時沒有安排,怎么,是現在的宿舍有什么問題?” “沒,隨便問問?!?/br> 加入了這個特殊人才培養計劃,就等于是拿了張免訓的優待牌,不僅不需要參加那些高強度的訓練,一切待遇最少也不會比現在差,順利搞定后她豁然開朗,擱在心頭的巨石終于放下,訓練場上傳來的聲聲呼喊聲也不再是催魂令。 新兵的主要訓練內容還是在體能上,岑若小步走過去的時候他們正好要休息,隔著重重防護欄可以看見他們個個汗流浹背,這段時間的訓練已經讓渾身的肌rou小有所成,加上太陽的照曬,濃厚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幾乎要把她吞沒。 路嘉訓在其中還是比較顯眼的,主要是那一身怎么也曬不黑的皮膚,加上俊秀的五官,視線打在他身上的時候,無端就加了層濾鏡一般。 休息的時間短暫,才坐下喝了口水的一行人就被緊迫的哨聲催促著開始,汗水把他們身上的衣物都打濕,短褲短袖的作訓服被打濕后緊緊貼附在軀體上,原先都是男性,相處久了也不覺有什么異樣,現在岑若站在外面看著,只覺得眼花繚亂,看都看不過來。 不過,對于她來說,外形還不算是最重要的,系統篩選的優質男主要也不是靠外形來挑選,過了幾分鐘,她就把目光定準了位置,有了濕衣服的加持,男人那胯下的物事毫無遺漏都落在眼里,薄薄的布料下,甚至連圓碩的兩顆卵蛋都約莫看得清楚。 岑若一一看過去,心頭大概有了計算,雙腿間微微泛癢嗎,不禁交疊在一塊,尤其是這強烈運動過后,肌rou都充血發硬,連那隱秘處都處于半硬的情態,伴隨著一聲接一聲雄壯的呼呵聲,這身子恍若受了刺激般悸動得不行。 最后她幾乎是落荒而逃,雙腿相互摩擦也抑制不住那股躁動,腿心的小嘴兒咬住濕漉漉的內褲,若不是深色的短褲恐怕早就露了陷。 軍營里都是在一個大澡堂子里洗澡,若是一群大老爺們到也就算了,偏偏里面有岑若這個意外,以往她都是等他們都洗完了去裝點半熱不冷的鍋底水洗一下,現在有了時間她早早就把自己收拾好端坐在下鋪路嘉訓的床上。 小手在‘不小心’打濕的那塊摸了摸,比昨天要干些許,但是依舊潮濕得睡不了人,回想到今早上的坦白,腦子里快速計劃如何再把小白兔誘哄到床上,到嘴邊的美味哪有放棄的道理。 和往常一樣,下訓了之后都恨不得立馬就吃完飯收拾好上床睡覺,岑若處在一片慌亂之后,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時不時就有人讓她幫忙拿個東西,搭把手,夏日的夜晚燥熱,交接下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一些肢體,那些神經粗條的男人還沒什么感覺,她卻覺得空氣越來越悶,脖頸像是被箍住了一般呼吸不過來,最明顯表現出來的就是臉頰上兩抹紅暈。 路嘉訓一走進宿舍就看到她忙前忙后地給旁人幫忙,雪白的小臉上是嬌羞激動的粉紅,身上穿的衣服又短得遮不住手臂和小腿,明晃晃的白嫩得刺眼。 今早上才知道她不是男的,一開始的震驚錯愕經過一天的發酵已經演變成如何保護她不被認出來,尤其是清楚她是付出極大代價才能留下來,憑借著女子的體能堅持到現在,比那些早早就放棄的人不知道堅強多少。 這一系列的心思下來,他越看她就越像女孩,特別是當她和別的男的相處時,心懸起來不敢輕易放下,就怕旁人把她認出來,然而這份維護,是否因為早上的親密接觸變了味道,便是他自己也沒品明白的。 岑若把手上擦頭發的毛巾遞會給先前的男人,看著走過來的路嘉訓揚起個明媚的笑,視線在他身上掃視一圈最后定格在他上身的T恤上,這段時間高強度的訓練效果是顯著的,據她的記憶第一天看到路嘉訓的時候他只在手臂上有一層薄薄的肌rou,而現在連瘦弱的胸膛都厚實起來,撐起普通的T恤都好看得移不開眼睛。 視線又流轉到他面孔上,十三歲的稚嫩顯而易見,連青春期萌發的胡須都沒有,皮膚白皙,唯有高挺的鼻梁和濃密的眉毛昭示著身體里勃發的雄性氣息。 岑若剛剛也并不是單純地好心給人遞拿東西,實際上能讓她主動動手幫的人都是今天在訓練場上就已經瞄準的攻略對象,現在近距離接觸之后又愈發肯定自己的選擇,因為近距離看他們的長相也非常不錯,雖然沒法親手測量胯下的物事,但是那隆起的幅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兩人躺在床上,四下靜籟無聲,岑若回想著剛剛哄騙路嘉訓上床的話有些忍俊不禁,這小男孩不知是不是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今晚硬是不說話坐在下面的床上,既沒說不上來,也沒說要上來,她等了好一會兒來領悟到小男孩內心里糾結的心思,湊近在他耳邊好好哄了有十幾分鐘。 躺床上之后又像是把她當刺猬一般躲得遠遠的,她仔細想了想明天是周日,營里會安排他們學校軍事理論知識,接二連三的鼾聲又已經響起,心里埋藏的小芽登時肆無忌憚地破土成長。 他們睡在上鋪,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有床板搖晃的‘吱呀’聲,黑夜里岑若悄悄翻轉身體,正面對著路嘉訓,燈光太暗,她看不清他臉上是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有沒有睡著,但是僅僅通過他驟然急促的呼吸聲就知道他恐怕還清醒得很,纖薄的唇瓣忍不住提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一手撐起頭看著他,另一只躲在被子下的手卻悄無聲息地把褲子從下身褪下,隨后又掀起上衣直至露出胸前完全平坦的雙乳,岑若略微分開腿,左腿不小心碰到他的,光滑的皮膚一接觸身旁明顯傳來一陣戰栗,她絲毫沒有自覺,左腿直接就壓在他腿上,被子下那只手輕柔地分開腿間的兩瓣rou唇,嵌在其中的粉珠被推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