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嘗嘗高中男生大jiba的滋味,馬克筆插小逼引出jingye
薛若第二早一醒來看著車廂頂還有幾分愣神,兩人身上只搭著一張薄薄的被子,她到也感覺不冷,整個身子都被高大的男孩抱在懷里,兩只手臂焊鐵似的把她箍得分寸動不得。 她勉強從枕頭下摸出手機,看一眼上面的時間心頭猛一跳,居然已經八點四十五,九點就要上班。 偏偏這少年睡得極香,她稍微動一下下一瞬都能清晰感覺到他抱得更緊,同時她也很快察覺到他昨晚居然沒撤出去,先前意識朦朧還不明顯,現在頭腦被手機上刺眼的時間震醒,下身的飽脹與沖動便愈發難耐。 縱使是一等車廂的床也并不大,何況他身高體型擺在那兒,留給薛若發揮的余地便更少,正無措時她悄悄把他的手臂從腰際往上推,挪到脊背的上半部分,腰身就松快許多,她放緩呼吸盡量使身體放松下來,其他的身體部位幾乎沒有分毫移動,提起纖細的蠻腰徐徐將男孩睡著的陽物從下身抽出來。 僅僅是這么輕輕的摩擦,薛若就敏感得有些受不住,喘息漸重,身體熟悉的快感一點點侵蝕而來,她瞄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轉頭卻闖入他的視線中,幾乎是瞬間她就感知到他的情緒不太對。 男人第一次做的第二天,別說是甩臉色,恐怕纏著她不走都不算過分,薛若回憶一下昨晚倆人的境況,不說瘋狂,天雷勾地火的激烈是有的,考慮到他還是正上高中的小弟弟,她放低了聲線頗溫柔問道:“怎,怎么了?” 唐易見她態度軟和,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再想到以前也是招呼不打就跑到離家那么遠的地方讀書,心頭更是梗塞,“你是不是又準備拋下我走掉?” 他的嗓音還殘留著昨晚情到高潮時的性感沙啞,搭配他晨起尤顯稚嫩的面孔,薛若驀地就心軟得不可思議,蠢蠢欲動的手還是沒忍住在他亂糟糟的頭頂揉弄一把,忍住笑意道:“我要去上班,沒有……”話說到一半實在忍不住泄出一絲笑意:“沒有拋棄你?!?/br> 也不知是哪里又撩撥到了他,塞在蜜xue里的巨龍竟又開始發硬脹大,薛若連忙攔住他,在他控訴的目光下解釋:“我要去上班了,在車上不好請假,我馬上回來好不好?” 她語氣輕柔,唐易猶豫一會,眼神一下落在她溫婉的笑顏上,一下就盯著兩人交合的私處一動不動,許久才不情不愿地點一下頭,看著她要求道:“那先親一下?!?/br> 薛若氣喘吁吁地從他懷里爬出來,粉嫩的嘴唇沾染上晶瑩的津液愈發動人,在少年一瞬不移的目光在胡亂套上衣服,雙腿并攏一絲空隙也沒留仍阻止不了xue里的液體不斷溢出,昨晚他射進去的太多,經過一夜的稀釋后那碩物一撤出便爭先恐后地淌出來。 匆忙趕到打卡的地方,手指在九點到的前一秒摁在了指紋打卡器上面,轉而又要去交付昨天的掃碼器,急忙之下竟走錯了地方,連忙掉頭回去交付好,yindao里的液體越發流得歡暢,她姿勢不便地跨過一道小檻時沒注意到迎面走來的人,直直就撞了上去,眼前一晃她人就已經歪倒在地上。 薛若只覺眼前一片陰影蓋下來,抬眼一看竟是個兩米高的大漢,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賁發的肌rou把T恤撐得鼓脹,粗壯的手臂幾乎要把袖子脹裂開,手臂上紋著密密麻麻的紋身,小手臂上竟有一道明顯的刀疤,他看過來時兇神惡煞的五官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她心頭發軟,自知是自己的原因,小聲地給說聲對不起,也不知他聽見沒就扶住旁邊的鐵桿站起身,匆忙再道一次歉才緊趕慢趕地快步走回休息室。 她心里著實對這樣的人怵得慌,一是從沒和這類人打過交道,再是看他手上的疤便知不是普通老百姓,只憂心今天撞到他應該不會惹得人記恨,她也道歉了想來不至于和她這樣的小人物計較。 程崖習慣性地去摸腰側的槍,粗糲的大拇指指腹摸到槍上熟悉的凹痕方才放開手,身上緊繃的肌rou卻絲毫沒有放松,他腳步往前一跨又驟地停下。 他銳利的眼神四處一掃,高挺略寬的鼻子嗅一下空氣中若有似無的甜膩氣味,瞥一眼女人剛剛摔倒的地方,雖不明顯也能看出一小塊水漬,略彎曲垂在兩側的手收攏,拇指與食指摩挲一下,沒有停頓的朝著前面的車廂走去,高高的車廂頂在他的身高不過是觸手可及。 薛若也不知是怎的,匆忙把換洗的衣物從行李箱里翻出,上次在E國買的幾件衣服都頗得她心,相較之下之前的衣服便越看越不想穿,略思考一下索性都扔進垃圾桶,待列車到E國后再去多買進幾套。 車廂上的空間本不多,能留給她們這些乘務的地方更加狹小,好在薛若被調到一等車廂后相應地也給換了個更寬敞的休息室,之前只能隨大家一起用公用的洗手間,現在就不必再出去和別擠,地方雖不大,但方便了太多。 她一跨進洗手間就迫不及待地把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脫掉,感受到身下洶涌的熱流趕忙坐在馬桶上,誰知昨晚那家伙射得太深,只有一小部分流了出來,還有一大股堵在了里面,roubang抽出去后蜜xue快速恢復便把出口給封住了,現下縱使小腹脹痛也無法泄出來。 無奈地徐緩站起身走到淋浴的隔間,小心翼翼地探出食指摸到xue口,一腿搭在一邊的洗手臺上,手指勉強撥開略微有些紅腫的rou瓣入了進去,然而她探到手指所能到的最里面也沒順利把里面的jingye引出來,幾次嘗試后只好作罷。 扭頭便看見上次陸至插到她xue里的馬克筆,不粗不細的一根就擦干和護膚品放在一塊兒,薛若思忖須臾便伸手拿到手里,正面對著鏡子,先用細的一端緩緩在花xue口試探一番,待溫度稍稍適宜才一點點往里面推送。 她呼吸放得極其輕,生怕一個不小心戳痛自己,完全沒有男人們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的勇氣,等大半根都入了進去,薛若勉強拿捏住最粗的尾端,一手把花灑的開關打開,溫熱的水流澆灌而下,她也捻住馬克筆在xue里抽送。 果然還是長度不夠,馬克思一經插入,不過幾次進出薛若就能清晰感知到小腹的脹痛在減緩,隨之而來的就是汩汩熱流從下身淌出,花灑一關甚至還有些濃稠的白漿聚在腳邊,她連忙開水沖掉。 也不知是洗了多久,薛若從洗手間出來臉色都被熱氣蒸得通紅,身上換下成熟老氣的制服咋一眼看上去如同剛成熟的水蜜桃般誘人,晚上是她值班的時間,想到臨走前對唐易說的話,她按捺住立即躺倒在床上的沖動,扯開浴巾換上件簡單的白色裙子。 腰間系著根黑色的腰帶愈發襯得腰身盈盈一握,胸前做了特別的層疊設計到看不出胸前的平坦,走動起來豐滿挺翹的臀部微微晃動,成熟的女人味盡顯無遺。 一路上到也寂靜無聲,畢竟是長途的旅程,即便是一等座也不比自家舒服,她一路走到唐易在的床位就只遇到一個陌生的女子,那女子頗警惕地看向她,掃視一眼后又若無其事的轉過頭去站得筆直。 列車上人事紛雜,一等車廂里面的關系更加復雜多變,薛若也沒多留意,她只是負責完成任務,這個界面的其他關系都不參與,系統也會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 纖如削蔥的手指挑開簾子,順手把旁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上,簾子輕微晃動只聽見列車行駛在軌道上的聲音。 她看向躺在床上的男孩,還頗體貼地留出外邊的位置,只是床鋪本不大,又是專為單人設計,余留出來的空間也只夠側躺而已,其他隨意略過,視線落在他胯間尚精神的碩物上邊,從他均勻的呼吸不難猜出應是睡著了,薛若想著自己新換上的裙子,再瞥一眼床上yin糜的殘留物,緩緩找塊干凈的位置坐下。 那勃起的陽物兇猛的幾乎與他的身體平行,笨重的大guitou怒漲已經泌出點滴前精,薛若摸摸他干燥的囊袋,猜想他應該是已經清理過,俯身下去伸出舌頭在外擴的龜棱上舔一下,嘗進嘴里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麝香味,她又試了幾次放才啟開唇勉力將那rou冠含了進去。 給這樣粗碩的jibakoujiao不是易事,薛若垂頭一手撩著滑下的頭發,還要避免被rou根塞住呼吸不暢,持續好幾分鐘才再往里面送進小半,壯碩的rou物已經頂到喉管,一股窒息的感覺席卷而來,與此同時那熱鐵在口腔壁上刮蹭的快感也逐漸蔓延開來。 薛若扶在他大腿上的手兀地察覺到他的肌rou猛得一跳,抬眼一看他果然已經醒過來,正滿眼驚喜地看著她,眉頭皺緊又是舒爽又是壓抑。 薛若知道自己嘴小不可能把他的jiba全部含進去,舌頭便更加賣力地侍弄他roubang上的敏感點,靈活的舌尖來回在溝冠處撩掃,舌面還不遺余力地與嶙峋的青筋摩擦,余光見他臉色愈發漲紅,腰胯也壓抑不住地頂送,她眼波流轉滑動舌尖突然就朝著馬眼一頂一戳。 唐易低吼一聲,雙手驀然捧著她的頭不允許她移開,結實的胯朝嘴里一挺,灼燙的乳白便噴射而出,一股接一股迅速把她的口腔射得滿滿當當,薛若吞咽不及直接就從嘴角流了出來,下一秒就被他一手勾住喂回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