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過渡章(劇情+rou)
“你欺負人嗚嗚?!?/br> 顧以寧委屈得泣不成聲,吃飽喝足,蘇焱的鐵石心腸也難免破冰柔軟,眼睛里染了點暖意。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貪心不足,是人類亙古不變的本性。 蘇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過,能將顧以寧輕易捏在手心的,對他來說遙不可及的權勢地位。 蘇焱輕柔的抹去顧以寧眼角的淚花,蜻蜓點水般親了親他微嘟的嘴唇,“寧寧以后做我的小媳婦好不好?!?/br> 仿若表白的一句話,根本不像是蘇焱能說的矯情話。 可他偏偏不合時宜的說了,而顧以寧也一如既往的沒放在心上,只當他在放屁,眼里永遠都是一成不變的傲慢輕視,如同在說“你在做夢”。 蘇焱心中的暴虐如同黑暗侵襲,溫柔的眼神曇花一現,宛若只是一晃眼的錯覺。 他用慣常的野獸般的兇狠,惡劣的要求顧以寧含住他的jingye,顧以寧哼哼唧唧的撒嬌說自己沒法含住,蘇焱就威脅他漏一滴精就灌他一次精,顧以寧又氣又恨,卻毫不懷疑窮瘋子敢這樣做,不得不低頭服軟,連回去教室的路上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活似懷胎幾月。 礙于臉面并且還生著氣,顧以寧不讓蘇焱攙扶,甚至喊他滾遠一點,別和自己一道,蘇焱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神色不明,沒說什么,也沒有計較他于事無補的小性子。 經過走廊的時候恰好下課鈴聲響起,烏泱泱的沖出一群人,顧以寧不想逆流而上,貼著墻角等人散去才慢吞吞的往教室挪去,迎面卻撞上一個人,顧以寧一個趔趄,好險站穩,rouxue里含著的濃精卻被搖動,從xiaoxue里潑濺出來。 顧以寧挨不住嚶嚀出聲,急忙咬住下唇,小臉一片春意濃烈。 撞上顧以寧的人看起來很瘦弱,個頭也不高,扎著的低馬尾及肩,低垂著頭,又長又多的劉海幾乎完全遮住他的容貌。 顧以寧認出這是他們班里常年坐在角落的倒數第一,名字好像叫白宛,是學校里為數不多的比蘇焱還要孤僻的存在,不過區別很大,蘇焱的陰郁是生人勿近,讓人畏懼,這人則更像是怯懦怕事的膽小鬼,學習又差,蘇焱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白宛與他相反,只有讓人欺負的份。 這種境況,還是在班長好心插手之后才有所好轉。 顧以寧是個壞脾氣的嬌娃娃,一身壞毛病,唯獨不屑欺負這樣的人,何況還是一個幫自己墊底的人,若被欺負走了,那倒數第一豈不是成了他了? 可現在顧以寧一肚子火,有不長眼的上趕著往身上撞,哪管對方是誰,小惡霸當場就炸了,剛才在蘇焱那里還嫩唧唧的手強硬推搡著別人,罵罵咧咧:“滾開,你瞎了??!” 他自以為兇惡,聽在別人耳朵里卻軟乎乎的,像在撒嬌。 至少一直不緊不慢跟在他身后的蘇焱是這樣認為的。 白宛嘴里小聲重復嘟囔著對不起,猛地抬起頭,因為頭顱高仰的角度關系,堆在雙頰側邊的長劉?;瑒雍笠?,一張臉露出端倪,顧以寧的遷怒責罵卡在了喉嚨里,呆呆的看著他,周邊圍觀的人倒抽一口氣,有人情不自禁喊出聲,發出“好漂亮啊”的感慨。 顧以寧自認各科成績一塌糊涂,唯獨語文還有些天分,這時面對這個孤僻同學突如其來露出的真容卻詞窮了,比起盤靚條順的顧以寧本人,白宛全身上下都只能算平平無奇,那張臉也并不多精致,只能說是靈秀,可一眼就能把人吸引住,而后越看越有味,雅淡清苦,有股迷人的魔力。 顧以寧呆愣一瞬,看見美麗的事物容易讓人心曠神怡,至少顧以寧氣消了一半,又見人不知所措的和他道歉,也覺得沒意思,哼了聲,和白宛擦肩而過了。顧以寧沒注意到一道熟悉的人影撲過去勾住了白宛的肩,白宛的肩膀抖了幾下,被表面親昵實際強硬的禁錮住,渾身瑟瑟發抖,也沒注意到蘇焱幾步追上了自己。 晚上回到宿舍,顧以寧就因為不小心沒含住蘇焱的精,以及無意間多看了倒數第一同學的臉幾眼,慘無人道的遭到了蘇焱的欺壓。 被親吮過度的嘴唇破了皮,顧以寧兩只纖白的手無力的下垂,攤在床的兩角,頭歪在柔軟的枕頭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蘇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在昏暗的月色中露出精壯的身體,在顧以寧身上馳騁,粗壯的性器一下一下擠進顧以寧稚嫩的女xue,在顧以寧的雪白的身體上落下一片又一片的紅痕。 “嗚,你個畜生……禽獸,變態……傻啊啊”。 猛烈的撞擊在顧以寧的軟rou上,阻攔了他喋喋不休的咒罵聲。 顧以寧非常識時務的攀住蘇焱的肩,軟聲軟氣的求他輕一點,蘇焱龐大的性器稍微抽離了幾分,又狠狠的撞進去,而后就著這個姿勢攬住顧以寧細軟的腰,翻過身去,大掌啪啪的拍打在顧以寧肥美雪白的屁股上,蜜臀如果凍般輕顫。 蘇焱就著這個姿勢大開大合的挺動,yinjing進入得更深,顧以寧嬌嫩的腿心被拍出一片粉紅,遠遠看去就像一座蜜色的小山壓在一片雪白上。 顧以寧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津液,雙目迷離,小腹鼓起一個微妙的弧度,顧以寧覺得撐得難受,蘇焱還不停的cao他的屄,他快要被玩壞了,貪吃的xiaoxue恬不知恥的死死嘬著蘇焱的jiba,yin水噴個不停。 這晚顧以寧被蘇焱灌了好幾次精,到最后顧以寧吼得嗓子都啞了,蘇焱還舍不得從他身下下來,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一樣,顧以寧心神劇顫,摟著蘇焱的脖子,討好的叫哥哥叫老公,蘇焱方才戀戀不舍的從他的xue里退出來,插了根假陽具堵他的jingye。 顧以寧的手軟綿綿的拍在蘇焱身上,蘇焱都懶得躲,偏過頭舔他嫩軟的手。 第二天早上顧以寧罕見的發了燒,恰好撞上他媽林月來看望他,蘇焱措手不及,顧以寧就從他的手心逃脫,被他的家人請假接走了。 蘇焱是天生的壞胚子,情緒上頭,把嬌氣的小少爺玩得奄奄一息,事后顧以寧生了病,心中不免懊惱,想著再見到顧以寧得溫柔些,總不能把小少爺徹底嚇跑。 原本以為只需不多久就能見到顧以寧,然而一連幾天都沒有見到顧以寧返校的身影,蘇焱急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六,向來不茍言笑的他破天荒的向班長安宜室搭話,想要借替對方代勞給顧以寧送作業的方式,去看望顧以寧。 安宜室知曉蘇焱的來意后,手托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他,“你確定?” 蘇焱詫異的看他一眼,堅定的點了點頭。 安家和顧家同樣家世顯赫,兩家是世交的傳聞學校里的八卦不少,蘇焱私下里聽過不少。 比起顧以寧這樣嬌縱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安宜室卻十分優秀,溫柔斯文,處世周到,可謂八面玲瓏,大概大家族里的長輩都會覺得安宜室這樣的才是家主繼承人該有的樣子。 蘇焱生來壞種,看人的眼光也一樣毒辣,他能看出顧以寧生性爛漫純稚,當然也能看出安宜室不是個善茬。 這樣心思復雜的人,和同齡的顧以寧幾乎格格不入,也難怪顧以寧平素最和梁卓那樣平常的同齡人走得近,對從小認識的安宜室卻禮貌中保持著距離,親近中帶著直覺的疏離。 大概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 蘇焱在這個陽光溫柔的班長身上,嗅到了同類的氣息。 “顧家除了以寧,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包括顧以寧看似小白花的mama林月,溫柔無害的嫂子姜雨眠,甚至是顧以寧年幼的小侄女,沒有哪個是不精明的。 安宜室好心提醒。 就蘇焱和顧以寧那點小九九,他都能猜到七八分,挨得近了,再結合近來種種不對勁,身為顧以寧最親密的家人,顧家人不可能一無所覺,看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有引人上鉤的架勢了。 這么明顯的局,安宜室不信蘇焱會看不出來。 就算是猛獸,稚嫩且獨行,怎么比得過一家子的狡猾狐貍,還不提身份上的云泥之別。 蘇焱執意要去,安宜室也不會多管閑事,只是好心提醒了一句。 蘇焱只是淡淡的和他說:“我沒有什么可害怕的?!?/br> 因為一無所有,他沒有什么可失去的,而顧以寧才是他唯一的執念。 安宜室攤了攤手,一副隨他的意的樣子,大搖大擺的走到教室里除了他和蘇焱之外還剩的唯一那人旁邊,guntang的掌心拍在那人伶仃的肩膀上,不避諱尚且還有蘇焱在場,溫柔卻森寒的道:“以后都去我家住,要是還敢在跑就打斷小宛的腿?!?/br> 原本安安靜靜坐著寫作業的白宛被他拍得渾身一顫,畏怯的看向他,在聽到他的話后全身血液仿佛凝固,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里全是懼意,看著面前光風霽月的人像是見了面目猙獰的鬼。 蘇焱掃了眼這氣氛詭異的兩個人,而后又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毫無窺探的興致,倒是覺得似乎找到了個尚且可以勉強合作的人。 但眼下顧不了這些籌謀,他迫切的想要見到他嬌氣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