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更衣室里指jian總裁/弄菊xue(H)
男人猝不及防想后退,但是身后就是墻壁,他退無可退。 下一刻,女人已經隔著西裝褲的布料,摸起了他還柔軟著的性器。 柏成峻的聲音聽上去依然低沉冷靜。 “季玫瑰,你腦子沒病吧?你這是在做什么?別忘了那些賓客都在外頭……” “柏先生這是問我在做什么嗎?” 女人唇邊的笑意似乎更加嫵媚了一些,但若仔細看,卻是不帶分毫感情的。 “這不是你說的么,今天是我們婚禮的日子,你有權利在婚禮上對你的妻子做任何事,那么反過來說,我是不是也能對你做任何事?” 說話之間,季玫瑰已經將男人的褲拉鏈拉下,冰涼的指尖探進去,隔著薄薄的一層深藍色男士內褲,輕輕搓弄起了男人已經開始變得熾熱的東西。 柏成峻悶哼一聲,被她玩弄著性器,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流遍他的全身。 他仰頭,好不容易咽下喉嚨里所有的悶哼,只沙啞的開口。 “別、別胡鬧!這里是公眾場合,外面還有媒體的鏡頭——” 男人說完,飛快的瞟了一眼門外。 更衣室的門板很薄,如果有人此刻從門前經過,一定能聽到里頭這些悉悉簌簌的不同尋常的動靜。 柏成峻只覺得心跳加快了起來。 季玫瑰已經鐵了心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她揉捏得更重,頻率也越來越快。 柏成峻喘息聲越來越重的時候,她用食指輕輕勾下他的內褲邊緣,將那已經完全勃起的東西釋放了出來。 男人的性器很干凈,此刻直戳戳的戳在兩人之間,微微晃著,頗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憨態。 季玫瑰冷笑一聲,雙手握住它,突然一個用力。 柏成峻低呼一聲,嗓音里透著些痛苦。 他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是想折磨他。 季玫瑰:“柏先生覺得這感覺如何?” 說完雙手又是粗魯的開始taonong起來。 她的動作沒有一點點溫柔可言,頻率又飛快,力道很大,只幾下就弄得柏成峻疼痛難耐。 男人咬著牙,在其中一下季玫瑰加重的力道里,“嘶”的一聲,似乎是忍受不了一般想伸手阻擋她。 但他兩只手握著紅酒杯,根本就騰不出手來。 季玫瑰像是察覺到了柏成峻的反應,開口,“柏先生請記得握好手里的酒杯,幾分鐘之后,我們還要出去繼續宴會款待賓客的?!?/br> “你……” “那么多媒體的鏡頭都對著我們,任何一個細節都不可以疏忽,如果讓紅酒灑在你的西裝上,待會走出去,就會很尷尬呢?!?/br> 她在他耳邊輕聲說著,邪惡如惡魔。 男人咬著牙,心里有些咬牙切齒,卻知道季玫瑰說的是對的。 他被逼在墻上,左右兩邊空空蕩蕩,沒有任何的家具。 他只能被迫雙手握著這兩杯紅酒杯,努力維持它們不濺出任何的液體。 季玫瑰大概料定了柏成峻沒法反抗她,底下的手更肆無忌憚了起來。 她揉捏著男人的勃起,上下粗魯的taonong。 柏成峻咬著牙,只能這么任由女人的手對他為所欲為。 此時,在更衣室里,男人女人正靠在一面墻邊。 兩人挨得很近,光從外人的角度看,還以為他們之間是在低聲說著什么情話。男人身上穿著一身一絲不茍的西裝,做工精良,連一絲的褶皺也沒有,幾乎稱得上是一絲不茍的完美。 可下體的褲拉鏈卻被拉開了,性器赤裸裸的戳在外面,莖身通紅。 這打破了這種一絲不茍的完美,甚至還讓畫面變得有幾分野生的野蠻。 男人仰著頭,從脖子到耳根都有一些發紅,連帶著眼角都微微紅了起來。 他壓抑下自己的呻吟,艱難的開口。 “……我知道你、你想對我發泄怒氣……” “……有事,我們等回家再、再說,別在這兒……嗯!唔!……啊……” 季玫瑰欣賞著男人左右兩手握著紅酒杯動彈不得、有些無可奈何的模樣。 “如果我非要在這里呢?” 說完她的手順著yinjing,繞到了他的guitou,在他的馬眼處用指甲狠狠的一掐。 男人低呼一聲,臉色有些難看,大概是痛的。 與之呈現反差的,卻是季玫瑰手中這根roubang變得越來越炙熱,越來越大。 “看不出來柏大總裁身上還有抖m的一面呢?!?/br> 季玫瑰說著漫不經心的話,手上則玩弄著他的guitou。 她刻意避開會讓他舒適的冠狀圈敏感處,只深深淺淺摳弄著他的guitou頂端。 如果手邊有工具的話,她甚至還想用東西插一插他的尿道。 男人咬著牙,忍得相當艱難,能看出眼角已經有了生理性的淚水。 柏成峻的聲音也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季玫瑰,你、你最好——嗯啊——” 下一刻他低呼一聲,嗓音已經沙啞的不能再沙啞。 情欲被堆積得越來越高,但這女人卻偏偏該死的折磨他,避開他所有的敏感位置,不肯再給他任何的爽感。 柏成峻自認一直在性方面很寡淡,連手yin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但眼下,他的性器落入到了季玫瑰的手里,卻偏偏像是烙鐵一樣。 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是渴求。 越被刺激的疼痛,性器反而越來越硬。 他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 下一刻,他突然被季玫瑰轉過身去,壓在墻上。 男人被推得向前一撞,膝蓋磕到了墻面,側臉也被貼在墻上。 但他仍然分得清輕重,兩手微微向后一些,讓紅酒杯和墻面保持距離,沒讓它們濺自己一身。 那個如烙鐵一般炙熱的性器,就這么抵著墻面。 原本已經快要到欲望的高點,突然又落入了泥端。 冰涼的墻面刺激著他guntang的皮膚,這種從情欲的高點掉下來的兩極的空虛感,讓他的嗓音更加沙啞。 “……季玫瑰,你究竟想做什么?” 季玫瑰并不回答他,手上的動作卻飛快。 男人西裝褲被扯落下來,掛在大腿上。 柏成峻咬牙,有些難堪,連聲線都有些發顫。 “……你別胡來?!?/br> 季玫瑰的手撫上男人微微顫抖著的臀瓣,輕拍了兩下,接著兩手就要去分開他的臀瓣,往里面戳。 男人大概被她這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 “——季玫瑰!你在干什么?!” “——嗯??!啊、等、嗯哈、等……等一下……” 下一刻,他咬著唇,發出難耐的呻吟。 季玫瑰已經探進去一個指節,就這么緊緊的夾在他的菊花里。 “我的未婚夫不是很喜歡在婚禮上給我制造驚喜嗎?” 女人輕聲開口,“這也是我給你的驚喜?!?/br> 說著,她戳在里面的指尖微微動了動,指甲面刮擦著他的rou壁。 男人身體一陣顫抖。 柏成峻覺得事情不能再這樣任其發展下去,現在的局面已經超過他的控制。 他決定停止這種過分的游戲,想強硬轉身,但季玫瑰卻在這一刻握住了他的前方的勃起的性器官。 男人被這么一握,身體立刻軟了幾分。 女人的動作依舊粗魯,上下taonong著,頻率飛快,時不時用惡作劇的手法刺激了他的guitou和馬眼。 如果說季玫瑰是技巧嫻熟的情場老手,那么柏成峻則是一張白紙,在性方面的交手之中,他完全處于被動的局面。 他根本無法抵御這個女人一層又一層的猛烈的攻擊。 當他的性器落入到女人手中之時,他就仿佛有軟肋被握在了對方的手中,無法掙扎,無法動彈,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偏偏那更該死的性器越長越硬,越來越興奮,甚至因為情欲刺激得太過厲害、久久無法宣泄出來,已經用紅色轉為黑紅色。形態也更加猙獰。 可見他已經憋到了極限,極其需要得到釋放。 可女人偏偏不肯給他釋放。 她避開了敏感位置,只給予他始終sao不到要點的刺激。 柏成峻被她擼得硬挺挺,但又始終只差那么一點點,一直都射不出來。 他被情欲逼得有些發瘋,雙目失神,連理智都開始模糊了起來。 這時候,季玫瑰夾在他屁股當中的那手指又開始動作了起來。 她一邊擼動著他的熾熱的yinjing,一邊在身后前后戳弄著他的后xue。 柏成峻在她的手下根本無從招架,只能被動的任由季玫瑰插在后頭的手指越插越深,越插越頻繁。 到最后,干脆整根手指都沒入到了他的屁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