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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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闌身體大張,四肢分別被綁在床腳,腰下墊了軟枕,肚腹高高鼓起,以一種供人享用的姿勢,被迫展露自己的身體。 楚既明站在床頭,目光有些發沉地俯視床上的人,道:“當日你用這種下作手段對付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嗎?” 楚既明顯然還記得當時被捆在床上,口中銜球的屈辱,并且對此耿耿于懷,念念不忘。 這世間原本就是因果報應,你來我往,循環往復。 如今境況轉變,情勢顛倒,楚既明一朝得勢,自然都要一一報復回來。 楚天闌閉了閉眼,臉上覆著一層屈辱似的薄紅,被緞帶綁縛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攥緊。 他沒吭聲。 就像他自己說的,他比誰都更清楚成王敗寇的道理,也比誰都更明白楚既明有多恨他,絕不會放過他。 他也知道楚既明此舉的目的在于什么,不止是為了羞辱自己,更是為了自己手里那支暗衛。 果然便聽楚既明續道:“哥哥現在若是求我,或許還來得及,畢竟我不比哥哥心狠手辣,罔顧人倫,或許哥哥求得我心軟,我便放過你了呢?” 楚天闌胸口略微明顯地起伏了一下,卻到底是沒出聲。 他這一副雙眼緊閉,嘴唇繃緊,半個字也不肯求饒的頑固姿態,無疑更令楚既明惱火,一股郁火直沖上來,讓他感到一種憋悶的煩躁。 他聲音陰沉下去,道:“是我多慮了,恐怕這對哥哥來說,也算不得是屈辱,畢竟以你那一副yin蕩下賤的身子,這些日子無人撫慰,恐怕早就想男人想得很了吧?!?/br> 楚既明見他仍舊是木著臉躺在床上,毫無反應,無動于衷,無意識地咬緊牙齒,臉上都幾乎有些扭曲起來,嘴上卻還在繼續羞辱:“也罷,弟弟體諒哥哥孕期寂寞,今日成全了哥哥便是?!?/br> 他拂袖轉身,走到門口,還想起來什么似的,回頭道:“對了,我聽說像哥哥這樣的身子,生產前都必須要有人幫忙疏通產道,否則生產極為不易,想來我這也算是幫了哥哥一把,哥哥還得感謝我才是?!?/br> 說完這番不要臉的話,楚既明便抬腳跨出門檻,楚天闌聽得腳步聲音,知道對方是真的走遠了。 屋內空無一人,他躺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盯著床帳頂,嘴唇幾次微張,似是想要喊什么人來,最后到底是忍住了,沒有開口。 楚既明想得不錯,那的確是他最后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時刻,他不能打草驚蛇。 他不知在床上這樣躺了多久,耳邊漸漸聽得有腳步聲,然后門被推開。 有人走了進來。 楚天闌眸光一寒,手下下意識地掙了掙,最后卻似又認清現狀,不再動了,只是閉上了眼。 他察覺那人走到床邊來,像是看到了他,一時有些驚異,不知如何下手似的。 楚天闌閉緊眼皮,想裝作無知覺,但是對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卻如有實質一般,令他皮膚都緊繃起來。 然后他感到床邊有凹陷下去的痕跡,那人上了床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之后,一雙帶著熱意的手掌,貼住了他的皮膚。 楚天闌不由得輕微一顫,默默咬住了牙齒。 那人的手掌從他的衣擺伸進去,從腰后往上,撫摸他的身體,另一只手則放到他的領口處,緩慢而極謹慎地,開始解他的衣扣。 楚天闌心想,楚既明這是從哪里找來的倒霉蛋,倒比他這個承受屈辱的還要更小心翼翼一些。 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更緊繃。 衣衫漸漸被解開,胸前感受到了一陣涼意,皮膚微微起了雞皮疙瘩,楚天闌還沒來得及瑟縮,便感覺胸前被一個濕軟熱滑的東西包裹住,他身體顫了一下,從喉嚨里發出滯悶似的聲音。 那人在舔他的胸乳,不止是舔,對方張口,連乳暈帶rutou,幾乎將他整只乳都含進嘴里,男人伸出舌頭,用舌苔推擠他的乳粒,幾乎饑渴似的,用力地吮吸,好像要將他的乳汁也吸出來似的。 楚天闌身體猛地彈動了一下,rufang被吮吸時,一下洶涌而來的快感幾乎讓他發出呻吟,他不得不緊緊地咬住了牙齒。 他的確是很久沒有性交了,自搬到戴河行宮之后,為防被別人看出他身體的不對勁,他連找人泄欲都沒有過。但其實懷孕之后,他的性欲其實比從前還要漲了許多,尤其是到后期rufang發育,開始分泌乳汁之后,他幾乎夜夜都要渴醒一回,下腹熱癢,xue里頭總是濕淋淋,汩汩地流出汁液來,上面rutou也滴滴答答地往外溢著乳汁。只是他一向能夠隱忍,平日又很忙碌,忍一忍也就勉強過去了。 但如今整個rufang被人含進嘴里,平日只能與衣料摩擦的rutou,被叼進嘴里極盡色情地吮吸舔咬,快感如浪潮拍打過來,楚天闌頭皮陣陣發麻,連眼前都有些泛白了起來。 他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咽下止不住分泌的口水,被強迫張開的腿間,卻是難耐這樣的撩撥,很快就有濕意涌出來,沾到了褻褲上面。 他繃緊了身體,想要縮緊兩腿,卻被緞帶綁得不能動彈,他只能硬生生地熬住對方的jian弄,感受對方的唇舌從自己的兩乳往下,繼續舔吻他的胸口,而后頓了頓,嫌惡似的,繞開他的肚腹,直接兩手握住他的兩瓣臀rou,微微抬高,舔他的陰阜。 楚天闌好像被撈上岸的活魚,忍不住往上彈跳了一下,過于突兀而激烈的快感讓他差點叫出聲來。 卻被他生生咬牙忍住,只發出了一點忍耐不住的悶哼聲。 那聲音悶悶的,又有些發顫,好似強自忍耐著激烈的情欲,反而更聽得人催情。 那埋首在他腿間的人聽得這悶悶的哼吟,不知為何,動作一時頓了頓,而后才醒過來似的,又伸出舌頭,鉆進那柔嫩綿軟的xuerou里。 楚天闌心中自是覺得萬分屈辱,又兼恨意殺意四起,但那唇戶卻不顧主人的意愿,兀自張開了,甚至饑渴地吮吸著對方湊上來的唇舌,一股一股的濕液從xue戶里涌出來,對方仿佛也驚訝他如此yin浪,水汁豐沛得過了份似的,唇舌少離,頓了頓,突然兩指直插入他陰xue內,力度有些粗野,絕談不上客氣,但是那數月未層納過東西的xiaoxue卻更興奮了,努力收縮著xuerou,纏纏綿綿地絞上來,好像一只靈活柔軟的小嘴,很輕易就將手指吞吃進去。 男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好像是個啞巴,只有變得沉重的呼吸顯示出對方也被勾起了情欲,男人用手指插了數下,帶出數不盡的粘稠液體,隨后便用自己勃發的yinjing,抵住了楚天闌的xue口。 那硬熱粗大,還在活潑潑跳動著的guitou貼住自己的門戶,xiaoxue已經按捺不住地收縮起xue口了,楚天闌睫毛一顫,呼吸陡然變促,他鼻翼滲出細密汗意,卻是突然張口,喊:“……等,等一下……” 聲音發顫,帶著濃烈而guntang的情欲。 對方竟果真依言停了下來。 楚天闌顫聲繼續道:“你,你先起來……” 男人沒有動,只是目光似乎往上,挪到了他的臉上。 楚天闌咬了咬牙,終于將一直緊閉的眼皮睜開,看到了一張面目平凡,幾乎顯得生硬呆滯的臉。 他呼吸一滯,忍住心頭急劇上涌的殺意,以及身體里劇烈翻滾的情欲,他顫動著濕潤的眼睫,朝對方露出一個軟弱討好,而又富有勾引意味的楚楚動人的微笑來:“我怕疼……你,你先親親我,好不好……” 男人呆板的臉木然地看了他片刻,而后竟真的聽話地,抬起上半身,臉湊過來,要親上他的嘴唇。 楚天闌眼里迅速閃過一絲狠毒的殺意,在對方親上來的那刻,他嘴唇微張,卷起的舌尖拉直,一片細如發絲的寒芒從他嘴里飛射出來。 他在自己的嘴里藏了一張小刀片,從剛才一直含在舌根底下。 然而男人竟像是早有預料,頭一撇,那寒芒錯著他的臉飛過,插入他身后的床梁,沒進去大半。 而后男人按住他的脖子,下身用力一挺,粗大的yinjing全數沒入楚天闌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