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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又回到那個山洞,他和那個人纏頸而交,日夜盡歡。那個人騎在他身上,好像蛇一樣扭著腰胯,汗水從兩人相貼的肌膚滲入彼此,仿佛要融進對方的骨rou里。 柔軟細膩的指腹從他的眼皮摸到腳趾尖,那人吮吸了他身體的每一寸,好像他原本是那人身體里的一根骨,失后再得,愛若珍寶。 他進到那極樂之境里,種種好似浮云端,情熱又情切,他喚那人的名字,而那人隱在云歸處,他不能看見,也不能摸到。 浮云散開,他模糊地看見那遠遠的身影。 “別走?!?/br> 他急急地伸出手,這次終于將人緊緊摟進懷中。 他猛地睜開眼睛,和懷中人正好四目相對。 那一瞬間,眼前人的面容,和夢中人重疊在了一起,楚既明愣了愣。 直到敬帝神色冷淡地看著他,道:“夢做完了嗎?” 夢中的佳人倩影煙消云散,楚既明避之唯恐不及地甩開了敬帝的手,他左右張望,確定這是自己的臥室自己的床,眉毛狠狠一皺:“你怎么在我床上?” 敬帝方才本已經起身了,被他猛地拉回去,又栽倒床上。 他以手撐起自己,站起來,一手牽了自己被扯開的衣襟,白如潤玉的肌膚重被掩住了,他抬起冷淡的眉眼,道:“普天之下,孤誰的床不能上?” 楚既明噎了一噎,顯是沒料到這人招呼也不打就爬別人的床,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又見對方泠泠如窗前明月立在床前,一身里衣單薄,直見衣內身段,勻亭修長,腰肢竟比女子更細兩分。一頭黑墨似的長發微亂,如流水般自肩頭瀉下,愈發襯得膚色潔白,唇色艷麗,燈下如精魅般。 怪道他要將這人當作是夢里人。 他怒極,反笑道:“往后皇帝哥哥若是想同弟弟敘兄弟友倫,同弟弟說一聲就是,何必半夜不聲不吭地爬起了弟弟的床來。哥哥貌若嬌媚女,身段亦窈窕,少不得弟弟睡得迷了,將哥哥當作美貌娘子,作出些什么不尊重的事來?!?/br> 誰都知道敬帝從來厭惡別人談論自己容貌,若是提到半個像女子的字眼,更是連嘴都能叫人給撕了。 他卻故意以女子姿態來形容對方,更扯出下流的調情話來羞辱他。 他是為自己一瞬竟認錯了人,感到一種惱怒和羞憤。 敬帝神色未動,只微微挑眉,頗覺有趣而可笑似的,他道:“睡著便人也分不清了,料想你口中念念不忘的蘭兒,便是因此離開你的?!?/br> 仿佛被人當場戳了七寸,楚既明臉一沉,他冷聲道:“你知道什么?!?/br> 片刻,他咬咬牙,又道:“我總會將人給找出來?!?/br> 敬帝不置可否,沒什么興趣似的,道:“階下之囚還是先想想怎么討好孤,讓你能出垂芳殿的大門吧?!?/br> 便喚錦云進來服侍,洗漱也未曾洗漱,披上衣裳便回宮去了。 甫一回宮,敬帝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敬帝洗浴從不要人服侍,叫人準備好了便全部等在外頭,他一人靠在浴池壁內,雙眉微蹙,不知是被熱汽熏的,或是別的緣故,兩頰浮起一層蜜色似的紅。 從水面向下看,他的一只手正探進自己雙腿之間,仿佛在摳挖著什么。 不多時,一股白白的液體從他兩股間流出來,混入池水中,片刻就沒了痕跡。 敬帝舒了口氣,微微疲倦地,頭往后靠在壁上。 昨夜里鬼迷了心竅,竟趁人睡熟了行那等事,好歹是人沒有醒過來,否則不知如何收場。 他微微頭疼地,兩指捏了捏眉心。 山洞里放縱一回,已是過了頭了,如今還想繼續荒唐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