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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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傍晚的時候,越南風再次從床上爬起來,恍惚間以為是清晨。 晝夜顛倒,白日宣yin。 中間被叫醒喂了一口醒酒湯,現在已經不?頭疼了,但還是因為久睡有些昏沉。他呆呆地坐在床邊。 床真軟……像一團云……? 他倒在床上,眼皮已經合上了。? 季宣推開房門,果然看到一個已經快要睡著的南風。 他把被子掀起來,睡衣脫掉?,耐心地換上衣物和襪子。換上衣的時候要格外小心,因為越南風背部兩肋出的皮膚格外敏感,輕微的觸碰都能讓他瞬間清醒過來——季宣可不希望讓晨間福利泡湯。越南風的皮膚過于蒼白,簡直像是大理石雕刻而成,透露出一種遙遠的距離感。他身上的中性之美蘊含著某種冰冷的意味,使人們不敢接近——即使他本質上是那么的無害。 也許,只有季宣這樣膽大包天又嗜好古怪的人,才敢接近,甚至褻瀆他。? 是的,褻瀆。 這家伙正用下流且狂熱的目光盯著?那對瘦長白皙的腳,腳趾指腹像一粒粒圓潤的珍珠,飽滿、柔軟…… ?越南風半夢半醒之間,忽然感到自己的腳背濕乎乎的,腳趾也被捏來捏去。某個人像貓奴捏貓的爪墊一樣,把他的腳底捏了個遍。 季宣意猶未盡地給他穿上襪子,看著腳腕上捏出來的淡淡的一圈粉,心中頗有成就感??上Р荒茉倮^續進行下去,否則貓咪就要炸毛了。 ?幾乎到肩的發絲亂糟糟的,半露出金色的耳環。季宣一邊給他梳頭發,一邊對著那弧度漂亮的耳垂蠢蠢欲動。 ?越南風雙耳都戴耳環,一些自詡正派的人物便以此抨擊他,仿佛耳環是萬惡之源,連網絡的不安寧都與之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可是?,不可否認他帶著耳環的樣子很漂亮?;蛘哒f,他就是戴著鐵環、穿著塑料袋,也有一種后現代的美感。 他就是承載美的容器。 季宣陶醉地埋頭在他的發絲間,嗅聞其中的清香——雖然這只是普通洗發露的氣味?。像一只大型、貪婪的犬科動物,循著rou骨頭的香味兒,想要把美味的小點心吞吃入腹。 ?很不幸,小點心清醒了過來。 越南風把他的腦袋推開,自己去洗臉。 “南風,我可以幫你洗臉?!奔拘吃谠侥巷L身邊,如果他有尾巴,那條尾巴一定在不停地搖來搖去。 ?“我不需要?!痹侥巷L冷酷地拒絕。 這樣下去,?鬼知道季宣還會干出什么過分的事情…… ?他的脖子上印著曖昧的紅痕,半遮在領口下,簡直是欲蓋彌彰。 “南風,我不是故意的……”季宣貌似純良地辯解。 “沒關系?!?越南風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邪惡的小瓶子——遮瑕霜。他涂了好幾層,才把被狗啃過一樣的皮膚遮掩成正常的模樣。 ?“這有什么好遮掩的,”季宣抱怨道,“難道你衣冠楚楚地出去,外面那些老東西就猜不到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得了吧,說不定他們正在幻想你被艸的樣子,想象你紅腫的合不攏的xiaoxue……” “沒想到您還有NTR的愛好?!?越南風臉頰泛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真是抱歉啊,我比較正常,不能滿足您的癖好?!?/br> 小貓咪生氣了?。 “開玩笑而已……”季宣親親他的臉頰,親昵地說,“要是真有人敢這么想,我第一個把他崩了?!?/br> 他的臉上依舊言笑晏晏,可是越南風知道他是認真的。季宣從來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們初遇在鄰國邊境。他到那個地方采風,晚上在酒店里整理思路,結果就有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闖了進來。 男人姓季名宣,告訴他有人在追殺自己,請求他幫忙遮掩一下。當然,是用匕首抵著腰部的那種請求。 于是,他們在季宣的要求下扮演成一對同性戀人,正在進行和諧運動。為了增加真實性,季宣甚至把自己碩大的性器艸進越南風窄小的后xue里,逼迫他發出曖昧的聲響。搜查的人過去之后,越南風掙扎著想逃開,卻被季宣緊緊攬住腰,繼續在他體內進出。 “乖,他們還沒把監視撤走……”男人在他耳邊低語。 ?越南風眼眶泛紅,原本顏色淺淡的肛口被男人侵犯得濕紅,微微張合的小口蠕動著,無力地討好侵犯自己的猙獰器物,縱容男人的入侵。 漫長的交媾之后,季宣的性器狠狠搗入腸道深處,隨后,一股熱液迸發在脆弱的內部。? “夠了……”?越南風有些惱怒。 季宣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雖然監視已經撤掉了,但是難得遇見這么合胃口的美人,他還沒有艸夠?。 于是,兩個人的孽緣由此開始。 ?季宣就是這樣的,他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弄到手,不擇手段,毫無顧忌。 越南風披上外套,帶著情事后的慵懶倦怠,?慢吞吞地去餐廳。 正是吃飯的時間,餐廳已經坐滿人?。當他走進來的時候,人群的視線總是隱隱約約落在他臉上——畢竟,一群滿臉風霜的中年大叔里冒出一個漂亮的青年,還是很惹人注目的??粗蝗耗抗饣蛱骄炕虿恍嫉娜?,他感到發自內心的尷尬。 他一向是很害怕尷尬的人,看電影時,就常常因為替主角感到尷尬而無法繼續?看下去。 深呼吸。沒關系,這些人都是大白菜。? 最老的那棵白菜對旁邊的白菜陰陽怪氣地說:“有些年輕人啊,不踏踏實實做事,就喜歡走捷徑?!?/br> ?越南風盯著他錚明瓦亮的腦門。他抬頭,又低頭,可是額頭始終沒有露出發際線的痕跡。 他心里癢癢的,好像正被貓爪撓來撓去。 好想知道發際線到底在哪里啊……?端莊坐著用餐的越南風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