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連鎖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珠圓玉潤、心悅、花開、大roubang少年的羞辱地獄(調教,SM)、同理可證,你暗戀我[重生]、不可思議的學院、蒼白羽翼、最佳搭檔best match(戰兔X龍我)、蕭辭白玉采銀間、(總攻) 炮灰路人的任務
天子覺得光發信息道歉不夠,又當面道了歉。 蕭承倒沒表現出不高興,但我們卻撞到了老班的槍口上。 臨近期末,我班的學習氛圍并不比以前好多少,跟排名總在我班前一名的五班比更是差太多,老班為這事在班會和自習上說過多次,效果依舊不明顯,出現在后門的身影越來越頻繁,想的便是抓幾個典型以儆效尤,昨晚寢室事件剛好給了老班這個機會。 課間cao剛完,老班守在男廁門口把我們幾個揪了下去,罰做一百個蛙跳。其他同學原地觀看。 “我做快點數大聲點,這樣打亂老班節奏,你們在中間適當漏幾個數?!睂H子來說,這點運動量算不上什么。 因為手機是我的,我被多罰三十個。 下節是老班的課,為了不耽誤上課就留下我繼續做完。 一百三十個之后,只覺頭暈眼花,我摸了摸口袋,巧克力不在了。 估計是跳的時候掉出來了。 正往回找,就看見蕭承站在cao場入口。 他扔過來一塊巧克力。 “你撿到的?” 蕭承輕飄飄掃過我,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靠著欄桿低頭剝巧克力,手有點抖,他再度轉過來。 “闖禍也要有闖禍的腦筋?!?/br> 見我無心回答,又道:“學校這邊差不多了,之后就不來了?!?/br> 身上的西裝外套扔給我。 “明天降溫?!?/br> 午飯之后,忍不住手癢和驢子“切磋”一下,能一個打三個的驢子這次卻異常吃力。 屎殼郎“嘖嘖”兩聲:“是不是有高人托夢給你,傳授了你絕世奇功?” 天子作勢要拽我褲子,“如此精進之功,必受常人之痛?!?/br> 仙男卻覺有所思,“蕭哥說過讀書時也經常打架,不會就是他教的吧?” “是嗎是嗎?”天子一聽就來勁,“快教我一兩招防身?!?/br> 天子是不擅長打架的,所以一般不會主動惹別人。 但當天下午去打熱水時,后面的人擠了他一把差點把他燙到,天子回頭還擊兩人就此打了起來。 第二天升旗儀式,校長當面通報兩人,并把先動手的天子叫到升旗臺“示眾”。 這一上去就引起下面一陣嘩然。 站就站吧,本來也沒什么稀奇的,可巧就巧在,兩人居然他媽的撞衫了! 雖然衣服的細節款式有出處,但遠遠一看,同顏色又都是西裝,好像也沒太大變化。 不穿校服升國旗的學生不少,但不僅不穿校服,還穿著...哦不,是披著昂貴的定制西裝和比自己矮一截的校長并排站在升旗臺的學生應該就天子一個了。 天子的“霸道”夢想因為蕭承終于完成了質的飛躍。 當然代價也不小,天子聲情并茂地讀完七頁紙的檢討并當眾罰跑五圈。 我給蕭承發微信。 “西裝多少錢?弄壞了?!?/br> 蕭承兩個小時之后才回,“嗯?!?/br> “問你多少錢?” “那么快就回復了,等著我的微信?” 有??! 午后,教室里的五個人。 桌子被拉到兩邊,空出很大一片。 “對方用左手從背后抓你右肩時,用左手拍抓其手背并按住,同時蹲身、撤左步右轉體,隨即用右臂屈肘從后向前砸壓對方肘關節,同時右腿伸出向后掃絆其腿?!?/br> “哎喲”一聲,天子被驢子絆倒。 “厲害!”屎殼郎和仙男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過驢有力氣,我的話可沒那么順手?!碧熳觿偱榔饋砭蛯χH子示范了一下,果然不盡人意。 驢子說:“那是你的動作不流暢,而且我早有防備?!?/br> “也是,那我再多練練?!?/br> “小媽,該我了?!?/br> “倒地后成俯臥而被對方坐肩制壓,并抓發下按或擊頭時,要快速用雙手樓抱對方兩側腳躁后拉,同時收腹、弓腰、提臀、用力向前頂扛,將對方摔出?!?/br> “嗯,仙兒應該多練練這個?!?/br> 也許正處于被老班整治之后緊張而無聊的期末階段,才讓我們不計目的地在一件事上執迷,這種在課間休息做為又不犯事又有娛樂性的運動,老班倒是你好我也好的態度。 結果在一個和五班聯合班會上,中途為了給大家放松,老班讓我們五個表演起了自學的“功夫”。 老班甚至還開玩笑說,“向御,以后打熱水你要記得保護我班女生,看見有插隊的,你就當眾表演一段,既嚇退了不守紀律的同學,也不用站主席臺跟校長pk時裝秀?!?/br> 也正因為這段表演,那首未出演卻早為人知的再次被別追問。 學校墻是個神奇的存在。 有一天我們正在打籃球,廣播里突然放起了那首熟悉的旋律... “是福是禍說不準,但連鎖反應倒是真的?!?/br> “沒有蕭哥借外套,就沒有天子的突然成名,沒有這個風頭大家也不會因為一個表演對之前的歌曲那么感興趣,我們辛辛苦苦創作的自然就不會在學校里人人皆知?!?/br> “當然,沒有蕭哥的擒拿,就更不會有這次的表演?!?/br> “南哥,你得幫我們謝謝蕭哥?!毙iT口分開前,他們一直在我耳邊叨叨。 …… “飯菜在鍋里熱著?!?/br> 放下書包,去廚房盛飯。 吃了一口不由皺眉?!安皇悄阕龅??” “吳昨做的?!?/br> “……” “他做面食會好點?!?/br> 他收拾著文件包,一刻沒停,“關好門窗,我今晚不回來?!?/br> 他們一走,外面就起了大風,很快大雨傾盆而下。 初冬的天一變,也就差不多要大幅度降溫。 果然早上起來,長袖已經有點穿不住了。 打開門,三婆婆正往這邊走。 “南崽,有事找你?!眲e看叫她“三婆婆”,那只是輩分高而已,年紀跟我媽差不多大。 “怎么了?” “昨晚大風大雨的,你家院子里那棵樹斷了,樹枝全栽我田里了,”邊說邊帶我到后院靠近她農田的那角,“你跟你媽說說把樹鋸了,反正也活不成了?!?/br> 我媽哪有時間?就算有,還不是一樣要請專門的師傅來。 “田里的樹杈子我自己收拾掉,樹的事你們想想辦法好吧?!?/br> 正說著,蕭承回來了。 三婆婆也不拿他當外人,把事情又說了一遍,蕭承讓吳昨去叫李胡子。 “喊他干嘛?” “這種樹不值錢,請人要花錢,車拖一趟更貴,但過年凡有柴火房的都需要木頭,便宜了他是個人情,自己也省事?!?/br> “那為什么不干脆便宜三婆婆?” “樹遮了她莊稼的一部分陽,直接送她她會覺得理所當然,那些斷在她田里的樹枝,夠她燒了的?!?/br> 很快李胡子風風火火地扛著鋸子和粗麻繩來了,后面跟著幫他種過竹子的兩三個工。 這些幫工都是身體不錯,留守在家的中老年人,他們通常會做“副業”掙點額外零花錢。平時喊幫忙的話一頓酒飯就可以打發,為以后的大活奠定關系。 吳昨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包煙,場面事滴水不漏。 李胡子破天荒請我們上他家吃飯,婉拒之后,買了兩箱牛奶放在門口。 天氣轉涼,人更懶了。 我連忙扒完最后一口飯,丟下碗筷,“誰后吃完誰洗碗?!?/br> “這是哪來的規定?” “我家一直這樣?!?/br> 蕭承斯文地夾著菜,漫不經心地問,“我什么時候入贅了?” 誰都不喜歡洗碗,一到這事上總免不了爭一下,不過他那態度好像沒得商量。 李胡子陸陸續續拖走了樹干樹枝,剩個樹樁子埋在那,蕭承要留下來做茶幾,李胡子爽快地答應過兩天幫他挖出來。 這種天出來的太陽柔和愜意,后院沒了大樹擋著,視野清清爽爽一望無際。 蕭承霸占了那張躺椅,底下鋪了張薄厚適宜的大軟墊,地上放著一個保溫杯,悠閑地聽有聲傳記。 如果換身汗衫拿個蒲扇那畫面也毫不違和。 聽見我的腳步聲,招了招手。 “過來看?!?/br> “什么?!?/br> “打架?!?/br> 原來是兩只雞正支棱著脖子的毛劍拔弩張地對峙。 這是我媽提來的土雞,蕭承沒吃,用米養著。 “這有什么好看的?!?/br> “瞧著它立起全身的毛刺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其實那刺傷不了人?!彼坪跸氲搅耸裁?,語調微揚,“跟一個人很像?!?/br> “你看哪個會贏?” “不感興趣?!蔽肄D身要走。 “誰輸了晚上洗碗?!?/br> 一半的機會,白用白不用。 “花的?!?/br> “那我選另一只?!?/br> 蕭承躺著我坐著,就這么看了好幾個回合。 我正給502群發視頻,一起賭輸贏。 “南糖?!?/br> “干嘛?” “讓你把那邊的杯子遞給我一下?!?/br> “你自己...”我愣住,突然覺得哪里不對。 他坐起身伸手繞過我,拿到角落里的保溫杯。 面對的“戰爭”依然激烈,黑點公雞斗志昂揚。 我聽見他打開保溫杯,喝了兩口水,扭緊保溫杯放在地上。 黑點公雞舞動的大翅膀像無往不利的戰袍。 我聽見他的指尖在扶椅上百無聊賴地敲敲點點。 黑點公雞跳到了花公雞背上,尖嘴琢著它的脖子。 我聽見他說:“你給我的備注是什么?” 我回答,“大賤貨?!?/br> 蕭承沉默了一會,叫了一聲,“小賤貨?!?/br> 我還了回去,“大賤貨?!?/br> “小賤貨?!?/br> “大賤貨?!?/br> “小?!?/br> “大?!?/br> “小?!?/br> “大?!?/br> “小小小?!?/br> “大大大?!?/br> …… 后院有四個小動物,一方在打架,一方在爭吵。兩方都有輸贏,有個輸了的被宰了,晚上就著香菇一起燉,另一個輸了的,洗碗拖地被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