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時當著女裝大佬未婚夫的面玩弄他的嫩莖,在洗手臺上勾著女裝大佬的褲襪把他cao哭
“小文最近工作還順心嗎?”一張能坐四個人的桌子前,西裝革履的男人文質彬彬的笑著對坐在他正對面的秦文說道。 “小文看起來臉色不錯,應該在帝國大學工作得很開心吧,果然我當初建議阿廖讓小文入職帝國大學是對的?!蹦腥藢γ娴那匚恼氏伦炖锏氖澄锘卮鹉腥藭r,男人身旁坐著的他的前女友兼現任合作伙伴白琪便兀自帶著一臉溫婉的笑容插入了他倆的對話。 就如同白琪所預料的,她的一句話讓律廖,也就是男人和秦文臉上都有了些不自然,區別是律廖是怕被秦文誤會的慌張,而秦文則是一眼便能看出已經誤會了的驚疑。 “嗯,就像琪jiejie說的,大學比公司環境單純很多,同事們對我也多有照顧,我在這里過得很好?!彼坪跏遣幌胱屪约涸谶@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面前太過狼狽,秦文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收斂起剛才無意泄露的負面情緒,也露出了挑不出錯處的溫和笑容。 “小文......” “這有人嗎?我能坐這兒嗎?” 覺得秦文的情緒不對,律廖開口正要說話,一個曼妙的身影伴隨著好聽磁性的女聲不期而至,一下便驚動了包括律廖在內的餐桌前坐著的三人。 “啊,學生出了點小問題,所以我就來晚了。別的桌都坐滿了,就你們這兒還有一個人的空位,不介意我在這兒坐吧?!比齼上陆忉屃俗约悍且@兒的原因,宋元還朝秦文拋去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本來就是學校聚餐,又不是我們的私人聚會,當然不介意了,請坐?!逼鋵崒τ谒卧@個突然出現對秦文擠眉弄眼,輕易便讓秦文變了表情的女人莫名有種敵意,但畢竟這確實是帝國大學的教職工聚餐,作為一向以溫文爾雅著稱的青年校董,律廖當然不能表現出他這莫名的敵意了。端著得體的笑容請宋元坐下,律廖剛打算再次開口繼續他剛才未對秦文說完的話,他就又被宋元打斷了。 “小文.......” “秦文老師,好久不見了~您上個月發表的那篇文章,我拜讀過了,真的是只應天上有,地上難得聞的佳作??!” 不光打斷了律廖的話,還語氣奇怪的拽了兩句文縐縐的夸獎話,宋元看向懵逼秦文的眼神滿是欽佩,搞得秦文更加懵逼了。 “小文還發表了作品嗎?好厲害啊?!本驮谇匚呐λ伎甲约荷显率裁磿r候發表了文章的時候,突然出聲不走心的夸獎道,白琪的表情把她對秦文竟然能發表文章的驚訝表現得淋漓盡致。 于是,被她這樣驚訝的表情刺痛,本來就覺得自己失憶后一無是處的秦文張嘴又閉嘴,最后還是為了維護自己可憐的自尊心,違心的笑著說了假話:“嗯,是發了一篇,沒有很厲害,只是很普通的事情而已?!?/br> “吃、吃東西吧!宋老師加班到現在一定已經很餓了,快多吃些。律哥哥和琪jiejie也是,剛才都一直顧著說話沒怎么吃東西,快吃東西吧?!睕]有什么撒謊的經驗,說出口就后悔了,搞不懂自己剛才為什么像魔怔了一樣竟然說出那種話,秦文有些不自然的笑著催促在場的其他三人吃東西,只希望食物能堵住他們的嘴,或者就這樣完結了這一話題轉移到其他話題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文的祈禱起了作用,反正在他說完那話后,其他三人都沒再糾結發表作品的話題,安安靜靜的吃飯了。席間偶爾律廖會問些不痛不癢的話題,白琪也會插幾句話,但大概是因為宋元這個外人的加入,他們的對話沒有像之前這么暗流涌動了,所以秦文感覺自己輕松多了。 偷偷對也就是最開始那兩句搞得他撒謊說了不該說的話之外就幾乎不再說話、專心的埋頭苦吃的宋元投去感謝的目光,秦文怎么也沒想到他本來以為會一直這么苦吃東西直到離開,今天在他這里好感度上漲了一個臺階的宋元,竟然會停下她吃東西的動作并且親手再把他對她才漲起來的好感度再壓回原位。 手握住宋元伸到他裙底,準確隔著褲襪和內褲握住他秘密的手,秦文看著面色如常,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仿佛早知如此的宋元,臉頰微紅,另一只手有些顫抖,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妙的預感。 “嘶——” 低垂著的眼睫顫動,握住宋元手腕的手握得更緊卻根本沒有阻礙宋元的動作,雙腿上的裹縛感明顯松了一些的秦文很清楚剛才那細微的“嘶”聲是宋元把他褲襪撕裂的聲音。禁不住又裝作無意的偏頭看向宋元,要不是剛才低頭的當口清楚的看到了那只在自己的下身作亂的手連接著宋元的身體,秦文幾乎都要斷定正在玩弄自己的根本就不是這個喝得微醺滿臉傻笑的宋元了。 本來沒有絲毫反應的窩成一團的巨龍被那在內褲外面極富技巧的揉按把玩的手弄得精神抖擻,頂得富有彈性的內褲成了一個色情的鼓包,現在又被直接掏了出來,沒有絲毫遮擋的玩弄,秦文的喘息逐漸粗重起來,臉上的紅意也更加明顯了。 蒙上薄薄水霧的眼睛盯著自己碗里的食物,秦文覺得自己真是太慘了,莫名其妙毫無預警的被撞破秘密不說,他甚至都不知道宋元到底是有預謀的來這么一出,還是真的就是喝醉酒了把他當成男人,才誤打誤撞撞破了他的秘密。 揉弄擼動青筋暴起的roubang的手向上,一根手指碾弄肥碩guitou上溢出透明液體的嬌嫩馬眼,其余手指環著guitou敏感的邊緣攢動,看看瞇著眼睛、極力忍耐快感和呻吟、身體緊繃的秦文,又狀似無意把視線轉到對面同樣臉色不對勁的律廖身上,宋元空閑的那只手自然的轉換動作捂住嘴,嘴角輕輕的勾起。 嘛,就是要這樣才有意思嘛~ 光是未婚夫在桌下和別的女人勾勾纏纏真是太沒有新意了,還是像現在這樣,未婚夫夫兩人沒有一個例外,在這張桌下都發生了些見不得人的事,這樣才算新穎公平嘛。 不老實的手更進一步的向下探去,揉弄把玩兩個分量十足的yinnang,就在宋元感覺只需要再一下,她就能把緊握著她的手,平靜的表情已經處在奔潰邊緣的秦文弄得射出來時,他倆對面的律廖率先受不住決定要拉挑逗他的白琪去衛生間,將她這個sao貨就地正法了。 “我去下衛生間?!苯o了白琪一個眼神,脖頸間隱約有汗的律廖笑著說完便離開了。 “我去補個妝?!甭闪蝿傋?,白琪看著一直低頭的秦文,隱約察覺到了什么。不過,大概是因為知道律廖在等她,所以她也就沒再仔細觀察秦文了,露出招牌的溫婉笑容,她向滿臉寫著“我是醉鬼”的宋元說了一句算是打招呼,然后就離開了。 “別、” “秦文老師也跟我來吧,我們之間的帳也是時候算算了?!庇忠淮斡迷谇匚目磥砟涿畹脑挵阉脑挾略诹怂暮韲道?,宋元在秦文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把她的西裝外套系在了他的腰間。 嘴邊帶著涼薄的笑意,拉著自己的手十分有力,腳步也并沒有一絲虛浮,被宋元拉著,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確認硬挺的西裝外套有把自己下身不妙的情況掩飾得很好,再是看到這樣的宋元,又聯想到宋元剛才說的話,秦文無比確定宋元一定是在故意整他了。 然后,還沒等秦文想通他是哪里得罪宋元,宋元就已經帶著走神的他穿過“故障中,請勿使用”的牌子,走進女衛生間了。 里面的隔間傳來音色熟悉的低吼和嬌吟,宋元挑眉暗道還真是刺激的孽緣,然后就坐上洗手臺開始演上了。 “秦文老師上月交到舉報箱的“作品”還真是和秦文老師平常的風格大相徑庭啊。秦文老師知道你讓我損失了多少嗎?又被養父停掉了卡,又被養父勒令不準再接好不容易才調教到那么乖巧可口的小奶狗,我還真是被秦文老師害得好苦啊?!?/br> 貼著秦文的耳朵曖昧的說著威脅的話,讓說話時噴出的熱氣把秦文的耳朵熏得粉紅,宋元接著先是把她系在秦文腰間的西裝外套轉了半圈,讓西裝變成蓋住秦文的屁股,然后手再一次探進了秦文的裙子里,玩弄起了他敏感的下體。 “啊......別碰我......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別......別這樣......”嫩jiba一被宋元那雙有魔力的手碰到,腳就開始有些軟了,推拒著掙脫,體質本來就偏虛的秦文皺著眉壓抑著呻吟,好像有點懂了宋元為什么對他這樣,好像又還是不明白。 宋元剛才說的他的作品是指舉報信嗎? 沒錯,他確實不止一次看見過宋元和她的義弟,也就是內閣大臣佘傾羽的兒子,宋元的學生祁云睿,在不該zuoai的場所zuoai,可是,他一直看到的都是祁云睿享受到了極點的樣子,他甚至還一直都以為是祁云睿主動勾引宋元的呢,他怎么可能會去舉報她呢! 一面委屈的覺得自己是受了無妄之災,一面感受著自己身體里被宋元嫻熟的玩弄激起的快感,秦文的手扶上宋元的肩膀,腦子里隱約浮現出了扮演著各種角色卻無一例外都在宋元身下擺出了最sao浪的姿勢,被宋元玩弄得嬌喘到根本無法想象是那個帝國大學意氣風發的校草的祁云睿。 下面被撫摸揉弄的jiba一下脹得更加厲害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兀自更加興奮了,秦文迷蒙著想到,連那個祁云睿都會被宋元調教到變成那副sao浪的樣子,他若是不能解釋清楚,知曉了他秘密的宋元,一定會把完全符合她性向的他調教成一個性玩具的,連忙又慌亂的再次試圖解釋起來。 “不是的......嗯嗚......別捏奶頭......別在這里......不是我舉報的......我沒有......啊啊......不要這樣......”嘴上不停說著不要,因為快感而混沌的腦子卻根本無法想出任何支撐自己主張的證據,衣領上的蝴蝶結被解開,接著襯衣上的扣子也被打開了,胸前傳來微微的涼意,秦文感覺到他胸前粉紅的茱萸被揪捏揉按了。 “不是你,怎么不是你?我查了這么久,我和祁云睿做過的事,除了你根本就沒有別人知道。不是你,難道還是我自己去舉報的嗎?”假意皺著眉,一張口就胡說起來,糊弄失憶的單純秦文對宋元來說實在是件沒有技術含量的事。 “可是......啊......可是......也不是我做的......啊......不要磨......宋元老師......啊啊......真的誤會我了......嗯啊......”也許是覺得一直都只用手玩弄jiba太單調了,宋元先是把原本到她腿彎的包臀裙上拉至腰間,然后就開始一邊用手固定著秦文的大roubang,一邊小幅度的挺動腰部,用嫩逼緩緩隔著內褲磨起了秦文的大roubang。內褲纖維的粗糙和宋元手心薄繭的粗糙是完全不同的,敏感的guitou不僅感覺到了新鮮的刺激感,還感覺出了自己正在磨蹭的內褲包裹的嫩逼的形狀,腦子里自然浮現的影像色情到秦文受不了。不齒自己這種無法控制的情色想像,秦文羞恥得眼圈紅了,臀部肌rou也下意識繃緊了。然而,也許是他的情緒太激動,心思太集中在這一件事上了,他竟然都沒發現不知從哪一秒開始,他竟然自己也在小幅度的動腰配合起了宋元的動作。 “竟然還不承認,秦文老師還真是喜歡狡辯??!其實,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想我和秦文老師無冤無仇,秦文老師為什么要舉報我?,F在,看了秦文老師被我玩弄的反應,我對我這個問題的答案好像總算是有些頭緒了?!痹谇匚纳渚那耙幻?,舔咬他脖子的動作停下,然后這么對他說道,宋元抬起一條腿,把秦文的大jiba從她的吊帶襪邊緣插進了她的吊帶襪里。 和被動的抵著內褲磨jiba不同,抽插腿和吊帶襪之間的縫隙是能被秦文清楚的看到的。本來就在射精邊緣青筋暴起的roubang插進黑色的絲質吊帶襪里,不停的在纖長又線條好看的腿和黑絲吊帶襪之間抽插動作,一面被絲滑的黑絲包裹,一面被細膩的腿rou包裹,再加上那不需要刻意去看就能輕易看到的勾勒出里面嫩逼形狀的黑色濕潤內褲給人的那種,明明沒有露出什么,卻既帶著朦朧的美感,又帶著極大的視覺沖擊和十足性意味的畫面感,不消多久,心神蕩漾,眼睛更紅,秦文竟是禁不住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直接射了出來。 “cao兩下腿就射了,秦文老師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敏感呢~看來我心里的答案一定沒有錯了,秦文老師之所以要舉報我,其實是因為看到祁云睿眼饞了,所以想自己來給我當狗,對嗎?”直挺挺的坐著支撐秦文射精脫力靠在她身上的身體,宋元看著她已經放下來的那條腿上,幾乎把她整個大腿都濡濕了的乳白色濃精,把玩著秦文射過了也不見軟的粗大roubang,勾著嘴角在身體有些微微顫抖,氣息粗重的秦文耳邊說道。 “不是......” “別慌著否認,也許,秦文老師比自己想像的更加不抗拒,或者應該說渴望我哦?!闭f到此,偏頭直視因為她的話身體有一瞬間僵硬的秦文,宋元的嘴角牽起了一個弧度,接著道:“秦文老師是沒有發現,還是刻意忽略了呢,秦文老師似乎從一開始在餐桌邊上時起就沒有真正的拒絕過我呢~” 【不要,不要在看著我的時候露出這樣的表情?!?/br> 好似后來宋元說了什么都沒聽見了,自從看到宋元那個微笑的表情,心里就一直重復著這句話,秦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宋元勾著嘴角笑的表情和之前并沒有多大區別,可秦文就是從她臉上看出了她不高興。她好像因為他感覺到了痛苦,這......這是不對的,是不應該發生的事。 本能的拒絕面前的這張臉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出現任何真實的負面表情,秦文越是想自己為何會這樣,心里的疑惑就越深。 為什么他能這么清楚的識別宋元真正的負面表情,為什么他那么抵觸宋元在面對他時出現任何真實的負面情緒,為什么他雖然身體虛弱但其實有并不是真的無法拒絕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推開過宋元? 有些事,就算大腦忘了,身體也會記得。 心臟的位置傳來瞬間的刺痛,秦文還沒能進一步深究那些為什么,便被宋元的話打斷了思緒。 “秦文老師是走神了嗎?看來是我松懈了~”似乎對秦文的突然走神非常不爽,捏著秦文的下巴,用扭曲的上揚語調說完話便一下親上了秦文的嘴唇,宋元伸手把秦文的roubang抵在了她的饅頭逼和內褲的縫隙間,然后按著秦文的腰讓他的jiba插進了縫隙里。 “啊——” 伴隨著宋元的悶哼,發出一聲忍耐不住的呻吟,秦文緊接著便被下身泛起的激烈快感奪去了所有的注意力和大部分體力。理智覺得不可以這樣,身體卻無法拒絕,甚至蠢蠢欲動的想要配合,于是兩相抵消,現實就變成了,秦文被宋元拉著褲襪的褲腰前后晃動身體,jiba頭在宋元的內褲里磨起了她的逼。 這種明明宋元坐在洗手臺上雙腿大張,一副正在被cao的樣子,而他站在洗手臺邊上,jiba插進宋元的腿間,腰臀都在挺動,一副正在cao人的樣子,可實際主動權卻都完全掌控在宋元手上的感覺,真的讓秦文在快感之中感覺到了萬分的羞恥。 一方面覺得自己就算再怎么偽裝成了女人,有了一個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同意婚約的未婚夫,本質也是個異性戀的男人,不應該在這種事上被人這么壓制著,另一方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雖然恥度十足,但竟然本能的覺得這樣很合理,秦文慌亂的發現了一個他的心默認的事實,那就是他好像......合該是被他面前這個人掌控的。 頸間溫熱的氣息交融,下意識虛空摟著宋元背部的手終于落到了宋元身上,那透過襯衣傳來的溫熱觸感,不僅讓心感到了有記憶以來從沒感覺到過的強烈歸屬感,還把眼睛燙得通紅流下了眼淚,任由宋元在自己身體里引爆一個個快感炸彈,秦文感覺自己不止身體很快樂,心里好像也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就好像是......找回了一件在自己心里比自己更重要的寶物。 虎頭虎腦的guitou在兩片花唇和鼓脹發紅的yin豆之間不斷來回滑動,偶爾會滑進嫩xue里淺淺的抽插幾下。大概是有內褲壓著的原因,有一陣guitou幾乎是抵死了同樣敏感的陰蒂在磨蹭。那一陣,不管是宋元還是秦文都感覺到了接觸處的熱燙和粘膩,還有就是鋪天蓋地的快感。所以,那一陣過后沒多久,不止秦文,就連宋元都高潮了。 粗重的喘息,摟緊著宋元的脖子射精,弄得又燙又多的濃精從宋元的內褲里沁出,把宋元的腿間染得一片粘膩,靠宋元在他身后的手臂勉力保持直立姿勢的秦文還在平復,便聽到了宋元帶著滿足的韻味和些許命令意味的聲音。 “乖,幫主人把內褲脫了?!?/br> 兩只手在秦文聽到命令的瞬間就向上走,扶上了宋元的胯部,手指勾住了宋元內褲的兩邊,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下意識做了什么,秦文雙眼睜大,咬住下唇,手就停在那兒不動了。 然后,等宋元向秦文的方向微微傾倒身體,屁股抬起一點時,秦文的手又動了。就好像一秒也不能讓宋元維持這樣她可能會感覺到不舒服的姿勢一樣,快速把內褲從宋元挺翹的屁股上脫到她腿間,秦文臉紅自己過于聽話的同時,毫無意外的聽到了宋元刻意挑逗的聲音,“秦文老師還挺聽話的嘛,是個好苗子?!?/br> “不、不是的?!闭f著否定的話,腳卻后退了一步,然后手幫宋元把內褲從她兩條又白又滑的長腿上脫了下來,秦文的眼神驚疑不定。他怎么感覺他好像都快不認識自己的身體了?到底他和宋元誰才是他身體的主人? “呵,秦文老師還真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最佳典范啊。嗯~這種類型我也挺喜歡的?!鞭揶淼牡?,抓著秦文半開的襯衫把他又拉得緊緊靠著自己,其實,此時剛才試探的說出命令的宋元心里的疑惑和震驚并不比秦文少一星半點。 因為秦文,也即是秦無予,他掀起大規模復制人反叛運動的根本原因是他所擁有的關于宋元的記憶,又因為宋元的師傅已經退役的宋樂理上將的力保,所以作為復制人的秦無予并沒有被銷毀,而是被審判法庭處以了在他本人看來比死更可怕刑罰——抹去他所有關于宋元的記憶。 所以,按理來說,秦文是不應該還這么對宋元的命令毫無違抗之力的。 宋元總有種不好的猜想,她覺得秦文現在的狀態,一定是他對他的身體做了什么可怕的改制才能做到的。也許,她還得再好好查查當年的事。 眼睛一閉一睜,斂去不該屬于一個普通色狼體育老師的暗色,宋元按著秦文腰的手一點點下沉,讓他抵著她嫩xue的粗大roubang漸漸全部沒入了她的嫩xue。 “啊啊......不行的......別這樣......好舒服......啊啊......好棒......怎么會這么舒服......別......太過分了......什么聲音......不要......不要在這里了......求求你了......拜托......宋元老師......嗚......好棒......不要在這里......” 剛才只淺淺的被動抽插了兩下宋元的嫩xue,秦文就感覺舒服得不行了,現在大roubang盡根沒入抽插,秦文才無法控制的自己主動撞擊了沒幾下,他的身體就爽得一點力氣也沒有,接下來只能靠著質量很好的褲襪被宋元推拉,被動的抽插宋元的xiaoxue了。 從鏡子里看到自己滿面桃紅,眉目含情,紅唇輕啟發出聲聲呻吟的主動抱著宋元的脖子,被宋元cao縱著抽插她嫩xue的sao浪樣子,喊著不要不行,拒絕承認鏡子里那個誘受是自己,秦文閉上了眼睛。然后,才閉上眼睛沒幾秒,秦文就感覺宋元按他屁股的手突然消失了。緊接著他聽到了一聲打響指的聲音,然后,他就開始聽到音色熟悉的呻吟了。 開始沒認出來,秦文是突然發現這間故障的衛生間竟然不只是沒人,深處的隔間里還有兩個和他們一樣的人,所以感覺到害怕、擔憂、羞恥和興奮,后來認出來了那兩個聲音的主人,秦文心里的害怕、擔憂、羞恥猛增不說,還新舔了一種奇異的背德感。 應該要傷心,應該要痛苦,應該要害怕,可是一點也不傷心,一點也不痛苦,害怕也不是那種理想中應該有的害怕,秦文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做夢了,否則在這種發現未婚夫和女人有jian情,而自己又被迫和變態女同事做了的時候,他為什么連偽裝傷心痛苦害怕都做不到,只能這么興奮享受? “別......別......不要了......jiba都射空了......不行了......要壞掉了......腦子要被快感燒壞了......主人放過我吧......放過我......” 腦子越來越混沌,哭著晃動腰配合宋元的動作,jiba抵在zigong口的粗糙凸起上死命磨蹭,馬眼被磨得一陣陣要命的快感被掀起然后擴散至四肢百骸,秦文渾身打顫,原本抱住宋元后背的手把宋元襯衣的背面揉得一團亂,嘴里終于叫出了那句好像在心里藏了很久的主人,射不出精水的jiba又一次體驗到了射精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