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風塵】
徐爺坐在樓外的石桌邊,陽光晴好帶著春日的生機勃勃,雖說云水塢日里事情不多,但其實也是有事要做的,但徐爺今兒卻沒心思,呆呆坐在那兒發呆。 蕭定權的經歷在徐爺眼里與別人沒有什么不同,他沒有奚落也沒有同情,過多的不過是對世事的感嘆罷了,只是昨晚那個男人來過后徐爺卻生出了不一樣的情緒。 憐憫之心。 徐爺聽見腳步聲,回頭看見從訓閣走來的蕭定權,二人四目一瞬間對上,蕭定權沒有奇怪,只是徐爺卻是微微蹙起了眉頭,自己衣冠楚楚的,而蕭定權因為剛從訓閣回來,一身赤裸。蕭定權只是淡然的福身,然后走進一樓的浴池,徐爺這才回過神來。 又過了許久,蕭定權從屋里出來,已經換了常服,看見徐爺依舊坐在那里,因為聽到自己聲音又蹙眉看著他,蕭定權微微一愣,腳步一頓后向徐爺走來。 “徐爺可是有事?”蕭定權率先問出口。 徐爺張了張嘴,卻似帶猶豫似帶為難的樣子,最終嘆了口氣,看著蕭定權說道“昨日他過了?!币凰查g徐爺看到蕭定權瞳孔一震,又道“正好看到你服侍吳三爺?!?/br> 寂靜,徐爺看見蕭定權忽的握緊的拳頭,眸子劇烈顫抖,帶著渾身的細顫,胸膛劇烈的起伏,呼吸聲沉重萬分,徐爺想說些什么,卻發現什么也說不出口。剛想伸手去碰蕭定權的手,蕭定權卻猛的收回,然后,忽的長舒一口氣,攥緊的拳頭倏地松開。 蕭定權呵呵笑了兩聲,他明白徐爺的話,看出了他的情緒,蕭定權知道他也意外那人的冷酷無情,這就是他。如果從前就算認命,蕭定權卻依舊帶著一絲期待,可如今蕭定權明白了一切。 蕭定權微微福身,說道“徐爺可還有事?若無事奴就先退下了,夜里還有的忙,奴先回房休息了?!笔挾嗾f這話嘴角還帶著微微笑容,一種釋然一切的笑容。 徐爺看著蕭定權上樓的背影,從前總是微微佝著的身子不知何時已經筆挺,他忽然有種感覺,這個人已經是無歸了,再沒有那個裝著蕭定權高傲的靈魂,徹底淪落風塵。 下午徐爺抱著新做的衣裳前來,真巧碰著蕭定權正在浴池做著準備,準備夜里的忙碌。 蕭定權在一旁的春凳跪趴下,一旁的小廝拿來灌洗的器具,熟練的灌洗干凈,然后蕭定權入了浴池清洗干凈身體后,在那羅漢床上躺下,小廝洗了手,取了脂膏在手,開始在蕭定權全身按摩揉捏,不一會兒他渾身就透著幽香。 小廝遞上飾品,盤子里是玉勢金鈴紅繩,只見蕭定權躺上逍遙椅,自如的把雙腿擱在手把上,微微探身然后自如的伸著手指為自己擴張xue口,玉白的手指在艷紅的xue口進出,稀碎的有水聲泛起,還有蕭定權悶悶的喘息呻吟。 就見他雙手扶著三指寬玉勢,輕輕一戳一戳著xue口。然后緩緩塞入頭部,蕭定權喉口的呻吟破口而出,紅著臉頰微微張口吐氣,一旁看著的徐爺,騰地血氣上涌,不自覺的吞口水。只見蕭定權雙手握著玉勢徐徐抽插,緩緩推進,直至把七寸長的玉勢全部推入,喉口壓制的聲音長舒一口氣,稍喘勻了氣息后蕭定權然后將那紅繩熟練的縛上自己前身。然后才起身揉了揉自己乳首后佩戴上金鈴,取了徐爺手里的紗衣穿上。 “這紗衣似乎比以往厚些?!笔挾啻┲喴伦屑毧戳丝?。 徐爺回神后看著蕭定權,他確實把紗衣做的稍厚了些,不比之前的透明可憐,這件是若隱若現的,倒有了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不必之前的差。 “啊……是啊,你是頭牌自然比不得別人?!?/br> 蕭定權看了他一眼,嘴角只是微微一勾,這一笑,徐爺整個人一顫,自覺的自己血氣匯聚下半身,只覺得熱的難受。蕭定權也不比從前了,一眼就瞧見了徐爺的變化,嘴角笑意更濃。 徐爺還沒反應過來,只見蕭定權在他身上跪下,伸手就去觸碰徐爺下身,徐爺下意識的后退半步,卻見蕭定權膝行一步,笑著道“奴服侍徐爺?!?/br> 軟綿綿的一聲,蠱惑著徐爺的意識,然后就不動了,只見蕭定權掏出徐爺的巨物,熟練的摸索著的柱身,然后一點點的吮上頭部,然后慢慢舔舐吞吐,直到全部吞進口中。 徐爺倒吸一口冷水,本就半硬的器物更是堅挺,隨著不斷深入喉口,緊致蠕動的感覺刺激著徐爺的神經血脈。不一會兒就沉醉在蕭定權的口中,徐爺只覺得通體舒暢,蕭定權徐徐抬頭,艷紅的舌頭上是徐爺的恩賜,蕭定權舌頭一卷吞入口中,又低頭將徐爺器物舔舐干凈。 “徐爺若是有需求,奴隨時侍奉?!?/br> 徐爺眼睛回過韻來,忽然有些慌亂的收拾了衣服,轉身離開的時候略顯倉皇。 那日之后,蕭定權好像換了個人,他徹底成了云水塢的頭牌倌人,倚門賣笑,玉體橫陳,對著所有客人露出絢麗的微笑,迷剎所有人。沉溺在rou體的快感里,放浪形骸。 掌燈時分,徐爺蹙著眉看著院子的涼亭里,蕭定權雙手撐著石桌,身后的恩客撩起自己袍子塞進自己腰帶,急吼吼的扒了蕭定權的衣裳,扶著巨物就開始cao弄。 “嗚……啊……爺慢些……xiaoxue被插得好疼……嗚……”不一會兒,院子里盡是皮rou拍打的聲音,蕭定權甜膩高亢的呻吟縈繞在四周,聽的人面紅耳赤。 “慢些,怎么好,慢些,慢些怎么滿足,你個小yin娃!”那恩客依舊奮力cao弄,還時不時的拍著蕭定權的臀部,惹得他xuerou一陣一陣的蠕動。 “嗯……”恩客舒服的一聲哼,“真會吸!”說著摸了把二人交融處,隱隱水光,潤澤光滑。于是說道“瞧著冰清玉潔,一cao弄就淌出水來,明明被那么多人玩過,還這么緊,你說你是不是天生就該被男人cao弄?!?/br> “嗚……是……奴天生……就該……” 二人yin聲浪語,好不快活,那恩客時快時慢,時深時淺,惹得蕭定權低沉高亢的呻吟聲連綿不斷。直到恩客留下白濁,才退出身,那白乎乎的液體慢緩緩的順著大腿流下來。還未等蕭定權喘勻氣,那恩客就翻過蕭定權身子,手一推按在石桌上,抱住蕭定權玉白的身子,捧著蕭定權此刻艷紅的雙唇一通啃,手不老實的從上到下摸了個邊。 摸著摸著又是興起,兩手就抬起蕭定權的雙腿,讓他盤著自己腰身。說著“你可真是要把我榨干了?!?/br> 蕭定權略橫了他一眼,此刻的蕭定權眉眼紅潤,淚帶春情,這一眼更似眉眼,就聽著恩客的話后,微微探身瞅著恩客下身挺起的巨物,說著“那奴可就罪過了,不如爺回去……” 蕭定權說著推諉,可盤著的雙腿卻收了收緊,腳跟有意無意的點著恩客腰背,那那人只覺得血氣更旺,咬著牙說道“你個小妖精,你難道不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著挺了挺腰,巨物戳了戳xue口。 蕭定權輕聲一哼,只見他伸手握著恩客巨物,纖長的手指握著紫紅的巨物,可讓人血氣翻騰。只見蕭定權引著那巨物往自己xue口去,那恩客哈哈的笑,于是又是一場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徐爺目睹了一場極樂,那客人走時還依依不舍,抓著蕭定權臀rou不放,好不容易送走了,蕭定權撿起一旁的衣裳,也不穿上,赤條條的大搖大擺的往自己小樓去。 徐爺擰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