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玩奶威壓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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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謝少欽逆光看著躺在床上難耐打滾的修士,蹙著眉頭上前,大力將他翻了過來。 “你怎么了?!?/br> “唔!”丁籌沒想過這種時候會跟小老公面對面,嚇的呻吟破口而出。 雖然身體上的情潮跟外界觸摸不一樣,不會被小老公感覺到,但他頻繁用腿擠壓性器的動作肯定是暴露了。 然而他控制不住。 動物的發情期就像人類持續硬挺時的狀態,腦中一片漿糊只想找個洞沖進去,或有個棒狀物插進來。 “給……給我……”丁籌沒有恍神多久,很快便從被喜歡的人發現自瀆的羞恥,轉變成一種對愛人身體的莫名渴求。如果此刻站在面前的人是謝仙君,那他拼了命也會裝出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因為他知道,謝仙君注定不會在意自己,也注定不會幫自己。但小謝不同,他那雙如墨般漆黑的眼睛,正深情的望著他的珍寶,仿佛其中蘊含著巨大暴風,想要隨時咬上來…… 如果是小謝的話,會讓我舒服吧? 丁籌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摸上了謝少欽暴著青筋的脖頸。 這動作如同邀請般,使原本就繃緊發條的男人瞬間撲了上來,咬住了丁籌散亂衣物下的鎖骨,繼而用那修長的手指扯亂了他的襲衣。 感受到在胸前撕扯啃咬的柔軟嘴唇,丁籌卻突然后悔了。 如果我現在跟小少欽做了,然后過不了多久又突然穿回去了怎么辦? 等待一個來去無蹤的普通朋友也許沒有那么痛苦,但若是等待愛人…… 丁籌不敢想,如果自己跟小老公身心合一后突然消失,會產生什么絕望的后果,他倒是不怕對不起謝仙君,畢竟那枚元嬰碎痕都在老公小臂上,若是他真同小謝啪了,從而影響到了大謝豈不是更好。 但他萬一再也回不來了呢?讓小孩等他上千年嗎?不行、這樣絕對不行!僅存的理智終于戰勝了情欲,丁籌一把抱住正啃在胸口的那顆黑腦袋,有些顫抖的說道:“停下……咱們還不能……我會消失,會消失……” 謝少欽卻沒有停止的意思,對方這欲拒還迎的姿態,更是令他升起了報復欲,修士又在騙他了…… “好啊,那你消失看看?!敝x少欽一口咬上了丁籌渾圓的奶子,像是那東西里真會流出什么甘甜汁液般嘬弄。 “??!”圓滾發紅的rutou,顫抖的挺立起來,將不算太平整的紅色尖尖,撐出吹彈可破的弧度,母獸那會本已痊愈的牙印處,又清晰的蓋上了個全新的紅痕,小小一圈齒痕,正好將整個rutou包起。 “混蛋!出血了?。??”丁籌趕忙使出大力推搡胸口的男人,這次的咬痕比上回還要狠,如果不用木系術法治療,怕是幾天都消不下去。 型男謝是對rutou有什么執念嗎,竟然這么喜歡咬這東西。 然而正當他下定決心,想著即便動用境界壓制,也要讓小老公松口時,卻突然又感受到了熟悉的眩暈感。 哦豁,完蛋。 臨走前,丁大修士只來得及對小少欽吼出一句:“我好像要走了!你——” 你要好好的。 好好的生活,好好的修煉,別被壞人欺負,也別為注定的離別神傷。 黑暗中的墜落,丁籌拼了命的想要將身上的衣物拉整齊,但不論有多努力,仍舊只能在黑霧與詭異的呢喃中直挺挺的癱著。 他想,如果這次回去的時候也掉在了謝仙君的懷抱中,那得多尷尬啊。 自己現在情欲彌漫坦胸露乳,rutou周圍還有個牙印。 仙君會怎么想他?覺得他是個不檢點的婊子?大婚才過就跑出去亂搞?還是壓根不聞不問,冷淡的幫他提上衣服,蓋住那明明是自己咬出來的紅痕? 大概率是后者,丁籌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 他的仙君就是一塊冰、一塊雪、是那長情山頂終年不化的銀白,從不會為這一小團螢火而動容。 熟悉的沖力與懷抱,這已經是丁籌經歷的第三次了。 只不過目之所及不是漫天的風雪,而是仙君洞府內那貼著紅囍字的天花板。 他……躺在仙君懷里,仙君……仍坐在喜床上。 “仙、仙君……”丁籌慌忙起身,想趕快把散開的衣服拉上。 但他的手腕,卻被一雙炙熱的大手禁錮住了??纯聪删前子癜愕钠つw,丁大修士簡直不能將手腕上的熱度與之匹配。 “你……放開我!”丁籌就看著謝仙君將自己的胳膊掰開,認真仔細的觀察他青紫的胸部,以及奶頭上紅艷艷的牙印。 “誰做的?!毕删穆曇羧耘f平淡無波,但聽起來好像更冷了。 丁籌無端打了個激靈,羞恥的別開頭:“沒、沒誰……” 奶頭上突然吃痛。謝仙君用兩根手指捏住了那顆軟彈可口的櫻桃,用力碾了一下。 “嗷——!”丁籌吃痛,絕望的扭動身體想逃脫謝少欽的禁錮。 “誰做的?!敝x仙君再次開口,聲音更加冷冽刺骨,與之不同的卻是溫和揉捏紅纓的動作,他的手指很熱,但動作卻無比溫柔,指腹貼著丁籌奶頭將嫩rou擠的冒出,再拉的長長的,偶爾還用整齊的指甲搔刮乳孔,逐漸向內深入…… 那個圓圓的深紅色小rou球,似是有著自我意識般黏蹭著仙君的手指,被按下去還會彈起來在蔥白的指尖流連,好不快活。 “啊、啊啊……”丁籌快到極限了,原本他就因為吸食了動物的靈魂陷入偽發情期,下體雞兒梆硬,再加上又被凌辱敏感的rutou,更是饑渴難耐,只得無助的呻吟:“仙、仙君……饒了我……我不行了——” 謝少欽看著懷中人這副眼角發紅,微微吐著舌尖的yin蕩模樣,眼睛黑的可怕。 “聽話?!?/br> 低沉的聲音在丁籌耳邊響起,同時到來的,還有一股強大又不容反抗的威壓。謝仙君這兩個字,用上了高位者的境界壓制。 “啊————!”丁籌渾身抽搐,下體沒用任何撫慰就激射了出來。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個變態,威壓原本是高階修士用來逼迫低階修士就范的手段,一旦仙君釋放出威壓,他就會渾身如同遭受重壓和細微電流般顫抖,然而這感覺,卻讓他本就勃發的性器高潮了。 “呼——呼哧……”高潮中的丁籌挺直了身體,而后又慢慢倒進仙君那溫暖的臂彎。 不自覺溢出的生理淚水到底還是被忍了回去,但他卻忽略了伸出的軟舌尖尖所帶起的那條細微涎水絲線。 口水斷裂,從唇角流下。 可能終于回到謝仙君身邊有了安全感,也可能因為遭受了高于兩個境界的威壓逼迫,丁籌像是個沒骨頭的娃娃般癱在仙君的臂彎中,流著涎水小聲呻吟出真相:“是你……” 謝仙君那雙暗沉的眼睛看過來。 “咬我奶頭的人……”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