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謝安良的包養條件,飛機上給謝總塞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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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葉輸和那個奶狗體育生約過后,她的生活就像開了掛一樣。原因是因為,她第一次約過的那位三十歲男人,謝安良,突然找到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葉輸點贊了他的動態引起了注意,對方居然要和她建立長期炮友關系。 葉輸當時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不敢相信,和對方反復確認后,她才相信,自己走運了。謝安良這個人背景太神秘了,又仿佛知道她很缺錢,隨隨便便轉了五萬塊錢給她,葉輸立馬就收了。她缺錢,該拿的時候拿,不矯情,畢竟雙方約炮她也是出力的那一方。 雖然這五萬塊錢在謝安良看來,是個微乎其微的小數目,但對葉輸來說,用處大了。她當即繳了物業費,水電費,給車加滿了油,還剩下幾萬。 這幾萬足夠讓葉輸休息一陣了,她前段時間賣腎賣的有點過火,眼下沒多少心思。就連花店的兼職,也好幾天沒去了。只想每天躺平。 這導致許鳴然時不時的發訊息問候她,葉輸每次也耐著心回復他,誰能拒絕一個經常關心自己的小奶狗呢? 再有就是葉輸休息的時候不是全然沒事做,對于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把姑媽從獄里面接出來。上次宋梓序和她一起吃飯的時候說過有線索,事后葉輸一概問清楚了。 宋梓序說,姑媽入獄原因是因為,動了某人的大餅了。背后黑手另有其人,姑媽不過是個替罪羊罷了。 這讓葉輸大為震驚,究竟是什么只手遮天的人物居然這么肆意妄為?她瞬間感覺有一只無名的大手,遮蓋了她生活中的所有陽光,自己就像那只手中的螞蟻一樣,對方只要隨便動動手指,就可以把她捏死。 怪不得…怪不得姑媽叫她不要繼續查……一只螻蟻怎么能妄想逃出巨人的手掌心呢? “嘟嘟嘟”手機響起。 葉輸回過神來,拿起一看,是謝安良打來的。 “怎么了?”葉輸問。 “……”謝安良沒有說話。 “怎么了?”大概葉輸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可能太沖了,便放緩聲音又重新問了一遍。畢竟謝安良也算是自己的金主了,總不能對他和對宋梓序那樣吧。 “你這幾天有時間嗎?和我去A市出差吧?!?/br> 雖然謝安良這句話是個問句,但他語氣里面全然都是不可拒絕的意思,葉輸也無法拒絕。 “哦,好?!?/br> 雖然不知道謝安良為什么找她一同去出差,但既然都答應了,當天下午就和他一塊搭乘了航班飛往A市。 全程十三個小時,到達目的地怎么說也要第二天了。好在謝安良這個人大方,給二人買的都是頭等艙的票。 葉輸看著坐在座位上,看報紙的謝安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雖說上次和他約炮的時候,完全不用顧忌什么,但這一次不同,往常那些對男孩子說的sao話,此刻她卻說不出口。 謝安良渾身散發著儒雅的氣質,讓人不敢輕易冒犯。自打剛才在檢票口,謝安良也是抿著嘴唇不發一言,除非必要之外,他絕不會多說半個字。 這讓葉輸自然而然理解為謝安良這個人的性格也許就是如此。直到葉輸躺在座位上,昏昏欲睡。一上飛機就看報紙的謝安良說話了?!澳愫苋卞X?” 若是別人,被這么冷冰冰的語氣問話,多少會覺得不被尊重。但葉輸沒有,她躺在座位上,動也沒動,懶洋洋的回了聲,“嗯?!?/br> 大概因為醞釀出了些許睡意,懶洋洋的鼻音帶了些撒嬌的意味。讓謝安良的語氣溫和了不少?!耙悄阆腴L期維持這種關系,我絕不允許你身邊還有其他人的?!?/br> “嗯?”葉輸這回醒盹了?!斑@話怎么說?” “你的那些男性朋友,都要一一斷干凈?!敝x安良說道。 “你怎么知道?”葉輸問道。 謝安良抿唇不語,神色認真的看著葉輸。 “你調查我?”葉輸神色有些不悅。 明顯感覺到葉輸生氣了,謝安良頓了頓,而后轉頭看向玻璃。在葉輸的視角,只能看到他水色的嘴唇,還有露出的雪白色脖頸。 “我有潔癖,確定關系前,要調查清楚的?!?/br> 這句話讓葉輸聽起來尤為窩火,怒火在心里蹭蹭的往上漲,但理智還是告訴她,錢最重要,錢最重要。 謝安良看著窗外,心里打定了主意,靜靜的等待葉輸的回答。一時間兩個人之間圍繞著一種沉默,詭異的氛圍。隨后葉輸起身的動作打破了僵局。 謝安良坐在原位,對于葉輸突然的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葉輸在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平靜了一下內心。反復算來,和謝安良保持炮友關系比什么都拿的錢多。但是她的心里卻生出了一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意味。 她調整好心態,準備出去答應謝安良。忽然門把手從外面轉動,謝安良走了進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葉輸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佯裝出依舊還在生氣的樣子,閉唇不答,只盯著謝安良的臉看。 “我…沒辦法接受你和其他男人……”謝安良睫毛顫了顫,依舊保持自己內心的原則,說出了這句話。 “我知道?!比~輸快速打斷他的話。 “嗯……” 衛生間就他們兩個人,誰都不說話,沉默尷尬的氛圍又重新升起。但是沒多久,就被門外的敲門聲打碎了。 “里面有人嗎?” 謝安良有些慶幸敲門聲來的及時,他剛想應聲,隨即被葉輸搶占了先機?!坝腥??!?/br> 葉輸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把門“咔噠”一聲反鎖上了。 謝安良疑惑不解的看向她。 “既然要確定關系,那先試試品質如何,不然這么多錢,我拿著也不踏實?!比~輸說道。 品質如何……謝安良頓時就明白了她說的什么意思?!霸凇谶@?” 飛機上那么多人,衛生間也不一定隔音……待謝安良反應過來,葉輸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滑進他的內褲,反復蹂躪著他飽滿的臀部。 葉輸不滿衣服之間的束縛,三下兩下就把謝安良的褲子脫了,此刻謝安良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下擺勉強遮住臀部。 葉輸把和謝安良言語間的不滿全部發泄到他白花花的rou臀上,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上面,隨即雪白的臀上立馬浮現出一道紅彤彤的手掌印?!爸x總的屁股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br> 力道太大,謝安良雙手撐在洗手臺上,咬著嘴唇發出了悶哼。 “啪!”一巴掌又扇在謝安良另一側臀部,兩瓣屁股像粉紅色的桃子一樣,在葉輸的手下顫動。 “疼…”謝安良終于從嘴里擠出一個字。 葉輸掰開他粉紅的屁股,露出中間那處紅色蜜xue。驚奇的發現,在她左右招呼謝安良兩瓣臀部的時候,這處紅嫩的蜜xue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流出了潺潺細水。隨即便戲謔道:“謝總,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 “沒、沒有?!敝x安良絕口否認,雙眼含淚咬著水色的唇看著鏡子里的葉輸。 葉輸正在認真扒開他的雙臀,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后xue,私密處被人觀賞的羞恥感讓謝安良突然有些緊張,以至于蜜xue也止不住的流水,向內收縮。 “胡說!不然怎么謝總xiaoxue里的水兒會越流越多呢?”葉輸赤裸裸的的說道。她把手指伸進那處,讓她更驚奇的是,居然沒有任何阻礙,她的手指一進去,就被里面的xuerou歡迎似的絞了進去。 “唔……” “謝總的xiaoxue很歡迎我呢。居然沒有阻礙,莫不是這段時間謝總和其他人做過?世界上不光你一個人有潔癖,我可也有呢?!比~輸壞心眼的問道。一只手在他的后xue處摳挖,一只手繞過他的腰,握住了前面的硬挺。 前后夾擊讓謝安良沒有時間應對,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些呻吟喘息,還有單個字眼?!拔摇瓫]有…唔…都…是買的…在家…” 話不成句,但是葉輸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班?,原來謝總是自己買的假jiba在家自己玩啊?!?/br> 不管是葉輸說的露骨的話,還是她肆意妄為的手,都讓謝安良良好的教養再也難以啟齒,只得呻吟不斷,身子像煮熟的蝦一般粉紅。 隨著葉輸手速的加快,幾分鐘后,謝安良終于身體一痙攣要射了,卻被葉輸堵住端口,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頸間,只聽得葉輸惡劣的說:“不許射?!?/br> 欲望難以抒發,幾乎讓謝安良雙眸起霧,哀求出聲。忽然后xue處被塞進了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讓他止住了哀求。 后知后覺一般,原來他的玉珠手串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葉輸摘了,塞進了那、處。 葉輸把珠子一顆一顆緩慢的推進他的后xue,一直推到底,留了麥穗在外。這才滿意的放開了那只堵住前端的手。任由他噴射出那牛奶一樣的物質。 珠子在后xue里時不時的碰觸到那處凸起,讓謝安良的身體酸軟幾欲倒地。他勉強維持著身體,問給他清理穿衣的葉輸,“我這個樣子、該怎么出去?” 葉輸給他整理好衣物,隔著對方的褲子向里推了推珠子,“謝總覺得滿意嗎?” 謝安良勉為其難的紅著臉,說:“嗯…你把珠子拿出來好不好?”他稍微一動,就感覺到珠子摩擦到后xue那處凸起,腿軟的幾乎沒辦法走路。 葉輸都知道,但她就是要的這個效果,以報復剛才那小小的不滿。隨后就推門而出,剩謝安良一個人足足走了十幾分鐘才回到原位。所幸今天頭等艙的旅客不多,沒人注意到這位“舉步維艱”的儒雅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