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眼擴張,毛巾放置器,rutou下垂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煎熬。到后來可能因為蟻毒全身麻痹,身上已經沒什么知覺了。 螞蟻咬蝕著我的生殖器,讓我即使疲憊至極,連暈過去也做不到。眼球里含著紅色是血絲。 阿山再次進來的時候,我連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用高壓水槍沖洗著我身上的螞蟻,水龍像拳頭一樣擊打在我滿身傷口的身體。 我的睪丸腫得像兩顆雞蛋一樣,生殖器粗的可怖,肛門像小嘴一樣,夸張地鼓起。 被特別涂了糖水的地方還有rutou,現在從以前的兩個偏長的花生米,變成了馬奶葡萄。 [嘖嘖,真是了不得的身體]他表情奇怪地贊嘆著,[不要讓我用更過分的手段對付你了,乖乖] [我想回家]我強撐著虛弱地說,[讓我回家吧……求你了] [回家做什么,有人在乎你嗎,有人來找過你嗎]他靠近我的耳邊輕輕說,[他們都以為你死了] [我想我媽了……]我流著眼淚,忍不住痛哭起來。 他憐愛地吻著我的眼淚,[哎,你不要讓我為難了,好嗎] [你覺得我壞不壞]他問道。 我流著淚點了點頭。 [所以,壞人是不會因為眼淚同情你的,只會……]他摩挲著我的傷口,讓我難過地皺起了眉毛,[更想玩壞你] …… 寸土寸金的M市一所私人別墅里,熱汗淋漓,客廳被改成了搏擊場,十幾個男人在這里鍛煉著自己已然很威猛的體格。 有人來了尿意到了廁所,被洗手臺前的景象下了一跳。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被吊在洗手臺前的一個木架子旁。 他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身體小幅度地扭動著,鼻尖滲出了細細的汗液。 他比一般人大上許多的rutou被一根長長的鋼針連接起來,鋼針上掛著一條純白的毛巾,將rutou拖的直往下墜,讓男人痛苦地扭著英挺的眉毛。 他的下體不合身材地比尋常尺寸粗了一圈,裝在下體的鐵東西巧妙地卡在兩顆讓人想要兜起來抖一抖的大睪丸下面,伸進馬眼里擴開尿道口,露出里面嫩紅的rou。 男人的嘴巴被一個假yinjing牢牢地堵著,泄露不出一點聲音。但是他的眼睛露出了絕對的呼救的欲望。 但是來人只是有些驚奇地看了他一會,尿完尿,非常自然地擦了擦手,還捏了一把他被鋼針穿著的rutou,就離開了。 男人絕望了,來來往往,沒有一個人幫助他。直到一個小個子露出了壞笑的表情。 他拿下來毛巾,男人以為自己要得救了,沒想到小個子拿毛巾吸滿了水,重新掛到了男人不堪負荷的rutou上。 rutou要掉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無聲地尖叫著,他翻起了白眼,大張的馬眼里嫩rou翕動著噴出幾股精尿。 直到深夜,宅子里響起了男人們尋歡作樂的聲音,也沒有人想起將廁所里rutou已經壞到完全自己下垂,而大yinjing因為rutou的痛苦變態一般一直射精的男人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