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化病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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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符把手放在內褲上,眼睛盯著照片,roubang釋放出來。他想著柳哲的樣子擼動起來。 “柳哲這么淡定,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性幻想對象,會怎么想,會討厭我嗎?” 不會,她不是那樣性格的人,估摸只會覺得尷尬,然后漸漸疏遠吧。 呵,真下流啊,自己現在這幅鬼樣子,和那些放蕩談論她的男生又有什么區別。 白符這樣子想著,卻始終舍不得停下手上的動作,他湊近照片,親親照片中的柳哲。她依舊是那副笑瑩瑩的樣子,風把她的短頭發微微吹起了弧度。 她眼波流轉,盯著你看時候,你覺得自己仿佛就是宇宙的中心。但是柳哲她其實對誰都是這個樣子,是個爛好人。 眼淚從白符眼角流出來,從臉頰上劃出一條濕漉漉的痕跡,把枕頭微微浸濕了一小塊兒,“如果她不是個爛好人,就不會管你了?!?/br> 如果她不是爛好人,也許現在又跟以前一樣。難聽的留言,同學們私下暗暗地針對。 還沒轉學前,那幾個混賬把你堵在廁所,放肆的嘲笑,“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也和他那近親結婚的父母一樣放蕩,看著像個女的,不如我們來試試?” 他們當然在你手里討不了好,你把他們打的遍體鱗傷,這次連老媽也保不住你,不得不轉學。他們懂什么那? 就像柳哲說的,他們什么也不懂,他們只是隨著人流起哄罷了。 裝運水果的貨車翻車了,有一個人拿走了水果,剩下的人一哄而上。 但如果有一個人把水果歸還給了車主,大家都會做好事把水果歸還。 這從不是性善性惡的問題,人們只不愿變得與群體格格不入罷了。大家都嘲笑你時,嘲笑你就變成了政治正確。但如果有人愿意默默無聲地捍衛你,那么,就沒有人愿意接著當那個丑角了。 ”爛好人,爛好人!“ 白符越哭越大聲,手上的的擼動動作也越來越快。動作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粗暴了,他卻固執的不愿停下,仿佛感受不到疼一樣,最后終于發泄出來的時候,白色粘稠液體,滿手都是。他麻木的用手紙把jingye擦去,扔到垃圾桶里,把照片揣在懷里,翻身面向墻壁,眼珠亂轉,可能在想些什么。 ”我周末過生日?!薄≈e言,如果是周中的話和她能相處的時間太少了。 “我也沒有朋友?!薄≈e言,前幾天你哥還特地從外地趕來要給你過生日。 “我爸媽工作太忙?!薄≈e言,爸媽聽說你在新學校過得不錯,早早就開始給你籌備這個生日。 “你能陪我過生日嗎?”目標,白符明白,他把自己的處境說的越慘。柳哲就會越心疼他,他內心嗤笑了下,只要目的達到了,誰又在乎手段那? “唉,你周末過生日嗎,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 “不用,咱倆就是一塊吃個飯,去周圍玩玩,開心一下?!薄。尽∥蚁胍?,你給嗎? “好的,那到時候見?!?/br> 柳哲很喜歡騎自行車,為了安全,白符讓柳哲騎在前面,他在后面緊緊跟著柳哲。 這個位置很妙,他可以輕松看見柳哲騎車時候俯下來的細細的腰和剛剛開始發育的屁股。 柳哲并不知道他心里的鬼想法,在上坡的時候屁股會離開座椅用力蹬車輪,白符頓時覺得呼吸更緊了。 幻想柳哲雙腿間凹下去的隱秘的角落,不能想,一想整個身上的血都往奇怪的地方涌去。 兩人騎的幾乎全是山路,一會上坡一會下坡的,山路顛簸,特別是屁股,顛的久了從外陰一直到尾巴骨那塊,整個都是疼的。 這個位置蠻羞人,也不好意思明說,柳哲強忍不適繼續騎。遇到減速帶之類的凸起,屁股微微抬高離開車座,減緩顛簸帶來的摩擦疼痛。 只是微微一個小幅度,看在后面白符眼里卻讓他熱血翻涌,他知道柳哲為什么這樣子,畢竟他自己下身現在也開始疼了。但柳哲做來就別有一番風味,讓人欲罷不能。 騎完上坡之后是傾斜角高達30度的大下坡,倆人終于迎來了放松,因為這段山路車子也不多。柳哲就放開了車剎開始下坡,速度越加越快,風從耳邊乎乎的吹過,競速賽車魅力盡顯。 眼前只有路,兩旁的樹木快速往后退,速度與激情在此刻凸顯的淋漓盡致。所以即使速度已經很快了,柳哲依然舍不得開始拉剎車閘。 卻不防眼前突然出現一個急拐彎,此時拉剎車已經來不及了?。∪绻胍荛_那個彎,短時間急剎車恐怕車尾要翹起來,還是翻車。但是不剎車就可能撞上那個彎,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柳哲原本就是緊緊挨著人行道騎的,她當機立斷,把車微微一側,身子立馬離開自行車,腳也順勢一登。整個人借力倒在路邊的臺階上,自行車則繼續向前沖出了一段距離,最后沖上那個彎。 除了膝蓋擦破點皮,整個人倒還好,只是小磋傷。只是嚇壞了跟在她后面的白符,看到柳哲倒在路邊,整個臉瞬時就白了。急吼吼的停下車,趕緊湊上去。 “怎么了,怎么摔著了?” 白符攙起柳哲,細細查看她有沒有受傷。 “來不及剎車了,這樣子丟車保卒至少還能減少點受傷面積?!绷苄膽B很穩,還樂呵呵的開玩笑。 白符看到了柳哲膝蓋上的挫傷,心疼壞了。伸出舌頭舔了舔柳哲的膝蓋。 一時整個空氣都凝滯了,柳哲睜圓雙眼,不知在此場景下應該說些什么才不尷尬。 白符也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不對勁,他小時候受傷父母就是這樣子給自己舔傷口的。他和他人相處經驗并不多,多的只是打架經驗。他并未意識到這個做法問題出在那里。 他抿了抿舌尖,是血的味道。身體里殺戮的本性一下子被激發出來,與之同時而來的是強烈的性欲。 殺戮,獵食,交配,繁殖,生生不息,是千百年來維持物種繁榮的基本規則。耳朵開始支棱起來。手上的力道也開始變大,緊緊攥著柳哲的腿。迫的柳哲無法收回自己的腿,不得不面對他。 “斯,你先放開我的腿。你擰的我好疼?!绷艹榛刈约旱耐葻o果,和白符打商量。 白符此時完全進入高度興奮狀態,瞳孔放大,心跳加速,大量腎上腺素加速分泌。為了保證動物不被餓死或者淘汰的這一系列機制穩定運行了上萬上億年,為的就是這一刻,撲倒獵物,完成交配。 柳哲看他越來越不對勁,腿又抽不回來。急的甚至蹬他,可是這點小力道于白符而言只是蚍蜉撼樹,他牢牢抓住柳哲的腿,身子低俯著靠近柳哲。然后一把把柳哲抱起來,圈在自己懷里。 柳哲懵了。 白符卻不給她緩沖時間,很快又帶給她另一個震撼。直接捧起她的臉,舌頭沖開她的牙齒。攻城略地,然而不止于此,他輕輕撕咬著柳哲的唇,甚至把柳哲的唇咬破了一個小洞。舔著柳哲的血液。耳朵也終于竄出來。變成毛茸茸的小獸耳,支棱在腦袋兩側。 不夠,我還想要更多。身體里每一寸血液都叫囂著,但他本能又意識到懷里這只小雌獸不是用來吃的,她的真正目的是交配才對。所以他也只敢小口舔吮柳哲的血液,而沒有立即把柳哲撕成碎片。 柳哲大腦已經完全宕機,她盯著白符身上越來越多的獸化特征,耳朵,爪子。百忙之中居然還抽的出空來想一想,這應該是老虎吧,白符居然是老虎,不過白符這名字確實挺應景的,他為什么還遲遲不下嘴吃掉自己? 柳哲身下的硬物硌的她難受,她學過生理衛生,自然知道這是什么。她更加迷茫了,白符在吃飯的時候發情了???她只覺得自己腦門上有一堆問號。 等到白符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時,她才反應過來。拼命地抵著白符的手。 白符想和她交配,自然不會傷害她。但即使如此,柳哲的力量也無法與白符相抗衡。白符一只手制住柳哲,另一只手直接把上衣咔嚓一撕。柳哲的內衣就暴露在外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柳哲完全沒有還手能力。盡管她還沒理清現在到底是怎樣一個狀態,就已經被迫卷入了旋渦之中。白符精蟲上腦,正準備撲倒對方?。∫恢桓觳脖磺苣米?,剛要反擊對方,回頭一看,卻是哥哥。 哥哥馬上把柳哲擊暈?!澳阍趺慈浅鲞@么大的亂子?我平日教育你的話都當屁放了?!?/br> 哥哥把柳哲放在車后座,對著已經半獸化的弟弟教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