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書迷正在閱讀:想要一點懲罰、漫陽、快穿之嫖男人系統、欲女[快穿]、千曉巫、【GB/女S攻】yin虐男小媽 (虐男主/雙性/高h/重口/暗黑、夢醫生、師生禁忌、小婊子和七個大jiba(NPH 暗黑)、危險關系
“叮咚,恭喜宿主,你已經掙滿了10000分,是否學習新的技能?” 肖墨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胸口不住地喘息,呼吸也粗重異常,身上紅紅白白的一片,紅的是男人們在他身上制造的吻痕,幾乎遍布全身,沒有一塊肌膚是完整的。白的是他和男人們射出來的jingye,遍布在他的身上,一看就是剛經過一場大戰。 花xue和rouxue處更是慘不忍睹?;▁ue大大打開,根本合不攏,正隨著他的呼吸一收一縮地開合,里面的媚rou紅艷糜麗,外翻在xue口處,無數白濁和黏膩的yin液布滿整個xue口和下方菊xue處,正隨著花xue的開合緩緩流出。 “呼……嗯……我……” 他動了動,覺得渾身酸軟,一陣酸麻。 那幾個男人,竟然要了他整整三天三夜。 他不記得自己被他們一共cao過多少次了,總之兩口xue中就沒有空過,往往剛出去一根yinjing又進來一根新的yinjing,如此反復無數次,一根接一根,他已經不記得他們一共進來過多少次,自己被輪過多少輪了。 無數次高潮時或者被射精時,腦中都能迷迷糊糊地聽到“叮咚”“叮咚”的積分到賬的聲音。 一萬分竟然在段時間內就這樣掙滿了。 但他的身體也被徹底cao透了,此時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他只說了一句“我先睡會兒”就徹底昏死了過去,沒有回答系統的問題。 一連昏睡了一天一夜,身體才徹底恢復。 到底是帝君之體,恢復起來就是快。 恢復后的第一天他就跑到幾個男人無法找到自己的地方,偷偷打開系統,準備學習功法。 “502,我要學吸靈大法?!?/br> “宿主是否花10000積分學習吸靈大法?” 系統再一次出聲提醒。 肖墨點了點頭。 隨著一聲“叮咚”的聲音,他辛辛苦苦賺的10000積分就在瞬間清了零。 真是掙積分累成狗,花積分如流水。 502萌萌的聲音歡天喜地地傳來:“恭喜宿主習得新的功法,祝宿主早日打敗反派,完成劇情?!?/br> 隨著一陣吵鬧的祝賀的音樂過后,系統又歸于沉寂,仿佛剛才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似的。 這就完了嗎?他已經有了新的功法? 怎么連個學習的過程都沒有?難道不需要自己一點點修煉嗎? 他皺了皺眉,不會又出什么BUG了吧? 早被系統坑習慣的他已經對這個系統的性能產生了某種懷疑。 10000積分如水一般花出去,如果沒有達到相應的效果,那也太不值了。 “宿主不用擔心,這個功法是直接傳輸給你的身體里的,需要用的時候直接調動就可以了。畢竟宿主花了10000積分,不會要宿主自己重新去學習的?!?/br> 502好心的提醒,打消了他的顧慮。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挺好的,省去了自己學習的過程。 于是他決定找什么東西試一試。 不過找什么試呢? 正思考之際,侍者通報紫山上仙求見。 肖墨一皺眉,他現在只是暫代帝君之責,大部分事務都是蕭玄風在處理。而紫山刻意來找他,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事。 披香殿中,紫山上仙手握浮沉放在臂彎,腰桿筆直地站在殿中,目光微閉,露出鄙夷的表情。 似乎只是踏足此處,就已經讓他無法忍受了。 肖墨走到龍椅上坐下,朝一臉傲慢的紫山點了點頭。 與上次相比,紫山對他的態度更加的輕蔑與不屑,似乎根本沒有將他看在眼里。 以前還有些收斂的厭惡,此刻更是明顯地表現在臉上,似乎絲毫不想有任何掩飾。 “上仙特意來找我有什么事?” 紫山目光一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帶諷刺道:“你還真當自己是真的帝君了不成?竟然直接坐在龍椅之上?!?/br> 肖墨:“????”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肖墨就一直住在披香殿中,早就已經習慣了這里的一桌一椅,平日里他從未覺得這有什么問題,怎的他突然就過來發難了? 他目光一沉,雙手放在龍椅兩側,腰背挺直,坐得更加瓷實了。 “有什么問題嗎?” “本上仙此次來,就是為了提醒你,天界帝君之位不能一直空懸,更不能隨意找個人來代理,是時候傳給它真正的主人了?!?/br> 原來是想讓他讓出位置的,怪不得態度那么桀驁。 肖墨笑了笑,帶著幾分輕蔑:“傳與不傳,這都是我和蕭玄風的事,還用不著紫山上仙來cao心吧?紫山上仙什么時候權力大到可以去管天界帝君更替之事了?” 言下之意,是指責他太過僭越。 既然人家是刻意來找茬的,那他自然也要見招拆招,他到要看看他有什么招數。 雖說他不與人爭斗,但不代表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隨便在他頭上來拉屎。 紫山雖為蕭玄風的師尊,但畢竟沒有在天界任職,天界的事自然沒有他插嘴的分,更何況還是帝君更迭的這種大事,就更加沒有他說話的分了。 紫山不料他竟然還會回嘴反駁。他本就看不慣他,再加上又知道了他是個假帝君,又在天界做那勾引蕭玄風與沐清遠的荒yin之事,對他更是不恥,現在又沒有了身份的顧忌,自然對他毫無恭敬,想斥責便斥責,想罵便罵了。 “豎子狼子野心,難道你還想霸占著帝君之位不放不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就敢端著帝君的架子來質疑我?別說我是玄風的師尊了,就算我不是,難道清虛派掌門的身份還不夠過問此事嗎?” 他不過是一介游魂而已,怎能與他這個清虛派掌門相比?現在連靈力都盡失,竟然還想霸占著帝君之位不放。 他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拿什么來保住自己的位置。 等他沒有了帝君的虛銜,到時候再弄死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雖然他和他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他勾引他徒弟與清虛派大弟子的帳,絕對不能那么輕易就算了。 就算蕭玄風和沐清遠想護著他,到時候他也有上百種方法讓他死得無聲無息。 肖墨皺了皺眉,他也不是想不到紫山恨他的原因。畢竟連鳳蝶此時還在清虛派待著,而他又是連鳳蝶的師兄,想替她出出頭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他與蕭玄風和沐清遠的事,并非什么秘密,他不認為紫山知道后會無動于衷。 但他此刻卻并不害怕,哪怕他是清虛派的掌門,力量在自己之上。 他也絕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欺壓的。 自從連鳳蝶陷害他之后,他就想明白了,如果自己一直忍讓,一直軟弱,換來的不會是別人的寬容,而只可能是無止境的欺壓和陷害。 就算他原本就并不執著于帝君之位,但也絕不可能現在就如此輕易地讓紫山給奪去。 就算要傳給蕭玄風,也要到了合適的時候,再傳給他。 但絕不是現在。 也絕不可能是由他紫山來說。 因此,他笑了笑,這一笑,帶著三分譏誚,七分凌冽,瞬間將他身上的軟萌氣質一掃,竟帶上了幾分屬于帝君的威嚴。 “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就可以來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