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想要帝君生妖娃(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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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慕絕搖了搖手中的骨笛,閑閑道:“別提了,我在魔界呆得好好的,突然有只妖物闖進我魔宮盜寶,我只好出來追他,誰知一路追到了這里,想來那只賊妖一定是躲進了這妖界了?!?/br> 如今妖魔界和天界這三界暫時處于和平狀態,是以即使魔尊遇見他們也沒有顯示出多少敵意。 但其實私下里三界互相看不對眼,小摩擦一直不斷,比如這種被妖界闖入sao擾的事情,天界和魔界都時有發生。 反過來也一樣,魔界也沒少sao擾天界和妖界。 蕭陌想到,這本書的背景還頗為宏大,原書中不僅僅只有三界,而是一共有六界,除了妖界、魔界、天界這三界之外,還有人界、鬼界、獸界。 只是后三界相對較弱,并不能和其他三界抗衡,所以自然無法參與到三界紛爭中來了。 要說起來,還是天界紀律最嚴謹,最守規矩。 天界中人往往以六界之首自稱,將維護六界重任自行攬在身上,一旦另外幾屆有越軌之事,天界就會自動站出來擺平或者處罰。 所以,天界中人自然形成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心理,看不起其他幾界中人。 而其他界的人也不喜歡被天界束手束腳,往往對他們這種以首領自居的行為多有不屑和抱怨,自然也瞧不慣天界中人。 比如帝君滅妖族捉妖王這件事,在妖界看來就完全是天界在多管閑事,所以妖族對天界充滿敵意也就說得通了。 在這三界當中,就要數妖界最不安分,而且紀律也最是松散,不但時常sao擾天界和魔界,還經常下界去sao擾另外三界,可以說妖族幾乎無孔不入,哪里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哪里就能看到妖族的身影。 而這個魔尊慕絕,書中描述他天生閑散不理事,魔界中的事情大多是他的meimei蓮姬在處理。 原書中蕭玄風放走妖王被罰后,魔界又出現異動,是以帝君讓還未傷愈的蕭玄風獨自去探查,明面上是讓他將功折罪,實則是想讓他干脆在魔界里死了得了。 但偏偏魔界公主蓮姬看上了蕭玄風,一心一意想要嫁給他。 那時的蕭玄風剛死了戀人,又知道自己身負血仇,心灰意冷,自然對蓮姬的火熱攻擊不屑一顧。 誰知那蓮姬手出陰招,趁著蕭玄風重傷之際將他囚禁,然后給他灌了情藥,強行和他發生關系。 當時魔尊慕絕便很生氣,氣的是蓮姬的莽撞行為,但看在唯一的meimei如此鐘情蕭玄風的份上,便給他們在魔界舉行了婚禮。 當時的蕭玄風雖然還未愛上蓮姬,但報仇心切的他也知道有了魔界的助力后對自己的復仇計劃有多重要,所以便半推半就地娶了蓮姬公主。 因為這件事蕭陌大發雷霆,當即宣布將蕭玄風逐出天界,并命人將他強行帶回,削去天籍,抽去他的靈力,將他扔到蠻荒獸界,自生自滅。 而那蕭玄風也因此有了另一番際遇,獲得了新的力量,為他今后反攻天界打下了基礎。 可以說,是蕭陌親手一步一步地將蕭玄風給鍛煉起來的,不僅讓他和妖界魔界同時拉上關系,甚至還成了統領獸界的首領,號令百獸,可謂是威風八面。 原書雖然虐男主,但也是標準的打臉爽文那一類的,男主每次被害都會獲得新的力量,一路收割大腿和美女,除了魔界公主外,還有其他幾個美女也對他傾心不已。 的結尾蕭玄風統一三界,成為了帝君不說,還將幾個美女統統納入后宮,過得比他這個道貌岸然只知道暗害別人的帝君不知道要逍遙幾倍。 蕭陌看了看身旁的蕭玄風,眼看著他和自己的大腿攀交情(他自認為的),不知怎地有一陣酸楚涌上心頭。 他心生一計,既然他能破壞他抱上雷鮫這條大腿,自然也能破壞他抱上魔尊這條大腿。 他現在可沒有讓他去魔界娶那什么魔界公主的打算。 所以他突然朝那魔尊發難:“魔尊慕絕,你又想搞什么花樣?區區一個妖族而已,還用得著你親自前來捉拿?你如此閑庭信步而來,我看明明是想去聯系那妖界,做什么不軌之事吧?” 魔尊抬眼看了看他,看得蕭陌心里一咯噔,因為他現在雖然明面上是帝君,但其實靈力用不順,就連靈魄都不聽他的話,現在恐怕連普通天族人都打不過,更別說是魔尊了。 但他始終端著架子,努力使自己擺出天界帝尊的威嚴來,絲毫不露怯地看著魔尊慕絕。 他想好了,若是他想要發難,他就命令蕭玄風去和他打,打死了最好,打不死他也能阻止他倆結盟,反正橫豎自己都不吃虧。 他正在打著自己心里的小九九,那魔尊卻并不生氣,反而搖了搖頭,聲音如冰似雪,冷而不厲,清雅淡然:“我也覺得奇怪,區區一個妖族而已,怎能如此輕易進入我魔宮盜寶?而且盜的還是那只玉宮壺。那壺可是專為注了育妖珠的男妖準備的。被注入育妖珠的男妖沒有生育能力,必須用那玉宮壺才能懷孕。莫不是哪個小妖族喜歡上了某只男妖,想要他幫他生妖娃不成?” 蕭陌:……………… 這話怎么聽著那么耳熟呢? 一想到今天一早妖王雷鮫就有事出去了,前腳才剛剛回妖界,后腳這魔尊就追了過來,他敢百分之九十九肯定,魔尊所說的那個小賊妖就是那妖王雷鮫沒錯了。 而他去盜寶,想要用在誰身上,蕭陌不用想也知道。 “不過,”魔尊用骨笛敲了敲額頭道,“普通的妖族斷沒有輕易便闖入我魔宮成功盜寶的道理,以他的身手和靈力,說是妖王也不為過,不過妖王不是已經被帝君給關起來了嗎?難道帝君沒看好,竟讓他跑出來了?這我到要問一問帝君了,不知帝君放走這妖王又是何意???” 好吧,居然在這里等著他呢,他說他與妖界有勾結,他就反過來指責他放跑妖王另有圖謀,果然是魔尊,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妖王雷鮫掙脫鎖鏈逃出天獄,是誰都不愿看到的。如今他已經逃入妖界,說不定就是他跑去盜了你的寶。你要去捉他就去吧,我天界絕不阻攔?!?/br> 哼,你另有所指,我就禍水東引,順便讓你們打個你死我活,最好把把妖王給殺了,順便毀了那什么玉宮壺最好。 但那慕絕卻并不被他蠱惑,看了看他道:“我本就是要去捉他的,你卻無端說我和那妖界有勾結。而如今又攛掇我去捉那妖王,帝君,你這前后不一,反而讓人覺得你動機存疑。所以我決定了,反正那玉宮壺我拿著也沒用,就便宜了那妖王,隨他拿去給哪個男妖使好了?!?/br> 蕭陌:………… 不是,他不是那個意思啊,他之前是想激怒他和蕭玄風打,之后是順水推舟想要他和妖王起矛盾,誰知這魔尊一個茬也不接,讓他兩次激將都失敗,反而導致他看起來最可疑了。 這魔尊果真如書中所寫的一般,隨性懶散,想一出是一出,說不去就不去了,此時賴在雄鹿上吹著他的骨笛,將兩人當成了空氣。 一旁的蕭玄風走到他身邊道:“這魔界和妖界本就蛇鼠一窩,他們之間有什么恩怨也和我們無關,父皇不必理他,我們自行回天界便是?!?/br> 蕭陌也覺得甚是,這魔尊看起來雖隨性,但心思捉摸不定,并不是那么容易隨意挑撥的。 看起來突破點應該還是在那蓮姬身上,只要阻止了蕭玄風和那蓮姬在一起,便能阻止他和抱上魔界這條大腿。 于是準備離開,誰知這時魔尊卻停下手中骨笛,看著蕭玄風道:“你說誰蛇鼠一窩?那雷鮫是蛇沒錯,本尊難不成還成了鼠了?殿下如此侮辱本尊,還想拍拍屁股走人嗎?” 原來讓他生氣的點竟然是這個嗎?果真是性格隨性,捉摸不定。 蕭玄風上前一步,樣子不卑不亢道:“在下并非此意,尊上要怎么理解是你的事,是鼠是蛇,尊上自行選擇便是?!?/br> 蕭陌:干得漂亮??! 他按下心中的快意,準備再加一把火:“魔界和妖界向來喜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互相sao擾亦是常事,我兒此話并無錯處,不知尊上為何如此在意?難不成真被我兒戳中了痛處?” 生氣吧!打起來吧!最好兩敗俱傷,永無交好的可能! 蕭玄風聽了他這話不禁扭頭看了看他,眼眸深處透出復雜的神色。以前的父皇可從來不會這樣維護他的。 那魔尊果真氣上心頭,從白鹿上站了起來,用骨笛指著蕭陌道:“你天界向來以六界之首自稱,卻不知這‘首’是誰封的?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么本事,你們又是蛇是鼠?!?/br> 說著飛身朝二人攻了過來。 蕭陌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和他打,于是立馬退后一步,對蕭玄風道:“我在妖界受了點傷,不宜出手,玄風和他切磋一下,讓他知道我天界到底為何為‘首’,莫要丟了我天界的臉面?!?/br> 蕭玄風一皺眉,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心中覺得有哪里不對,但魔尊已經攻了上來,讓他來不及細想,只好迎面和他纏斗在了一起。 蕭陌心中的小算盤總算是成了,抱著靈魄退到一旁看好戲。 蕭玄風身為主角,本事還是有的,即使是魔尊也沒有討得了多少好處。 特別是他那一套劍法,挽得是龍翔鳳翥、變化萬端,劍光耀目,將他一身銀甲應得是鳳彩龍章,氣勢恢宏。 蕭玄風有一把神武,名叫厄來,聽著像是一把能招來厄運的劍,但其實是一把能斷靈斬厄的神劍,是專門用來斬妖除魔的。 而且為了避免自己斬錯,它還有判斷妖魔的能力。 此時那把劍被蕭玄風舞得虎虎生風,氣象萬端。 另一邊的魔尊也不遑多讓,他沒有拿什么武器,僅僅只用手中骨笛便攔下了蕭玄風的劍擊,可見那也不是一般的骨笛,恐怕多半也是神物。 兩人打得是難分難舍,蕭陌站在一旁看好戲,心中還暗暗為那魔尊加油鼓勁。 魔尊在和蕭玄風纏斗之際,忽而投過來一個探究的目光,看得蕭陌心中一激靈,感覺哪里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魔尊畢竟是魔尊,僅憑靈力就要比蕭玄風高出幾千年不止,在和蕭玄風打斗之際,還有余力分出來和蕭陌說話。 他身姿翩躚,聲音穩健,仿佛不是在和人打架,而是在河邊信步游玩,連心情似乎都很好。 “帝君就不怕我將你愛子給傷著或殺了嗎,竟獨自在一旁隔岸觀火?莫不是太小看了本尊一點?” 說著他袖袍一拋,掀起一股冷風,袖中似藏著千萬顆冰凌,顆顆尖銳無比,直朝蕭陌這邊飛來。 蕭陌暗道不好,誰知這魔尊竟然還有余力來攻擊他?他的確小看了他一點,看來僅憑蕭玄風是打不過他的。 倉促間他抬起雙手,首先想到的是護住面門。那冰凌來到他的近旁時,靈魄彈出一股靈力,將他面前的冰凌擋下不少,但還是有許多打在了他身上,將他的衣袖和下擺給打穿了。 不過魔尊似乎并不想傷他的樣子,冰凌只是打穿了他的衣衫,卻并沒有真正的傷害到他。 等那陣冷風過后,蕭陌才放下手,一睜眼看到的卻是魔尊慕絕那美貌絕倫的臉,此時正隔了不到一尺的距離,正正地面對著他。 蕭陌這才看清他的眼眸,竟然是如冰雪一般的冰藍色。那眼睛美麗冰冷,此時帶著探究,一臉好奇地看著他。 如此美麗的一張臉近距離地盯著自己看,讓蕭陌有一瞬間的失神。那魔尊卻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用骨笛抬起他的下巴,鼻尖動了動,忽而勾起唇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竟是如此,難怪那條蛇要親自前去盜取玉宮壺,原來那男妖竟是……”他手指一轉,袖中又飛出千萬條冰凌,不過此時不是尖銳的攻擊所用的那種冰凌,而是長條如帶狀。那些冰凌如同無數只觸手,瞬間將蕭陌周身包裹,將他緊緊縛住。 蕭陌瞬間就覺得如墜冰窖,動彈不得。 “你干什么?!” 是蕭玄風的聲音,他似乎十分著急,語氣中帶著擔憂。 蕭陌冷得渾身顫抖,卻不忘朝他看去,緊皺的眉間光華萬千,他看到蕭玄風提著厄來一臉焦急地上前,準備阻止眼前的一切。 為什么要那么焦急?你不是很恨我嗎?我被魔君殺了你不是應該高興才是嗎? 蕭陌在極度的寒冷痛苦中想。 身上刺骨的冰寒將他徹底凍住,魔尊在蕭玄風攻上來的前一刻將他托起,瞬間飛到了那白鹿身上,對對面睜大眼睛焦急的蕭玄風道:“那妖蛇拿了我的東西,我便拿了他的心愛之物,他拿到東西后無處可用,自然會來找它的正主。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父皇,他畢竟是天界帝君,我并不想引起天魔兩界的紛爭。等用完后自然會完璧歸趙。你且去吧?!?/br> 說著驅動那白鹿,瞬間便離開了惡川,以rou眼無法看清的速度瞬間離開了蕭玄風的視線。 等他離開后,惡川以及兩岸的堅冰白雪便在一瞬間融化,恢復成它們原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