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1001反派終究獨自扛下了所有,小惡魔暗中謀劃,殺氣騰騰的俠客發覺身體異常
書迷正在閱讀:清冷美人的另一面、情之所鐘(受寵攻文合集)、吃rou小甜餅、反派帝君的OX自救之路、想要一點懲罰、漫陽、快穿之嫖男人系統、欲女[快穿]、千曉巫、【GB/女S攻】yin虐男小媽 (虐男主/雙性/高h/重口/暗黑
“長樂,你先坐下喝杯茶?!?/br> 待呂朔確定卞鴻衛已經徹底遠離客棧,他歸刀入鞘,上前關緊邊框已經出現裂痕的窗戶。 窗外細雨早已停歇,濕潤氣息混合著瑩色月光灑落地面,驚心動魄的對峙后,寧靜重返人間,偶爾傳來一兩聲犬吠,打破城鎮的安眠。 注視著夜色恍惚好一會,呂朔摸過沒有傷口的嘴唇,口腔里沒有血腥味,他低頭,衣服齊整穿戴在身上,只有些因和衣而睡留下的皺痕,乳首……和后面那處也很正常,沒有疼痛感殘留。 好像真的只是個怪夢。 “金烏哥哥,你沒事吧?”點起的燭光下,青年捧著已經涼透的茶水,小口啜飲著,呂朔一回頭便能望見他格外擔憂的目光。那令俠客驚疑的心頭泛起寬慰:“我沒事?!?/br> 同時,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仿若觸電,連后xue都下意識收縮一下,收攏得更緊。 見鬼!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呂朔內心暗罵了聲,強行揮去怪夢帶來的影響,走近甘凜坐下。 他沒有如往常般挨著在甘凜身邊,而是另外取了張椅子過來,隔開一段距離。甘凜注意到這點,心中偷笑一下,表情卻很是不安,甚至紅了眼眶。 呂朔瞅見甘凜泛紅的漂亮眼尾,愣在當場。他第一次看見甘凜這幅模樣。以往甘凜面對外人時總是安靜的,恰如一個端方清貴的公子形象,只有兩人獨處時,在他面前,甘凜才會脫下束縛性子的規矩,露出天真愛笑,慣會撒嬌的孩子氣一面。 但哪怕是初見告知他全家因路盜身亡,甘凜從未流過眼淚,也未露出如此明顯的憂郁神情,他總是笑著的,用笑意掩飾自己的逞強,豎起內心盔甲。 他睡著時,一定發生了大事! “長樂,抱歉,是我給你帶來了麻煩?!眳嗡窂氐灼查_夢境,他甚至懊惱自己的拖延與遷怒,耽擱了最重要的事情,“卞鴻衛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你和我詳細說說,我睡著時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剛醒來時聽見的憤怒罵聲猶在耳畔,呂朔分析認為,一定是卞鴻衛讓甘凜受了委屈!甘凜面若好女,清俊又不失少年英氣,是足以享受瓜果盈車待遇的俊美男子,兼之不會武功,卞鴻衛萬一起了yin邪心思,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原本呂朔根本不會想到南風這方面,最多以為是卞鴻衛冷嘲熱諷,使得甘凜遭受屈辱,然而怪夢里帶來的震撼,叫他思維莫名其妙就拐了個彎。 原來后面那處,和女子花xue一樣,也是能夠被用的……不不不,他在想些什么?!這根本不正常!陰陽交合才是正道! 甘凜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呂朔不自覺漫上臉頰的暈色,男人膚色偏深,紅暈在小麥色上并不明顯,然而他下意識咬住了下唇,眉目里透出的隱忍與臉上晃動的燭影,明滅惑人,恰是相得益彰。 欣賞夠了美色,在呂朔視線轉移前,甘凜低下頭。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彼p手捧著冰冷的茶杯,指骨捏得發白,聲線還在顫抖:“我洗完澡出來,準備關上窗便上床休息,那時阿朔兄長你已睡熟了。時候還早,我便乘著燭光看會兒書,中途入了迷?!?/br>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有了困意準備上床,忽然有個蒙面人從梁上跳下來,逼問我與你是什么關系,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我跌坐在床邊,想推醒兄長,可兄長卻不醒,不知是不是中了什么迷藥……我沒辦法,只好與他虛與委蛇?!?/br> “可他、他卻喪心病狂,想要對我……”” 甘凜深呼吸一下,實在說不下去,捧著的冷茶水面卻波動得愈發厲害,潑了幾滴在腳下:“我不得己,拼死才從床頭摸到兄長的刀,雖不會用,但他或許懼怕吵醒兄長,又或許還有其他考量,沒有直接上來靠近搶奪?!?/br> “再之后,兄長終于醒了……我……幸好兄長沒事……”他說話還算有邏輯,但字眼相較平時的鎮定自若,仍顯得顛三倒四,還時不時重復跳躍,嗓子都變得喑啞。 呂朔聽得越來越內疚,越來越難受,先前甘凜在破廟里還敢舉著木柴偷襲他,膽子不能說小,甚至算得上很有勇氣,卞鴻衛那老東西到底對長樂做了什么?! 還有令他昏迷不醒的藥……原先卞鴻衛就愛下藥,分明武功不算低,卻喜歡使些狗屁倒灶的下三濫伎倆,然后看得罪他的人受折磨的凄慘模樣,整個武林算出了名的不能得罪。 從他諢號“千蛇郎君”可見一斑,意思是卞鴻衛的狠毒,比得上一千條毒蛇。 被追殺、被折辱的這一兩年來,呂朔可謂體會得不要太深刻,可他從未想到,那狗貨居然還對男男之事興趣勃發! 呂朔是人,更是俠客,本就有鋤強扶弱、匡扶良善的樸素俠義之心,這是刻在骨子里無法磨滅的東西。先前他的確因逢難巨變而自暴自棄,然而哭過一場,將心底的壓抑盡數發泄出來后,他重新燃起了向上的愿望,熊熊火焰燒灼在寬廣的胸膛。 三個目標。 一是遵守承諾保護甘凜,伴他治病,直到分別;二是找尋兩年前的真相,解開陰謀;三便是重練刀法,報仇雪恨,殺了卞鴻衛與那些曾經算計過他的人! “該死!” 終于解釋得通今晚異狀,呂朔把所有的憤怒都記在卞鴻衛頭上,新仇加舊恨,他眼里透出紅血絲,神情殺氣騰騰,冰冷得駭人。 “兄長……” 意識到本就不安的甘凜似乎有些被嚇到,呂朔收斂容色,面對青年基本放下心防,他起身走過去,原本想抓住甘凜的手,猶豫一下,還是放到他肩頭,柔聲安慰道:“長樂,別怕,我不是對你生氣?!?/br> 甘凜委屈地嗚咽一聲,得寸進尺撲進呂朔懷抱,手臂環住男人精壯結實的勁腰,臉頰貼在硬邦邦的腹肌處,不敢太過放肆,但還是悄咪咪往敏感的肚臍眼吹了口熱氣。 他悶悶道:“金烏哥哥,我只有你一個親近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討厭我?” 呂朔渾身一僵,甘凜的話,戳中了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堅硬的肌rou漸漸放松軟化,他嘆了口氣,攬住甘凜的后頸,摸了摸他尚未束起的順滑長發:“長樂,我怎么可能討厭你?別多想了?!?/br> 甘凜沒有說話,只是把臉埋得更深了些,緊貼著觸感變得更好的柔韌腹肌——好想把衣服撕裂哦。 怪物忍住了體內太過充盈,很想暴動,順著心意為所欲為的力量。 他朦朦朧朧地感覺,如果現在就下手,美味的食物一定會崩潰,事情發展就不那么有趣了。 既然決定要活著,暫時還是要堅持可持續發展戰略,不能一次性玩壞食物!尤其是在這個貧瘠的世界,他得好好珍惜才對! 甘凜依戀地蹭了蹭呂朔,手臂交叉摟得更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好香?!泵牢兜氖澄锷砩?,正散發著讓人咕嘟咕嘟流口水的奇異香甜。 好在怪物今晚吃得很飽了,他大發慈悲地決定放過“兄長”。 ——不過,呂朔下意識躲避他的問題,還是得找個法子盡快解決呢。 心亂的俠客任由他摟著,沒聽到甘凜的喃喃低語,更沒發現兩人距離早就不知不覺越過了“異姓兄弟”的限度,委實過于親密。 夜已經很深。 缺乏足夠的死亡與紛爭作為引子,甘凜只有些倦意,無法真正入眠,但身為“人類”的甘凜必須睡覺。他在床上躺下,原本想試探著如往日般借著“怕冷”由頭依偎過去,誰知一靠近,呂朔便翻了個身,寧可讓床榻碰著斷臂也要挪得遠些。 甘凜磨了磨牙。 他又生氣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呂朔沒有半分睡意,卻聽見背后青年翻了個身,睡得迷迷糊糊地又往他寬厚的脊背貼過來,喉嚨“咕?!币宦?,像個無家可歸的小獸。 俠客終于是心軟了。 呂朔準備翻身過去,讓躲冷的甘凜鉆進懷抱,用火熱的rou體溫暖他自娘胎里落下的寒癥病根。 “怎么有水……”甘凜迷迷糊糊咕噥一句,手背無意識擦過呂朔只剩褻褲的屁股,留翻身到一半的他石化當場。 顧不上惡心或氣惱,他急匆匆伸手探去,不明黏液打濕了一小塊床榻,明顯有一段時間,濕潤處已經半干涸,還未干透的地方沾濕了輕薄的褻褲…… 甘凜聽見躡手躡腳起床的動靜,方才睜開半只眼用余光偷覷落荒而逃的高大背影。 那是甘凜先前刻意沒有清理的床榻,因為位置隱蔽,所以呂朔回到原位休息時也沒在意,男人屁股怎么可能用手指cao一cao之后就自發流水呢,又不是雙性。 不過在這個沒有雙性存在,風氣又極為保守,生理知識遮遮掩掩的世界,古板正直的大俠會怎么想…… 甘凜往屏風處看去。 反正力量充足,他特別浪費特別奢侈地弄了個透視,直接當屏風不存在,然后探出腦袋光明正大觀看。 屏風后,用單手艱難換下臟褻褲的呂朔青著臉,站在原地做了很久心理斗爭。 恨恨踩了一旁褻褲一腳,他才十分艱難地蹲下,分開兩腿,身體前傾,下巴抵住浴桶,翹起肥嫩的屁股,左手繞過腰背,小心翼翼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緊致異常的xue口。 被四根手指并排指jian過的后xue哪有那么快恢復原狀,再加上甘凜并未特意用力量修復,第二次遇見手指,宛如干柴遇上烈火,輕輕一推就推開了關竅,體內深紅嫩rou松軟濕潤,被xue口大壩關住的清黏水流,多得順著手指引棒直往下淌。 呂朔像是被燙到,倏地收回手,蹲在原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嘶…… 俠客背對著屏風,用自己都尚未察覺的yin蕩姿勢,生澀扒開肛口摸xue的場景,被托著腮的甘凜看得一清二楚??上?,看不見此刻他臉上的表情。 但屏風后逸散過來的力量,令甘凜消耗大半的力量再次得到了補充。 血賺不虧哇! 靈感激發,甘凜笑瞇瞇地欣賞著今夜最后的小甜點,心里一下子有了個新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