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1001睡中調教俠客,開發rutou敏感性,猛男嗚嗚落淚(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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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沿濃眉大眼的英武面孔下移,劃過高挺的鼻梁,落在厚而翹的唇瓣,停留許久。 這是一副很典型的英俊男子長相,每一處都不算特別出挑。合攏在一處,便稱得上劍眉星目,鼻若懸膽,最是符合歷朝歷代以來的正統審美典范,怎樣都挨不上一個“丑”字來。 歲月與苦難沉淀下的滄桑落在眉宇,染上郁郁,消去少年傲氣,卻并不顯老,只滋育出某種特有的性感與包容,那是介于成熟男性與護崽家長之間的雜糅溫柔。 淦! 好適合當男mama! 發絲凌亂,單手費力托舉著適合充當怪卵棲息巢xue的孕肚,小麥色皮膚在上下顛簸間被干出色情的通體潮紅,肌rou覆蓋上一層薄薄細汗。 兩個奶頭噴出白液的一瞬間,體格健壯的男人嘴巴都合不攏,滿臉yin液,混合著朦朧淚痕,陷入不由自主的失控高潮,嗓音都哭啞了,大腿內側抖得不行,合都合不攏。 辣死了! 甘凜這個滿腦子邪道玩法的壞東西,幾乎是一瞬間就敲定好接下來的行動路線。 “金烏哥哥……” 想到呂朔的未來,怪物用手指試圖撫平俠客在睡夢中也仍舊皺起的眉頭,替他這個倒霉蛋默哀,怎么會不幸遇見自己。 但他真的好期待好期待哦。 迫不及待地想要快進到那個美妙十足的未來。 青年忍不住笑起來,天真且純粹,滿懷憧憬,滿懷喜愛,簡直明亮得閃閃發光,一點也不看出屬于怪物的糟糕本性。 他控制力量讓呂朔保持在“清醒夢”的狀態,與以往的昏沉不同,今晚,他希望能夠給呂朔的身體留下更加深刻的記憶。 他要呂朔牢牢記住,他在被誰所玩弄的事實。 要小心,在達成目標前不能輕易翻車,一旦死去,醒來又是新世界。 甘凜解開呂朔本就系得松垮的腰帶,順著袒露的衣襟伸手探入中衣,比常人冰涼得多的手指驟然貼上武者火熱的rou體,引得掌心下的肌rou微微一顫,打個寒噤。 武者的體魄經過常年錘煉,精悍壯實,睡夢中的呂朔似乎嗅到威脅氣息,甘凜觸碰他,他不自覺繃緊身體,結實腹肌立刻變得硬邦邦。 甘凜輕車熟路地用尾指在他肚臍眼勾刮兩下,塊狀肌rou立刻柔軟下去,顯出原本的柔韌勁道。 揉了兩把肚子,稍微想象一下日后變大撐薄的色情畫面,甘凜便往上摸,呂朔的rutou太小也太鈍感,這可不適合儲存奶水,得多玩玩。 捻起邊緣,往兩邊掀開輕薄白衣,露出胸肌飽滿、線條流暢、沒有絲毫贅rou連累的上半身,陰毛在滑落的褻褲邊緣竄出些許,褲襠下的鼓囊的一大包還未硬氣,已經可見分量不輕。 呂朔的jiba顏色挺淺,用的次數應該不多,說不定連手活都少,否則甘凜每晚幫他紓解時,小呂朔不可能被摸幾把就激動異常,嗚嗚地朝外吐前列腺液。 是巨根,卻中看不中用,總愛早泄。不過呂朔射得快,不應期也短,剛射完不久很快就能重振雄風,每次jingye又多又粘稠,射了甘凜一手。 悶sao。 甘凜毫不留情下了個判語。他挺想看呂朔被顏射的表情,一定是宛若天崩地裂,傻呆呆地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吧。 可惜jingye氣味太特殊,暫時還沒到掀開底牌的時機,甘凜只好遺憾地放棄把黏糊糊白液涂在呂朔豐厚唇瓣的想法,每次都清理得干干凈凈。 唔,不知道呂朔有沒有和他夢中還在念叨的蒲沁月做過? 甘凜瞥過俠客空蕩蕩的右臂,抿著唇,翻身上床,撩起下襟,岔開兩條筆直的長腿,分坐在呂朔勁悍的腰際,聽見一聲壓抑的低低喘息,他表情重新變得愉快起來。 形狀頗為漂亮的胸肌摸起來還是很硬,上面兩顆rou粒已經習慣性挺立,甘凜抓揉著其中一邊,把奶子慢慢揉軟揉開,同時俯身前傾,叼住另一邊的淺褐色軟珠。 唾液濕潤著柔嫩的奶尖,像是泡在羊水里的小嬰兒,向外界索取著發展壯大的養料,只要甘凜想,他便是欲望的化身,全身上下都能用以傳遞奇異的力量。 “唔啊……” 破碎的呻吟冷不丁泄出口腔,呂朔表情十分復雜,凝重抗拒,卻無法掙脫眼前的黑暗,只能任由身上人為所欲為,替他驅除胸前突如其來的鉆心瘙癢,與被修長手指玩弄蹂躪的酸麻。 柔軟舌尖刁鉆地戳弄著被舔開的乳孔。 男性與女性一樣,同樣擁有乳腺導管,哪怕再遲鈍的男人,這地方被鑿捅入侵時一樣敏感異常,只是不會分泌乳液罷了。 呂朔像只被激怒的雄鷹,想要立刻發出唳吼,威脅這把他當女人玩弄的登徒子滾開! 他費勁地張開嘴,只從唇縫里憋出小狗被欺負似的“嗚嗚”鼻音。 好可愛。 脹大不止一倍的紫紅奶頭從甘凜紅潤的嘴唇滑落——這樣的大小,總算勉勉強強可以稱作“奶頭”,顯露出與呂朔身體相匹配的成熟風情。 紫紅色,很適合的襯色,它遲早將與乳白色的汁液交相輝映,孕育甜美與芬芳。 甘凜愛憐地親親呂朔嗚嗚哀叫的嘴巴,在夢境里,俠客的喜怒表現得更加直白,不再如白日般沉郁壓抑。 可惜太被動了,看不到更激烈的真實反應。 如果是清醒時,呂朔要么一拳揍來,要么咬破甘凜的嘴唇,沉默外殼破碎后的瘋狂怒火,似乎也很有意思呢。 忍住作死的念頭,甘凜用還未達成的美麗圖景誘惑自己,不要太過放飛,他并非無所不能,接下來還需徐徐圖之。 貼著呂朔柔潤的唇瓣摩挲好一會,甘凜沒有急著深入口腔,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喜歡將好吃的食物留到最后,敲骨吸髓,一點一點吃干抹凈。 他低下頭,重新嘬吻被冷落的另一側乳首,鈍感的胸肌被帶著魔力的手指推開,帶著被開發的古怪脹痛,揉成一團軟綿的小麥色焦糖,下巴抵住乳波的感覺很妙,還可以再接再厲,繼續開發。 “放……哈啊……放開我……嗚嗚……”被刻意改造調高敏感性的奶頭在甘凜舌尖重重彈跳,又被含住輕柔撫弄。 呂朔習慣了強硬的疼痛,唯獨不習慣這種溫柔又強勢的軟刀子磨rou。 “為什么……我到底,到底做錯了什么……上天要如此薄待于我!”可憐的俠客在睡夢中終于放開束縛,哭叫著從眼角墜下一滴咸澀水珠。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至傷心處。 呂朔孤身一人,沒有人能夠聽他訴說心中苦悶,他甚至沒錢買酒,連買醉發泄的機會都不曾擁有,只能日復一日地清醒面對無望的現實,眼淚又能給誰看呢?反倒徒增那些江湖人的嘲笑。 觸底的彈簧一朝回彈,立刻便是山呼海嘯! 甘凜深深地嗅聞一口空氣里彌漫的美味氣息,蒼白臉頰泛起迷醉的薄紅:“呂朔,你什么也沒有做錯?!?/br> 他這次沒有撒嬌似的喚呂朔作哥哥,玩味語氣里難得帶上幾分鄭重:“錯的是其他人,是這個世界,所以不要自責?!?/br> 呂朔也不知聽沒聽到,剽悍英武的俠客皺著臉落下傷心至極的眼淚,哪怕知曉在夢境,他還是頗覺羞窘,一個勁想別過臉躲避身前不知何人的視線。 他沒能成功。 甘凜擰住男人線條棱角分明的下頜,溫柔地吻盡了他流在面頰的淚水。 被傷害的雄鷹在掙扎。 它雄健的羽翼斷裂半只,再也無法飛上藍天翱翔,搏擊長空——那便不飛了吧,它開始渴望筑起巢xue,有個溫暖的家。 可它的家人在哪兒呢? ……是親手砍去他右臂的蒲沁月嗎? 她視他為仇寇,他亦難以放下一切,帶著破碎不堪的心去祈求原諒,不,根本沒有那個必要!他只是不忿,痛恨連真相也不知,便被人玩弄于鼓掌,糊里糊涂丟了人生。 他好恨??! 自從大難后,從未得到過他人撫慰的呂朔無聲痛哭著,他張開嘴,沖夢境里的黑暗悲怮哀嚎,悲哀到聲音發不出來,而喉嚨已然嘶啞。 俠客根本沒心思去管夢境里,到底是哪個登徒子在吻去眼淚,用這種狗屁手段在安慰他了。 他需要痛快地發泄一次。 而后……尋覓到新的目標,浴火重生! 怪物纏纏綿綿貼著呂朔索吻,追逐不放,努力汲取著男人淚水中溢滿痛楚、折磨、苦難、煎熬的力量,那令他愉悅得瞇起眼,幾乎想要伸個大大的懶腰。 好久好久沒有吃飽過一次,吃撐的感覺,真的好快樂耶! 甘凜在心中悄悄比了個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