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教溫柔的語文君如何zuoai,將美味的晚餐和羞噠噠的美人兒一起吃入腹中。
"你又回來干......呃..."安銘身子完全轉過去,看到的卻并不是意想中剛剛那sao浪的少年。 眼前的人一身月牙白的錦袍遮身,腰間一條淺金色的束帶勾勒出完美的腰身,他赤著雙腳,一頭如墨的長發無風自動,他的頭發極黑,額前碎發微微卷曲,自然地向兩邊分開,露出漂亮又柔和的美人尖。額頭白皙飽滿,往下是一雙漆黑的眸子,瞳距略寬,給人的感覺盡是溫柔。 安銘看著面前如畫般的古風美人兒,一時竟忘了言語。謫仙般的男人微微低頭,耳尖竟已悄悄爬上了紅暈,他在安銘呆愣的目光中緩緩屈膝跪下,額頭微微觸地,出口的聲音同樣的溫潤,"主人您好,我是您的作業,語文。" 安銘幾步走過去將地上人拉了起來,還沒等他想好要說什么,肚子反倒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兩聲。手里拉著的人愣了愣,"主人還沒吃飯吧,我給您做晚餐好不好。" "你還會做飯?"安銘詫異的問,這周身仿佛自帶仙氣兒的人不應該是不染半分世俗的嘛。。 "會呀"美人兒微微一笑,頃刻間迷了看客的魂兒。安銘覺得自己此刻餓的或許不是肚子,而是... "冰箱里有食材,你自己去廚房做吧"他松開美人兒的胳膊,片刻不停地快步又走向了陽臺。 他打開幾分鐘前剛關上的窗戶,又一次感受著寒風撲面??墒莿倓傔€冷的他打哆嗦的風,此時卻絲毫緩解不了他身體里的燥熱。 男人的身影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那旁人看了興不起半分褻瀆心思的仙姿,在安銘看來卻像是熟透誘人的果子,第一眼就想讓人上去咬一口。 安銘煩躁的關上窗,回臥室翻出了一件襯衣穿上,衣服不長不短,堪堪遮住了屁股。他看著鏡子里自己修長有力的雙腿,把手里將要穿的褲子往床上一扔,床上半干的yin液讓他又想起了剛剛那sao浪的人。 他抬頭又看了看鏡子里自己光著的長腿,輕笑一聲,色誘什么的,誰不會啊... 等他走出臥室,廚房里的人已經做好了一碗香氣四溢的清湯面,他把碗輕輕放到桌上,回頭朝安銘一笑,"主人,時間不夠只能做的簡單點,您先嘗嘗,不喜歡的話我去重新做。" "這么誘人的面怎么會不喜歡,坐下一起吃?"安銘拉開椅子坐下,向眼前的人回了個燦爛的笑容。 "主人您吃就好"美人兒有點不敢直視安銘的帶著笑意的眼睛,他倉促的低下頭,視線卻不偏不倚落了安銘的大腿根上。因為安銘此刻坐著,剛剛還勉強能遮住屁股的襯衣微微上滑,露出了里面深藍色內褲的一角,男人登時紅了臉頰,慌亂的又把視線移向別處。 安銘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坐這。" 美人瞪大了眼睛,在原地呆了片刻,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后才紅著小臉慢吞吞的挪著步子到了安銘身旁。 "主人...我可不可以站這里..."他緊緊盯著腳下的地板,蚊子般哼哼出了聲。 安銘一把把人拉過來按在自己腿上,熟練的轉移了話題,"聽說...是你找的我做你們主人?" 美人兒猛的被拉到主人腿上,屁股下傳來主人大腿上溫熱的觸感,他感覺自己后面一緊,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 "主人...主人我我站著就好"他微微掙扎著想站起來。 安銘哪里能讓他如愿,一手摟過他的腰把人箍在自己懷里,"乖一點,我還吃飯呢"他在面前的碗里夾了一口面送到嘴里。 男人果然不敢再亂動了,"嗯...是我找的主人" "嗯,為什么是我?" "因為主人是唯一符合條件的人,您自從小學三年級就再也沒做過作業了,面對各方壓力,近十年沒做過一次作業,這樣的人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美人兒溫柔的娓娓道來,語氣里竟然滿是......崇拜? 安銘嘴角抽了抽,"呃,條件就是這個?" "是啊是?。g快的語氣在耳邊響起,亮起的眸子里就差寫著"主人真厲害"幾個大字了。 安銘默默往嘴里塞了口面,什么狗屁條件。 他順著男人的話回憶起了三年級的自己,那好像是母親剛開始發現父親有外遇的時候,隨之而來的便是沒完沒了爭吵聲和摔東西的聲音,然后父親開始整日整夜不回家,見不著人的母親把脾氣都撒在了他的身上。雖然不至于到家暴的程度,但是他那段日子挨過的打罵也不在少數。 也正是那段時間,他開始虛度時光,上課不聽,作業不寫,放了學也不回家。原本數一數二的成績一落千丈,他母親因為這事打過他不少次,還和他當時的班主任說他貪玩,放學就知道在外面鬼混,連家都不回。 其實,八九歲的孩子哪里是什么貪玩,放了學不想回家,只是因為別的孩子回到家都有溫柔的mama和美味的飯菜,而他...有的只是來自于母親的冷言冷語... 從那以后他好像真的再沒做過作業,從一開始的不想做到后面慢慢就習慣了。 安銘細細嚼著口中的面,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酸澀,他有多久沒吃到過這樣家常的面了... 手指無意識的摩擦著手里的軟rou,引來男人腰身一陣顫栗。 男人動了動,焦急的想離開安銘的懷抱,因為再不起來他后xue里流出來的水怕是要滲透衣服打濕主人的腿了! 安銘回過神來,見碗里的面已經差不多被他吃光了,懷里的人在他腿上不老實的動來動去。絲滑的錦袍在他光著的腿上蹭著,把他剛剛因為走神差不多滅了的火又燒了起來。 "別動"安銘捏了下這人腰間的軟rou,懷里的人一下子軟了身體,他感覺腿上一濕,歪頭一看,美人兒的臉已經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他微微詫異,只是坐腿上什么都不干就能出水? 他想起剛才走了的那位,別說干凈的用不著灌腸,就連潤滑都不用,就可以自動分泌腸液了。 安銘放下手中的筷子,攬了攬腿上的人,"你們的身體都這么敏感?" "唔...主...主人,我...我們存在是有缺陷的,每隔一個月,都會被情欲折磨一次,而且每次時間都會增加,所...所以...我..." 看著美人兒羞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安銘剛剛心里涌出的酸澀感霎時灰飛煙滅,忍不住想多逗弄逗弄他,"唔,所以你們就需要找人zuoai?還不能隨便找個人,只能是符合條件的,嗯...比如我?" "嗯...是,不過...不過主人您不需要天天做的...我們一個月只要一次就可以了..." "那你就這么決定了要我做你們的主人,有經過我同意嗎,我要是不愿意...怎么辦?"安銘聲音里沒了笑意,剩下的只是冷淡。 "主人...對不起...嗯...我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男人話音里竟然帶上了隱忍的哭腔。 安銘另一只手也纏上了男人的腰,輕輕解開了他腰間的束帶,稍稍收了逗弄得心思,這還沒cao呢,怎么可以哭... 男人僵著身子任安銘解開自己的衣服。 "知道怎么zuoai嗎"安銘撩起錦袍的下擺,微微驚訝里面竟然是光著的,再往上撩,是一條寬大的褻褲。 白色的褻褲襠部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鼓鼓囊囊的咽濕了一小塊布料。 "唔...主人...我...我知道的...我資料庫里有這方面的書..." “唔...那就是只懂理論知識了?”安銘將男人的衣物盡數褪盡,抱著他光溜溜的身子各處揩油。 “嗯...主人...我真的會的”美人僵在他懷里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說一句不會眼前的人就不做他了... “嗯,知道你會,不過...紙上得來終覺淺...下一句是什么?” “絕知...絕知此事要躬行...” “聰明,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把書上的知識運用到實踐里...”安銘對著眼前的紅蘋果啃了一口,然后讓人起來轉了個身,改成了面對著他坐到他腿上的姿勢。 “來,第一步,親我...” 美人兒羞噠噠的閉上了那雙迷人的眸子,慢慢將唇貼到安銘的嘴上,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安銘無語的看著這人禁閉的雙眼,這么敏感的身子...心靈要不要這么純情??! 他還真是從未見過, 有人親吻的時候, 是這樣小心地拿嘴唇貼著蹭的。 耐心等了幾秒鐘,見人還沒有要進行下一步的意思,安銘實在忍無可忍,他一個起身把男人壓在了桌子上,帶著懲罰意味的吻狠狠落下,撬開他緋紅的唇瓣,攻略起了他嘴里的城池。 男人的背碰到了擺在桌上的碗,它骨碌碌原地轉了兩圈,卻還是沒能擺脫掉下懸崖的命運?!芭椤钡囊宦暤舻搅说厣?,頓時摔得粉身碎骨。 可惜這聲響并未引起桌旁兩個纏綿的人的絲毫注意,他們仍吻得天雷勾地火... 待男人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安銘才好心放過了他,他伸出手指輕輕拭去美人兒嘴角的口水,“知道怎么接吻了嗎?” “嗯...知...知道了” 安銘抱著人往旁邊挪了挪,離剛剛摔碎了的碗遠了一些。 “那我們進行下一步”他把人放到桌子上,讓男人自己掰開了雙腿。 安銘看著桌上顫抖著掰開腿的人,緩緩褪下自己的內褲,露出了粗大的yinjing。 ...... 好...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