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嫩
花xue在不斷抽動手指的刺激下,潺潺地流淌起來,習蘊強忍著情欲將自己的巨龍從xiaoxue中抽出,他必須要讓皇嫂認清,今時今日能給她幸福的男人,不是自己那個早殤的哥哥,而是他。 習蘊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觸碰著花朵,反復畫圈,揉按,隨著他的力度的不斷加深,蘇若魚的眉頭也蹙的越來越緊,不多時花瓣上便蒙上了水色。 那股水流自然是粘到了他的指尖上,他笑著將指尖上的水隨意的抹在了她光潔的大腿內側,水流沒有停住的意思,蘇若魚的臉也不知什么時候染上了誘人的潮紅 習蘊惡意的用中指堵住了出水的xue口,食指和無名指按住花xue旁雪白的起伏,強迫其花蕊不住的開合,不一會身下之人像是再也受不住,雙腿竟又不住的并攏起來,花蕊也自覺地開合起來,下體不住的往前送去,似乎是想讓花蕊將指尖吃的更深一點。 這些都讓習蘊的笑意更濃了,他五指并攏,蓋住那片密處,向上提去,那片花蕊便成了一條粉線,而花蕊里的蜜露也因此溢了出來。 若是內道過于潤滑,豈不是讓她自在許多?習蘊拉過一邊干凈的錦被,仔細擦拭著那密處,錦被再軟,也不及那處柔軟敏感,幾次刮蹭下來那處又溢出不少蜜露。 蘇若魚難受地哭了出來,上面的眼淚和下面的眼淚仿佛是在攀比著。 她何嘗不貪戀那根rou柱,雖然剛剛只是被插弄了幾下,但被火熱的大roubang填滿的一刻,蘇若魚這具死水一般的身體仿佛終于迎來了疏通, 蘇若魚甚至不要臉的想到,習蘊的rou柱比習月確實要兇猛上幾倍,若是自己當初嫁給的是習蘊….. 她總覺得自己對房中事并不貪戀,可在習蘊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下,她也不得不丟盔棄甲。 習蘊弄她的手法十分磨人心性,還不允許她夾腿自慰 “嫂嫂,你的水好多,應該是很想要吧”他將鼻尖湊了過去,細細嗅著她的花蕊 想要,當然想要 習蘊見她也不肯說話只是咬著嫣紅的下唇,知道自己這個嫂嫂怕不是想要到了極點卻又不肯拋棄倫理綱常罷了 花蕊突然被溫熱潮濕包裹著,靈活的舌尖絲毫不留情的席卷著那片敏感,蘇若魚忍不住嬌喘起來:“呃嗯…啊…嗯嗯” “嫂嫂,你求求我,我就進去好不好,你看你這yin水我都吸不住了” “阿蘊求求你了,用那根roubang,給我….”蘇若魚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她所有的矜持和尊嚴在情欲面前一文不值了。她想做個好妻子,好嫂嫂,可現在看來都是云煙了。真是可笑 習蘊聽到她終于肯求自己cao她,兩眼放光,本就碩大的柱體經過剛才一番忍耐,柱身爆著猙獰的紅筋,仿佛又粗壯了一圈 他堵住那柔暖的yinxue,瘋狂地抽插起來。不多時yin靡的水聲就從兩人的銜接處傳來 蘇若魚聽著這聲音,也不知是被cao的還是委屈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仿佛隨時都要暈過去一般 經過幾十下抽動,習蘊已經掌握了蘇若魚xue洞里的敏感點,他捏住蘇若魚柔軟白嫩的臀瓣,狠狠地撞上敏感 “嗯啊”蘇若魚聲調都變了味,他竟才發現自己這個嫂嫂居然能發出這般yin浪的高潮聲 蘇若魚本就喝的醉了,這樣接連的打擊讓她已經不能夠支持清醒的頭腦,她徹底放縱在這位英勇的小叔的身下,任憑他cao弄自己,嘴邊呻吟聲也毫不吝嗇 但習蘊并不滿足,只是呻吟而已,他想聽的可還沒聽到 他抬起蘇若魚的腿,扛在肩上,又準又狠的對著敏感點沖刺,蘇若魚大汗淋漓,身上水光粼粼的,紅唇大張,露出里面挺立起的舌頭 “我和二哥誰更厲害”接下來幾個抽插,他都是將roubang退到了出口處,然后又頂撞嫂嫂的敏感點 “….你,你更厲害”蘇若魚害怕他再退出去,慌忙安慰他,xiaoxue也收繳的更緊了 吸的習蘊一陣戰栗,爽的頭皮發麻 “你和我哥在床上,他也不教你叫床嗎?” 蘇若魚好不容易有些許淡定下來的臉皮又熱了起來,習月當然沒教過她這些,但她有時在宮里,半夜路過一些破舊宮宇時,偶爾會聽見宮女喘息聲,確實不只是喘,仿佛還會說什么….. “你就不能夸夸我好粗好大,或者你來跟我講講你的感受,比如你還想要弄哪里?” 習蘊又恢復往日那個乖巧弟弟的模樣,然而只有臉恢復了,身下的動作可不是一個小叔該對嫂子做的 他委屈著,眼里亮晶晶的,像一條求夸獎的小狗,他嘴上胡說著身下胡來著:“嫂嫂別怪我自信,當年我在北漠當將軍的時候,和那么多將士一起洗澡,就沒見過比我大的”他低下頭,蹭蹭她的肩窩,“嫂嫂不能夸夸我嗎?” 蘇若魚不想說話…… 習蘊也知道她臉皮薄,而且再怎么說他二人的身份都是小叔和嫂子,寡嫂第一次被小叔上就浪叫這種事情確實和蘇若魚對不上號 他能讓蘇若魚向自己屈服就已經是酒精加上挑逗的雙重努力下了,也不知蘇若魚明日徹底酒醒會不會直接拿著劍把自己捅個對穿,然后自己再上吊自盡 算了,大不了她要是真想以死明志,自己就勸她,“萬一二哥沒走,黃泉路上遇到了多尷尬” 一想到這習蘊壞心眼的笑了起來 趁他想壞點子的空當,蘇若魚也終于被cao弄暈了過去,又是酒精又是眼淚又是堵不住的yin水,皇嫂也真是夠累了 他有欣賞了一會皇嫂這具玉體在自己身下上下起伏的好風光,又在她的酥胸上玩弄了好一會,那兩點梅花被捏扁揉圓,紅腫的聳立著 又艸弄了七八十下,習蘊才戀戀不舍地將自己的jingye都射進了蘇若魚的肚皮,解開了束縛著她手臂的帶子,端詳著那不斷吐著自己白濁的粉嫩小口,用指腕刮擦了一下,涂在她的rutou上 折騰累了,習蘊將蘇若魚摟在懷里,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