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被他撿回家(彩蛋:sm前戲
尚禹是第二天早上發現夏季秋的。 還是那條巷子,還是那個垃圾堆,不過這次尚禹是去丟垃圾的。 往常尚禹是不會把垃圾乖乖的放到垃圾點來的,只隨手堆到樓下。 因為他住的是個沒人管理的老舊小區,所以即便有些業主對這種近乎可以稱之為是損毀市容的做法深感不滿也沒辦法,只能等每周的垃圾車來收一次。 不過今天,尚禹破天荒的乖乖走到垃圾點來扔垃圾,還偏偏走到這個昨天偶遇小美人的垃圾點。 雖然昨天他真正叫出口的是小婊子。 尚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偏偏今天想再來看看這兒,不過他一般隨心而動,來都來了,哪那么多為什么。 但一到這兒,他就發現了閉著眼睛蜷縮在垃圾堆里面的夏季秋。 居然一夜沒回去。 扔垃圾進桶,尚禹故意挑了離夏季秋最近的那個。 垃圾有些多、有些沉,接觸到桶底的時候發出“嘭”的一聲,聲音算不上巨大,但是足夠震醒用頭靠著垃圾桶睡覺的夏季秋。 按理來說是應該能震醒的。 但是夏季秋居然對這一聲毫無反應,還是死死的閉著雙目,好看的小嘴微微用力抿著,眉心還皺了起來。 看起來好像身體不怎么舒服。 「不會死在這兒了吧?!股杏硇÷暤泥止玖艘痪?。 「嘿,起來,天亮了,聽見沒?!股杏碛眯馓吡颂呦募厩锍鄺l條的腿,但夏季秋對此竟然只哼哼了一下,就再無任何反應。 這小子怎么回事? 尚禹內心疑惑,于是蹲下身,用手去拍他的臉。 輔一接觸,尚禹就摸到了夏季秋臉上燙人的溫度。 他發燒了。 怪不得睡得這么死,這溫度,怕是燒昏過去了。 「小婊子?小婊子?醒醒,能聽見嗎,醒醒——」 尚禹大力的拍打夏季秋的臉頰,夏季秋可算是有了點意識,他微微睜開眼,看了看四周,之后定睛到尚禹身上。 「是你——」 「是我——誒!誒!別再閉上眼睛了!」 不知道是體力不支還是因為什么別的,夏季秋剛睜開沒幾秒的眼睛,轉眼又閉上了。 這回無論尚禹怎么拍打叫喚他都沒有回應了。 看來真燒昏過去了。 尚禹手足無措了一會兒,之后咬咬牙,決定帶人回家。 畢竟如果這人真出了什么事,很大概率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那樣的話就玩過了。 尚禹看著夏季秋赤條條的下身開始后悔為什么昨天要故意撕毀他的褲子。 這樣他根本沒辦法帶著夏季秋走出去??! 沒辦法,他只能脫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夏季秋裸露的身體,之后手上一使勁,把夏季秋打橫抱起來。 還得慶幸多虧今天怕早上溫度不高穿了個外套。 一上手尚禹就發現人意外的輕,幾乎不像是一個成年男性的重量。 這人是有多瘦弱啊。 剛抱著夏季秋站起來,就聽到“啪嗒”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從夏季秋手上掉了下來。 尚禹低頭撿起來,發現是夏季秋的身份證。 「夏—季—秋,這名字是跟季節有多過不去,不過倒是和這張白凈的小臉挺匹配?!?/br> 尚禹自娛自樂一般嘟囔著吐槽了幾句。 收好夏季秋的身份證,之后帶著人回了家。 把夏季秋放在了床上,他身體上沾的垃圾和泔水都蹭到了尚禹的床單上。 剛洗沒多久的床單又得換了。 尚禹內心嘆了一口氣。 雖然有點嫌棄,但是尚禹還是想著先給這看起來已經高燒好久的病人吃點退燒藥,不然真把腦子燒壞了訛上自己怎么辦。 尚禹先是用在家里找到的藥片喂給他,之后發現夏季秋這個樣子吞不下去,所以他不得不出門一趟買了退燒的沖劑。 好不容易買回來、把藥沖好、用小勺送到夏季秋嘴邊了,又發現這人根本不張嘴,連齒關都不打開,更別提咽下去了。 無奈,尚禹只好隨便找一條自己的褲子給夏季秋套上,然后帶上他的身份證,打算把人送去醫院吊水。 夏季秋比尚禹身量要小,所以尚禹的褲子給夏季秋套上就會長出一截,尚禹細心的把褲鏈給挽了起來,雖然看起來還是很大,但是也沒辦法,總比讓他光著屁股要強。 在給夏季秋穿褲子的時候,尚禹發現他yinjing囊袋上有許多細碎的擦痕,皮rou里還沾著細碎的灰土。 恐怕是昨天自己踩他的時候導致摩擦地面而受傷的。 我有那么大力嗎。 尚禹心想。 尚禹抱著穿好了褲子依舊毫無知覺的夏季秋打了車,直奔最近的第一醫院。 到了地方,尚禹費勁吧啦的把人從車上弄下來,掛號、問診、開藥、打針。 這一系列流程走下來,累了個夠嗆。 因為這么個大男人燒的糊里糊涂也不能走,所以全程都由尚禹抱著他幫他代步。 大夫看診的時候,意外看見了夏季秋身上青青紫紫的性愛痕跡,還以為是尚禹的,于是就把尚禹當做夏季秋的男朋友數落了幾句。 數落完了,還囑咐他說,年輕人以后記得做完要清潔,不能直接不管不顧,要不然就會像今天這樣發燒,雖然也不是什么大病,但終究還是遭罪。 沒辦法,尚禹也不能反駁說——這人跟我沒關系,是我在路邊撿的。所以干脆老老實實閉嘴聽訓,最后還被迫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 好不容易打上了吊針,尚禹終于能從rou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中得以休息一會了。 他偏頭看著坐在醫院椅子上掛著吊水的夏季秋。 安靜閉著眼睛的樣子還是很好看的,皮膚近看也沒什么瑕疵,睫毛長長的,眉毛也濃淡相宜。 就這張臉來說做個妓可惜了。 不知道出神的看了多久,尚禹發現夏季秋的睫毛微妙的顫了顫,眼皮下的眼球好像也在轉動,有轉醒的跡象。 「夏季秋,夏季秋?醒了沒?」 可能因為對方是病人,所以尚禹并沒有用諷刺冰冷的語調,不僅如此,他還下意識的放柔了聲音,放緩了語氣。 「唔...我這是在哪?」 夏季秋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努力的環視四周,有些虛弱的說道。 「在醫院,你都燒昏迷了,在不打針腦子都燒壞了——這個之后再說,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