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做什么…”

    我想我也沒做什么，既然忘了，那就是沒做過。既然他都知道逆轉魔藥，那，他應該知道，我曾經拿他試了藥，或許這也是他被我困在這里的原因之一吧。

    吸血鬼的身體可比尋常人耐用多了，更別提是始祖級別的。不過總感覺有哪些不對勁，想不起來，算了，不重要。

    我指揮鎖鏈將艾因的雙臂吊起，調整好高度讓他堪堪跪在我面前，羞辱嗎，倒也不是，只是這位置比較方便我動手而已。

    我靠了過去，替他摘了那繁瑣的耳飾，此時他渴血的癥狀已經消失，翅膀和利爪又收了回去，魔女的血居然這么管用。我輕輕朝他耳邊吹了口氣，就看到那耳尖染上了些許紅色，這樣的身體用來試藥，也太暴殄天物了。

    接下來是繁瑣的服飾，我將那扣子一一解開，身材真好啊，我捏了捏他的胸肌，又順著那幾塊腹肌摸下去。敏感度還可以，手感也很好，他的小腹隨著我的動作一緊一緊的，卻沒說話，將頭偏到一邊，無視我的動作。

    “艾因，你看著我?！?/br>
    怎的這會兒話又不管事了，我有些疑惑，昨晚明明還很聽話的，早知道應該研制些叫人聽話的藥水。我只好用雙手去擺正他的頭，看樣子精神恢復了不少，或許是因此對我的魔法有了抵抗？

    仍是那副冰冷的眼神，還有，憤怒，仇恨。

    想來是那藥效又不穩定了。

    無妨，我松了手，解了他的腰帶，又將褲子褪到腿窩的位置，這樣感覺似乎也不錯，和一絲不掛比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就這樣吧。

    嗯，我看向那第六處印跡。還是得需他硬起來才行，催情的藥劑，也不知換種用法還是否有效。我倒了一瓶在手上，跪坐在他身前去刺激他的yinjing，很快那物件就在手中顫顫巍巍的抬了頭。

    “哈…圣女做這種事……不怕傳出去……叫人……笑話”

    艾因的聲音從頭上傳來，圣女？我不是魔女嗎，這身份可真是復雜。我抬頭去看他，還是那樣子，不愿意看我，做什么事，這算什么，我還有更過分的。

    “圣女？那我，懲治不聽話的吸血鬼，不是——理，所，應，當？”

    我湊到他耳邊說話，觀察他微妙的表情變化，單是手就這么大反應，那，我俯下身子，將那前端吞入口中，立刻換來了人劇烈地掙扎。

    “你……”

    怎的，難道我的口水有凈化作用？這一動就從我口中掙了出來，好像也沒有什么受傷的痕跡。不過我發現艾因的臉瞬間就紅了一片，手牢牢地將鎖鏈攥緊，也對，在他的世界觀里，也許這是親密的人之間才做得的事。

    嗯。意外的，純情？難道之前我沒做過這種事？

    什么想不起來，算了，猜也猜不到，我只需要知道他對我的觸碰很敏感就是了。

    “艾因，把舌頭吐出來?！?/br>
    他的舌上被我打了標記，或許其他地方不聽話，可這標記在的地方卻是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只能乖乖的將那軟舌伸出，眉頭緊皺著，顯示出主人的極其不情愿。

    我拿出一只針劑，將尖銳的前端壓在他的舌尖上，艾因被我下了禁錮魔法，一時不得動彈，閉了眼睛拒絕和我對視。

    “逆轉魔藥，可以將恨意完全轉換為愛意和敬意。艾因，這么多年，我終于把它研制出來了?！?/br>
    “我殺光了你的眷屬，將你困在這里，你會有多恨我呢？”

    “猜猜這針劑里是什么？”

    那腥紅的眸子驀然睜開，里面涌出的殺意將我嚇了一跳，好，很好，我想等真正的魔藥研制成功時，他會是我的第一個享用者。

    “你這樣子，想殺我嗎？”

    我笑了一聲，捏起他的軟舌，將那只針劑全部推了進去。

    藥效發作還需要半小時。

    我想他恨我是真的，可他又愛過我，這兩種感情攪在一起，交替著盤旋在他的大腦，這么久過去了，他當真還能分得清？

    我出門去找米奧，有些事情需要先問清楚。

    原來我曾經當過圣女。不過這個世界的圣女并不是什么天選命定之類的，更像是一份職業一樣，好在沒有其他奇怪的設定。米奧只是知道我在艾因身上做了標記，如何做的，印在了何處，有什么功效統統不知，我并不是每次出門都會將他帶在身邊。

    算算時間也該回去了。

    “嗯……哈……嗯……”

    房間里傳來艾因的喘氣聲，是在做深呼吸？蠟燭在剛剛出門時被我吹滅了，房間里只剩下瑩瑩月光。吸血鬼的視力應該不會受到影響，我帶上了門，朝他的方向走去。來之前我滴了可以夜視的眼藥水，此時房間在我眼里和白日沒什么兩樣，艾因的身子變得好紅，低垂著頭，胸口一起一伏，下身不受控制的高高挺立著。

    “難受嗎？”

    我用手指穿過他茂密的黑發，一路摸到后頸，又沿著他漂亮的下顎線將他的臉捧起，臉被燒的發燙，那濕漉漉的紅眸帶著淚水，情欲，還有幾分敵意，就這么直直的看向我，眉頭緊鎖著，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藥效約莫半小時生效，我又等了一小時。要怪，就怪米奧廢話太多了。

    我離他更近些，再近些，去觸碰那柔軟的唇瓣，一下一下輕啄著，或是用舌尖舔過，我嘗不到味道，但感覺他應是甜的，像是草莓，或是小孩們喜歡的糖果。于是我又去進攻他的口腔，迫使他的軟舌和我交纏，很快他就將主動權奪了回去，開始回應，開始學著我的方式進攻。

    一吻結束，唇齒間那條銀絲被拉斷，我放開了他。

    “為何……要這般對我……”

    我沖他笑笑，束縛在胳膊上的鎖鏈松開，艾因再一次躺回了床上。不過他的雙手仍是沒有得到解放，被我扣住手腕按在了床頭。

    “艾因，記住，只有我能救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