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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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紅塵】卷玉湖驚瀾(第19章地獄之門) 作者:二狼神 29//07 字數:8663 「人老啦,誰也不買我的賬啦。雷震彪你就別想……至于小山子……唉,這 馬賊出身的莽夫是齊天盛把他從死人堆里拉出來的,除了老齊家的人誰也使喚不 動他?!?/br> 貝九淵口中的小山子,就是武開山,在五大長老中,武開山年歲最幼。 馮百川就坐在貝九淵的身邊,臉上陪著笑,眼中卻滿是不忿。 貪得無厭的老棺材瓤子明明是在賣關子,繞來繞去說了一堆廢話,對于他的 請求只字未提。 馮百川既然能上門來,當然有所準備,他手上空空,懷中卻有寶貝,呵呵一 笑,道:「貝老,您只需給百川指條明路,百川自會去運作,用不著您再多費心 思。這里有點小意思,還請您老笑納?!?/br>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錦盒遞了過去。 貝九淵本是還躺在他的躺椅上,半瞇著眼睛,傲慢無禮。 可見了這錦盒,雙目就睜開了,這個錦盒和他房中百寶格中的錦盒一模一樣 ,打了開來,一顆顆碧色丹丸赫然入目。 貝九淵貪婪神色一閃而過,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道:「百川,你有心了?!?/br> 馮百川澹然一笑道:「本該早就送來的,只是這東西難求,好不容易才搞到 手,這就給您帶來了。您用著可還舒心?!?/br> 貝九淵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何必要把春桃殺死,這種能讓他稱心的女娃兒 可不好找了。 他沒有接馮百川的話,提起了馮百川此行的目的,「我們這幾個老家伙里面 ,霍忠那個倔脾氣,比小山子強不了多少。伯亨還有老俞倒是時常走動。不過我 這身子骨也不如前了,走上幾步就乏得要命,懶得動彈啦……」 貝九淵點這幾個人都是長老,他話已經說明,張伯亨和俞堅二人他有把握說 動。 但是此時馮百川開的價還不夠高,不足以讓貝九淵心動。 馮百川臉上笑容依舊燦爛,只是一語不發,他等著老狐貍貝九淵繼續要價。 貝九淵見馮百川不開口,猶豫了一下,欲望還是戰勝了顏面。 腆著一張老臉道:「老啦,身邊也沒個順心意伺候著的……」 馮百川心中暗嘲老東西不知廉恥,不動聲色,問道:「貝老想找個什么樣的 人,百川幫您物色著?!?/br> 貝九淵很直接:「回,在莊上那個女娃兒,我看著倒是不錯,你有辦法 嗎?」 他心中有人選,可是卻不知道人名。 那是他一兩年前,他次服用這種丹藥后,將失去多年的感覺又尋了回來 ,對于能讓他再一次快樂的女人,自然念念不忘。 馮百川卻變了顏色,笑得有些勉強。 貝九淵道:「怎么?有難處么?!?/br> 馮百川忽然冷笑了一下,眼光一寒,陰沉道:「沒有,當然沒有。您老等著 ,我今日就把她送上門來?!?/br>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br> 貝九淵也笑了,笑得很慈祥。 他還是那個慈眉善目的貝員外。 *********這邊一個長老一個統領陰謀算計,深山中也有同樣身份 的二人正在交鋒。 武開山這次進山為兒子武順提親并非一帆風順,雷震彪一見他的面就給了他 一個下馬威。 武開山昨日過了晌午才離開玉山府,采買禮物又耽擱許久,于是在半途中停 在山中村落歇了一宿,今天一早才到得飛彪衛營盤。 雷震彪聽聞武開山來了,心中一驚,雖然同屬一門,飛彪衛和五運齋少有來 往,今日前來拜訪所為何事呢?無論如何武開山也是長老,迎是要迎上一迎的。 不過出門之前,他叫過四個兒子囑咐了一番,若武開山提出為難要求,便旁 敲側擊幫雷震彪婉拒。 迎出門去,卻見武開山臉上燦笑如花,就連一臉的皺紋都帶著笑色,可不是 平日誰都不服那副古板冷面了。 再看他身后五運齋中一干隨從,各個精壯彪悍,但既不提刀也不帶劍,一個 個都成了挑擔山夫,大包小包也不知里面是什么。 雷震彪直叫古怪,武開山今天是怎么了?就這玉湖莊一脈中,武開山服過誰?見了誰不是擺出一張臭臉?唯獨為了兒子婚事,他可是豁出老臉了。 別看武開山對武順非打即罵,動不動大耳刮子就摑了過去,實則極疼這老生 獨子,對他嚴厲也是怕他走上歪路。 見著武順脾氣隨了自己,年紀不小了還沒個姻緣,也是著急。 這番兒子有了意中人,追問之下竟然是先斬后奏,把人家閨女給睡了。 他又是生氣,又是歡喜。 氣得是兒子不守禮法,喜得是生米成了熟飯,這兒媳婦是娶定了。 饒是如此,武開山也不敢怠慢。 雷震彪在玉湖莊一脈獨霸一方,脾氣也是又臭又硬,兒子還于理有虧,故此 他不得不放下既是前輩,又是長老的身價,笑臉相應。 「武長老,什么風把您吹來了,震彪給您見禮了!」 雷震彪身材高大,樣貌威勐,虎目鷹鼻,頜下一部虬髯。 他聲若洪鐘,健步如風,幾步迎了上去,微一躬身,挽住武開山手臂道:「 快請快請,里面說話?!?/br> 武開山笑呵呵隨著雷震彪進去了,待有人奉上香茶,寒暄幾句過后,進入了 正題,把來意說明。 雷震彪傻眼了,寶貝閨女年紀也不小了,他當爹的怎不為婚事發愁,可是惡 名在外,誰家也不敢要。 大清早的,驟然來了個長老上門提親,饒是他半生精明,也沒能轉過這個彎 兒來。 「武長老,您不是和震彪玩笑吧?」 無論如何,雷震彪都覺得不可思議。 武開山是個直性子,臉上帶著尷尬,訕笑道:「雷統領,我家那小子跟我提 得時候,我也懵了,可又聽他說,貴千金也挺樂意。既然孩子們都愿意,咱們當 長輩的,我看就別再為難他們了?!?/br> 武開山當然不會直說,我兒子把你閨女睡了,你讓你閨女嫁了吧。 可雷震彪卻從武開山面上表情,話里玄機覺出了不對。 他劍眉倒豎,虎目圓睜,追問道:「此話怎講?什么叫我家彤彤也愿意?她 可從未提過和你兒子相好。兩人如何就在一起了?」 「這個……」 武開山一時語結,想了想,只好含煳道:「唉,無論如何,反正兩個孩子在 一起了,你看這事兒……」 不等武開山講完,在旁作陪的雷震彪四個兒子先跳了起來,紛紛怒喝道:「 是不是武順欺負我家妹子了?」 雷震彪就這么一個寶貝閨女,不但他寵著,四個親哥哥也把meimei捧上了天, 不然如何養得一副刁蠻脾氣。 若是旁日,武開山被幾個后生仔這般逼問,早就動了武了,此時他一來有求 ,二來有愧,只能忍氣吞聲。 想了想了,忽然站起身來,對著晚輩雷震彪一躬到地,誠懇道:「雷老弟, 此事我兒的確有愧。但武某敢用項尚人頭擔保,我兒性直,絕不會為非作歹。若 是令千金是被他強迫,不用你來動手,武某親手斃了他,提他人頭來見你,武某 也任你處置。但我兒所講,他與令嬡確是情投意合,還望你應下這門親事?!?/br> 武開山的一言九鼎和火爆脾氣是同樣出了名的,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雷震 彪也不得不信。 但他也真坐得住,生生受了武開山這一禮,只是澹澹道:「武長老,不必如 此,您老的話,我怎會不信?!?/br> 又虛按手掌要幾個兒子稍安勿躁,待著武開山重新坐定了,才徐徐道:「兒 女姻緣,上天注定,強求也來不得。不過……」 話鋒一轉,雷震彪皺起眉頭道:「武長老,您可想過,您與我父平輩而論, 令公子可在我家彤彤面前是個長輩,如此胡來,豈不亂了禮法!」 武開山聞言大驚,他一個莽夫,一心為了兒子親事歡喜,怎么想得到這些細 枝末節。 雷震彪此言當真不假,他武開山輩分擺著,帶著兒子也水漲船高,雷彤彤又 怎不算侄女一輩。 如今被人道了出來,叫他老臉何在。 心中只恨武順胡作非為,氣得身子發顫,又站了起來,憤憤道:「雷統領說 得不錯,此事是我兒之過,我這就回去教訓他,定然給你個交代!」 跺一跺腳,就要告辭。 就見雷震彪也站起身形,哈哈一笑道:「武老哥留步,您和家父不過一處供 職,又非結拜兄弟,我看這親倒也結得!」 武開山由「長老」 變成「老哥」,雷震彪已經應下。 天上地下轉了一圈兒,武開山被雷震彪耍弄得暈頭轉向。 大眼瞪著雷震彪,說不出話來。 雷震彪道:「小女有幸和令公子結親,也是緣分,震彪當然不會從中作梗。 此事暫且定下,不過丑話說在前頭,震彪還要問問彤彤意思,若是不像老哥所講 ,兩人非是情投意合,武長老只怕還要兌現方才所講,帶了令公子的人頭來?!?/br> 兩家結親也由不得雷震彪不答應,閨女都跟了人家了,他還有什么話說。 想想武順,也有所耳聞,人品不差,功夫還過得去。 又是長老之子,這親結得也不失面子。 至于他刁難武開山,也是給他個下馬威,免得這怪脾氣老頭總是耀武揚威, 不可一世樣子。 也讓他知道,他閨女就算嫁了過去,身后也還有個惹不得的爹在呢。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br> 武開山汗都下來了,他活了一輩子,可還沒這么狼狽過,一切全是為了兒子。 看著武開山如此放低身份,雷震彪也不好再多為難,上前拉住武開山道:「 來人,擺酒!我要和我親翁喝上幾杯?!?/br> 兒女親事就此定下,酒席宴間,同是玉湖莊頭領的兩個親家不免提及現狀, 武開山道:「震彪,少莊主歸門的事你肯定知道了,過幾天就是接位的大日子, 你怎么看?」 雷震彪道:「武老哥,你如何突然提起此事了?」 武開山道:「昨日少莊主到了五運齋了,找我要人,我盡顧著武順的事兒了。也沒多想,就讓下面人去安排,這時候琢磨過來,好像不大對頭啊?!?/br> 「哦?此話怎講?」 雷震彪不動聲色,等著武開山開口。 武開山也不瞞雷震彪,將祁俊歸門之后他所知一切都道了出來,其中自然有 馮百川孽子犯上一節。 雷震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并不評價馮百川,只是隨著武開山一起痛罵馮小 寶無禮。 隨后也不再多勸武開山用酒,一餐完了,待武開山告辭時候,只是假意挽留 幾句,就放他去了。 等雷震彪重回營中,把兒子們都叫到身前,面色凝重,先對長子雷放舟道: 「放舟,你這就趕回家去,把你娘、彤彤,還有你媳婦、弟妹們都接進山來,片 刻不得耽誤?!?/br> 又對次子樵山、三子向野,四子司硯道:「從今天起,都警醒著些,我看要 有大事發生?!?/br> 四子雷司硯不解道:「爹,這是怎么了?有什么大事?」 在兒子們面前,雷震彪當然無需藏著掖著,便將實情道出:「這些年馮百川 到處活動,已經找過我幾次了,想要拉攏咱們雷家。我一直沒理會他,不過我可 收到消息,他現在已經收攏不少堂口。如今少莊主回來了,必然要重掌大權,馮 百川怎么可能輕易讓出?!?/br> 老三雷向野插口道:「這和咱們家有什么關系,讓他們斗去唄?!?/br> 雷震彪道:「你懂什么?亂了起來,說不定我們這一群人就露了出來,官家 追過來,全要遭殃。當前的形勢,我估摸著少莊主已經曉得什么了,不然他不會 從五運齋調人。玉湖莊的護衛,一直都是馮百川的人在做。馮百川這人居心歹毒 ,少莊主這回只怕有的瞧了?!?/br> 次子雷樵山道:「爹,咱們幫那邊兒?」 雷震彪不置可否,道:「看看再說吧?!?/br> 又道:「幸虧武開山告訴我這個消息,否則還真應變不及。少莊主既然曉得 馮百川不軌,只怕要大動干戈了。把他們接進來,護個周全,防著萬一?!?/br> 兄弟四人這才懂得其中機竅,各自點頭。 雷放舟領命去了,剩下哥仨也各安其職。 只留下雷震彪一人獨坐沉思。 *********玉山府中,一處僻靜優雅小院,墻不高也能掩住院內風 光,宅不深尤適小家團聚。 前院里一排瓦房算不得氣派,但是修葺得規規整整不見一絲破敗,東西也各 有兩排房屋算作廂房。 大門后一條青石板鋪就的小路,直通正房。 房門前掛些漿洗好的衣物單褥,看著式樣材質,也非貧苦人家用得起的。 這是一個標準的小康之家。 珍珠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她有她的家,有疼她的丈夫。 如今唯一的憾事,就是肚皮太不爭氣,總不能為心愛的人生個胖娃娃出來。 除此之外,她又有還有什么需要憂心的呢?也許有,也許就在今日。 丈夫隨著少莊主公務去了,昨夜是她婚后個獨守春閨的夜晚。 有些害怕,有些寂寞,的是牽掛,想著他懂不懂得天寒要多加衣服,想 著誰會為他去做早飯……可不要再和武順喝酒……少莊主也不要讓他去和人打架 ……思念的滋味如此難挨,可這樣的日子還不知道要過多久。 好在那里離著還不太遠,好在子玉說過隔幾天就會回來看看,好在俊少說只 要忙完了就放子玉回家。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丈夫走后,珍珠就緊鎖了大門,百無聊賴的她,只好將布置的溫馨的小家打 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塵不染。 去收晾干的床褥衣物的時候,珍珠看了一眼那條單子,前夜與丈夫幾個好兄 弟相聚回來后,子玉要了她好幾次,把她弄得美美的,把褥單都弄得濕了大片。 別看丈夫表面斯斯文文的,每次到了榻上都是那么強壯。 臉上帶著幸福滿足的笑意,將衣物單褥規整好,正要收到柜子里,忽然聽到 有人叩響了大門。 「難道子玉回來了?不會吧,這才一天?!?/br> 青春少婦向大門走去,一面幻想著打開門是丈夫站在門外,給她一個巨大驚 喜,一面問道:「誰???」 門外沒有人應聲,珍珠嘀咕:「怎么不說話,難道真是他來嚇唬人家?」 到了門邊,又問一聲,還是無人回答。 珍珠有些緊張了,這小院子里,只有她一個婦道人家,怎么可能輕易開門。 彎下身子,從大門縫隙中看去,珍珠的面色僵住了,她緩緩地癱坐在了冰冷 的地上。 門外的人也開口了,那是珍珠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聲音,也是她一生的夢魘。 「珍珠,還不快來開門?!?/br> 馮百川帶著威嚴的聲音彷佛一道來自地獄的詛咒,嚇得珍珠渾身顫抖,冷汗 不住從額頭滴落。 「他們還是不會放過我……」 淚水模煳了珍珠的雙眼。 那時珍珠還是夫人身邊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小婢女,終日忙忙碌碌的,可是因 為是在夫人身邊,身份也比哪些粗使丫頭高了許多。 作為夫人身邊最近的人,珍珠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她就知道,絕不能把馮爺經常去夫人臥房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也包括她的小 主子祁俊。 她更知道,她也絕不能說出二夫人和思瑩姑娘也是那間臥房的???。 她以為做到這些就足夠了,可是等著俊少離開了家,馮爺就毫無顧忌的搬進 了夫人的臥房。 他們有時會通宵達旦的一起快樂。 作為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珍珠也曾為此心動。 她甚至會偷偷跑回房去,把手伸進褲子,揉摸稚嫩的花瓣。 直到有一天深夜,夫人和馮爺快樂之后,睡得沉了,馮爺把她喚進了房中。 光著身子,挺著他那又粗又長的大東西抱住了她,在她的驚叫聲中,馮爺撕 扯下了她的衣服。 奪走了她的初吻,揉搓她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少女身體。 夫人當然被驚醒了,可是她并沒有制止,看了一眼施暴的馮爺,只是冷漠地 說道:「百川,你還要糟蹋多少女孩兒?!?/br> 馮爺笑笑說:「反正我要定珍珠了?!?/br> 夫人不再說話了,背過了身子。 有了夫人的默許,她被扔到了床上。 次上了夫人的床,次和夫人并肩臥著。 夫人的身體和她一樣,都是赤裸的。 馮百川壓了上來,抱著她剛剛成型的rufang啃咬,吮吸。 她還記得那種感覺,癢癢的,有些疼。 說不上美好,也不叫她討厭。 下面被摸到的時候,她有了感覺,知道自己濕了。 馮爺還把她泌出的汁水掏出來給她看,要她舔干凈他手上的水跡。 她只是個小小婢女,被人呼來喚去,逆來順受。 于是她自能吃下自己流出的汁液。 隨后她就被命令去舔男人的那東西。 她還小,她還沒經過人事,不懂得如何侍奉男人。 為此,她挨了罵,挨了打,被打了光熘熘的屁股。 再接著,馮百川就分開了她的腿,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一瞬不瞬的看著。 她很害羞,羞得紅了臉,轉過了頭。 馮爺要她看著,看著他如何奪走她少女的貞cao。 她只能去看,看那一根粗長的陽物,一下子刺穿她的身體,把她撕裂,讓她 痛苦難忍。 那時馮爺好可怕,無情的一次次撞擊她稚嫩的花蕊。 好痛……好痛……她凄慘的叫聲讓夫人轉回了身,夫人斥責馮爺,「你輕點 ,珍珠還是個孩子呢?!?/br> 馮爺聽了夫人的話,勢子慢了許多,可是下面仍是火辣辣的痛。 她哭了。 夫人安慰她說:「女孩次都這樣的,下次你就舒服了?!?/br> 還會有下一次,她不敢想了,這一次足以讓她畏懼。 有了次,當然會有第二次。 夫人沒騙她,第二次真的很舒服了。 此后,她也有幸能和夫人同席共振了。 她學會了很多,學會了給馮爺推屁股,學會了給夫人舔花瓣,學會了如何讓 男人舒服,學會了「大jiba、小sao屄」 的浪叫,床上的一切她都會了。 床上有時會擠很多人,有二夫人,有思瑩姑娘,還有一些和她一樣的婢女丫 鬟。 但男人總是只有馮爺一個,她們相互揉搓rufang,相互舔舐下體,一起爭搶吞 下馮爺的roubang,并排岔開腿讓馮爺cao干,有時迭起身體噘著屁股,等待馮爺臨幸。 那時她覺得很幸福,她嘗到云雨的滋味,很美,很快樂。 但是好景不長,馮爺的公子來了,寶少爺幾乎可以享用馮爺除了夫人外的所 有女人。 她只是個婢女,隨時可以被人送出。 次遇到寶少爺,她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只因為她心里想著的是馮爺,不愿再和第二個男人交合。 寶少爺就瘋狂地毆打她,在她遍體鱗傷的時候還要在她身上發泄獸欲。 傷愈之后,她向馮爺抱怨,換來的又是一記耳光。 她這才清醒,原來,沒有人把她當作人看,她只不過是個玩物。 服侍寶少爺只是噩夢的開始,此后的命運更加悲苦。 地獄的大門已經敞開了,是夫人和馮爺親手把她推下去的。 一人服侍兩個男人已經是常事,一群婢女丫鬟和幾個粗魯莽漢群jian群宿不再 稀奇。 更可怕的是,有時馮爺會讓幾個男人輪jian她,身上所有洞孔都被插滿。 手中也要握住男人roubang擼動,雙乳喂給不同的男人吮吸。 那時她絕望了,她雖然沒讀過什么書,可是也知道女人不該這樣的。 哪怕是最下等的妓院里面的婊子,也不會像她這樣下賤。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更可怕的人。 那只是一個人,一個老人。 馮爺在要她服侍這個老人之前,讓二夫人檢視過她的身體,尤其是下面,二 夫人給出的評價是「這小賤人而被這么多人cao過了,還挺嫩的,送給老東西沒問 題?!?/br> 馮爺交代,一定要仔細伺候,否則就殺了她。 然后她就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 和善的老人在她脫下衣衫后,就露出了可怕的一面。 老人的力量很大,掐得她的rufang一片烏青。 老人去觸碰她的下體,可是卻不是她的蜜唇,而是一縷一縷的將她的陰毛扯 下。 老人把手指插入她的身體,從一根,到兩根……直到整個手掌,她的下身被 撕裂了,留了好多血。 老人哈哈大笑,說:「這回像個沒開苞的黃花閨女了?!?/br> 她忍著疼痛趴伏在了老人身下,含吮了近一個時辰那根死氣沉沉的roubang,才 讓他有了起色。 躺在床上,讓老人進入,除了疼痛,毫無快感。 老人很不滿意她的表現,掐住了了她的喉嚨,幾乎將她掐死。 看著她瀕死的掙扎,老人眼中露出了驚嘆的目光。 掙扎在死亡的邊緣,她完全不知老人是何時結束的。 事畢之后,老人揉著她的rufang,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很好?!?/br> 老人離開了,她哭成了淚人。 在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里,她也有快樂的時候。 小主子的好兄弟,申子玉時常會到內宅來給夫人問安,他生得好俊,每次子 玉來夫人這里時,她就會想出許多借口留在夫人身邊。 那次夫人壽宴,子玉也回來了,他吃醉了。 夫人要她和另個姐妹扶子玉去外面的客房,她就去了。 把子玉放在床上,她忽然有了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 她支開了姐妹,獨自一人和心中暗戀的俊男獨處。 看了又看子玉那張俊美的臉頰,她終于忍不住了,她這身體給誰又不是給呢 ,此生能何心愛的人共度一宵,死也無憾。 脫去了衣衫,偎到了愛郎懷中,把他的手拉到了胸脯上,他果然迷迷煳煳地 動了。 看不出來,他的東西也很大。 從他笨拙的樣子可以想象,她是他的個女人。 他很快就不行了,軟倒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這一次雖然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那般淋漓暢快,可是她的心里是甜蜜的。 她不敢久留,這一次足夠她回味一生。 但是就在她將要離開的時候,頭腦中閃過一個更加瘋狂的念頭。 她咬破了手指,將鮮血涂在床單上和他軟去的roubang上。 忐忑不安過了一夜,她不知未來會如何,但是這個險值得去冒。 她沒有看錯子玉,第二天一早,子玉就來找她:「昨夜是你?」 「你會帶我走么?」 她欺騙心愛的人,內心無比愧疚。 「和我去見夫人?!?/br> 子玉牽著她的手,去拜見夫人。 「子玉每次來給夫人問安的時候,也是想見見珍珠?!?/br> 明知子玉在說謊,珍珠也激動萬分,這個男人為了責任肯欺騙他一向尊重的 夫人,值得她托付終身。 可是她卻配不上他了,「以后一定千倍萬倍的報答他,對他好。否則便連豬 狗也不如了……」 她暗中發誓。 夫人猶豫許久后,答應了子玉。 子玉走了,再來的時候,也會帶她一起走。 被一次次地警告過后,也遭到了馮百川和他家那頭肥豬的肆意欺凌侮辱,她 忍了下來,只盼著新生的到來。 痛苦的日子結束了。 她做了他的新娘。 新婚之夜,他極盡溫柔,小心翼翼地呵護她,她次知道,做女人竟然如 此幸福。 她也想讓他更加快樂,可是她不敢,怕她嫻熟的技巧暴露出過往不堪的經歷。 婚后的日子平澹卻是甜蜜,她不知道丈夫是否真的愛她,但至少她知道丈夫 在乎她,他會與她分享除了關于他生父的每一件事,在她面前從無任何秘密。 丈夫心疼她,忙碌了一天也肯陪她一起做家務。 丈夫關心她,總是會買下她喜歡的那些服飾,和沒用的小玩意兒。 丈夫在意她,愿意在她身上揮灑汗水,播下種子,卻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 她能做什么呢?除了想盡辦法,燒出各種可口的菜肴讓丈夫滿意,就是把這 個小家歸整的井井有條,打掃地干干凈凈。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丈夫離開家的第二天,惡魔就又找上門來了。 珍珠眼前的那道熟悉的家門,已經變成了通向地獄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