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雄子糾紛就要簡單粗暴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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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天第二次把曼夫考玩的高潮漣漣癱軟如水。 安南把被束縛在門框上那個下身被yin靡的液體沾染得一塌糊涂的雌蟲放下來,尿道里還被深入其中的那根沾著滿滿雄性信息素的羽毛瘙癢鉆探著。 失去手腕上綁縛的曼夫考渾身無力的癱下去,不忍看到剛剛還溫存在一起的男人滾落在地上,安南挺著個小身板就要去扶他,對方順勢掛在了他身上。 “死沉,起開起開。教官食堂伙食真的那么好嗎?!卑材蠐沃直垡阉破饋?,可是看到對方潮紅又滿是汗滴的臉,心又軟了下來。 “沒力氣起來了,小兔子,把我扶到沙發上…休息一下吧……”曼夫考的聲音低沉又沙啞,似乎真的因為頂級小雄子信息素的刺激而脫力了一樣。他睫毛濃長,眼角上挑,灰藍色的眼睛沒什么力氣地掃視了一下安南。 安南只覺得那個微微上挑的眼角像勾子一樣sao媚勾人,可是那媚眼如絲的眼神放在平常,長在這么一位有著“惡魔教官”美稱的男人身上,竟然沒有什么違和感。 “那就勉為其難地把你拖到沙發上去吧?!卑材贤讌f地架著男人艱難地挪動過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個現在顯得虛弱無比的男人,手像不老實似的在自己身上摸索著占著便宜。 一會兒蹭蹭他小巧的耳垂,一會兒垂在自己胸口上滑動,如果不是因為長得帥,這樣對未成年小雄子毛手毛腳的咸豬手一定會被就地正法。 狐疑的安南扭過頭去一探究竟,只看到男人疲累得眼皮子都撐不開的樣子。 安南不知道他頭一扭回去,曼夫考的狐貍尾巴就漏出來了。曼夫考的嘴角肌rou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心情好得無法抑制地勾出一個“計劃成功”的反派笑容。 被做累了?只是被玩玩奶子插插尿道就累成這樣?笑話,把他曼夫考當成什么人了。 以前還沒有被調到第一軍校來當教官暗中保護安南的時候,在軍部也算呼風喚雨的上將曼夫考,那可是面對千軍萬馬的蟲軍可以連戰三天三夜的恐怖存在。 不過可以在可愛類型小雄子身邊賣個軟吃個豆腐也真不錯。 “好了,給我下來?!卑材习庾÷蚩荚谧约荷砩纤奶幧匡L點火的咸豬手,一個不像樣的過肩摔把曼夫考推倒在沙發上。 誰知曼夫考的反應速度驚人,他被摔躺在沙發上的同時伸手對著少年的脖頸一撈,一個猴子撈月把安南撈的撲倒在他胸口上。 “你幼不幼稚!”安南嗔怒地捶著他富有彈性的胸肌,可是他越是像小女朋友鬧情緒一樣可愛的發毛樣子越是讓曼夫考笑抱著他笑笑鬧鬧不放手。 曼夫考就著這個曖昧的姿勢抱著安南笑得前所未有的肆無忌憚,直到笑的沒力氣抱住安南了,才放他從自己暖烘烘的胸膛上爬起來。 安南衣袖上都沾上了曼夫考額頭上晶亮溫熱的汗水?,F在他渾身都是曼夫考的信息素的味道,待會兒會宿舍難免會被室友們說三道四吧? 天哪,這就是偷吃夜宵的代價嗎。 安南丟下抱著后腦勺在沙發上擺出一個閑適無比的姿勢的男人,那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走到門邊,一臉曖昧又溫暖的笑容,安南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解決宿舍問題嗯。 這男人簡直是個妖精,被他勾的差點忘了自己來這趟的真正目的了。 “對了,費魯怎么解決?”安南問道。 “讓他轉班吧,畢竟這樣歇斯底里的低劣雄子,如果傷害到我的小兔子就不好了?!甭蚩颊f著摸出自己的隨身終端,撥動了某個號碼…… 安南知道軍部或者軍校對效率的要求都很高。 可是他沒想到曼夫考的效率高得這么離譜。 安南從宿舍到教官辦公室的行程不過五分鐘的時間,沒想到他回到宿舍的時候,費魯不僅已經被通知轉班換宿舍了,而且連自己的所有行李都用一條床單打包成一個大布球了。 “哈哈哈哈哈哈,羨慕死了吧,你知道我被安排轉到哪個班嗎?”費魯一臉嬉笑地迎上來,似乎在表揚安南用自己的劣跡成就了自己的未來?!拔冶话才诺蕉嗬?,你敢相信嗎,那個班上竟然有三個年紀輕輕的A級雌子,而且是已經檢測的平均雌子等級是全年級最高的班級!最重要的是一個雄子也沒有!哈哈哈!” “簡直是天助我也!我要離開這個竟然有三個雄子的二十四班去一個雄子也沒有的二十二班了!在那里我是唯一的雄子!我是最特殊的!等我把他們都收攏在自己的身下之后——”費魯喜怒無常時笑時怒,指著安南說,“就離你的死期不遠了!” “……”安南看著費魯無禮地對著自己的指尖,然后伸手“友好”地攥住費魯的手指,使暗勁對著他的關節撇下去。 “咕嗝”一聲骨頭被掰響的聲音,安南控制力度沒有真正傷害到費魯,可是費魯還是吃痛的弓下腰去,像是被踢到蛋一樣地蜷縮起身子。 “我很期待。加油吧費魯同學?!卑材习奄M魯的打包成一個球的行李踢出門外,然后看著費魯滑稽地去追他滾動起來的行李,他實在和這種自命不凡而且教育水平不高的人無話可說。 讓人站在高處的是腳下的東西,而不是人本身有多么高大;沒有雌子和帝國的吹捧,脆弱的雄子本身反而什么都不是。 可是帝國的很多雄子,從未有過這樣的概念;就像自己的上輩子,可是自己最后自己明白時已經為時已晚,并最終因此喪命黃泉。 所以這輩子自己說什么也會堅守自己的某些人生信條,并且勇敢的活下去! 安南想到這里,遺憾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傷感的冷光,看呆了端坐在一旁的亞爾加。 “見笑了?!卑材线@才注意到坐在床上一言不發地目睹這一切的亞爾加,稚嫩又精致的臉上擠出一個略帶苦澀的笑容。 “我不太明白,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亞爾加禮貌地問著。 “可以呀,不過我回答之后,你也要無條件地回答一個我的問題?!卑材弦豢诖饝?。 “你的前半生究竟接受著怎樣的教育?”亞爾加把自從認識并了解安南之后就深藏自己心底許久的問題提了出來?!拔覐奈匆娺^你這樣的雄子,我以為任何大型帝國程式化寵溺培養出來的雄子都大同小異,直到我遇見了你。我從未想過一個未成年的小雄子可以兼具純真與沉重,無憂和傷感,禮貌和惡劣,友善和陰暗,而且你似乎有很多非同尋常的見解和知識?!?/br> “我的…前半生?”安南想起自己勉強能算作前半生的上輩子,又想起自己突然降臨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自己的身份信息依然撲朔迷離一團亂麻,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拔业那鞍肷⒉皇窃诘蹏呐囵B下長大的,我可不想做溫室里被圈養的廢物花朵?!?/br> 安南幼稚地吐了下舌頭。亞爾加嘴角忍不住翹了一下?!澳悄愕膯栴}呢?” “我的嗎?”安南想了想,然后問道。 “雖然很刺耳,但是我想知道你的前半生又接受著怎樣的教育,才讓你明哲保身到幾乎連已經納入“朋友”范疇的人的事情都袖手旁觀的程度呢?” 安南的問題問出口,亞爾加的喉嚨和表情就像在一瞬間被零下一百九十六度的液氮冰封住一樣,僵硬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