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生日doi
嚴淮點點頭:“然后就被你爸打了一頓?” 秦遠航想想那天自己早上從于鈞床上下來之后,兩個人也前前后后見了幾次。 沒有了之前的親密,但是相處也十分舒服。 秦遠航從那個時候就知道自己好像也逃避不了了,所以在回家之前兩個人已經維持在一個戀愛初步階段里。 不就是女朋友變成男朋友,自己也可以接受。 誰讓于鈞這么合自己的心意的。自己沒追到他之前,就那么喜歡,更別說以戀人相處的幾個月了。 放不開的時候,不如選擇擁有。 回家之后,秦遠航一直無聊的可以,直到于鈞給他發信息:你家在哪里???我在小區門口。 秦遠航嚇了一跳,拿起手機就向外跑。 已經是傍晚了,風吹著一陣又是一陣,于鈞鼻青臉腫的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小區門口等著。 秦遠航跑過去想摸他又不敢太用力心疼道:“怎么回事?” “怎么一身的傷?!?/br> 于鈞上前一步就抱住他。忍了忍鼻子的酸意笑道:“可不可以收留我一下。我好像沒有地方去了?!?/br> 于鈞帶著傷一刻不停的奔赴到自己懷里,嚴淮一手按住于鈞的頭在自己肩頭上,狀似無意其實吻了一下于鈞的頭發說道:“當然可以,有我在?!?/br> 話沒說完,從側邊一腳飛踹過來?!斑旬敗币宦?。 秦遠航擁著于鈞就摔到路上,秦固的臉色十分難看,收回了腳還怒氣沖沖的。 因為踹斷了腿骨,秦遠航躺在地上疼的根本動不了。 于鈞冰涼的手在秦遠航身上上下查看:“遠航,你那里不舒服?” 秦固剛從學校開完會回來,正好看到小區另一側兒子見朋友,他本來沒多想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朋友! 他盛怒之下就傷了秦遠航。 秦遠航躺在床上不太在意的說著:“反正沒什么大事,我家老頭子就是頑固?!?/br> 嚴淮嘆了一口氣,要是自己老爸知道喬孟和自己在一起,可能全身骨折也了不了事。 秦遠航支起身子說道:“我這里沒什么,就是于鈞那里?!?/br> “我身上所有的錢都拿去給他開房了,現在我的錢也被沒收了,嚴淮你能不能借我點錢?!?/br> 嚴淮不會在這種事上含糊:“你拿去用就行?!闭f著拿出一張自己的卡。 嚴淮想了想說道:“你要不要我幫你們租個房子?” 過年的時候,兩個人總不能在醫院過。 秦遠航自己也考慮下說道:“沒事,我等幾天就回家?!?/br> 秦遠航還是對自己的老媽有信心的。 交代完了事情,嚴淮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出門的時候正好碰見于鈞過來。兩個人點了一個頭就擦肩而過了。 于鈞把水果拿出來說道:“這是嚴淮給你帶的飯?!?/br> 秦遠航喜滋滋的拿出來說道:“對,豬腳飯,要一起吃嗎?” 豬腳?于鈞搖搖頭。 過了幾天,于鈞臉上的紅腫已經下去了點,額頭上還有一塊青。 秦遠航邊吃邊說道:“過幾天就要過年了,我們回家過年?!?/br> 于鈞捏住自己的衣角試探說道:“那我穿女裝?” 他不知道秦遠航什么意思,但是自己家已經好幾年沒有過年了。今年爸爸好不容易一次從國外私生子那邊回來,就因為自己穿女裝拍海報打了自己一頓。 那是于鈞第一次穿女裝為了給好朋友救急,之后被拉到酒吧還沒喝幾口秦遠航就過來搭訕了。 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加上于鈞本就喉結不明顯,秦遠航一眼就確定自己是個女孩兒,之后兩人交換了聯系方式,秦遠航經常約自己出來玩,不是游樂場就是網紅打卡地,要不然就是午夜場的電影。 于鈞很喜歡,因為午夜場結束自己最討厭的無人可陪夜晚已經過了一半,在回去的路上,秦遠航站在路燈下試探的吻向自己。 于鈞沒和人接過吻,但是秦遠航親過來的時候,他沒有躲開,安靜的接受這個吻。 秦遠航怪叫了一聲打斷了于鈞的回憶說道:“你想什么呢?” “你又不是喜歡穿女裝,好好的男人。就這樣跟我回家?!?/br> 這是秦遠航在知道于鈞是男人之后,知道的第二件事,那就是于鈞為了自己穿了好幾個月的女裝。 當時確實是自己去招惹的人家,人家還為自己穿了兩個月的女裝。 所以,秦遠航接受這段感情的時候就更容易了。 于鈞笑笑說道:“好,我就這樣過去?!?/br> 秦固在家這幾天確實受到了來自自己老婆的壓力。 江美如帶著氣把手中的衣服扔在床上說道:“再怎么著,也不能打人啊,虧你還是教授,說話交流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 "你是教授應該比我更清楚,性向這種事不可逆性。" 秦固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他又不是真的老頑固,還不是那天自己猛然看到自己兒子和男人那么親密。要是秦遠航早期透露一點,自己心里有底也不會在驚慌失措和憤怒下打人了。 江美如把疊好的衣服放在衣柜里說道:“明天,我去把兒子接回家,你可不能在動手了?!?/br> 秦固摘掉眼鏡捏捏鼻梁說道:“我知道了?!?/br> 和秦遠航預想的一樣,江美如女士收拾的見兒媳一樣的家長式的打扮來接人了。 于鈞也是品學兼優的主,比秦遠航這種從小皮到大的更符合江美如的要求。 一路上歡樂不斷,回家之后更不會出什么岔子了。 嚴淮幫忙貼完春聯又膩在喬孟的屋里,親了一下他的臉說道:“過完年,我們就回去吧?!?/br> 喬孟推開他還想繼續親的臉說道:“那么快回去?叔叔阿姨會不開心吧?!?/br> “不管他們,我就問你跟我回去不回去?!?/br> 喬孟笑了笑摟住嚴淮的脖頸說道:“我跟你回去?!?/br> 嚴淮低下頭又猛親了好幾口才放過喬孟站起身說道:“那我出去幫忙了?!?/br> 果不其然在年后嚴淮就提到了這個話題,嚴父沉吟了一下說道:“等小孟mama的忌日過去之后再走?!?/br> 喬孟臉上的笑意已經沒有了點頭同意。 終于在正月初十的時候,嚴淮和喬孟回到了那個屬于他們自己的小出租屋。 好多天不住人,兩個人忙著打掃。 到了晚上的時候,嚴淮接了一個電話出去拿了一個外賣。 喬孟還在臥室里面聽見聲音問道:“淮哥,你定的什么飯啊?!?/br> 外面沒有聲音,喬孟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聲音。 把最后一件衣服放進衣柜,喬孟開門出去。 客廳的燈已經關掉了,黑暗中,閃動著的火苗映著喬孟的臉龐。 嚴淮托著蛋糕說道:“哭什么,還不吹了蠟燭許愿?!?/br> “哦?!眴堂厦艘话炎约旱哪槻胖雷约壕谷涣鳒I。 雙手合十放在心口,鄭重地許下一個愿望。一口氣吹滅蠟燭。 嚴淮轉身把蛋糕放在客廳上,剛去打開燈。 剛轉身,喬孟就踮著腳摟著嚴淮就親上去了。 熄滅了月余的情欲,在這一刻就被點燃了。 兩個人忘情的吻著,不知何時,兩人腳邊都是脫下的衣物。 嚴淮抱著人就進了臥室,脫下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就撲向了喬孟。 赤裸的身體在嚴淮身下顫抖舒張,難捱的神情隨著規律的抽插變換著。 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花瓣上搖搖欲垂的晶瑩的水珠就是喬孟的一顆情淚。 “啊啊啊,呼……老公,慢點,慢點?!?/br> 嚴淮興奮的按住喬孟的腰偏偏頂弄那個敏感的點說道:“再叫幾聲?!?/br> 喬孟抽噎了一下才求饒道:“老公,老公,嗚嗚嗚,我不行了?!?/br> “啊嗯,別頂……啊啊啊” “頂了會怎么樣啊?!眹阑磯闹乃紗柕?。 “頂了會好舒服啊……啊啊,哈啊,那里好舒服啊?!?/br> 前列腺的那一塊地方就像是喬孟身上情欲的開關,現在卻被嚴淮懷著把玩的心思。 三五下就蹭過一次,激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暈眩中就聽著嚴淮低吼了一聲。 又是熟悉的guntang的液體,嗯? 怎么沒有填滿自己,喬孟這才看到,嚴淮站起身把自己陽具上掛的滿滿的避孕套扔在垃圾桶里面。 嚴淮又躺在床上把喬孟擁在懷里解釋道:“這下你應該就不會發燒了?!?/br> 喬孟笑了笑但是又想起那個蛋糕嘟著嘴不滿道:“都怪你,我還沒吃蛋糕呢,我都沒力氣了?!?/br> 嚴淮笑道:“是,都怪我?!币膊恢绖偛旁诳蛷d就要把我撲到的是誰。 說著,還是嚴淮自己站起身去客廳切了一塊蛋糕托進來,把喬孟圈在懷里一口口的喂著。 赤身裸體的兩個人依偎著,經過剛才的情事的身子也十分敏感。 喬孟堅持著把最后一口吃完就又和嚴淮滾在一起了。 粗重的喘息聲中,兩人的身體摩擦依偎著,忽而高亢時而的低吟的聲音預示著靈魂在情事的沼澤里浮沉不定。